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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听听那冷雨 (青年文摘-规避不幸追求幸福)作者:内详-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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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偏要在这儿吃。”然后,我缓缓地坐下,看着桌上的鲜花,变声变调地说:“小姐,请你给我端一碗面来。”
  那一天,我不知道我是失败了还是胜利了,反正我的第一次打工仅仅半天就被炒了鱿鱼。
  从那以后,我懂得了,我原先的生活模式只是孩子式的,远远没有接受真正的生活的挑战。人,有时候得用整个人生寻找生命的真谛,而有的时候只要短短的一瞬就足够了。
  (本文作者:虎儿) 
 
 
  
 
  
寻找拉萨 
  八廊街是活着的拉萨。是西藏一本新旧结合版的历史字典。是雪域高原微缩的景观。是转经与贸易的共同体。当你重新审视这个奇特的地方时,宗教正以它奇异的魅力走进灵魂深处。
  终于完成了横穿西藏的计划,终于回到了高原上的圣城拉萨。
  但让你奇怪的是,在城里不论是打的,还是坐人力三轮,或是中巴,车主都会不厌其烦地问你:去拉萨吗?
  我现在在哪里?不是拉萨吗?我横穿西藏回到的地方,不是拉萨?
  是那里?布达拉宫,典型的碉楼式建筑,藏传佛教的圣地,在高高的山巅上错落有致地向我招手,这个建筑不就是拉萨的标志吗?世界上没有和它相同甚至相似的建筑。在内地的教材、在新闻联播的电视画面里,在油画偌大的框里,在放大到客厅般大小的照片里,拉萨不就是我眼前的样子吗?
  难道,高原上还有另一个拉萨?一个与眼前与印象不一样的地方?在布达拉宫的左前方,我看到了西山坡那久存在历史沧桑里的白塔。当年,荣赫鹏领着英军就是从塔下进入拉萨的,迄今士兵的脚步声侧日响在历史与藏民心中。这不是拉萨吗?
  不是,有人告诉我,从严格意义上说,藏人并不认为布达拉宫是拉萨,认为布达拉宫是拉萨的标志,全是我们内地人。
  西藏人认为:“拉萨”应当是大昭寺和八廊街。而这两处建筑,远不如布达拉宫在俗人眼里宏伟,远不如布达拉宫让世人注目。
  这让我这个风尘仆仆而来的内地人吃惊不小。
  如果,不来西藏,我会一辈子都认为布达拉宫就是拉萨。
  当然,这么认为也没有什么错。在所有关于拉萨形象的资料上,布达拉宫仍旧处于显赫的位置上。但是,信徒们的朝圣目的地,决定了拉萨的另一个宗教地址。
  现在,不但是信徒,包括游人,都知道了一条简单的规矩:不到大昭寺和八廊街,就等于没有到过拉萨;只有到了大昭寺和八廊,才算真正意义上到了拉萨。
  八廊街的知名度,在内地只停留在是藏人贩卖民族特色商品的集散地的概念上。出发前,所有对西藏略知一二的人,都仙人指路似的告诉我要去八廊。这也是对的,步入八廊街,等于进入了一个露天民族产品的大仓库,多少有些仓储经营的假想。但你细细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人守着一个摊,而摊的面积都不大。据说此地有120多家手工艺品商店和200多个摊点。
  纵览琳琅满目的金银宝石特产,你会看到藏民几千年的风俗,在眼前河流一般闪烁;你也可以看到藏传佛教,在尘封的历史里缓步走来。当然,你也会看到用处女小腿骨做的法号,也会看到一个个如碗的少女头骨;可是,先别好奇也先别动用你钱包,那肯定是赝品。只要你多少拥有一些塑料与骨质的知识,你会在阳光下看到黄色硬塑产品的完美,而少骨质的涩泽。
  地摊上堆满了长长的铜质法号与手持嘛呢轮,宗教在货币流通里传播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包括世界的各个不引入注目的角落。于是,这些法器在异国他乡,生出许多梦想与冲动,于是西藏形象地展示它的魅力;于是,各种肤色的人都往世界第三极靠拢,都想在这片高原上吹响向往的法号,都想转动自己的信念。
  但我没有接受小贩们的诱惑,因为我知道历史上曾有间谍亵渎过这法器。
  当然,亵渎过后西藏地图的空白,在世界视野里不断地一点点填补起来,我未买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海螺的镶嵌工艺制作太粗糙;粗糙得离原始太远了。
  也不断有人悄声询问你:要不要藏刀?
  这让你感到可笑。这么神神秘秘,竟然是一把藏刀。为了摆脱暗售者的纠缠,我比他更神秘地问:藏刀不要。有没有枪?对方没有准备,又问了一遍。我比画着说:手枪,杀人的东西。待他听明白后,以恐惧的目光瞟着我溜掉了。
