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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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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越是的不到就越撩得心痒难耐,非据为己有不可。
  只不过今日还来不及施展魅力,便被巡街路过的捕快打断。二人的谈话从方才开始便引得不少爱慕如玉公子的姑娘围观,这会儿已被围了个严实,这才被巡街的捕快留意到。
  “这里出了何事?”展昭慢了捕快几步,拨开人群,只见三月和韩暄之间气氛微妙。其实也是韩暄有意引人注意,让大家都知晓他对三月刮目相看,把她捧得高高地,不愁她不入套。
  “贵人!”三月见到展昭欣喜万分,绕在他身边,指着韩暄厌恶道:“他一直缠着我要送我绢花,不要都不行!”
  哦?展昭看向镇定自若的韩暄,如玉公子以女人缘闻名,今回怎么会追着一个小姑娘献殷勤?围观的姑娘们只觉得眼睛不够看,如玉公子温润,展大人英武,这两位怎么看都看不厌。
  韩暄看了眼手中的绢花,笑道:“不过是场误会罢了,前些日子这位姑娘来看韩某表演,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韩某记挂于心,特来致歉。又恰巧见姑娘在买绢花,便想赠予姑娘聊表歉意,绝非有意冒犯。”
  展昭如何听不出他言语中的狡辩,正人君子自不会像韩暄这般行事,有意无意勾着姑娘家,左拥右抱,一幅花花公子的做派。眯了眯眼,将韩暄打量个通透,这皮相果真当得起如玉二字。“公子的心意想必三月姑娘已然知晓,这绢花,便不必了。”
  韩暄方才听三月唤展昭贵人,此时又见她几乎贴在展昭身侧,可想而知展昭同她关系匪浅。手指一动,绢花收入袖中,动作迅捷,在旁人看来犹如凭空消失,不禁惊叹如玉公子好手法。公子如玉,温润有礼,笑得淡然:“既是如此,韩某不好强人所难,还望姑娘得空了前来捧场。”
  三月心中着实厌恶韩暄,欲刺他几句,却被展昭拦下。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韩暄,眼里一片冰冷。韩暄笑笑,道了声告辞,翩然离去,人群也慢慢散去。三月朝韩暄离去的方向翻了个大白眼:“谁稀罕看他表演!哼!”
  展昭面上不虞,三月同他并无交集,他却几次主动搭讪,不得不叫人怀疑动机。当街堵着姑娘家赠花,坏人名节,实在可恶!收回心神看向三月,她小孩子心性,估计是想不到那么多。心中默叹,不知是喜是忧。
  “幸好遇见你,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甩开他。不就是赏钱给少了吗?竟这般死缠烂打,小气!”三月愤愤地抱怨,眼睛瞄着道边的小摊,“害我连喜欢的绢花都买不成!”即便她再喜欢那朵绢花,被韩暄一搅和也买不成了。
  展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摊上琳琅满目的绢花珠钗,各色链子手钏,五彩缤纷犹如春花争艳。笑道:“这边的绢花也精巧,要不要瞧瞧?”三月略迟疑,还是到了摊前。展昭不懂姑娘家的东西,只是在一旁看小贩热情地招呼。
  三月看来看去皆不满意,忽然,展昭取了一朵粉色层叠绢花仔细瞧了瞧,递给她:“这朵很是精致,试试看?”三月凑近,眼眸一亮,忙道:“真的呢,我怎么没瞧见?”说着接过,别在发间。
  小贩夸赞戴着好看,又解释说货架高,这朵放在高处,她只顾低头翻找,自然未曾瞧见。三月对着镜子左看右瞧,笑眯眯的很是喜欢。朝展昭晃了晃脑袋,笑问:“好看吗?”粉色绢花微微颤动,仿若迎风招展。小姑娘眼里的笑意如同三月春光,无限温暖和煦;看得展昭满脸笑意,星眸灿烂,化了冬日冷寒。
  离了小摊,三月向展昭打听哪家的酒肆有好酒,展昭听闻她要带好酒回去给师傅过年时一愣,有些意外,他以为她会在开封府呆到寻到爹娘再辞去。三月拍拍包袱里的布,很是得意:“如今我学了针线,定要给师傅做一身新衣。我学艺不精,若不然我也给你做一身,就怕你不敢穿出门。”
