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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并非阳光by风弄(先虐受再虐攻he)-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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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安燃微笑,「你不会伤害我。我从监狱逃出来那一天,奄奄一息,躺在山脚,是你把我搬上车,送到这里,为我治疗。到处都在追捕我,只有这里,没有人敢搜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永远不会伤害我。」 
  敏儿怔然。 
  她的声音低下来,「你还记得那一天?」 
  安燃说,「我不会忘记。」 
  他问,「把枪给我,好不好?」 
  敏儿说,「不好。」 
  安燃露出笑容,伸手。 
  敏儿低下头,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摊开的手掌。 
  「安燃,」敏儿问,「你恨我吗?」 
  安燃摇头。 
  敏儿说,「我不信。」 
  安燃的表情很坦然,令人信任。 
  他说,「我不恨你,因为我明白。我知道,你为我心疼。」 
  敏儿美丽的脸庞猛然扭曲一下,像是为了忍住哭,死死咬住了下唇。 
  她胸中藏了千万吨的炸药,却无法在安燃面前引燃,她竭力控制情绪,不断地深呼吸,最后,终于把枪口垂下。 
  她把手枪,放进安燃掌心。 
  接到枪的那刻,安燃彷佛也屏住了呼吸。 
  他低声说,「谢谢。」 
  敏儿看他一眼,矜持地挺了挺脊梁,一言不发,向里面的书房走去。 
  她走进去,关上门。 
  压抑地,啜泣般的哭声,从门内透出来。 
  安燃打个暗号,藏身在外的手下们涌了进来。 
  一触即发的危机终于结束,他把拿到手的枪交给其中一人。 
  现在,他总算有时间顾及我了。 
  「安燃,」我轻轻地叫,「安燃。」 
  他在我身边半跪下来,抱着我。 
  我说,「安燃,敏儿打了我一枪,很疼。」 
  他说,「我知道。」 
  他抱起我,往门外走。 
  我问他,「安燃,我是不是快死了?」 
  安燃说,「不是,只是小伤。」 
  很神奇。 
  他这样一说,我便觉得那确实是小伤,比耳朵的擦伤还轻。 
  不,在他怀里,已经不痛了。 
  「安燃,」我拽着他的袖子,吃力地仰起头,「你是我的安燃吗?」 
  安燃说,「当然是。」 
  我叹息一声。 
  这一枪,真是中得很值。 
  我又问,「安燃,你会把成宫亮赶走吗?」 
  安燃摇头,「君悦,你真是一点没变。」 
  我说,「你说了,你不需要我改变。你说过,你只要我明白。」 
  安燃问,「那你明白了没有呢?」 
  我点头,「明白。」 
  「明白什么?」 
  我沉吟,答他,「我不能不要你。」 
  安燃把我放在他的车后座,伏下头,蜜蜂附着花朵似的,用唇磨蹭我的唇。 
  我很爱,这样的吻。 
  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是最好的,最甜的。 
  安燃问,「不管我变得多坏,你都要我吗?」 
  我点头。 
  安燃说,「君悦,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安燃了,我变不回去了。」 
  我动情地抱住他的脖子,用侧脸摩挲他的鼻梁。 
  「安燃,」我轻轻说,「不管什么样子的安燃,都是何君悦的。」 
  这是我给安燃的承诺。 
  看似简单的一句,我却已经明白,他所要的,不过是这么一句。 
  什么如日中天,富贵权势。 
  拥有什么,都无意义。 
  我和安燃,没有对方,就没有自己。 
  不管被现实逼迫得如何残缺,背离梦想多远,我不能不要他。 
  他,不能不要我。 
  尾声 
  日上三竿,我终于懒洋洋醒来。 
  睁开眼,就可以见到安燃英俊的面庞,真是一件赏心乐事。 
  他不是刚刚睡醒,而是办完了不少公务,计算着时间,从书房过来。 
  见我醒了,习惯性低下头,来一轮狂吻,咬得我唇隐隐发疼。 
  「安燃,够了……」 
  「嘘,」安燃说,「我才是做主的那个。」 
  语气真独裁。 
  他真的,变了很多很多。 
  把我吻得气喘吁吁,又掀开被子,钻到床上。 
  我一惊。 
  不会吧?昨晚如果按照劳动等级来说,已经属于强劳动量。 
  结果他来真的,在被子下面,熟练利落地剥了我的睡袍,丢到地上。 
  我抓住他乱摸到大腿的手,努力转移话题,「成宫亮是不是今天的飞机?」 
