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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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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初歌,你是要我洗澡,还是叫我坐在这里帮你看着热水不让它凉了呢?
  一刻钟后。
  廉初歌在屏风外面看着时间应该到了,便走了进去,发现那个小胖墩,已经又坐回了那张高椅上。
  她拿起屏风上的毛巾,“哟,已经洗好啦!来,我帮你擦干身子。”她拿着毛巾擦着小胖墩的身子的时候,疑惑了:“怎么水干得那么快呢。”
  说着,拍拍手,“好,不用擦更加好了!来,穿衣服。”囧
  “初歌,你洗澡了么?”
  “我先帮你洗完再洗呢,不然你会着凉的!”桑迟内心腹诽,初歌,依着你贴心的照顾,我早已经着凉了。
  “初歌,你去兑热水,我来穿衣服便好了!”
  “你够力气穿吗?”初歌,我可以说,刚刚你递给我的那个瓢子,我也不够力气拿……囧
  小胖墩点着头:“嗯嗯,够的,够的。初歌,你先去兑热水,兑完热水,我便穿好衣服了!”
  廉初歌不疑有他,便转身兑了热水,兑好热水后,她转身看着小胖墩依然光/溜/溜的坐在那里,“你不是说你够力气穿衣服吗?怎么不穿呢!”
  “初歌,我还没洗澡呢!”说着,便“隆冬”一声,整个人往木桶那边倒了下去,也溅了廉初歌一身的水花。
  廉初歌看着那木桶的水,几乎将那个小小人儿淹了。很明显的,刚刚他的身体不是那么快干,压根是没有湿过!


☆、星陨(14)

    她有点羞赧地把那个小小人儿给捞了起来,“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呢!”初歌,我说了,便不能和你一起洗澡了,所以我还是宁愿吹一刻钟的冷风。
  “初歌,咱们一起洗,好不好?”
  “不行,你会着凉的。”
  小胖墩皱着小脸,很适当的又一次的双眼盈满了水汽,“初歌,可我已经冷了一刻多钟了。你再不给我洗,我便会着凉生病了。”
  “初歌,你看,你衣服也湿了,不脱/下来,你也会生病的喔。你生病了,就没人照顾我了,然后我就变成没人要的小孩了……”说着说着,小桑迟的眼睛真盈满了晶亮的水液,衬着一忽一忽的浓密睫毛,好不可怜的样子。
  “初歌,我只是小孩子而已,你怕什么?我才一岁半。”
  廉初歌抬起小桑迟的身子,一把轻拍了下他的小屁屁,“你说,有哪家一岁半的孩子,像你这样会说话的!”
  “初歌,我那是,阿……嚏,初歌,你看,我着凉了。”奶声奶气的喷嚏声响起,至于是不是真的着凉,那个喷嚏是不是真的喷嚏,就只有那个小胖墩知道了。
  廉初歌无奈地把小桑迟放到旁边的高椅上,重新将木桶里的水加热下,便也解了衣衫,抱着高椅上的小胖墩也到木桶里了。
  小桑迟见着,时隔了几月,又可以和廉初歌一起了,满心欢喜的依在廉初歌怀里,任她细细擦着身子。
  “初歌,等你帮我擦干净身子了,我也帮你擦,好不好。”
  廉初歌一把翻过小桑迟的身子,擦着他的背部,“你一小屁孩,连毛巾都抓不稳,还怎么擦呢!”
  “初歌,那等我长大了,我帮你擦,好不好?”
  廉初歌闻言,整个人颤/栗了一下,手中帮小桑迟擦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人,眸子又开始有血红漫上。
  小桑迟见状,里面变回了大桑迟,伸手搂过廉初歌,疼惜地抚着廉初歌的脸庞,抖着音,不停的说着,初歌,我是桑迟,桑迟,初歌,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廉初歌眸子里的血红色并没有褪下,而是越来越多,快要充斥着整个瞳孔。
  桑迟见着廉初歌放佛六神无主的样子,他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他不能让她的体内的魔性消褪,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廉初歌,若你是魔,那便拉我一起堕魔吧。
  桑迟颤抖着嘴,亲上廉初歌的唇,伸出舌头,打开廉初歌的嘴,向里面伸/去,也挑起了廉初歌的舌,交/缠着。
  他一手抚上廉初歌胸前的柔软,看着廉初歌那几乎溢满瞳孔的血红色,眼里一片的哀伤。
  廉初歌,我不怕你堕魔,只恐你为神,我薄生满手鲜血,注定到不了天/堂,若你堕魔,上天下地,我也会陪着你。
  说着,向前一挺/身,两人结/合在一起。
  桑迟抖着身子,抱着廉初歌,身下开始律/动起来,他的眸子已是一片的泪眼迷蒙,甚至不时有泪水溢出,廉初歌,如你堕魔,把我一并带走吧。


