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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空荡荡的爱 作者:乔维安(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0正文完结)-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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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半天。
  爸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了一根烟:“葭豫,定中目前确定是那样了……”
  我埋头坐在地毯上。
  爸爸斟酌着说:“目前这一阶段的治疗好了,最好的结果,也只能依靠轮椅。”
  我沉默着不说话。
  爸爸叹了口气:“这婚事……唉!”
  斯定中醒过来的四五天后,终于不再昏睡,人也清醒了许多。
  下午我去医院,将新鲜的百合花束插|进素瓷花瓶,然后坐到他的床前。
  斯定中睡醒了:“来了啊。”

  ☆、第34章 三四

  斯定中醒过来的四五天后,终于不再昏睡,人也清醒了许多。
  下午我去医院,将新鲜的百合花束□□素瓷花瓶,然后坐到他的床前。
  斯定中睡醒了:“来了啊。”
  我扶着他稍稍侧了侧身,塞了两个枕头垫在他的身侧,他背部的手术伤口没有恢复,都只能趴着在床上,实在是太辛苦。
  我问:“下午的针打了吗?”
  斯定中皱着眉头:“还没呢。”
  我起身给他倒水:“那我一会儿叫护士过来。”
  斯定中皱着眉抱怨:“天天打针,天天检查,整天躺着真是闷死我了,葭豫,还好你来陪我。”
  他受这次伤实在太严重,他自己稀里糊涂地睡着,其实几乎去了半条命,也是仗着年轻身体底子好,有时半夜疼得睡不着,叫人打止痛针,人更是瘦了许多,每天打么多点滴,东西也吃不下,有时候公子哥儿脾气上来,盘子都不知道被他摔了多少个,
  我将杯子端到他的嘴边,冲他笑笑:“我害你受的伤,我不陪你陪谁。”
  斯定中笑嘻嘻地喝水:“不要这么说,等我好了,你下次再乱跑,我一样还去找你。”
  我的心悄悄地颤抖了一下。
  他当时送进医院时检查出轻微的脑震荡,医生建议为了治疗着想,先对病人隐瞒一部分病情,斯太太自然也是这个意思,整个家里,没有谁愿意告诉他这个残忍的消息。
  我坐到他的病床旁,握住他的手:“斯定中,你跟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斯定中表情有点懵:“什么话?”
  我内心早已下了决定,因此非常的平静:“你问我要不要嫁给你的话。”
  斯定中神色收敛了起来,定定地看着我:“然、然后呢?”
  我认认真真地说:“我答应你。等你出院,我们就订婚。”
  斯定中有点不可置信,怔怔地看了我半晌,忽然手一震,水杯都掀翻了,扯动了肩胛处的伤口,他疼得呲牙裂嘴地笑:“真的?”
  我点点头,悄悄地抹了一下眼泪。
  他艰难地挪了挪身体,伸手将我往他胸前拉,他高高兴兴亲吻我的脸:“葭豫,我终于打动你了?真的吗?”
  我闭着眼点点头,任由他吻在我的唇上。
  斯定中眼睛有点红。
  他有点不好意思,故作轻松笑着逗我:“终于让你肯点头嫁给我,看来这次受伤值得。”
  我握着他的手,将头埋进他的病床。
  一直好像在酒精炉火上慢慢地煎熬的那颗心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有点麻木的舒缓和宁静。
  我面对着自己的心,自己知道,这样就好,只是这样,就很就好了。
  斯定中这几日心情不错,也很配合治疗,趁着他下午睡着了的间隙,我出门去买了杯咖啡。
  林荫道路上烈日烤着水泥路面,热腾腾的灰尘四处飘散,不知不觉,六月份已经过完了。
  我拎着咖啡的纸袋子,电梯升到三十二层,高层的贵宾病区,厚厚的地毯一直铺到走廊的尽头。
  偶尔有护士经过,脚步声也是悄无声息的。
  斯定中的病房在西区,一整个宽大的病房,连带着隔壁的家属休息室。
  我推门走进休息室,听到斯太太在病房里说话:“怎么受的伤?”
  我脚步停住了。
  斯定中半躺在床上,电脑游戏的声响传来:“葭豫不是说了吗,广告牌掉了下来。”
  斯太太有点怀疑地说:“怎么她就好好的?”
  斯定中从屏幕上抬起头来,有点儿不高兴:“妈妈,就是砸中我,你还问这干嘛?难道你希望,两个一起被砸中?”
  斯太太赶紧安慰他:“妈妈不是这个意思。”
  斯定中说:“你别为难葭豫,人家天天来陪我,多好。”
  我鼻子有点发酸,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电梯门开着,我跑了进去。
  住院部一楼的草坪,六月底的艳阳下,杜鹃开得如火如荼。
  坐在花园里的一个长凉亭下,仰头看天空,一丝风也没有,天空蓝得刺眼。
  忽然有人从后面递了一方手帕给我。
  我反射性地说:“我没哭。”
  斯成说:“没说你哭,咖啡洒了一手。”
