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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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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纱妃一声娇叱,掣起千重剑影,劈头向青石上端坐的沈之湄罩去,而紫纱妃身形一错,自后方绕来,五指作爪形,往沈之湄肩头大穴抓落。
  沈之湄半干半湿的青丝被剑气荡起的劲风吹拂起来,露出惊人的美态,剑气扑面,她却半眯着眼,神色安逸,并无一丝一毫紧张之意。
  一声金铁交击的长长清鸣,两女剑势立散,震荡之下,各自吐出一口鲜血,紫纱妃更是断线风筝般飞跌出去,黄纱妃惨白的娇容上露出惊骇不可置信的神色。
  仿佛违反了这世上的物理定律一般,厉若海适才明明是向前追击,却不知何时退回到了沈之湄身边。一枪建功,解了沈之湄之危,他更不停留,身形如电,急掠而来,丈二红枪化作万千枪影,气势暴涨,竟是将置年怜丹于死地!
  年怜丹身在局中,更是极尽感受到这种无边的气势和压力,一时间魂飞魄散,拼尽全力挥剑格挡,同时旋身飞退。枪剑交击之下,他只觉得血气翻腾,头痛欲裂,跄踉落地,正跌在黄纱妃旁边。
  黄纱妃尖叫一声,一个意念在她脑海里升起,她一定要阻挡这无坚不摧的枪势片刻,好令年怜丹逃走。
  这意念才掠过心头,年怜丹无情的掌,已拍在她背上,一股阴柔的大力,使她身不由主,箭一样地硬朝漫天枪芒迎去。
  “噗”地一声轻响,鲜血飞溅,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被红枪贯心而过,而年怜丹趁着这少许的一挡,缓过气来,运起花间身法,毫不回头急掠而去。
  厉若海持枪而立,并不追赶,他还在回味适才的一战,年怜丹身为域外三大宗师之一,功力深厚较他犹有过之,玄铁剑法亦有独到之处。
  但是胜就是胜,败就是败。若再次遇到年怜丹,对方也再不是他的对手。
  厉若海忽然似有感应般回头,见沈之湄正仰头微笑,轻轻拍手,道;“恭喜,恭喜!天人合一的感觉如何?不过这年怜丹确有几分过人之处,竟然在心灵为夺的情形下,还能全身而退。”
  厉若海收起红枪,缓步走到她身边,低头细细饱览她完美细致的容颜。
  似乎在最初的那充满天地灵性的一枪刺出后,他觉得自己的心灵中充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变得空旷而充实,无拘无束,世界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妙,随后,便是之湄生动明丽的笑脸。
  他觉得自己离之湄又近了一点。
  这令他有种无端的喜悦。
  沈之湄扬袖半遮了脸,笑道:“就算你此时意气风发,也不要忘了非礼勿视,否则我不但不会谢你救我之情,还要大大同你翻脸。”
  厉若海哑然失笑,收回了目光,柔声问道:“咱们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功力归功力,境界归境界,战斗力归战斗力,这三者虽然有联系,但是都不是像网游那样相对固定的。
  厉小哥果然还是打架的时候最帅……
  年怜丹各种猥琐,这厮居然是花间派的,这厮居然武器是玄铁重剑……作者对此真是义愤填膺,不揍死丫简直都没有天理了!