  不知道是去报警还是就此转行了。
  最让我感兴趣的是马具。这可能与我出生在草原有直接关系;但
  和它的低廉价格也有相当重要的关系。在八廊街上,你可以看到不下五家专门卖骑兵用具的摊贩。鞍子,一律是上等好牛皮手工缝制的,有双面的也有单面的。而且服务周全,在一个铺里,你可以购到马镫、马垫、马缰、马嚼子、马笼头,总之一句话,你一转身就能将一盘鞍子备到马背上去,如果你背后确实牵着一匹马而不是一个女人的话,这是我留恋往返的地方。
  卖哈达的也多,一摆就一排,大都是川人驻藏设的摊,赚信徒们的钱。但是,没有几个人知道,哈达并不是西藏原始特产。哈达是元朝时进入西藏的。当时,元世祖忽必烈接见萨迦法王时赠给他的。后来萨迦法王将这条两边绣着万里长城的哈达,带回了西藏。到后来,藏传佛教将它展示得淋漓尽致,注入宗教上一些解释,使后来人误以为哈达是西藏固有的。其实不然。
  我决定给内地的朋友带回些唐卡当礼物,于是,翻来翻去,很是失望,便问:有没有密宗的双修图?
  小贩说有。于是,从最下面的格子里取出一幅双修图。看看构图,不太理想。又问还有别的样子吗?他说回家去取。我说:你多拿点。小贩也是放心,将摊交给我看着,自己回家去取。坐在卖唐卡人的架子上,往大昭寺正门一歪头,就可以看见从各地磕着长头朝圣到这里的信徒,正在一起一伏地续磕着。他们双手合掌过头,自顶、到额、至胸,一共揖三次,然后再伏地,双手平展放在地上,划地为号;再起来,再继续,循环下去,数年数月,送走终生。这些人从天南地北而来,是磕着长头到达的,是来朝圣的;我依稀看见额尔敦王喇嘛的母亲也在其中。
  细细看去,大部分人额头都有一个圆圆的茧子,像是美人痣。
  这时,卖唐卡的人拿着一卷双修图回来了。看看,觉得满意,讨价还价之后,便精心卷起,外用塑料包扎,内用圆木棍做轴,然后走近大昭寺大门。
  你如果只逛了八廊街,而未能观赏大昭寺,你也就走了一半的拉萨。
  公元648年,大昭寺建成。7世纪末,出现了供远方朝圣人居住的旅店。
  从此,信徒们开始在八廊街,绕着大昭寺转经。这条八廊街,是信徒们最为重要的一条转经道。每到下午一定钟点,你会看到如潮的善男信女,手摇嘛呢轮,按顺时针方向开始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的转经仪式。
  进得大昭寺,让我震惊。从西藏东走到西藏西,没有见到有如此规模之大的酥油灯阵,成数行纵队排列,以各自蚕虫般的灯焰,集合起一条长达五十多米、宽三米的灯河,在幽暗的廊庭里放射着佛般柔和的光彩。但你要靠近时,一定要多加小心,因为地面石板上不知道洒有多少酥油,也不知道洒了多少年。
  风在上面都劈叉。
  但是那些为寺庙自愿做事的女信徒们,却身轻如燕,来来回回给油灯挑芯加油换盏,未见有跌倒者。
  同样让我惊讶不止的还有一排又一排的转经桶,也说不清有多少,感觉到是经桶绕着大昭寺转了一圈,这也是少见的。无数信徒们拨动经桶,天地之间发出雷鸣般的隆隆声响,大有宇宙全在这小小经桶里之势。
  此时,夜静更深,已是冷冷清清,只有一伙伙武警和公安人员在走动,还有几伙打扫卫生的清洁员;听着自己的鞋,在八廊街石板上作响,声音传得很远很远,有种顽皮得意感。
  央珍一席话,将我的心情从喜剧风格变成了恐怖片格调。
  她告诉我:八廊街白天做买卖,下午是藏族人转经的地方,到了晚上后半夜,是送死人的场所。
  不知道怎么,湿漉漉石板上的月光从暖调子一下子变成了冷调子。
  我左右看看,只有龙冬、韩寒我们一行四人,走在去天堂的路上,走在来世的愿望里。这让我感到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有些想入非非。
  藏人是多么轻易地解决了生死问题,而内地人面对死亡的恐惧显得过分沉重了一些。
  央珍说,她们小的时候,看到有的人家死了人并不哭哭闹闹的;而是到了后半夜,大家托着个酥油灯,将死去的人送到大昭寺门口,在这里和早日转世的家人告别;亲属不能随同死者前往天葬台,怕是死者的灵魂跟着回家,灵魂得不到超度。去陪同前往时如是十个人,回来时就是九个了,那个人就自己去了天堂。而回来的人,也不能回到死者家里,也是怕将灵魂误导归家,走错了去天堂的路。过去大昭寺邻近有客房,他们便住在这里,现在到亲友家借住也就行了,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但仪式还是那么讲究。
  八廊街是活着的拉萨。
  是西藏一本新旧结合版的历史字典。
  是雪域高原微缩的景观。
  是转经与贸易的共同体。
  当你重新审视这个奇特的地方时,宗教正以它奇异的魅力走进灵魂深处。这就是我认识的八廊街与大昭寺,也就是文章前面所说的“拉萨”。
  (本文作者:江浩) 
 
