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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七个男主一锅端 作者:亡洛(晋江vip2013.08.07完结)-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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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把我这师妹得罪了?”禾溪泽若有所思的看着百里含榆。

    百里含榆无奈的摊了摊手,越过许错错坐在轮椅上,冲着禾溪泽的小侍童眨眨眼,“冬儿,咱们回家去!”又是冲着正要说话的禾溪泽说道:“我知道,坐一次一千两。这点小钱,百里还是出得起的。”

    一行人往禾溪泽家中走去的时候,许错错算是见识了她这个师兄的人缘是有多好。所有路人都要停下来和他打招呼,一些摆摊的小贩甚至将自己的东西送给他,塞了冬儿满怀。而禾溪泽也总是含笑回礼。

    回到禾溪泽的家,映入眼帘的是青绿色的竹林,竹子特有的味道萦绕在整个院子里。

    “又发作了?”禾溪泽示意百里含榆伸出手来。

    百里含榆把手递给他,“这个月都第二次了,我说你到底能不能医好了?”

    禾溪泽执笔在纸上写着药方,“把你这命吊了这么多年,现在嫌我医得不好?你大可找别人。”

    “喂喂喂!为什么先给他看病不理我和鬼弦!”许错错冲了过来愤愤的说。

    禾溪泽看着她气鼓鼓的两腮无奈的摇了摇头,“冬儿,去把三月殇和万枯粉的解药拿来。”

    “哦,好!”正在屋外整理晒了一天的药材的冬儿闻言往另一间屋子跑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两个小玉瓶。

    许错错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解药,有点缓不过来。“三月殇不是只有一粒解药吗?”

    禾溪泽将万枯粉的解药抛给鬼弦,又是将三月殇的解药倒出来递给许错错,“配制毒药的人,总要私自留下一份解药。”

    许错错愣愣的吃下解药,她怎么也没想到如此简单就解了毒,想起毒发时的痛苦,又想起百里含榆给自己上外伤药时的场景,许错错只觉得如今解了毒倒显得不真实。

    “咦?”禾溪泽突然诧异出声,抓起许错错的手,给她号起脉来,禾溪泽的眉皱了起来。

    鬼弦都觉得不对劲了,忍不住问:“有事?”

    放下许错错的手,禾溪泽略有犹豫,“不是有事,是有喜了。”

 28裸男

    禾溪泽说完,屋里的三个人都愣了下来。

    接着,百里含榆便感觉到鬼弦带着杀气的目光朝自己射过来。他无奈的朝鬼弦摊了摊手,“不一定是我的好吧?”他这话无疑让鬼弦的目光更冷了几分。

    鬼弦的目光杀伤力太大,导致禾溪泽也感觉到了,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百里含榆,又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鬼弦和许错错。

    许错错皱了皱眉,质问的看着禾溪泽。“你确定?”

    “确定。”

    “好吧。”许错错咬了咬下唇,然后转身往外走,她现在心里乱透了,需要好好想一想。可是只跨出一步,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我百里不是做了不认的人,生出来我不会不认的。”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百里含榆仍旧苍白的脸上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百里含榆看着许错错泛红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直到许错错挣脱了他的手往外走去,他才摸了摸打疼的左脸,咕念着:“真疼”,又是后知后觉的朝禾溪泽抱怨:“我百里的脸被人打了?”

    禾溪泽一副自作自受的表情,鬼弦则是冷哼一声。

    许错错往外跑去,撞到冬儿,将他手中的药材撞翻,道了声歉又是急急往竹林跑去。

    “毛毛躁躁的!”冬儿瞪了一眼许错错,无奈蹲下捡起散落的药材。

    许错错一直跑到竹林里一座小凉亭里坐下。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反复对自己说了几次,直到慢慢平静下来,才开始一点一点去理乱了的思路。

    “第一个问题:孩子是谁的?”

    “第二个问题:生还是不生?”

