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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尊主恕罪 作者:东尽欢(晋江vip2013.6.30完结,情有独钟)-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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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滕风远都微微侧面。
  那人相貌堂堂,一身蓝色锦衣,腰上别了一把剑,正是步无影,他朝花逸多看了几眼,神色不明。
  花逸和滕风远面上仍有简单易容,她压低声音问滕风远:“虽然响水县的案子已经结了,但他和我们有矛盾,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滕风远道:“他是朝廷的人,我只怕他通知贺王。”
  花逸拉起他:“那我们还是上楼吃饭。”
  滕风远摇头,“他刚才朝我们这边看了几眼,此时上楼,不正好说明我们心里有鬼。”
  两人继续镇定自若坐在楼下,步无影却朝他们走过来,看了看空位,道:“店中没空桌子,不知两位是否介意我拼桌?”
  明明是要求拼桌,他的态度却极为高傲,花逸道:“实在抱歉,我们还有人,还请阁下移驾别桌。”
  步无影瞟了花逸两眼,换到邻桌,花逸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力,忙让滕风远去把肖承等人叫过来,但依然能感觉到步无影不断朝他们这里看,花逸心上忐忑,问滕风远:“我们是不是露馅了?”
  “先吃饭,晚上我带你悄悄走。”滕风远道,这世上无奇不有,万一步无影能听声辨人怎么办?
  饭后,滕风远带着花逸回屋,带着花逸从窗户跳出,外面肖承已经把马牵出来,三人借着月色赶紧离去,不妨刚到镇子东头的采石场,道路中间有一人骑在马上,拉着缰绳懒懒道:“滕教主是准备把郡主带到哪里去?”
  莫经年坐在马上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放在剑柄上。
  身后也传来马蹄声,突突的声音在青石板上分外有节奏感,步无影追了上来,带着他常有的傲慢:“此处是往南走的必经之地,我等在此恭候多时,滕教主火烧贺王府,这个罪名可不轻。”
  “你那只眼睛看见他放火烧王府?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尤其是你这样的公职人员。”花逸冷笑,“神捕都这样,怪不得大丰这么多冤案。”
  步无影头爆青筋:“那拐带郡主也是大罪。”
  花逸轻飘飘回他:“我是自己跑出来玩的,腿长在我身上,关你何事?”
  步无影被噎。
  那头莫经年道:“既然郡主是自己出来的,那还请郡主跟我们回去,也让我们好交差。”
  花逸拉进缰绳,“我不当郡主了,谁爱回去谁回去!”
  她和旁边的滕风远对视一眼,各自扬起马鞭朝马臀上狠狠一抽,意图强行闯过去。
  莫经年看着两匹马一左一右朝自己冲过来,待到马儿快到身边时,他起身跳起,朝左边直扑花逸,右边的滕风远却甩出一条长鞭,缠上莫经年的腰,直接把莫经年甩出去。
  莫经年虽被摔在地上,但快速爬起来,掏出两枚飞镖朝花逸身下的马匹扔去。
  马儿惨嘶一声,前蹄高高跃起,花逸被迫跳下马。
  滕风远索性也下来,拔出刀冷冷地看着几张之外的莫经年。
  花逸拔出剑,往滕风远身边一站,“头一次和你刀剑合并联手对敌,等赢了我们开两坛酒庆祝。”
  “好。”滕风远道。
  两人还未酝酿好攻势,那头肖承和步无影已经打起来,霎时飞沙走石,白色真气在空中爆发白光阵阵。
  滕风远紧了紧手中的逐日刀,正准备朝莫经年攻过去,忽然后方两股如虹剑气一左一右朝他袭来,杀气如打翻的酒缸弥漫开来。
  滕风远拉着花逸,脚下一阵星落斗转,“砰”地一声,两股剑气没有杀到他,直直劈向旁边的大石,石头炸裂开,发出震天雷的声音。
  滕风远和花逸已经退到十来米开外,只见采石场边上又多了两个人,借着真气迸发的白光,花逸勉强看清对方相貌,是两个不足三十的年轻男人,一人紫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面若冠玉,但眉目中透着几分妖媚之气;另一人身着黑色劲装,肩宽背阔,虎背熊腰。
  “原来四大神捕都来了。”滕风远淡淡道。
  花逸一听,笑道:“四个人是准备打麻将吗?”