  「君悦,我要给你再加四字评价,不能容人,」安燃说,「小亮已经去机场了,我让阿旗开车送他去的。」 
  那日阿旗他们捡回小命,全靠安燃带着众人去得及时。 
  救了阿旗林信后,安燃才知道敏儿带了我走,知道不对劲,赶去别墅。 
  这样一耽搁,害我中了一枪。 
  幸亏只是伤到皮肉。 
  「不过,也好,」安燃摸摸我的耳垂,唇边多了点笑意,「你总算懂得吃醋了。」 
  安燃说,「以前,你可从不把这当一回事,我身边冒出个人,你还是老神在在,一副笃定我只能要你的样子。」 
  我反问,「难道现在不是只能要我吗?整天挑我从前错处,难道你就为我吃过醋?」 
  猛然大叫一声。 
  安燃很过分,就这样不打招呼,贯穿进来。 
  一边压迫着我,一边在上面说,「当然有,我吃林信的醋,不知吃了多少次。」 
  我很惊讶,「有什么好吃醋的?」 
  安燃不知为什么忽然发狠,用力撞我一下,几乎令我魂飞魄散。 
  半天,才说,「你那时候,别说林信,就是酒吧里面,也不知多少人暗中打你主意。每次你去酒吧,我就气得发疯。」 
  还以为他只是恨我喝酒伤身,原来还有这个。 
  我被他弄得又疼又胀,喘气都没有功夫。 
  好半天,才断断续续说一句,「气得发疯,你可以和我说啊。」 
  这一句,还不如不说。 
  安燃惩罚似的,骤然顶到最深处。 
  我大叫出来。 
  真受不了他这样专制,霸王一般,每次被他压着,我就成了帝王统治下的可怜子民。 
  安燃看我的目光,颇为不善,「和你说了无数次,不要去酒吧喝酒。你听过一次?」 
  又是我错? 
  只能闭嘴。 
  今时不同往日,他真的成了安老大,在黑道叱咤风云,做起事来说一不二。 
  能和他斗的,只有一个野心勃勃的宁舒罢了。 
  何君悦哪敢和安老大斗,一个不慎,龙颜大怒,不是好玩的。 
  在床上玩了一轮,我半死不活,他却神清气爽,把我抱在胸前,审问一样,「昨天晚饭吃了多少?生鱼汤喝了没有?」 
  我立即转移话题,「林信回来了没有?」 
  安燃把脸一沉。 
  我便低头,不做声了。 
  很久,安燃才说,「林信打过电话回来,安排了敏儿在那里的一切后,他打算顺便去欧洲度假,休息一阵。那日和宁舒的人火并,他也挨了两枪,应该休养了。」 
  我放低了声音,问他,「敏儿是不是真的不回来了?」 
  安燃有一阵没做声,后来,叹了一声,「她不愿意再看见我们。」 
  我也跟着他叹了一声,倚在安燃厚实胸前,发了一会呆,说,「想不到林信杀了我大哥。」 
  愁眉不展。 
  我说,「大哥如果在天有灵,不知道会不会怪我不帮他报仇。」 
  安燃问,「你想杀林信?」 
  我摇头。 
  安燃说,「君悦,你大哥死在林信手上,你没有杀林信报仇,是不是觉得自己放过了林信一马?」 
  我想了一会,老实的点头。 
  安燃问,「你知道吗?林信曾经放过了你一马。」 
  我问安燃,「是在娱乐中心时,他在我身边工作的时候?」 
  「不,更早。」安燃脸上,浮现回忆的表情,双臂伸开,抱着我,轻轻晃着,很舒服。 
  他说,「想当日,林信本来就有黑道家世,杀了何家老大,声势一时无两。斩草除根,本来就是黑道惯例,他却故意不理会你的行踪,给你机会躲起来。」 
  安燃说,「那时我刚刚在敏儿那把重伤养好,尚未闯出名堂。如果林信当时要对你做什么,我真的无能为力。」 
  提起这个,我又想起自己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杀了大哥的是林信,坐江山的应该是林信才对,为什么眨眼之间,换了安燃这个无名小卒? 
  我用这个问安燃。 
  安燃双臂往里一抽,勒得我惊叫一声。 
  他问,「你真想知道?」 
  我点头。 
  安燃说,「你知道了,会后悔的。」 
  我坚持要他说。 
  安燃淡淡答我,「很简单,敏儿出面,林信让权。」 
  我果然后悔。 
  敏儿这个面子,真的够大了。 
  我故意说,「太简单了,下面的人个个混黑道的,他们就服气?」 
  安燃笑着说,「不服的,我自然有叫他服的手段。」 
  他这个微笑,带着杀气。 
  我打个寒颤,赶紧停住服不服的话题,又说,「敏儿肯出面,我能理解。但是林信,为什么肯让权呢?」 
  安燃低头,看我一眼。 
  他说,「大概就和杀了何君杰之后,放你一马的理由一样。」 
  我似懂非懂,皱眉问,「什么理由?」 
  安燃大笑。 
  「君悦,」他说,「我喜欢你这一点傻气。」 
  咬住我的唇,又吻到我几乎窒息。 
  安燃独有的气息,涌入胸肺。 
  我忘乎所以,更早把林信忘了。 
  没有别人,什么都没有。 
  一切只有安燃。 
  就好像大千世界,你要看见,必须有光。 
  没有光,世界再美,入不了眼。 
  世上也许真有完美爱情,却恐怕不是人人有福消受。 
  安燃和我,都不完美,彼此深爱,彼此靠近,彼此灼伤。 
  因为我们,都并非阳光。 
  而只是火焰。 
  但即使如此,已足以,成为对方生命中,惟一的光芒。 
   
