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磁之路-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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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复兴的民族
灯塔历2年夏3月，地球历2034年5月18日凌晨4时30分。红山头地区。
印度空军的轰炸机群100架图26轻型轰炸机在45架苏39的掩护下，分三路直赴中国军队的防区。印度空军相信此举不仅会激怒中国空军（中国已没有空军，只有陆基航空兵、海基航空兵和太空军），引诱中国西部的战机上钩。
轰炸机的炸弹呼啸着落在红山头中国军队的阵地上。
格桑营长在防空洞内震得五脏生疼。阵地上地动山摇，闷雷滚滚。
通讯员暗自庆幸：多亏营长命令下得及时，不然，这时阵地上恐怕剩不下两个人了。
格桑营长骂道：“妈的，我们的飞机都到那里去了。”
4万米高空的射日防空军团星际防卫1师的第1战术中队6架“超雷”战机和6架射日战机，已飞临战区。（总攻时间定于5月18日23时）射日战机受命将摧毁战区上空所有非中国的卫星。在太空中玩弹子球游戏。超雷战机受命令摧毁所有非中国的飞行物。在天空中玩点杀野鸭的游戏。格桑的骂声，第1战术中队的飞行员似乎感觉到了。炫日1号飞行员葛帅干咳了一声，超雷战机一顿，竟悬停在空中，向炫日2号飞行员孙评语问道：“老孙，步兵兄弟是不是在骂我们。”孙评语笑道：“挨炸的滋味不好受，要多包涵。”葛帅笑道：“那咱们还不赶快上菜。”6架超雷像黑色闪电从4万米高空向印军的轰炸机群上空掠去。
超雷的机头不时射出一道淡蓝色的芒焰。
闷雷声中，格桑营长正在大骂空军。
12号高地11连的观察哨报告：营长快！印度的飞机得了羊耳疯了。
格桑听得莫名其妙，狠狠瞪了哨兵一眼。大步冲出防空洞。
天空中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印军轰炸机群，此时乱作一团，四处奔散。空中不时有飞机莫名其妙爆炸，开放出一朵朵焰花。印军的战斗机不知所措，像一只只呆鸟，胡乱扑腾，竟有不少飞机是相撞毁的。格桑暗想：我们的战机来了？怎没影。
通讯员一拉营长，指着山下说：“营长，下面有情况。”
格桑顺着通讯员的手向下一看，好家伙，下面十来米，人影转动。敌人攻山了。（由于印军猛烈的炮火覆盖，前沿阵地战前所埋的反步兵雷，已所剩无几。）
再也顾不上看空中奇观，大手一挥：“进入阵地，打。”话音未落，12号高地上的重机枪响了起来。11号高地也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
进攻的印军也开始射击，不时有迫击炮弹飞向中国军队的高地。
格桑营长见战士们斗志高昂，放下心来。
营属炮排阵地位于12号高地西侧反切面上，有三门60迫击炮。排长任海正在较正射击诸元，见营长格桑像灶王一样上来，忍不住好笑，可没敢笑，因为营长的牛眼正瞪着他们。
格桑见战斗正吃紧，炮排却没反应，上来看看。真有点气人，有点急人。炮排没有反应。各人忙各人的。瞄准手正用炮瞄镜看着山下，班长在旁边记着什么，有的几个装填手、传递手、弹药手正在剪导火索（拉线雷管），口中嘟啷着不知什么。有的在往迫击炮弹上装引信。装药包。忙倒是忙碌，就是不急。敌人的迫击炮弹不时落在山顶上，要么就是落到山沟里。看来敌人也是老手。明了这块地一定有中国军队的炮阵地。
任海少尉见营长不高兴，忙解释道：“刚才敌炮火急袭和飞机轰炸，炮阵地刚刚恢复。”格桑营长稍有不悦：“赶快，敌人这次进攻规模很大。”
旁边班长回答：“报告排长，诸元较正完毕。”
任排长说：“营长请下命令吧。”
格桑想了一下，说：“先把狗日的冲锋打垮。”