  我低头看,袋子里的杯装咖啡歪了,褐色的液体溅了出来,洒得我一手都是,衣服也脏了。
  我接过,轻声道了声谢。
  斯成在我身边坐下:“我们在联络美国方面的医院,东岸西岸都联系了一家,病历和检查的片子已经传过去了,麻省总医院已经答复,等到病情稳定一点,安排他去美国治疗。”
  我睁大眼睛看他,他的脸雾蒙蒙的。
  有点不真切。
  这段时间我日夜围着斯定中打转,整个情绪完全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多想。原来大难临头的时候,谁喜欢谁,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住院两个星期之后,斯定中背上的伤口开始有所好转,他的双手渐渐能移动,但握不住东西,腰部以下没有感觉。
  几天之后,我在病房里陪他玩手机。
  他入院之后,旧日里的那群公子哥儿朋友纷纷要来探望,斯定中一向喜欢热闹,在病房待着也太闷,谁知斯太太却以他需要多休息为理由,拒绝了一切探视。
  我大概也知道,斯家想瞒着他的病情,暂时不打算对外公布。
  我坐在他的病床边,调出给他的短信和电话,举在他的眼前给他看。
  斯定中看完了,习惯性地动了动手,想要拿起手机。
  他的手指张开,将手机从我手中拨拉了出去,他自己却抓不住,手机滑落在床沿,我赶忙要伸手去接,结果一晃神——手机摔在了地板上。
  斯定中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慢慢地说:“葭豫,我不是残废了?”
  我急忙摇头:“怎么可能!”
  他不再搭理人,当天下午也不再吃东西,只默默地躺在床头。
  我只好悄悄走出去,打电话给斯太太,斯太太傍晚过来,他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斯太太慌了,又哭又劝地说了半天话,斯定中是孝顺孩子,终于勉强笑了一下,吃了半碗鱼粥。
  第二天斯定中和我说:“葭豫,我不能娶你。”
  我早已做好了准备,只义正言辞地说:“你已经答应我了,怎么可以反悔?”
  斯定中忧郁地说:“妈妈不肯告诉我而已,我昨晚拿针头刺我的大腿,一点感觉都没有,葭豫,我……”
  我赶忙出声制止他:“定中,这只是暂时的,这是治疗的一个阶段。”
  斯定中哽咽地说:“我是要让你幸福的,不是让你守着我过苦日子。”
  我故作轻松:“我跟着你,天天吃喝玩乐,开心都来不及。”
  斯定中语气惨淡:“如今我这样,怎么还能让你开心?”
  我小心翼翼地伪装起以前的欢乐,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斯定中,你有点出息行不行?那只是暂时的,你身体还没恢复,等开始康复了,就会好了。”
  斯定中心灰地笑了笑:“葭豫,你不要和他们一起骗我,怎么可能,我妈见着我,一副天都塌了的样子,我早该知道,我治不好了。”
  我斩钉截铁地说:“你别胡思乱想!美国方面的医生都说了,你能治好的!”
  我不知道是说服他还是说服我自己,斯定中都被我信心满满的态度感染了。
  斯定中半信半疑地道:“真的?”
  我握住他的手:“一定,你还年轻,康复能力强,我陪你治疗,不管多久——你一定会好的。”
  斯定中不再说话。
  我看到他在低下头,在默默地流泪。
  我扶住床沿,亲昵地蹭他的脸颊:“你已经答应我了,你怎么可以反悔?”
  他要推开我,但手上软弱无力,被我紧紧握住,我闭上眼,吻在他的脸上。
  斯定中被我搅得意乱情迷,很快地将脸贴了上来,细细地舔我的双唇。
  我放空了大脑,只轻轻地托住他的手臂防止他摔倒,不知道过了多久,斯定中侧过头,忽然喊了一句:“妈?”
  斯太太却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小豫儿,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伯母,我跟定中商量什么时候结婚。”
  斯太太脸上看不出表情,语气却带了一丝紧张:“定中,是不是真的?”
  斯定中沉默许久。
  斯太太定定地望着他,许久,他终于点了点头。
  斯太太忽然掉泪,情绪一时竟有点失控:“太好了,有葭豫陪你去美国,妈妈就放心多了——你们打小一块儿长大,我也知道,结婚是迟早的事情——”
  斯太太上来吻他的额头,斯定中侧过头勉强笑了笑,然后就换成了惨淡淡的面无表情。
  斯定中住院这段时间,我跟斯太太早晚相对,磨都磨出了点儿感情,一日三餐斯家的佣人过来服侍,她也会记得招呼我吃饭,有时候下雨天,她还特地派司机送我过来。
  也不再提斯定中受伤那夜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心底怎么想,但面上客客气气的,竟是有点像家人了。
  斯太太拽住我的手,拍了拍斯定中的手背:“妈妈有几句话跟小豫儿说。”
  我跟着她走出病房。
  斯太太情绪还是有点激动,泪眼婆娑地道:“小豫儿,我就知道你对定中是真心的……好孩子,我斯家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我恍恍惚惚地抬起头,看到老爷子坐在外面的客厅沙发上,沉着脸望着我,眸中神色复杂。

