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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家有仙师太妖娆 作者:漓云(纵横2012-11-30完结)-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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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抬起头来,看着我似笑非笑道:“为师一出关就不见弦儿人,这又是上哪儿去胡作非为了?闭关前为师不是交代了要在昆仑山好生修习么。”

  我忙低下头,作沉痛状。此番我下凡没有经过师傅的允许,我以为等我回来时他还未出关,也就蒙混过去了。

  没想到,失算了。

  我想我应该趁现下师傅心情婉转,赶紧说点儿好听的,遂道:“师傅出关,忒早。”

  此话一出,我却是咬到了舌头。天杀的,本来我是想说师傅厉害,闭关时间越来越短了,恭喜贺喜的。

  奈何我说话总是很精辟,这样十分不好。

  神思之间,我脚边忽然出现了一双黑色脚靴,好惊悚。

  只听师傅分不清是喜是怒,问我道:“弦儿,此次去人间可还顺利?是不是次次都将为师的话当耳边风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我忍下想跪下去抱住师傅大腿求饶的冲动,面上沉着应道:“回师傅,顺得很,徒儿还专门为师傅带了东西回来。徒儿不敢将师傅的话当耳边风。”这马屁拍得有些过响了。

  师傅安静了半晌。

  我纳闷,不禁抬头向他看去,却猛然发现师傅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书桌边坐下,美丽细长的眼睛正微眯定定看着我。

  (三)

  当下我埋着头,心寒成一片一片的。师傅他定是在思量要怎么处罚我。

  我立马腿一曲,给跪了下去,道:“师傅,徒儿知错了。”我觉得我主动认错的话,师傅会罚得轻些。

  我听见师傅手有一下没一下扣着书桌,他问:“弦儿哪里错了?”

  “回师傅,徒儿不应该听信大师兄谗言,随他一起去人间残害苍生。”我思索了下,如实回答。

  师傅又道:“那弦儿告诉师傅,大师兄如何谗言你了?此番又怎么残害苍生了?”

  我唯恐师傅听了大师兄的行径心里会承受不住,师傅辛辛苦苦栽培的大师兄其实是个专挑仙家面子丢的神仙。于是我便安抚师傅道:“师傅莫要生气,此番大师兄去人间遭了报应了,没有太丢师傅的脸。”

  “哦?如何遭了报应?”

  “大师兄在人间引起了骚乱,被抓了,还蹲在大牢里吃了好些天牢饭。”我觉得自己一说起大师兄的凄惨遭遇,嘴巴就比平时顺溜。

  师傅思忖了一会儿,才道:“你大师兄不是会仙法吗,就甘心呆在大牢里那么多天?”

  我道:“回师傅,是我将大师兄好好安抚了,让他切莫要用仙法伤了凡人,那样有损仙家修养。大师兄还是很有风度的神仙,听了我的话,好好呆在牢里了。”

  师傅不再问我话,我料想师傅应该是听了我如此说,对大师兄很失望。我又道:“师傅,切莫为大师兄而气伤了身子,如今大师兄已被师傅罚去打理桃林一个月,将将他临走之前还对徒儿哼着小调说定会在里面好好思过的。徒儿相信大师兄,一定会在里面好好思过的。”

  师傅还是不说话。

  我跪了好一阵了,师傅也不让我起来,他一定是非常生大师兄的气,而忘记让我起来了。于是我小声提醒了一下师傅:“师傅,徒儿跪着腿疼。”

  师傅慢悠悠道:“弦儿说得很顺畅,去了人间一遭,现在才知道腿疼了?”

  我觉得师傅没理解我的意思,又解释了一下,道:“师傅,徒儿是跪着疼。”

  师傅又不说话了。师傅一向很疼我,但这次似乎他不怎么疼了。倒是我疼。

  我又跪了许久,才听师傅道:“不经为师允许就私下凡间,弦儿可知罪?”

  我心里颤了两颤,师傅终于要罚我了。我道:“知,徒儿知罪。”我多么希望师傅也能罚我去打理桃林一个月。

  “那弦儿想让师傅如何罚你?”