☆、星陨(15)

  【薄生,她终该只是属于你一人。我落歇,连输的资格都没有。】
  待桑迟把廉初歌清理干净,穿好衣物时,廉初歌眸子里,依旧是一片的血红色,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布满整个瞳孔,依稀可辨血红色里的那丝丝的正常黑色。
  可廉初歌,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眼神涣散,整个人的灵识放佛被抽去了似的,人在眼前,可是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桑迟抱着廉初歌找到了仍在他们离开前的那间屋子里,站着的南驰曦,“落歇!”。
  南驰曦看着桑迟怀里来的廉初歌,整个人,顿时的充满衰败的气息,他抬眸看着桑迟的双眼,是深不见底的深远。
  “薄生,她终该只是属于你一人。我落歇,连输的资格都没有。”说着手中显出诞星杖,运起混沌之力,诞星杖立马闪出一道耀眼的光亮。
  “你把她抱到床/上去吧。然后你躺在她的左侧,之后你的右手与她的左手紧握,十指相扣。此外,摒弃其它的念想便行。”
  “你能帮她消除魔性?”桑迟边依着南驰曦的说的去做,边问着。
  南驰曦先是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抬头看向坐在床沿的桑迟,“薄生,作为纵星之主,天下的混沌之力随我所用,我可以彻底的消除她体内的魔性。你知道吗?我是可以的。”
  说着这话的南驰曦,是带着些许不曾有过的竭斯底里,放佛是有点疯癫的状况。
  “那……”桑迟还没说完,便被南驰曦打断了。
  “躺下吧。其他的先别问了!圣宫的人快要找到这里了。”
  桑迟依着刚刚南驰曦的话,躺在了廉初歌的左侧,右手扣住了廉初歌左手,“运起你的生命之花,用白骨之魂锁住你们二人的魂魄!”
  本来一间平淡无奇的屋子,瞬间开满了血红的曼珠沙华,那张普通的床,也瞬间变成了妖红色大床。
  二人的上空,开始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光亮闪着,随着越来越多的白色光点显现,二人仿若被光亮抬起了似的,离开了那张妖红的大床约半尺高。
  南驰曦双手对掌,十指不停地晃动着,随着速度越来越快,十指放佛出现了重影,他便将十指指骨交叠,仍不断晃动着。
  在他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时候,指骨交叠对掌的部位,开始慢慢显现一个小光团,然后他双手拇指紧扣,不停回旋着,最后他把那个光团现在面前。
  诞星杖一举,整间屋子,变成了繁星满布的沉星谷,他摊开右手,“芒星之光”,另一团光团在他右手手掌显现。
  他右手握拳,把那团光团捏在手里,一倒扣,脚下的大地瞬间也变了另一个白骨之地。
  “沉星万丈,白骨千尺,以我之魂,奉为牺牲!”
  本来显现在南驰曦面前的那团光团,沿着四面八方散去,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南驰曦右手执起诞星杖,不停挥动着上方星幕的轨迹,待杖头一片混沌显现的时候,他将杖头对着那团光团举去,接着移动到浮起的二人面前。


☆、星陨(16)