  不过其实这是拉仇恨啊拉仇恨,妹纸和厉小哥这一对西皮因为太般配了所以各种拉仇恨……
  敢在妹纸面前施展心神迷魂之术的都是人才啊……


☆、惊门十绝

  从去年沈之湄追杀龙珮珮时算起,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月,而两人在祁连山深处的平静相处,也有了将近四个月的时光。
  湖畔渐渐冰消雪融,绿草萌发,大自然明丽的美态,逐渐显露人前。
  自那日温泉事后,沈之湄仿佛忘记了这回事,不再日日忧郁沉思,对待厉若海的态度也回复到三年前那般的亲近状态,言笑不禁,只是绝口不提先前求婚一事,而借着自己伤势好转的理由,不许他随意近身。
  厉若海亦知不可迫她太过,况且他既然感应沈之湄并非对他毫无情意,如这般日日相对,柔语浅笑,倒也觉得心满意足,一时也不着急强求更进一步。
  他自向沈之湄表明心迹后,虽未得到她明确的答复,却也了却一桩心事,而停滞多时的修为瓶颈又渐渐松动,对天地感应的灵觉大幅增长,则是意外之喜了。
  这日清晨,厉若海如常习练枪法,自觉比往常又有长进,他完成酣畅淋漓的最后一击后,忽然听见旁边拍手声,收枪一看,却是沈之湄不知何时走了来,大约已经看了一会了,而他却毫无察觉。
  厉若海心中一动,心想,我自突破先天之境后,每每觉得举步艰难,前些时与那年怜丹一战,竟然飞跃了一大步,只是之湄仍然那么地深不可测。我全心施展枪法时,灵觉比往常展开何止十倍,而竟然无法察觉之湄是何时过来的……
  沈之湄不知他所想,拍手赞道:“若海的枪法越来越厉害了,刚才那最后一击,已经有几分圆融的意思了,可见已经到了刚极致柔的地步。”
  厉若海微微一笑,目光投注到她微微泛红的脸蛋上,温柔地问道:“你刚才做什么了?弄得自己这么累?”以他的眼力,自然发现沈之湄消耗了不少体力。
  厉若海微觉奇怪,自从受伤之后,沈之湄似乎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境界,若是正面打量,便只如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心跳血脉体温并无异样,但若移开视线,不去看她,则丝毫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在他眼中,沈之湄竟然是以一种“见而在”的奇特方式存在着。
  沈之湄笑道:“你练功没有两个时辰绝不会停下来,我闲得无聊,就去爬了一会山,不过,发现一处很有意思的地方呢!”
  厉若海感兴趣道:“什么地方?”
  沈之湄扬扬手,示意他跟过来。
  沈之湄体内虽然没有半点真气,但她毕竟炼体多年,登山时脚步倒也轻快。大约半个时辰后,两人站在了疏勒南山的观日台上,从此处看,可以雄视整个柴达木盆地,祁连山脉遥遥横亘在东南方,西边则是库木塔格大沙漠,辽阔无边。
  厉若海心旷神怡,不由得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长啸,引得群山间回声阵阵。沈之湄含笑看着他,待他发泄完了,才指了指前方,“若海看得到那里吗?”
  厉若海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却是对面一座高山的山腰,形势险峻,人畜难至,正在不解其意,便听沈之湄道:“就是那边,石壁那里,有一处非常雄阔的机关。”
  厉若海功聚双目,极力去看,却一无所获,无奈收回目光,道:“之湄如何得知?”
  沈之湄笑道:“你别白费力了,看不清楚的,我也不是靠眼睛‘看’到的。不过那里太险峻,我过不去,但是又好奇的很,所以才求你去代我看一眼,回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厉若海仔细打量两山之间路途,估量一下距离,道:“何须如此麻烦?我背你过去瞧一眼就是。”他顿了顿,又道:“若我去那里,来回也要两个时辰,留你一人在此,也不放心。”
  沈之湄极细微地扁了扁嘴,又望了望天空,一言不发地走到厉若海身后,双臂缠上他脖颈。
  一股宛如清泉幽兰般的细微香气顿时萦绕鼻端,随即耳边传来沈之湄细细的声音,带着些极细微的羞恼,“不许乱想。”
  厉若海只觉得心中温馨,背上柔软的躯体紧贴,生出一种无比动人的亲密感。他一声长笑,背着沈之湄腾跃而起,忽高忽低,忽停忽行,速度极快地在群山乱石之间穿行。
  大约一个时辰后,两人已经站在一片光滑如镜的石壁前,这石壁高十丈,阔六丈,石质与他处截然不同,没有半点裂痕,嵌在突出的山腰上。
  沈之湄点点头,欢喜地道:“就是这里了。”她沿着石壁细细察看,忽然伸手摸着一处,回头道:“若海你看,这里有一条长方细线,显然这里是一扇门户……咦?”她见厉若海一副沉思的神情,顿时停下说话,不去扰他。
  过了一会,厉若海忽地走上前来,伸手用力一推,那石壁纹丝不动。沈之湄忍不住捂嘴偷笑,见厉若海回头,她立刻收了笑意,正色道:“这石壁机关必然不是如此容易打开,咱们还是另想办法……”
  厉若海无奈道:“你想笑就笑吧,不必掩饰……我并不是以为自己能打开机关,只是刚才忽然想起,似乎此地烈兄曾经和我提过。”
  沈之湄瞪大了眼睛,半晌才略有些无可奈何地道:“厉大侠、厉门主、厉若海阁下,咱们在这里住了快半年,你居然现在才能想起来,可让我说什么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厉若海脸一红,道:“不过是随意谈天的事情,一时哪里想得起许多。若烈兄所言无差,此地应当是十绝关,当年无上宗师令东来曾自闭与此,而后破碎虚空而去,之后血手厉工也追随自闭与此,后来就不知道了。”
  沈之湄若有所思地打量这严实合缝的石门,道:“震北知道的秘辛一向多得很,真不知道怎样的背景,才养得出他这样一个妙人来……他有没有说如何开启?”