任排长向三个班长命令道：“目标100米，高度10。散形发射，三枚。”
“是”三个班长分别向各自的战士们下达着射击诸元。
印军这次向11、12号高地进攻的是各三个连。
值得称赞的是印军的步炮协同非常优秀。炮火一延伸，印军几乎快到我们眼前了。不过庆幸的这是高原作战，不要说跑，就是走都困难。于是阵前十米成了印军的死亡线。通讯员吴庚辰变得兴奋起来：原来打仗和吃冰棍差不多。光他一人就打死了三名印军。
忽听我方山头传来炮弹的呼啸声，吴庚辰定睛一看，炮弹在空中绽出了火团，向地面覆盖。印军被突入其来的打击震住了。空炸的三枚迫击炮弹像死神的微笑，灼热的气浪冲击着岩石，弹片飞溅。印军步兵那是躲都没法躲，惨叫声不绝于耳，盖过了枪声。
印军的第一次进攻被打退了。
格桑营长端着望远镜，看着印军被炮排的几发炮弹打得鬼哭狼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拍着任海的肩头说：“不错不错，首战告捷。”
任海的目光中流露出自信，说：“营长请放心，咱们的炮是长了眼睛的，你说打眼睛，我们就决打不到鼻子。”
格桑笑道：“先别吹，11号高地还有枪声。”说着端着望远镜向11号高地望去。
11号高地浓烟滚滚，枪声和爆炸声不断。印军的进攻尚未被打退。
格桑营长指着进攻11号高地的一处印军火力点说：“任排长，敲掉它。”
任排长通过炮瞄镜看着敌火力点。
印度的机枪正喷着火舌，压制着11号高地9连和10连的火力。
任排长已开始向炮手们报出射击诸元了。
“加三个药包”任排长加重语气说道。
一声轻啸，炮弹出膛。
格桑营长从望远镜中看到印军的身体脱离了爆炸的烈焰，在半空中飞腾。
大手一挥，赞扬道：“神炮。”
这时远处传来“速速”的声音。
任排长脸色一变，说：“营长快，敌人的排炮来了。”
然后高叫：“快退！”嗓音都变色了。
说是迟，那时快，通讯员吴庚辰猛一扑，将格桑营长压在战壕内。
11号和12号高地上，一片火海，闷雷滚滚，地动山摇。
（72年前双方对战用尽全力也只能保证的最大的火器是120重型迫击炮。72年后，雪域之战，双方均可动用到155远程重炮。战斗更加惨烈。）
格桑营长此时已听不到任何声音，从眼中望去到处是血和火焰，刚才的炮阵地及音容尚在的炮排战士们已不存在。
这是建在高地反切面上的炮阵地，一般的炮火根本打不到，现在反切面的斜坡成了悬崖。任排长和他的炮排全部牺牲了，通讯员吴庚辰也牺牲了，9连、10连、11连的战士们大多数没能逃过印军重炮的毁灭性覆盖。格桑营长已经麻木了，缓缓地起向营指。对四周闪爆的炮弹没有躲避的意思。营指正冒着青烟，一片狠藉。印军的一发炮弹刚刚清理了营指。营指里的人没有一个逃过这一劫。（中国军队低估了印军进攻的决心。）
灯塔历2年夏3月，地球历2034年5月18日上午8时11分。
何大海中校已接到前指的命令：红山头失守。边防团所属部队立即撤往喇麻扎。（再不撤将有被印军围歼的危险，因为印军前锋已迂回至铁隆滩附近，切断了中国边防部队撤往铁隆滩的道路。）何大海痛苦万分，向挂在墙上的地图中的红山头地区狠击一拳。鲜血顿时将地图上的红山头染红了。
灯塔历2年夏3月，地球历2034年5月18日18时，新德里，
印度国防部长金萨向印度和世界媒体公布着印军一个又一个的捷报。
印度民众欢腾声中，把反华标语贴在中国驻印大使馆的门口。
世界特别是西方的报章在最显眼处刊出了印军的辉煌战果：歼灭中国军队2096人，俘虏102人，缴获大批中国军队的武器装备。全面收复阿里地区巨哇、曲惹、什布奇山口、巴里加斯、阿克赛钦部份地区。歼灭巴军一个师，巴军在克什米尔已经是强孥之末了。印度赢得克什米尔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印度还是怕巴方反应过度，印度特种兵在美国人和俄国人直接或间接的帮助下，对巴的核打击力量进行了全面破坏。成果骄人。巴方措手不及之间痛失核打击力量。各核基地全部一遍灰尽。）媒体用最豪华和夸张的语言把印军吹捧成了钢军。印度军人现在可以抬起头和美国军人一起喝咖啡、一起吃咖喱牛排了。