   
  《全文完》 
   
   
     
  特典:因?果 
   
  我在办公室附间的落地镜前,对着镜中的自己,仔仔细细,打量一番。 
  这用法国名师为我量身定做的白色西装,听说已经被道上传出名堂。 
   
  竟是夜总会一个叫樱子的妈妈桑告诉我的。 
  她说,「君悦少爷你知道吗?现在人人都知道这白色西装是你君悦少爷的标志了,又醒目又出色,远远一看,就知道大驾光临。」 
  我笑了,「标志?好比死神手上举着的镰刀?」 
  「哪里?」她一愕,立即娇笑摇头,「应该是好比西门吹雪的剑,楚留香的微笑。」 
  现在的妈妈桑,真是个个都从妖精变的。 
  不但容貌相当,口齿竟也了得。 
  无人不喜欢被赞美,我欣然领她这番话,却在心里苦笑。 
  西门吹雪也罢了,若是楚留香,那可大大不妙。 
  那姓楚的处处留情,招惹出红袖萦香,余韵声声,如果他身边有安燃这样的人物,说不定早就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安燃的醋劲,大到匪夷所思。 
  我偏喜欢。 
  扎好领结,我打开门,走出办公室。 
  阿旗在我进电梯之前赶到。 
  「君悦少爷。」 
  「赌场情况怎样?」 
  「一号VIP房是成叔前天就定下的,是我一时疏忽,以为他只是手痒要玩两把,没想到他把大黑约了过来,看样子是要谈判。」 
  成叔和大黑? 
  我仰起头,看着电梯上方的楼层指示一级一级向下灵活的跳。 
  「就是这两个人最近争城西码头那块地盘,弄的世人皆知?」 
  「是。」 
  「哪里不好谈,偏偏过来我这里捣乱。」 
  这话中了阿旗下怀。 
  他立即顺着我口风说,「是的,杀鸡焉用牛刀,这两个家伙还用不着君悦少爷出面。我过去打个招呼,量他们不敢不给安老大几分面子。」 
  我瞥他一眼,「难道只许你借着安燃的面子狐假虎威?办公室闷死人,他们闹点事出来倒也算另类娱乐。」 
  阿旗还要说话,电梯叮地一声。 
  门开了。 
  赌场可以把人熏晕过去的声浪香气,卷面而至。 
  我们走出去,负责赌场的二龙立即迎上来,往VIP房的走廊领路,低声说,「大黑刚刚到,带着十几个兄弟,个个横眉竖眼,看样子谈不好会动手。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好几人腰下面遮着鼓鼓的东西,不是枪就是刀。」 
  我边走边估计一号VIP房的位置。 
  还算好,在走廊尽头,离赌场大厅也远。 
  我问,「附近的房间里客人疏散了没有?」 
  二龙很有办事能力,立即道,「三号和四号房离得远,有一段距离,二号房今晚被八喜集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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