  师傅这话一出,我逃不掉了。但既然师傅想让我自己想该怎么罚,我思索了半天,才稳下心神道:“师傅,昆仑山的茅房定是脏了,徒儿想去刷刷。”

  一向大师兄的任务是打理桃林,我的任务是刷茅房。但既然大师兄能被师傅罚去打理桃林,我想我也可以被师傅罚去刷茅房。所以我才斗胆在师傅面前提起。

  果然,师傅很大量,他让我起来去刷茅房了。

  虽然我心情为此有些灰蒙蒙,但想想这总比去山崖面壁几个月强多了。遂心宽了些。

  临走前,我犹豫了下,还是捏了个决将我从人间为师傅带回来的两幅画给了师傅。怎么说,这也是我这个做徒儿的一片心意。

  不想我这孝敬师傅的善举竟得到了师傅的认可和回报。师傅将他先前还在勾勾画画的卷轴递给了我。

  我受宠若惊地打开一看,上面画了一只兔子,模样甚为可爱。

  于是我便将画轴欢欢喜喜地抱了回去,挂在卧房里,天天供着。这可是师傅赠与徒弟的第一幅墨宝,别的师兄定是没有。

  然倒是我会错意了。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十一师兄卧房里挂着的虎啊,马啊,龙啊啥的,均是出自师傅手笔,气势十分磅礴。

  而我,只有一只兔子,委实凄楚了些。

  (四)

  我刚刷完茅房没多久,昆仑山就传出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使得我先前的郁结一下烟消云散了。

  天界五千年一次的蟠桃大会将近,老天君专门遣了神使来昆仑山给师傅送了请柬,邀我们昆仑山上天入会。

  听说天界的老天君格外施恩,此次蟠桃大会只要是个神仙不论阶位均可参加。

  也就是说,这昆仑山阶位最低的我也能去了。

  一直以来,能参加仙界蟠桃大会的只有上神。每每师傅受邀上天时充其量也只能带上一两个弟子,但这一两个弟子是万万轮不上我的。

  现在好了,我们整个昆仑山算上我,皆可随师傅一起,去神界混吃混喝了。

  这怎能不让我心花怒放。

  然,最不喜欢听到这个好消息的人,大抵就只有大师兄了。

  这不说我都快忘干净了,大师兄被师傅罚打理桃林一个月。算算日子,估计等他出来时,我与众师兄恰好随师傅一起参加完蟠桃宴回昆仑山来。

  风水轮流转呐。当初我对师傅让大师兄去照顾桃林的这个决定还颇有微词,如今看来真是太英明神武了。师傅果然是神机妙算。

  可毕竟大师兄怀揣着一颗八卦玲珑心,蟠桃大会的这件事情很快被他给知道了。

  这日,趁师傅不在,大师兄偷偷溜出桃园,找我算账来了。

  我见大师兄面色滋润,精神状况却不大好。遂道:“才几日不见,大师兄莫不是太挂念我了?”

  大师兄呲着牙,恨恨道:“小师妹你抢我桃子!”

  我知晓大师兄此刻定是很怨我,毕竟是我与大师兄一起去人间,他才因此被师傅责罚的,也是因为我大师兄才无法参加此次蟠桃大会。

  我真有些内疚,不忍再去刺激他,便安抚他道:“师兄莫急,桃子会有的。待后山桃林结出果实来了,师妹定将第一个恳求师傅赐予大师兄几箩筐桃子!”

  大师兄面色千变万化,嘴巴抽了又抽,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我想,大师兄见我如此体贴应该是化悲愤为感激,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我就真诚而欣慰地冲他笑笑,道:“大师兄甭跟我客气,我俩谁跟谁!”

  结果大师兄并未领我的情,挥一挥衣袖走开了,未带走一身骚气。临走前,他还莫名其妙地道了句:“师傅都要将你宠上天了。”

  我满脑子都是蟠桃大会,想也不曾想便道:“要再过两天才上天。”

  空气里传来大师兄用鼻子弹出的一声冷哼,煞是动听。

  章五

  (一)

  这边,我将将目送大师兄回后山桃林,十一师兄沛衣就恰好往这里路过。

  他手里抱着几幅卷轴,脸色不大好。

  于是我就叫住了沛衣师兄,端详了他一下,道:“沛衣师兄,你印堂发黑。”

  沛衣师兄停下步子,眯着眼看我道:“小师妹心情不错。”

  我矜持地拂了拂衣摆,闲适地笑道:“嗯,极为不错。”

  每每与沛衣师兄对话,我心情都会很美丽。大抵是因为挑衅他让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和畅快感。

  沛衣师兄与我一样,也是极有修养的一个神仙。就算是怒极而不堪入目的话自他那张毒气逼人的嘴里说出,也会显得斯文而有内涵。

  只见沛衣师兄皱着好看的眉头,上下波动着眼珠子瞟了我两眼,颇有些嫌弃的意味,他道:“小师妹身不宽体不胖,奈何如此胀眼。”说罢他就要从我旁边穿过。

  “想必定是师兄的眼界越来越狭隘了。”我沉吟了下,却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趁师兄从我旁边走过时,他没留意,我一下抽出了他手里的卷轴,利索地边打开边问:“师兄,这是什么?”