  她把袖子往上卷起,剑往前面送了送,环视成三角包围状的三个男人,“要打就打,不过我可告诉你们,我是郡主,你们的刀剑可得注意点,要是我死了,我看你们拿什么去跟摄政王交差。”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莫经年,“莫经年,当初你落入湖中我可是救过你,你待会得悠着点。”
  紫衣神捕收起短剑,拿出一条鞭子,“几位哥哥,不若让我来领教一下郡主的剑法。”
  月光之下,他的皮肤莹白如玉,声音带着几分妖媚之气。
  花逸一点都不给面子,“你看看你,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没一点阳刚之气,男不男女不女,说话也这么嗲声嗲气,还是不要打了,回去好好补肾。”
  紫衣男双眸微眯,身形一跃,花逸就见一道鞭影朝自己劈过来,她身边的滕风远正欲帮她招架,两道剑气却横在他面前,生生挡住他的动作。
  滕风远侧身一闪,只听到“轰——”的一声,刚才所在的位置被剑气炸出一个石坑。
  莫经年和黑衣男紧接而至,他们对滕风远颇有忌惮,一出手就全力以赴,两人合力将滕风远包围,剑光如洪水泄闸一样倾泻而出。
  而花逸那边,紫衣男步步逼近,鞭声呼呼,密密织成网状,花逸招架得好生吃力,一个不甚,差点被鞭子打在脸上,她跳出几丈,大怒:“你有没有眼睛?我是郡主,我爹是摄政王,就算你把我抓回去,我也会回去参你一本,说你意图谋杀郡主!”
  说话间凝聚全身真气,朝紫衣男轰过去。
  白色真气犹如游龙一般,就在快要接触到紫衣男的一瞬,却四分五裂炸开,被紫衣男用鞭子悉数绞碎,白光散尽后,紫衣男在那头嚣张地笑:“郡主这点本事,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呸!”花逸大骂,“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
  花逸一改之前左闪右躲的势态,反守为攻,提着剑朝他袭去。
  紫衣男起初挑了挑眉,唇边噙着一抹猫戏老鼠的微笑,直到花逸的剑在他身边舞出繁复的线条时,他才蹙了眉头。
  怎么可能?一个女人可能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紫衣男只见花逸在身边移动如风,时而左,时而右,时而前,时而后,快得空中留下她的残影,让紫衣男看不清她在何处;她也不急于进攻,划上一剑就跑,往往是紫衣男的鞭子刚到,结果花逸已经跑了。
  花逸在他身前身后胡乱突击,怕被他的真气震伤,也不敢靠得太近,剑气堪堪拂过紫衣男的衣服。
  紫衣男聚集全身真气意图抵消花逸的剑气,无奈花逸身形诡异,速度极快,她能准确地找到他的破绽,层层剑气释放,虽不至于让他重伤,却也足以划烂他的衣服。
  空中布片翻飞,不过会,有人惊呼:“长夜,你是打算裸奔吗?”
  此刻,紫衣男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紫衣男,身上衣衫被划烂成片,在真气掀起的气流中快速离体,浑身上下,只剩下半截袖子,和破破烂烂的裤衩。
  他大喝一声,“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这真不是花逸本意,不是她的剑气不足以伤到他的身体吗?结果只划烂了衣服。
  事到如今,花逸却大笑,“待会裤衩没了,看你捂上面还是捂下面。”
  说着继续朝他攻击,剑光反射着月华,围绕着神捕绽放出繁复的线条之花,不多会,气流之中发出一声怒吼,而后只见神捕如一阵风一样跑了,遁入夜色之中。
  呃,花逸好像看到他光屁股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两天都没有更新。最近状态不好,总是写不出感觉。


62、尊主恕罪

  事实证明,名震天下的神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莫经年和黑衣猛男联手;好像和滕风远有杀子夺妻之恨似的,剑气凌厉;招式狠毒;滕风远如今武功大不如前,被压制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裸男退出战局之后,花逸欲助滕风远一臂之力;立即跳入几个男人的战局之中;对着莫经年直接砍了过去。
  莫经年闪身避开;花逸再一次强调:“我可是德明帝亲封的熙和郡主;摄政王唯一的女儿;莫神捕可要手下留情。”
  她叫嚣着让对方手下留情,自己却招招凌厉,对着莫经年一通狠打,莫经年功夫虽然比花逸高处许多,但心有顾忌,不敢真伤了她。
  形势顿时逆转,滕风远对阵黑衣猛男一人,游刃有余;远处肖承和步无影目前难分上下,而出手顾忌的莫经年被花逸压制得头疼不已,他觉得这么打下去,他很有可能会步初长夜的后尘,被打得裸奔退场。
