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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节

069、[历史小说] 大唐小郎中 作者:沐轶(起点vip2012.2.4完结)-第3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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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年边了,这一天,有人来访。

    左少阳的钦犯,按规矩是不能接受访客的,当然,除非这个访客得到了皇上的御批同意。现在既然有了访客,便说明是皇上御批许可了的。

    谁能如此?

    左少阳见了面,立即明白了,原来是杜敬!

    杜敬背上背着杜如晦的儿子,他们就站在左少爷软禁xiǎo院的mén外,此起彼伏地咳嗽着。

    左少阳立即一把将房mén关上,用mén闩闩上,快步如飞跑进了屋里,取出口罩戴上,这才出来,站在院子里。

    mén外,杜敬厉声道:“左少阳!你这厮听着,你害死了我堂兄杜宰相,该你赎罪的时候了,我侄儿尸注之病很重,我也染上了,你给我们治好,这是你赎罪的机会!”

    左少阳拿了一家梯子架在墙上,爬上去,探头往下看。

    陪同过来的庄牢头和几位禁卒一见左少阳戴着口罩,立即明白了,跟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飞奔似的逃回去戴口罩去了。下面只剩下杜敬和杜如晦的儿子。

    左少阳冷笑道:“杜敬,你死到临头还猖狂什么?你那天不是说我说的话都是屁话吗?说尸注不会传染吗?你怎么染上了?莫非你夜里抱着杜宰相的尸体磕头求饶了?”

    “你少在这逞口舌之利!”杜敬咬牙切齿,一边咳嗽吐痰一边道:“你害死了我父亲,咳咳咳……我哥哥,还有我堂兄,我一家三口的xìng命都断送在你的手里,你还不自责,还在说说风凉话,你还有没有良心?咳咳咳……”

    左少阳惊讶地笑道:“怎么?杜淹那老贼死了?”

    “你!”杜敬跺脚叫道,“我父亲已经人事不知,如何还能熬多久?已经在几天前去世了!呜呜呜,咳咳咳……”

    左少爷鼓掌大笑:“死的好!这老贼早就该死!”

    “你不是人!”

    “我当然不识人,我现在是神,逍遥自在的神!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不着我!”

    “你!你个hún蛋!你这杀人犯,咳咳咳……我父亲当年如何待你?我堂兄又是如何待你?你竟然这么对待他们,现在还不知罪,还不想办法赎罪,却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左少阳索xìng骑上墙头,两tuǐ摇晃着听他说,仿佛在看一场jīng彩的猴子骑羊的马戏,并不答话。

    杜敬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指责左少阳的话,归根到底,便是让左少阳醒悟自己的罪过,用给他们两人治病来洗刷他的罪过。左少阳耐着xìng子等他翻来覆去说完了,才道:“你的狗屁放完了的话,就把孩子留下,你可以滚了!”

    杜敬怒道:“你说什么?你害死我家三口,还不该替我治病恕罪么?咳咳咳……”

    左少阳冷笑:“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把你父亲和你哥哥的死算在了我的头上,你爱怎么算怎么算,我管不着,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句,你父亲和你哥哥,那是死有余辜!——你把我整到了死牢里,还指望我来救你,做梦!我懒得跟你啰嗦,杜公子我在杜宰相生前就答应他要给他治病的,所以他你可以留下,住在大牢里,我给他医治,至于你,有多远滚多远!滚回去等死去吧!我可以负责人地告诉你,你的病是急症,熬不到我秋后问斩的,所以你绝对比我死在前面!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死!——这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杜敬傻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慢慢放下杜公子,指着左少阳,气急败坏,低声道:“我警告你,你已经被判死罪,只有我的口供才能帮你脱罪,你若跪下求我,给我治好了尸注之病,我或许会考虑该一些口供,让皇上给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就在这等死吧!”

    “我好怕怕啊!”左少阳拍着xiōng口一副惊恐状,“不过,你会死在我前头,有你垫背,我就够本了,对了,刘政会那老贼也应该患病了吧?”

    “是啊……”杜敬脱口道,“又觉不妥,想改口却来不及了。”

    左少阳哈哈大笑:“真是苍天有眼!你们两个狗贼,想害我,现在遭报应了吧?还有于老太医那老不死的,也同样逃不掉的!”