  打开看了才知道,那是些画得顶美的山水画。我禁不住啧啧感叹,问:“是谁画得这么好?师兄是要将这些画弄哪儿去?”

  我这一问,沛衣师兄就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他道:“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带给师傅两幅巨丑的画,师傅将那两幅巨丑的画挂在了书房里,而将这东华帝君的丹青妙笔给撤了下来!”

  难怪沛衣师兄脸色如此不好,我记得他一向喜爱东华帝君的字画。此番师傅将东华帝君的画给撤了下来,想必他是太受伤了。

  于是我安慰沛衣师兄道:“确实是太可惜了。但我想师傅如此做是有他的道理的,说不定新挂上的两幅画暗藏玄机。”

  沛衣师兄问我:“小师妹说说,一幅画了母鸡、一幅画了鸭子的画卷能有什么玄机?”

  一幅画了母鸡,一幅画了鸭子?我记得我给师傅从人间带回来的画也恰好有母鸡和鸭子。出于对自己独到的欣赏眼光的肯定,我不太赞同沛衣师兄的话,遂辩驳道:“母鸡和鸭子也不是巨丑。”

  沛衣师兄临走前再怒瞪了我一眼,气冲冲道:“简直是巨丑至极!”

  沛衣师兄的这句话我委实是不爱听,画是师傅挂上去的,他不能贬低师傅的欣赏水平。于是我冲他背影道了一声:“沛衣,粪球。”

  看见沛衣师兄的背影顿了顿,我这才有些满意了起来。

  (二)

  今天是仙界蟠桃大会如期开宴的日子。不行了,我太开心了。

  开心是件好事,偏偏本神仙一开心就容易得意忘形。自昨夜起,本神仙就飘忽得难以入眠,待今早天蒙蒙亮时才浅睡过去。

  这浅睡说浅也不浅,害得本神仙起来时差点误了时辰。

  早早地,众师兄们都准备妥当了。我急冲冲地跑出房门时,师兄们连同师傅一起,正候着我。

  平日里,若是师兄们如此排场地等我,大抵我会很享受,但今日不同,今日师傅也在等。

  我脑海里突然一顿悟,涌出三个字:拖油瓶。

  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我快步走上前去,给师傅作了一个揖,道:“师傅恕罪,徒儿迟了些。”

  师傅看了看我,那眼神让我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师傅是在考虑此番要不要带我一同去天界。良久他才道:“弦儿就那么想随为师一道上天吗?”

  我心里一惊,果然师傅是在考虑这件事,大抵是师傅怕我去天上给他老人家抹黑。于是我赶紧向师傅说好话,道:“师傅放心,徒儿此番随师傅上天定会严厉管束自己,不会给师傅和咱昆仑山丢脸的。”

  这时众师兄齐刷刷看向我,仿佛我已经在丢脸了一般。

  去个天界不容易啊,我盼了几万年才等到今天。一想起排在我前面的师兄们皆随师傅去过至少一次天界,唯独我没能去,我心里就血气不顺。

  这时师傅又道:“可弦儿若如此打扮,恐怕不能随为师一同去。”

  我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师傅,又端详了一下自个的装束,自觉没什么特别奇怪的,遂道:“师傅,徒儿与往常一样并未作何打扮。”

  沛衣师兄忽然插话道:“小师妹,师傅的意思是你这副模样出去见不得人。”

  我抬头瞪去,这一大早的听见沛衣师兄的话,着实让我心里不太安逸。

  然这一瞪,我眼皮就抽筋了。

  只见站在师傅身后的十位师兄,个个衣袂飘摆,眉眼似画,周身萦绕着一股昆仑山独有的仙气,颇具神仙风韵。

  这一帮昆仑山废渣妖孽男神仙,让我切实体味到了纨绔公子突然化身成为清傲小哥的奥妙感。

  我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喷不出来,委实难受。

  师兄们这样一出去,师傅在前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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