  果不其然,不多会,裤脚就被剑气划烂,袖子也掉了一只,莫经年恨恨骂一声:太无耻了。
  花逸才不管无耻不无耻,她能力有限,没办法将他击败,能让他裸奔退场也是一种胜利。
  就在肖承把步无影打飞几丈远,滕风远对阵黑衣猛男占了上风,花逸划烂了莫经年另一只袖子时,一股强大的气流在空气中快速穿刺而来,如排山倒海一般,强大的气场让花逸每根毫毛都立起来,连逃跑的速度都降下一半,生生被震飞几丈远。
  “莫经年,退下。”
  一个略显严肃的声音响起,飞沙缓缓降落,月光般迷人的白衣男子立在大石之上,墨色长发在风中飞扬,金色腰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面若冠玉,俊朗无比。
  花逸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配得上风华绝代这个词,可惜啊可惜。
  不远处正和黑衣猛男打斗的滕风远也停下来,两人互相警惕地看着对方,随时准备动手。
  “郡主的武功精进不少。”司空骞朝花逸笑笑,他又看了看莫经年,摇了摇头,“不过,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打架还登什么大雅之堂?”花逸把手中的剑往前横了横。
  “看来你都想起来了。”司空骞面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花逸,跟我回去,滕教主火烧王府的事情就不追究了。”
  “我回去还不被你们弄傻掉?”花逸怒视他,“司空骞,枉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是为了你好。”司空骞垂目,“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你才不喜欢我。”花逸听着都恶心,“司空骞,你不就是接受不了曾经追着你跑的人现在移情别恋,对你弃之如敝履吗?说白了,就是你自尊心在作怪,你觉得你甩别人是对的,别人甩你就不对,非要把事情蛮横地扭转过来,好聚好散不行吗?”
  司空骞面色微凛,“今日我是奉摄政王的命带你回去,郡主,若不肯跟我走,我只好得罪了。”
  花逸吼道:“你给我下药的时候就把我得罪了。”
  司空骞沉了沉脸,不慌不忙抽了剑,随即身形一动,如一道虹光袭向花逸,花逸连忙闪开,岂料司空骞浑身真气大涨,白色真气喷薄而出,“砰”地一声,爆裂范围辐射方圆十几米,花逸虽然速度快,但也未能逃出,再次被震开,飞落几丈远跌到在地。
  还不待她爬起来,两把剑一左一右架在她脖子上,一人是莫经年,一人是去而复返的紫衣男初长夜。
  当然,他现在穿的不是紫衣,也不知从哪里偷了一套粗布衣服,配上他那张妖冶的脸颇有些滑稽,花逸仰头看着他:“换衣服还挺快的嘛,衣服偷的吧?喂,莫经年,偷衣贼你不抓吗?身为捕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在这边唠唠叨叨,滕风远可没花逸这么淡定,大叫一声:“花逸……”
  “我没事,我是郡主,我爹现在在朝中一手遮天,他们能把我怎么着?”她说着还伸出手去轻轻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剑,不满道:“我脖子是肉做的,注意点。”
  滕风远怒道:“把花逸放开。”
  司空骞的一袭白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抬起剑,朝四大神捕浅浅看一眼,“你们退开,今日我要和滕教主一较高下。”
  他的声音不似往日的温和,而像利剑一样寒芒四露,凌厉逼人。
  莫经年带着花逸退后数丈,初长夜的剑还横在花逸脖子上,其他几个男人也各自退后,给他们腾出战场。
  司空骞身形一动,提着剑跃到滕风远对面,两人站立不足三丈远。
  一人黑袍猎猎,目若冷电,手中一把大刀威风凛凛。
  一人白衣俊秀,面如寒霜,手中三尺青锋冷气侵人。
  花逸却忽然大叫:“滕风远,你下次再来救我,他们人这么多,待会玩阴的就麻烦了。”
  初长夜瞪花逸,“谁玩阴的?你以为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
  还不待花逸说别的,空地上站立的司空骞衣袍骤然鼓起,厚重的真气充斥整座采石场,以司空骞为空心的空气发生变化,渐渐呈现出粘稠的液态,碎石在地上滚动,连远处的树叶都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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