    没错,许错错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无诀的还是百里含榆的。

    “如果是阿诀的。”许错错开始假设。如果孩子是阿诀的,许错错若不要这个孩子就是割断与他过往的一切,然后找个好人嫁了,从此相忘于江湖。若是生下来又有两种选择:一是现在就回王府找他,在他身边做个小小的侍妾;二是偷偷将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他长大,二十年后再来个亲子寻爹,为人父母的两人再来个破镜重圆,最后皆大欢喜。哦,阿诀将来是要做皇帝的,说不定生个儿子将来又要引发什么夺嫡之战……

    “如果是百里含榆的。”许错错又开始从头假设。如果孩子是百里含榆的,许错错同样有两种选择——生或者不生。若不要这个孩子自然是与百里含榆划清界限。若是生下来恐怕又是要演变成一场狗血的虐恋,两个人因为孩子最后恩恩爱爱。

    “假设完毕!”许错错深深吸了口气,她已是将脑海中所有的狗血剧情想了一遍。

    因为第一个问题暂时无解。所以,只得先解决第二个问题——生还是不生?

    可是,许错错还是非常在意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啊!

    “死百里!我恨你!”许错错一下子站起来气冲冲的往回跑。一口气跑到屋子里,只有冬儿在整理书架上的书,禾溪泽、鬼弦和百里含榆都不见了踪影。

    “人呢?”

    “后院,右数第三间房。”冬儿继续整理书架,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模样。

    闻言,许错错又是直奔后院,经过路边的柴垛,顺手拎了一把斧子。

    一、二、三!第三间房!

    “死百里!你给我出来!”许错错一脚把房门踹开,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举着斧子,嘴巴半张,已是惊讶至极。

    裸男,三个裸男。

    为什么!为什么冬儿不告诉她这里是浴室!为什么!

    禾溪泽本是给百里含榆下针的手一停;鬼弦脱下衣服正往衣架上挂的动作一顿;百里含榆脸上的笑容一僵。总结:三个人都愣住了。

    愣过之后,鬼弦不动声色的偏转过身子,脸颊竟有一丝泛红。

    百里含榆僵在嘴角的笑逐渐绽开,冲着许错错传递不怀好意的的目光。

    禾溪泽咳嗽了一声,“错错啊,那个……师兄要为他二人下针,你先出去呗?”

    许错错这才回过魂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那个……我是找死百里……我……”

    “哦?找我?”百里含榆挑眉。

    许错错忙咬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再胡乱说话,转身就往外跑。边跑边骂:“冬儿这个坏孩子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我一定要去找他好好算账!”

    禾溪泽又要给百里含榆治病,又要给鬼弦清余毒,他嫌麻烦就将两个人凑到一起同时来下针,这也就是为什么鬼弦和百里含榆都光着身子的原因。至于他自己则是因为讨厌浴室的湿气弄脏他的雪蚕丝锦袍,所以也脱了。

    “咳咳,继续。”禾溪泽含笑施针,百里含榆身上无数黑色的线条在一点点散去。

    一日,竹林凉亭里,禾溪泽低着头专注的雕刻一块拳头大小的羊脂白玉。此玉极软,雕来甚难。禾溪泽想要按照自己的屋子布局雕出一座小房子,此时正专注的雕刻窗棱。百里含榆懒洋洋的躺在一旁的长凳上,眯着眼睛晒太阳。

    “师兄!”许错错一拍桌子,禾溪泽手一抖,雕断了一条窗棱。

    禾溪泽无奈的揉了揉许错错的头,“脸上的伤好了许多,最近会比较痒,不要乱挠。”

    许错错胡乱点了点头,“师兄,我决定了。帮我打胎!”她已想得很清楚,无论是姜无诀还是百里含榆,她都不想再与他们有关系。要她给百里含榆生孩子根本不可能!而当初决定离开姜无诀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永生不再相见的准备。

    百里含榆皱着眉起来,“干嘛要打掉?我百里正缺一个孩子!”

    “哼!”许错错瞪了一眼百里含榆,“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除非你生出来,否则我才不信不是我的。”

    “好了,你们俩一天要吵多少次。”禾溪泽无奈打断二人,拉过许错错的手,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很健康,真的不要了?”

    在禾溪泽询问的目光中,许错错有一点犹豫,而后咬了咬牙,“不要了!”

    “会很疼。”

    “不要了。”许错错大有赴死的气势。

    “好。”禾溪泽沉吟了一会儿,“鬼弦要走了,你可知道?”

    “走?去哪?他的伤都还没好!”