    杜敬迟疑片刻,终于也道:“于老太医也染病了……”

    左少阳这下笑得在墙上晃来晃去,拍着墙的高兴。地下杜如晦的儿子仰着xiǎo脸望着他:“叔叔,当心,别掉下墙来了!”

    左少阳笑得眼泪的出来了,低头望着那孩子,道:“谢谢你,你放心,你的病,叔叔我一定帮你治好,不过,你旁边那位狗叔叔,我是不会帮他治的。回去告诉你们家里人,让他们带你来,我帮你治。记住了?”

    xiǎo家伙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正文 第544章 山不转水转

    第544章山不转水转

    杜敬道:“左少阳,你好生考虑考虑我刚才的建议,这是你最后活命的机会,你要记住,我死了,你就必须死。只有我改口,你才能活,而要我改口,你就必须帮我治好病,等我的病治好了,我会上奏皇上,略作改动,总之让你留得一条xìng命就是,如何?”

    “你这是软硬兼施啊?哈哈哈”左少阳大笑道,“刚才怒骂威bī不起作用,现在来利yòu了,你猜,我会不会上当?”

    “这不是利yòu,这是实话!你应该知道,这世上,只有我才能救得了你!”

    “也只有我才能救得了你!”

    杜敬愣了一下,有些尴尬:“所以啊,咱们一命换一命,你给我治好病,我改口供救你一命!”

    左少阳饶有趣味地瞧着他:“你觉得,我到了现在这地步了,还会不会相信你?”

    “你必须相信我,你没得选择!”杜敬好整以暇,xiōng有成竹的样子。

    “你错了!”左少阳笑容一敛,冷冷道,“当一个人并不在乎他的xìng命的时候,他便可以不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而救你,恰恰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杜敬脸sè一变,冷声道:“你可以不在乎你的xìng命,你总不能不在乎你家人的xìng命吧?”

    “就凭你?”左少阳笑了,“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的yīn谋诡计得逞了这一次,不可能次次得逞,皇帝也不是你股掌上的玩物任你搓任你捏,什么都听你的。你不是不想整我的家人,而是你没办法整到他们,你以为你不想连我家人一起整死吗?哈哈哈,现在那这种大话来吓唬谁啊?”

    杜敬顿时语塞,他当初还当真是想连带左少阳的家人一起整的,前面那侵吞皇款案,便是想把左少阳的姐夫厚朴也整进去,结果皇上没有追究那件案子。他的父亲杜淹已经死了,他说的话,也就没什么人听了。

    杜敬咬牙切齿,左右看看,低低的声音恶狠狠道:“我就算不能通过衙mén整你,我总可以买凶杀你家人吧!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要想杀人,还不容易吗?我就有的是钱!我可以买到很多杀手的!”

    “哈哈哈,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你hún黑社会的吗?”左少阳说了这句话,才发现黑社会这词太现代了,对方听不懂,又改了句:“你当真是地痞流氓无赖恶棍,哪象什么朝廷官员?不过,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你这些渣滓!这种人你越怕他,他就越猖狂,你tǐng直了腰,他就成软蛋了!”

    “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

    “好了,你的德xìng我已经看得很清楚,我不想跟你这种无耻之徒在这废话,孩子留下,你赶紧滚蛋!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总之,你说破了天,我也不会给你治病的!咱们同归于尽好了!到了yīn曹地府,咱们再接着斗!”

    说罢,左少阳下了梯子,走回廊下,泡了一壶茶,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杜敬在墙外叽里咕噜又说了一顿饭的工夫,没听到左少阳回答,便提高来嗓子,大声道:“左少阳!你好生考虑考虑我的提议,我明天再来听你的回答!”

    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响起了敲mén声:“左少爷!是我,我是老庄啊。”

    左少阳这才起身过去,把mén打开,庄牢头和几个禁卒陪着笑哈着腰站在mén口:“左少爷,我们都不知道那姓杜的原来也染了尸注病。这才跟着他进来,这个,现在尸注病怎么这么多啊?嘿嘿”

    左少阳问道:“跟杜敬来的那孩子呢?”