  【南驰曦,驰之以曦,你一生都只为一个叫廉初歌的人,驰之以曦,灼烧至烬。】
  待光团一分为二,沉入了二人的胸口。南驰曦立刻双手织术,对着二人不停地念着术咒……
  最后一切平稳下来,再一次的恢复到那间普通的屋子时,南驰曦却再也忍不住的喷了一口鲜血,之后的口中,开始不停有鲜血溢出,染湿了他一袭的绯红衣衫。
  一直站在那旁的姬白,早已泪盈满眶,连离银也红了双眼。
  一个人,到底爱另一个人,爱到怎样的程度,才会不计一切的为他所爱之人,付出所有,也要成全他爱之人和她的爱人呢?
  即使牺牲全部也在所不惜。
  当最后诞星杖,缩成一个圆环,套在了廉初歌的手上时,南驰曦转头对着姬白和离银,柔柔的笑了,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姬白连忙过去抱起南驰曦的身体,双手不停地抹着他口中溢出的鲜血,却仍是无法止住,眼睁睁地任由鲜血也染红了她的双手。
  姬白颤抖着嘴唇,不停地说着,小幽幽,没事的,你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南驰曦看着床/上躺着的廉初歌,温温的笑了,是廉初歌说的,是她喜欢他那抹温暖如歌般的笑。
  南驰曦转头对着姬白虚弱地说着,“白,别擦了。新一代的纵星之主便要诞生了,你若愿意,便可以跟着他。若是不愿,可以离开。你记得和她说,我有事要回沉星了,以后不再回来了,叫她要好好的生……”
  话还没说完,南驰曦张/大的嘴巴,就这样停在了那里,永远的停在了那里。
  离银捂着嘴巴的手,不停地抖动着,眼里充溢着的泪水,开始掉了下来。
  姬白则抱着南驰曦的尸首,抢天哭地地嘶喊起来。
  他们说好的,待重影镇回来后,便一起到处游玩的,他们说好的,以后就他们四人,无忧无虑的,他们说好的,要一起,他们说好的……
  客栈里,他回眸浅笑地说,初歌等我。
  这一等,便是永远。
  那一抹绯红,就这样定格在了那里,那一抹的温暖如歌般的笑容,就这样成了永恒。
  南驰曦,驰之以曦,你一生都只为一个叫廉初歌的人,驰之以曦,灼烧至烬。
  前面一片火光的时候,姬白已经泣不成声了,到后面她用灵术将南驰曦的骨灰放入一个瓷白泛着荧光的白色盒子里时,她哭晕过去了。
  离银把那个瓷白的盒子放好,把姬白抱回了屋内,安置到床/上躺好。
  待姬白醒来的时候,她坐在床/上,浮肿着眼睑,看着眼前的离银,“大鸟,我跟在小幽幽身边,快有4万年了。”声音带着梗咽般的沙哑。
  “嗯。”离银坐到姬白旁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那时我刚出生没多久,来到尘世,陷入了人类为魔兽编织的陷阱里,那时我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恰逢小幽幽经过,他便救了我,从那时起,我便一直跟在他身旁了。”
  “纵星之主,是没有星宿的。大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星陨(17)

  【她只是我的一场寂寞而发起的游戏,却不想我爱上了游戏里的人。】
  “没有星宿,便没有星坠?”离银疑惑地说着。
  姬白点着头,轻轻抽噎一下,便继续说着:
  嗯。没有星宿,意味着,没有星坠,而没有星坠那便意味着往后的日日月月,年年岁岁,都要过着同样的生活。纵星之主,纵星之主纵尽天下之星,却无法自纵。
  这是一个绝大的盛世悲哀。
  他的那个位置,是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他没有轮回,没有因果,什么也没有。
  他的生活便只有沉星谷里的那片璀璨夺目的沉星,然而他的人生却并不像万千星宿那般的绚烂,他的生活是一片的空寂和虚无。
  他看着人间的万千灯火,因他的一挥一纵而不断改写着历史,或辉煌,或衰败。
  他曾经冷笑过人类为争名夺利的丑恶,也曾嘲弄过人类为光怪陆离的欲/念而不惜自我相残,他一直以俯视的睥睨之势看着人间的丑态百出。
  那时的他,是皇者,是主宰,是一切。
  可是,随着漫长岁月的不断流逝,后来的他,开始有些嫉妒那些曾经被他视如蝼蚁的人类。
  他们的生命是如此的短暂,凭什么他们可以如此写意地笑对人生?或悲、或欢,或想,或忘,等等的一切人类所拥有的感情,他都开始妒忌了。
  他们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可是他作为掌控人类的主宰,却不曾拥有过这些的一眸或者一笑。
  我不知道那时的小幽幽,到底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去/操/控星宿,后来便有了以下的一系列事情发生。
  姬白说着,便转头看着旁边的离银,嗓音带着沙哑,“大鸟,你知道么?她和他,都只是小幽幽寂寞时候的一场游戏,却不想他爱上了他游戏里的人物,还不可自拔。”姬白的声音悠长而无奈。
  “你说,小廉廉和那个魔鬼桑一万年前发生的事情,都只是他寂寞时候的一场游戏?”
  “嗯。他实在是太寂寞了,亿万年来,都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他便纵星,改变了一万年前那个叫初幻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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