  “你就不怕你师傅穿不出门?”展昭失笑,她的手艺他是知道的,到现在还停留再缝补内里的程度,她做的衣衫怕是真的穿不出门。三月嘻嘻一笑:“师傅成天在山中采药,又不见人,不怕。”
  如此……展昭只能道:“你一片孝心,想必你师傅会喜欢的。”所幸她有自知之明没有给他做衣衫,若不然,他要如何拒绝?穿不穿得出门暂且不说,于理便不合了。想到开封到白落山路程也不算近,便问:“你何时回去,我看看能否腾出空送你一程。”一个姑娘独自上路,尤其是她这迷糊的性子,他还真有些放心不下。若实在不得空,最好也托别人送她一程。
  三月摇头:“不必,又没多远,我都能独自闯荡江湖了,哪还要人送?再说,我可是习武之人。”
  独自闯荡江湖,习武之人……展昭默然,他记得初见时她就摔破额头,再有她那身功夫不提也罢,在迷尘宫时也是鲁莽行事,怎能叫人放心?好在她也不是明日就走,暂且不急。带她去酒肆买了酒,出来时见几个捕快面色凝重匆匆而过,唤住一问,竟是出了命案。当即将诸事抛之脑后,往现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护身符

  死者是一个年轻姑娘,溺水而亡。尸体在水中泡的有些时间,肿胀不堪,看着叫人心底发寒。展昭眺望着宽广的河面心思不明,须臾,回身蹲在尸体旁再次细细查看,尸身上并无外伤,自杀?略回头朝身后的衙役道:“尸体是何时发现的?可知死者的身份?”
  衙役指向一旁的几个妇人,道:“是这几位大嫂洗衣衫时发现的,从上游漂下来,身份暂未查明。”几个洗衣的妇人吓得不轻,脸上尽是后怕。看到这么一具泡得发胀的尸体,任谁心里都犯怵。
  展昭嗯了一声,皱着眉头没有言语。从死者衣着来看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但过于单薄不适宜时下的天气。精心打扮了出门的人会突然跳河自尽?或者她是出门见过什么人之后,因某些才自尽?
  他兀自沉思着,没留意到身后的人群中钻出一个探头探脑的姑娘。毋庸置疑,就是三月。方才他已让她先行回去,可她不是听话的主,往回走了一段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折了回来,心想上回迷尘宫一案她都能帮忙,这回应该也行。
  衙役认识三月,也没阻止她靠近,她好奇上前。撞入眼帘的是女尸惨白发青的浮肿脸庞,冰冷中似乎还透着阴森鬼气,惊得她浑身发寒。溺水而亡必当化作水鬼,水鬼阴狠狡诈性喜拉人做替身。三月心底发憷,连连倒退,深怕沾染了晦气。直到撞到身后的人才停住脚步,双眼死盯着尸体,脸色发白,胃里翻江倒海急欲作呕。
  虽极力压抑却还是忍不住蹲下身来干呕,展昭这才发现身后有异,回身见三月狼狈地蹲在后头干呕,微微一叹,不是叫她回去了吗?尸体这幅惨状就连他看着都浑身难受,何况是一个小姑娘?吩咐衙役将尸体带回开封府让仵作详查死因,驱散了围观的人群,这才走向三月,默了半晌,抬手拍拍她的后背,道:“不是叫你先回去吗?怎么又跟来?”
  三月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心有余悸地看着远处那滩水渍,仿佛尸体还躺在那,吓得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恶灵退散。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恰巧路过,你千万别找我啊!”
  展昭见状安慰道:“死者已经送回开封府验尸,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会找上你的。”
  听了这话,三月双眼反倒瞪得更大,尸体送去开封府了?“那,那岂不是要跟尸体共处一府?都共处一府了,找我还不容易?”
  “她为何要找你?”展昭觉得好笑,死在铡刀下的恶人何其多,照她的说法,开封府岂不是鬼魂遍布?就是他,也亲手斩杀过不少恶人,也从未见又鬼怪上门索命。“你既不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也未曾接近,同她的死更无牵扯,有何可忧心的?”
