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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豪门贪欢 作者:穆慕雨(起点大封推vip2014-08-11完结)-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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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她都这样贬低自己了,那她总不能也跟着贬低自己的身份。

    邓秀婷见肖琪的脸色微微一变,继而笑的更加温儒,“肖小姐,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呆会还要上课!”

    “慢走!”肖琪回以一笑。

    就这样肖琪看着走出咖啡厅的邓秀婷冷笑,这个女人是她派私家侦探去查余依依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原来她跟习瑾墨也是相识的,并且好像关系还不一般。

    看到她亲吻习瑾墨的照片时,她就恨不得立马撕烂了她那张嘴,不仅连她把她视成眼中钉,仿佛余依依对她也是充满敌意的。

    她本来是想借着邓秀婷的手除了余依依的。但这个女人不肯配合,与她合作的事情就只好取笑,既然是她主动不想与她合作,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所有出现在习瑾墨身边的女人她都要一一铲除掉,哪怕她跟习瑾墨不是那种情/人关系,她的眼里向来融不进半粒沙子。

    正所谓宁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

    回到办公室后的邓秀婷。心绪缭绕在心头,亦是烦躁。

    虽然还没有听肖琪的合作是什么,她就拒绝了,表面上拒绝的很是果断,其实心里是犹豫的。

    她跟习瑾墨认识的时间不说长也不说短,将近十年的时间,她将他的脾性和习惯记得一清二楚。

    以前,他还未婚的时候,他的花边新闻满天乱飞。人人都以为他跟众多女星有什么暧/昧的消息,恐怕就连他的父母对此也深信不疑,但是除了她。

    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种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相反地他是一个极其专情的男人,这是无法掩饰的。

    她以为像他这样冷清的男人是不会结婚的,或者结婚的对象一定是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却没想到居然会是余依依,那个传说中被遗弃的孩子。

    她陪在他的身边少说也有十年,从最初的不信任到感激。然后由感激到喜欢,由喜欢到深爱,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撇去自己一穷二白的身份不说,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女人带着孩子嫁给自己,那孩子对于男人来说,只是拖油瓶。

    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从不妄想他会爱上自己,哪怕仅是喜欢。因为自己配不上他,无论哪一点。

    可是当后来,从他的嘴里亲耳听到他说他跟一个女孩结婚了。拿出结婚证时,照片上的女孩却让她大吃一惊。

    她开始后悔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一直默默无闻,只奢望能跟在他身边,而不求任何名分的傻瓜式想法。

    一个这样的女孩都可以嫁给他,那为什么她不行!所以在车上看着他进去公寓的背影,她还是忍不住地跑向他,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对他的爱意,可他却冷漠的推开她,说了一番令人心寒的话语。

    如果当初他结婚的对象哪怕是余氏的大小姐余思佳,恐怕她也不会有勇气追上去更不会听到他的这番残忍的话。

    他说,秀婷,你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是扬扬的母亲你已经成熟了,不再年轻了,你还是找个好人家赶紧嫁了吧,不要再在我身上耗时间了,我已经结婚了,以后请你不要再这样。

    从那一天开始,他说完那番话后,他们就一直没有再见过,就连电话也没有过,那段时间亏得孩子还在天天问他的消息。

    若不是后来她出车祸进了医院,恐怕他们就这样形同陌路了。

    多想还回到以前,以前他继续顶着他花花大少的名头,隔三差五地来看她跟扬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有了妻子,有了家庭,以后也会有孩子,会幸福的坐在一起,一起欢乐一起幸福。

    光是想想,邓秀婷就觉得胸口有一股气憋在胸口,压抑的令她想哭。

    想着想着,泪水就情不自禁地从眼眶里滑落,若不是同办公室的老师提醒,恐怕湿了整个脸颊都不知道。

    “邓老师,你怎么哭了?”对面同专业的老师奇怪的问。

    邓秀婷连忙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发现手背上全是泪水,连忙抽了几张纸擦干泪水,眼眶通红地解释,“看苦情电影太感人了,不知不觉就哭了!”