甘地总理今天满67周岁。前线的捷报频传，甘地的脸上的笑容就再没有消失过。
整个印度像过节一样，到处是游行、到处是欢呼。“罗摩、甘地，甘地罗摩。”之声不绝于耳。印度最大的报章《恒河日报》这样报道的：“无敌的鸠摩罗的子孙们怀着对祖国的无限忠诚，誓死收复被中国人长期占领的阿克赛钦。印度的勇士们高呼着“圣雄甘地”无畏的冲锋，至目前至，我军已收复了巨哇、曲惹。打垮了中国人的进攻。”
“……我军已收复克什米尔的斯卡都。”
“……我军乘胜前进解放吉尔吉特。俘虏巴军17000人。”
“……我军前锋部队已至铁隆滩，中国一触即溃，已无力阻挡我军前进。”
“……西藏人称我军为圣军。中国军队在高原上已无可以和我军抗衡的力量。”
……甘地总理心情开怀之极。
金萨将军说：总理，我军真是进展神速。我们终于可以一雪72年前的耻辱。现在的中国军队不再是72年前那支可怕的魔鬼军队了。简直不堪一击。
甘地微笑道：将军现在不是轻敌和骄傲的时候，当印度和中国的边界重新划定。我们才能说72年前的耻辱已雪洗了。（唯一的不愉快大概是印空军莫名其妙的损失了近40架飞机，而且原因不明。印度卫星、美国卫星、印度雷达均未发现中国空军的身影。）（印度情报部门作过解释，印度飞机失事是因为高原上神秘死亡角的影响。未见中国空军是因为中国空军鞭长未及，不及反应。）
灯塔历2年夏3月，地球历2034年5月18日19时21分
帕米尔的茫茫荒原，远处风沙骤起，这是吉国（东突军）的第1坦克师已杀至。后面是第32摩化师和第37装甲师，第1空中突击旅。成楔形队向东开进。
中国昆仑方面军边防17团在土昆奋力抵挡。
上校团长阿日喀尔站在土昆一处小高地上，举着望远镜。
吉军的T200坦克杀气腾腾，300多辆坦克成雁翅式排开，向土昆攻来。一旦土昆失守，西部边疆最重要的要地红其拉甫就袒陈在吉军装甲部队的面前了。
更重要的是印军和东突东进部队即将会师。中国一个边防团（且缺两个半连）对东突三个装甲师。土昆一个没有任何天险可守的地方。想到这，阿日喀尔头皮一阵阵发麻。想起上午10时，昆仑方面军作战部部长周又于少将说的：“阿日团长，你们团的任务是将东突军先遣部队尽可能的拖在土昆，为方面军整个战略布署赢得时间。同志，任务很艰巨啊！”
阿日喀尔上校困惑的说：“可是土昆没有可供守卫的地方。而且我们是步兵。”
周又于少将说：“阿日团长，方面军知道以步兵对抗装甲部队是鸡蛋碰石头。所以，现在配属你团一个炮兵团，一个反坦克营（内有一个反坦克雷神连）。一个工兵营。一个防空营。方面军的意思就是在敌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阻击它。你们一定要坚持到方面军的总攻。”阿日喀尔一听有炮火和反坦克手心中稍徽安稳。
风沙遮日，东突军来了。
东突军第一坦克师从早晨沿帕米尔高原一路攻入，沿途少有阻碍，简直是在飚车。把后面的第32摩化师和第37装甲师远远抛下，只有东突军第1空突旅勉强维持在东进集群的中央，保持一整体攻势。
东突军第1坦克师师长哈维尔贪功心切，希望早时到达红其拉甫与印军会师。
一路开进。浩浩荡荡。由于没有发生预料中中国军队的阻击，哈维尔更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不过东突军第1坦克师的好运结束了。
19时43分，第1坦克师刚全部进入土昆地界，在坦克队形的中间发生无数次巨大的爆炸。
哈维尔一怔，问：“出现什么情况？”
有人回答：“我军大概进入了中国军队所布的反坦克雷阵。已损失十多辆。”
哈维尔大大吃了一惊，命令：探明道路，搜索敌人。不惜代价快速通过。
又有人回答：将军，11点方向，距我100米发现中国军队。
“将军，前面全是反坦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