  三月苦着脸:“对我下手不是容易么?溺死鬼最爱找人作伴了,且不说你一身正气,单是你手中巨阙的煞气就足以让她望而怯步,自然不敢在你面前作祟。几个衙役大哥也阳气十足,她寻不着机会。”
  展昭顿了顿,有些不知如何言说,只能道:“她又未曾睁开眼睛看你,认不得你,你大可放心。”
  睁开眼!!三月倒吸了一口冷气,死人睁开眼,那岂不是诈尸?她几乎要哭出来:“贵人,你别吓我……”见她当真,他嘴角一扬,笑道:“她若真的找上你,你也莫慌,问问她是不是有冤情,包大人一定会给她主持公道。”
  “贵人……”呜呜呜,鬼神之事虽不着边际,可都道宁可信其有。他这般说,她都已经能预见有鬼在开封府等着她了,是要托梦给她还是要直接带走她啊?紧紧拽着展昭的衣袖,就差没跪求他收留她到命案告破为止。
  不出半日,死者的身份就得以查清。死者名唤方琪,年方十五,昨日傍晚出门之后便未回家。到晚间时,仵作的验尸结果也已出来,方琪是溺水而亡,但有小产迹象。如此,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可推测出几分。
  多半是方琪跟情郎有了肌肤之亲,珠胎暗结。出门寻情郎商讨对策未果,一时想不开跳河自尽。但也不排除两人相约在河边见面,情郎恐事情败露,将其推落河中溺毙的可能。案情有待进一步调查。
  展昭忙了一下午,回到房中已是掌灯时分,屋中冷清,茶壶中的水也是凉的。他也不甚在意,饮了一杯凉水,冰冷从喉间蔓到心窝,乱哄哄的脑子也冷了下来。连喝了两杯凉水,理顺了命案的思路,这才觉得饥肠辘辘。也不知厨房还有没有吃食,只能去碰碰运气。
  厨房里,三月和张婶在洗涮碗筷,到了这个时辰,厨房的活也快忙完了。张婶见展昭来,心知他多半又是因公务错过饭点,急忙擦了手迎上来:“展大人,您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下碗面。”
  展昭含笑点头:“有劳了。”张婶转身去起火,而后手脚麻利地忙碌起来,嘴上叹道:“展大人,案子有眉目了吗?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有什么事想不开,要寻死?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这不是叫人揪心吗?”张婶在厨房忙,还是从三月口中得知命案之事,听闻死的是年轻姑娘,唏嘘不已。
  “是不是自尽还不好说,那姑娘……”展昭顿了顿,“怀有身孕。”
  三月洗碗的动作稍顿,有身孕?那怨气更重了。唔……冤有头债有主,千万别来找她!她就远远瞄了一眼,不会那么倒霉地被缠上吧?
  张婶吃了一惊,未婚先孕的女子多半不会有好下场,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嫁过去,却也叫人一辈子戳脊梁骨,抬不起头。犯下这样的事,即便是死,也会令家族蒙羞。
  案情尚不明朗,展昭也不好多言,气氛一时有些沉闷。三月麻利地收拾了碗筷,将脏水泼了出去,擦了手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的黄色纸张递给展昭:“贵人,给你。”
  “这是什么?”展昭问着,修长的手指翻动,打开纸张,一张鬼画符赫然入眼。这……他当真无语,她还真以为会有冤鬼缠身?即便如此,送人平安符是不是也该收拾妥当?就这么随意一折,也送得出手?三月又抖开另外一张符纸,道:“你手上的那张是保身符,随身携带即可。我这张是犯丧冲煞退符,等会儿烧成灰冲水服下。”
  说话间,张婶已经煮好面条端上来:“对对对!鬼神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横竖不是什么难事,展大人,您就带着吧,也是三月的一片心意。”
  “嗯嗯嗯!”三月抽走他手中的符纸,几乎是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他的腰带夹层中,动作一气呵成,他愣是回不过神,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却已经转身去灶膛间烧另一张符纸,火苗窜起,慌得她手忙脚乱地将其丢出。转眼,符纸化成灰烬飘落在地上。
  展昭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这下可以不用喝符水了吧?谁想,她竟将灰烬从地上小心捡起,加了满满一碗水化开,端到桌上,笑道:“等吃了面再喝吧。”
  看着那一大碗灰蒙蒙的污水,展昭胃口全无。正巧张婶见厨房已无事,要先回去。展心中一动,笑道:“雪天路滑,三月送送张婶。”三月不疑有他,陪着张婶出了门。展昭耳力好,听她们走远,连忙将那碗污水泼了出去。地上捡起的纸灰泡水喝?叫他如何下口?
  少顷,三月回来见碗空了,以为他将符水喝了,大为安心,又献宝道:“贵人,我还有增加财运的符,你要吗?”展昭眼都不抬,反问:“当真有效?”平安符倒可说是求个心安,求财符,那便是痴心妄想了。
  “呃,其实并非每个人画符都能应验,有缘者必须心清意静,意念高度集中才能达到画符的目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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