    对面的老师是个男老师,对女生看苦情剧很是不解,明明知道看了要掉眼泪为何还要看,但是又是很理解的,毕竟女人都是感性动物,都有柔弱的一面。

    邓秀婷擦完眼泪,觉得今天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太适合上课,便去请假去了。

    ……

    大西洋的彼岸,余依依他们所乘坐的飞机本来是直飞普罗旺斯的,由于天气的原因,在法国的首都巴黎降落。

    下飞机的时候,天色还阴阴的,一副要下雪的样子。

    出了机场,迎面扑来一阵冷风,余依依裹紧了厚厚的羽绒服,还是冻的打了个喷嚏,将鼻子揉的通红才罢休。

    习瑾墨脱下他身上的风衣,替她披上,将她搂在怀里上了车。

    到了车里,有了暖气,瞬间觉得暖和许多,但是小手仍旧冻的冰凉。

    习瑾墨握过她的冰手,“要不要睡会儿?”

    余依依摇头,刚才在飞机上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睡觉,睡了一路过来,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余依依扭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同于国内,马路边上行走的路人皆是外国人,这感觉很新奇。

    到了下榻的酒店,刚到房间,竟意外的发现居然下雪了。

    其实余依依很讨厌下雪,因为在以前的下雪天时,她不是在打工就是在上学,那时候总睡会想回去的时候该怎么办,路上的雪会不会积聚起来,走路会不会滑倒之类的问题。

    因为下雪会给她带她许多的不便,所以对薛从来没有产生过好感过。

    但是现在在温暖的房间往窗外看去时,如雪白的绒毛一样的雪花一片一片地随着风儿在空中飘扬着下落,竟是如此美丽。

    以前她总是怕被冻着,走的很快,未曾欣赏过这样的美景,原来下雪是如此美丽的场面。

    落地式地窗户很大,却是封闭性的,余依依往其他地方看了看,才找到一扇可以推开的窗户。

    她想去感触下这雪的美好。

    刚打开,一阵冷风就灌进鼻子喉咙里,凉到了肺部,这冬天还是那么冷。

    伸手往外探去,掌心向上,摊了一会儿后发现这雪根本就飘不进手掌心里的,于是她踮起脚尖,身子往窗台上靠了靠,将手伸的更远,指尖才会碰到雪花,可是这也仅一秒的时间,雪花要么被融化了,要么被吹走了。

    余依依不甘心,又继续往外探了探,企图摸到更多的雪花。

    习瑾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余依依趴在窗台上,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不要命地伸手往外探手!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34楼,万一不小心就摔下去,那可怎么办?

    想起上次余依依喝醉酒站在阳台上差点没掉下去的情景,那一次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况且那回还只是在二楼的阳台,掉下去顶多是个残废,但这里可真是实打实的34层楼,掉下去了,别说是命没了,恐怕连渣滓都不剩了。

    他不敢大声喊,怕吓着她,就只好刻意放缓了声音,“依依,你快把窗关上!万一冻的感冒了就不好了。”

    余依依够的很吃力,听到习瑾墨的声音后,踮起的脚尖落下,回过头看他,也同时一并将伸出去的身子收了回来,“看到没有,下雪了!”

    她指着窗外的绒毛大雪,一脸兴奋,想要拉着他一起去看。

    可是却被习瑾墨从头顶泼了盆凉水,“你这么一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让人省点心!”

    他以一副大人训斥小孩的口气,面孔板起,一脸严肃,倒是跟他爸十分相似。

    余依依撇了撇嘴,显然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不看拉倒!”

    一点情调都没有,男人在这个时候不都应该来点小浪漫或者是说点小情话的么,怎么到习瑾墨这儿,就变了个味道。

    不看拉倒,她自己一个人看!

    ps:有人问穆穆为什么不加更呢,原因很简单呐,放暑假了,穆穆在家里被母上大人给嫌弃了,所以被迫地去打工了,每天更文的时间真的好少,挤出这么多字已经是不容易啦

 哪儿来的醋味?