    “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禾溪泽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墨色的发垂下来,与手中的羊脂软玉形成鲜明的对比。

    许错错转身就跑,待她的身影逐渐远去,禾溪泽放下雕刀看向百里含榆。“究竟是不是你的?”

    百里含榆耸了耸肩,“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

    “那你还如此肯定?”

    百里含榆笑了笑,将石桌上的酒杯叼在嘴里。“只是觉得她这个笨蛋生出来的娃儿一定很好玩。”

    “鬼弦!”出了院子,转过小巷,许错错终于看见鬼弦黑色的身影。鬼弦停住脚步并未转过身来。许错错大步跑过去,拉住鬼弦的胳膊,“你干嘛一声不响的就走?都不和我说一声吗?朋友不是这么做的!再说你看看你自己!伤都没好又要乱跑!哪有人像你这么不珍惜自己性命的!你不在乎你自己,你身边的人还会在乎啊!我会担心啊!我师兄也会担心啊!”

    “朋友?”鬼弦重复了一遍。

    “难道不是吗?”许错错仰着头看向鬼弦。

    鬼弦低垂的眸子逐渐凝聚到一点定定的看着许错错。

    见鬼弦又是如以往那般不说话,许错错有点泄气,无奈的说:“算了,和你说这么多又没用。你到底要去做什么啊?”

    鬼弦的眸子逐渐暗下去,他看着许错错大眼睛里映出自己黑色的身影,如一道阴影。然后,他笑了。犹如化开的冰山,却又多了几次苍凉与落魄。许错错怔在鬼弦的笑里,原来鬼弦也是会笑的。直到风将鬼弦的话吹进她的耳朵里,她才回过神来。

    “刺杀姜无诀。”

 29阿诀与鬼弦?

    许错错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风将她脸颊的一绺儿发吹拂进她半张的小嘴里。

    鬼弦笨拙的伸出手想要将那一绺儿发从她嘴边挑开,可是动作又生生顿住,停在半空。

    许错错记得原本的剧情是鬼弦一共刺杀姜无诀三次,这第三次正是在姜无诀和阮清清的大婚之日。最后姜无诀身负重伤在床上躺了三个月,鬼弦被擒后经许凌凌的求情被断一臂逃过一命,也正是因为姜无烁刺杀姜无诀的事暴露,老皇帝立姜无诀为太子。当初编故事的时候,许错错只觉得安排一场刺杀,众人或伤或残最后姜无诀成功登上太子之位,那就算是值得。可是如今来看,许错错不由得担心起来,担心姜无诀,也担心鬼弦。她再也不是局外人,不知不觉入了局,然后心就乱了。

    任由鬼弦去刺杀姜无诀得到的就是一伤一残且姜无诀登上太子之位的结果,而不让鬼弦去刺杀姜无诀就可以避免两个人受伤,可是姜无诀就无法登上太子之位。许错错思绪好乱。

    可是,阿诀那么厉害,就算没有这次的事他也可以登上太子之位是不是?

    许错错决定阻止鬼弦,她拉住鬼弦的手,“鬼弦,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杀他?”

    鬼弦将手抽回,低着头看着地面,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错错急了,“鬼弦,算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去杀他好不好?他是个很好的人,也会是一个很好的皇帝。”

    鬼弦依旧不说话。

    “真的,鬼弦,我求求你了。”许错错装可怜去拉他的衣角。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可以不去杀他啊?你要是喜欢杀人,你去杀山贼杀强盗啊!”许错错生气向他吼。

    许错错叹了口气,“是不是要我跪下求你?”

    鬼弦终于有所动作,他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看着许错错,像要把她印进脑子里。

    “你很担心他?”

    许错错点头。

    “他在你心里很重要?”

    许错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放手!”鬼弦的声音突然冷了起来,那双眸子恢复成初遇时一般无情看向许错错拉着自己衣角的手。

    “你还是要去杀他?我不放!偏不放!”许错错固执起来,抓着鬼弦衣角的手又是加大了几分力气。

    鬼弦突然拔出腰间的长剑,许错错只觉眼前一闪。看着自己手中的衣料,许错错迷惑的看着鬼弦。为何要割断袍子?就那么不喜欢她拽着?

    鬼弦退后了几步,冷冷的说:“你我之间皆因这一枚铜板而起,在我鬼弦眼中你只不过一枚铜板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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