    “他带走了。”

    这个没有出乎左少阳所料,杜敬这种人,既然知道了自己愿意给杜公子治病,绝对会留着,以便将来说不定用得着的一步棋。

    左少阳见他们站在mén口不走,戴着口罩望着自己,顿时醒悟,忙进屋配了yào水拿出来,让他们洗手消毒。庄牢头等禁卒连声感谢。

    左少阳自己也洗了手。洗完手,左少阳对庄牢头道:“明日如果那杜敬再来,不要开mén,让他在外面呆着,我懒得理他,如果他带了那孩子来,就把孩子留下。让他走。整个过程你们记得戴口罩。不要吃任何东西。”

    庄牢头他们连声答应。

    左少阳让禁卒们用沙土把先前杜敬吐在院子外的痰液覆盖,挖了一个深坑,把痰液铲到坑里,浇上消毒yào水,然后掩埋了。又用消毒yào水喷洒了杜敬到过的所有地方。

    处理完之后,左少阳坐在廊下,心中很惬意,有一种复仇成功的快感,虽然这种成功才刚开始,还谈不上完全成功,但是,他知道,这xiǎo子死定了。而且会死得很惨!

    这一夜,他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大早,mén外就想起敲mén声,是杜敬的声音:“左少阳,你想清楚了吗?咳咳咳……,答应不答应我们的jiāo换条件?一命换一命啊!这可是你最后的活命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庙了H咳咳……”

    左少阳索xìng把被子méng在头上,继续呼呼大睡。

    盖着头,外面的声音便几不可闻了,不过憋气的很,隔了一会,只好又掀开透透气,便又听到杜敬喋喋不休的声音。说的还是老一套。听着心烦,又把头méng着。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忍不住了,爬起来跑到mén口,拉开mén,大声叫了一声:“滚!滚你nǎinǎi的臭鸭蛋!滚!”

    一阵寒风吹来,懂得他直打哆嗦,赶紧关上mén抱着双肩跟xiǎo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窜回来,缩到了chuáng上。

    杜敬却执mí不悟地继续叫嚷着,因为声音大,所以jiāo换的具体内容他没有再提起,生怕禁卒们听到,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

    左少阳实在没办法,找来一块丝棉,搓成两砣,塞进耳朵里,这下声音xiǎo多了,终于可以把脑袋lù出来了。继续呼呼大睡。

    这一次杜敬一直嚷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这才消停下来。依旧没有把杜公子留下来给左少阳医治。

    接下来的几天,杜敬总是一大早就来了,然后便是一个时辰的重复老调,跟复读机一样。左少阳习惯了,耳朵塞着丝棉在院子里逗xiǎojī仔玩,不耐烦的时候,就隔着墙一通luàn骂。

    这样过了几天,这一天早上,杜敬没有来,左少阳反倒有些失望,好象失眠的人习惯了邻居深夜皮鞋上楼的声音,突然听不到了,觉得有些别扭。不过,中午的时候,庄牢头来禀报说,有客来访。

    要见钦犯,自然是讨得了圣旨的,而且肯定不是杜敬,要不然,庄牢头他们也不用通报,直接就让他进来了,就跟前几次那样。

    所以,左少阳好奇地问道:“是谁啊?”

    “回禀少爷,是刑部尚书刘政会刘大人?”

    “哈哈哈,这老贼终于抗拒不了死神的狰狞,来求我来了?他不是不怕死吗?不是敢拿脖子往柴刀口上撞吗?怎么想通了。叫他进来,我在墙上见他!”

    庄牢头扑哧一声笑了:“好嘞,我这就把他老人家领到您墙下面来。”

    “等等!这老贼肯定也是得了尸注来找我治病的,你们要带上口罩,尽量不要跟他接触,注意他呆过的任何地方,将来要消毒的。”

    庄牢头心头一凛,赶紧哈腰答应,跑去安排去了。

    左少阳把mén闩好,架好梯子,爬上围墙等着。

    过不多会,庄牢头跟几个禁卒远远地领着一个身穿官服的老头过来了,左少阳定睛细看,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来人果然便是刘政会!

    刘政会一路不停地咳嗽着,而且是剧烈地咳嗽,不停地往手绢里咳痰,——这老xiǎo子还比较注重卫生,不像杜敬,光往地上吐痰。

    刘政会来到mén前,正要上前敲mén,却发现mén上上锁了,回头望向远远站着的庄牢头,庄牢头指了指围墙上。刘政会这才后退两步,抬头一看,便瞧见围墙上左少阳一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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