    她转回身子。准备继续看雪的时候,腰上却是一紧,即使隔着厚厚的毛衣,她还是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给人一种安全、温暖的感觉。

    外面鹅毛大雪飘得正厉害,余依依忽的就想到了在登记之前邓秀婷打来的电话,那个时候她原以为习瑾墨是一定回去回打过去的,结果他什么也没有做就拉着她的手往登记处走。

    余依依发现自己是个矛盾纠结体,一方面她希望习瑾墨打电话给邓秀婷,另一方面又不希望。

    从理智的一方面来说,她是希望习瑾墨打电话给邓秀婷的。他说过他跟邓秀婷真的只是朋友关系,那邓秀婷说让他回打个电话也一点也不为过,说不定人家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但是从不理智的一方面来说,她又觉得不应该打,虽然说习瑾墨对她无情,可是邓秀婷对他有情啊。

    余依依自己纠结了大半天,仍然是没有得出结论来。

    她转过身回抱住习瑾墨的腰,轻声地问,“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邓秀婷啊?”

    在脑子里乱来乱去的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问出来,这样心里还好受一些。

    “你很想我打电话给她?”习瑾墨反问。

    余依依,“……”

    她刚才就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了,本来她就是来找他解惑的,结果他还倒问自己,余依依撇了撇嘴,“哼,不说就算了!”卖什么关子啊!

    习瑾墨看到她可爱的表情后,不由得一笑,“哟,哪儿来的醋味,这么浓!”

    一边夸张地说。一边凑过头去,在余依依的身上嗅来嗅去的,仿佛那醋味真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一样。

    余依依没好气地拍开他。他说的玩笑话,可是她说的是正经话呢!

    见余依依真生气了。习瑾墨放宽声音哄道,“好了,我们是来旅行渡假的,没必要为了别人置气。”

    说话间还摸摸她的头发。

    这动作就像摸/宠/物一样,余依依觉得这动作他如今是做的越来越多了,动不动就摸她的头发。

    从习瑾墨的怀里挣脱出来,余依依整了整自己凌乱的头发。不满的抱怨他,“你干嘛老是摸我头发啊!”

    ……

    来到法国的一个星期,今天下大雪,明天下冰雹的。总之就是没有一天是好天气,余依依基本上都是呆在酒店里吃了睡,睡了吃,成了某种标准的动物,但是相对比的人家习瑾墨就不一样了。

    明明说好是陪自己来旅行的。结果在第二天晚上在酒店楼下用餐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一个商场上有过交往的商人,不知不觉地就搞起合作了。

    都说商人的生意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那天晚上回来后。习瑾墨就是一身的酒气。

    喝的还挺醉的,走路东倒西歪的,若不是人家服务员帮忙扶着,恐怕他连住在哪间房都不知道。

    这期间,婆婆顾敏也曾打过越洋电话来问她玩的怎么样,那时候她正在午睡,迷迷糊糊的,等待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完全不记得跟顾敏说了什么!

    一个星期后的法国终于出了太阳,不过马路上的积雪还是很厚。

    余依依站在窗台边,往下看去,大型的铲雪机器就像蚂蚁般一样大小,好在天气很大,太阳将雪融化了一半。

    下午的时候,习瑾墨从外面谈合同回来后,让她换了一身衣服便下了楼,说是要带她去个好地方。

    余依依被关在酒店里将近一个多星期,在这一个多星期里,吃喝拉撒全都在酒店里面,无聊的时候就只能看电影、睡觉,困了就睡觉,觉得自己再不出去快发霉了。

    一听到习瑾墨说要带自己出去,兴奋地拿着衣服就奔进了浴室,五分钟就换好了衣服。

    她冲着坐在沙发上的习瑾墨说,“走吧。”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法国的风景了。

    是不是真像电视上看到的那么浪漫,那么美丽。

    在车上,余依依听着习瑾墨用流利的英语跟前面的司机报了个地址,司机说了声ok就踩着油门离开了。

    一路上,余依依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紧紧地扒拉住窗台,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两岸的法国梧桐树上全是褐黄色的叶子,寒风一吹,就全都掉落在地上,虽然是一副衰败的样子,但是她还是能够想象的出来在枝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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