 
  
 
  
女儿当自强 
  一个人坐在简陋的房间里,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在想自己如此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答案只有一个:女儿当自强。
  那是1998年的夏季。空气中弥漫着浮躁的味道,我的心也正如这躁动不安的空气,充满了迷惘、困惑,间或还有一丝即将走上社会的新鲜感。
  由于之前忙于考研,真正着手找工作已经是春节以后了。北京的春天阳光明媚,我的心却随着向社会的一步步探入而一点点阴霾起来。
  当年的就业形势格外严峻,大学毕业生破纪录地比哪年都多,政府机关要分流,企事业单位谈下岗,仿佛你苦练了四年游泳,总算出师了却已找不到下水的地方。
  与大多数同学一门心思要留京不同的是,我的目标仅仅是找到一份自己喜欢并擅长的工作。北京、上海、珠海、深圳、郑州的多家外企、国企向我敞开大门,但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搞我的本专业。看着近在眼前的诱人条件和丰厚待遇,我却几乎不假思索地放弃了。
  我决定背水一战。
  我削尖脑袋似的跑遍了北京大大小小的招聘会,可没有人相信一个理工科毕业女生的文字功力,哪怕一个尝试的机会也没有人愿意给。眼看周围的同学大多已“花落人家”,我却仍“待字闺中”,失落、焦虑,对自己能力的怀疑充斥于心。父母托人给我找了个进出口公司的工作,我却不愿意让40多岁的父母再看别人的脸色,也不愿意借助别人的力量,便放弃了这个很多人羡慕的机会。
  临近毕业收拾行李时,我丢掉了所有与本专业有关的书,我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感觉。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创维闯进了我的视线。
  “五一”节我回家散心,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吃过午饭,爸爸随手给张旧报纸让我包垃圾。我心不在焉地拿来一看,惊奇地发现这张报纸的一个版竟然是倒着印的。好奇的我仔细一瞧,原来是一则名为“我们倒过来想”的招聘启事。创维公司虽然没有怎么听说过,但创维董事长那句“要招就招中国的罗纳尔多,组建我们的AC米兰队”感动了我。尽管广告上招的是有两年以上工作经验的高级人才,我仍然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花了3天工夫将自己的简历做成了一本像模像样的“书”,忐忑不安地寄给了大名鼎鼎的创维集团。
  20多天后我收到创维集团董事长黄宏生的亲笔回信,信中说:“如果现在还不算太迟,请与我联系。”1998年6月23日,老总亲临北京与我联络。
  至今我都记得当长发及腰的我穿一身淡黄色连衣裙走进北京海淀区花园路那所不起眼的房子时的情景。没想到黄宏生出人意料的年轻,出人意料的平易近人。
  当我平静地回答了老总的提问之后,他告诉我:你被录用了,并当场签字往总部人事处发传真;与老总握手道别时,他一再叮嘱我:7月2日到东莞销售总部报到。
  7月2日到东莞报到后,原本定为马上去深圳做董事长秘书的我,却由于一位同事善意的阻挠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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