  厉若海道:“这却无人知晓了。”
  沈之湄绕着石壁转了一圈,又伸手轻轻敲打,出了一会神,道:“这机关应该不是人力可开的,我听见山腹中有水声,多半和哈拉湖有关……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得慢慢来,我今晚不走了,就在这里呆着,看看晚上月亮出来后,有什么变化。似这种持续久远的大型机关,都必然应着时刻……哎,若是四师叔在这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冥冥之中

    沈之湄在石壁前坐了一夜,观读星象,次日,又回到哈拉湖边,测量湖水涨落,到了晚上也不睡,默默观看记录水文,第三天又回到山腰石壁外,敲打检查,测量变化。最后拿着尖端烧黑的小木棍,在石板上写写画画,又似九宫洛书,又似八卦奇形,只是都似是而非,且勾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符号,令人看了不知所云。
  直到第三天傍晚,沈之湄才将炭笔一扔,懒洋洋伸了个懒腰,笑道:“我猜得没错,这机关果然是靠哈拉湖的水力推动的,因此只有潮汐之时,才能打开,到时候我再做一些小布置,就能进去看个究竟了。”
  厉若海兴致勃勃道:“幸好之湄精通机关阵势之术,否则咱们就空见宝山而不得入了。”他也是给勾起了好奇心,这几天一直等在沈之湄旁边,虽不敢打扰她思路,心中却也十分期待。
  沈之湄连连摇手,道:“我只是略略懂得,真论起来半桶水还不足呢!若海你是不知,机关破解这一门,就如做黑盒求解一样,哪怕不知其所以然,按部就班,也是可以凑合一二的。这方面我真的不万能,厚颜冒充,会被行家笑死的。”
  厉若海洒然一笑道:“行家不行家的,管得了那许多?究竟如何进法,之湄快说吧,不要吊人胃口了!”
  沈之湄略有些尴尬道:“我适才粗粗测算,得出了三个关门开启的时刻,一个是七日之后的午时,一个须等两年六个月零八天,最后一个是十五年以后。我并不敢担保均能成功开启,或者一两个是对的,或者三个都错了。”她皱了皱眉,道:“若海你还记得寻见我那日,天上出现的日蚀吗?”
  厉若海微一点头,道:“我一直很是疑惑,咱们明明是在酒泉,却转瞬到了此地,造化之奇诡,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沈之湄轻叹道:“你可知那天根本就不应有这一场日蚀?天地循环,都有定数,更何况那日蚀并不普通,而是九星连珠所致,非同小可……因这一次变动,也连带着几年之内天象都有改变,所以七日之后的那次,可能性最大。”
  沈之湄还有些话未说,素来九星连珠出现,都是天地大变之兆,她本意是天意之下此劫难逃,哪知轻轻松松便躲了过来,算来算去,充其量不过受了一番肉身苦楚,而且,天地元气洗刷之后,重新奠定根基,更有极大的好处。
  静夜之时,她也曾猜测,是否是因着厉若海卷入其中,两下相冲化解的原因。只是气运祸福这类东西,最是飘渺难测,因此,她对厉若海的态度也十分矛盾,犹豫难决。
  厉若海不知她所想,欣然道:“那么我们先回去,七天之后再来。”
  沈之湄仰头望他,笑道:“若海你这个冷冷清清的人,居然兴致这么高,让我真忍不住想浇你一瓢冷水。也许这十绝关内凶险无比,我俩有命进去没命出来,也大有可能啊!”
  厉若海道:“不致于此吧?当年令东来、厉工先后入关,若是凶险恶地……”他说着便停了下来,显然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两人的能耐,更何况沈之湄如今全无真气,更是凶险,犹豫道:“之湄一定要进去看个究竟吗?”
  沈之湄缓缓道:“我意思是我进去,你守在外面,如何?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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