  ☆、第35章 三五

本章为作者番外预留章

  ☆、第36章 三六

  一日黄昏时分,我走出医院大门。
  日光西斜,暑气消散,只是闷热无比,医院门口照例人来人往,出租车来来回回地兜客,身后忽然有人喊我名字:“小豫儿。”
  我回过头,看到斯成站在大门前的阴影处,穿一件白衬衣,深灰西装裤,瘦削的身形站在那儿,四周都是神色仓促灰头土脸的人,只有他清隽雍容依旧。
  他脸上没有笑容,眉头轻蹙,眸色那样的清寒,不像是人间的颜色。
  我走到他跟前:“你去探望定中?”
  斯成说:“我今日不上去了。”
  我噢了一声。
  斯成说:“你回家?吃饭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斯成按了按钥匙,停在路边的车子车灯闪了闪:“我们去吃个饭吧,我有话同你说。”
  我跟着他上了车。
  他带我去半岛酒店十三楼的法式餐厅。
  精致奢侈的银质烛台,洁白的餐巾铺得如同船帆,水晶吊灯晃得人睁不开眼,长长的法文菜单,给女士的那份,照例没有价格。
  两个人其实都没有心情吃饭。
  头两道开胃菜和汤上来,斯成甚至都没有动餐具。
  我的热盘主菜是香煎鹅肝蓝莓汁,我低着头不声不响地吃饭,斯成在喝酒,他说:“今日中午我父亲和斯太太同你父母吃饭。”
  我手停顿了一秒,轻轻地应:“嗯,我知道。”
  斯成说:“你没去?”
  我答:“我在医院呢。”
  妈妈是昨天下午到的,已经到医院看过了斯定中,我跟爸爸商量好了,先瞒着她斯定中的具体病情,我要陪着他隔山隔海地去美国,免她无谓的操心。
  妈妈也是自小看着斯定中长大的,对他的受伤也很心疼,慈爱地安慰了他许久。
  斯定中对我母亲也非常的客气。
  斯太太在一旁陪着说话儿,若非双亲会面的场景是在病房,少了点儿喜气,不然也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
  斯成斟酌良久,终于开口:“小豫儿,你没有必要——”
  我静静地等他说话。
  斯成说:“你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我平静地说:“我没有委屈自己。”
  斯成看起来并不太擅长于这种类型的谈话,脸上有点赧然,但还是维持住了风度:“定中受伤是一个意外,你没有必要为了愧疚而嫁给你不喜欢的人。”
  我依旧客客气气地说:“我没有不喜欢斯定中。”
  斯成有点挫败,他说:“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心里硬得简直像一块冰寒岩石:“我本来就是要嫁斯定中的。”
  斯成索性也说开了:“你真的喜欢他?”
  我有点绝望:“我喜欢谁已经不重要。”
  斯成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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