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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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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里老大可能是原著中唯二不鸟慈航仙子的,第一个是厉小哥这个不用说;
  在发现秦梦瑶吸引了方夜雨,并可能破坏他们的大计的时候,里老大直接做了一件事,决定杀死秦梦瑶,而且立刻付诸行动。
  酷呆了啊!这不声不响的行动力!
  里老大的眼光,大局,豪迈,疏朗,乃至明摆着不择手段的手段,又乃至淡淡的人情味,都让人拍案叫绝!出世的那帮子不算,入世之人,以里人妖为第一!
  那啥,人妖哥真的是纯爷们不解释啊!
  ……
  其实早在20章的时候,就有书友发表意见,表示言静庵这种所谓的“天下无双”,那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其实作者也不是多么讨厌慈航静斋,只不过觉得她们作为一个人看还可以理解,毕竟有才华有美貌也有心性,至于师门荣誉立场,我们也不必强求人人都要撇开这些。
  但是论道论仙的话就实在不够格了。
  道不疯魔难成道,情不伤人不尽情。浅尝辄止,哪怕翻手云覆手雨,蒙蔽了天下人,又能蒙蔽自己的心么?
  所以静斋抱着完整传承的四大奇书之一,却几百年没一个破碎的,庞斑仗着残缺的道心种魔都能破碎,比起来,真的是那句话,求道之路,机缘第一,心智第二,资质第三。
  慈航代代都是精挑细选的弟子,但是成就实在是太寒碜了点,如果不算政治成就的话。
  ……
  庞斑还不至于对妹纸一见倾心,只不过“道魔”这种极强烈的对比,已经在他心里烙下了痕迹。一开始他是觉得,如果他自己代表了“魔”,那么言静庵就代表了“道”,但是当他发现了另一个更加贴近于“道”的呢?所以他犹豫动摇是肯定的,起码也得先见妹纸一面,摸清楚了再说。道心种魔大法可不是好玩的,一不小心就会挂啊!
  当然,如果言静庵是纯粹的“佛”,那也还好,问题是这个门派其实真的很杂啊!
  说起来,到了明初那时候,道家真是凋零的凄惨,早已被儒家侵蚀的伪·武当派就不说了,道家闲云野鹤,但是《覆雨》里面的武当派哪有半点影子?!
  静斋佛道不分,学的是佛法,却自称玄门,这方面作者忍她们很久了!就算佛本是道也不是这么个搞法!佛本是道的意思是两者到了终极殊途同归,而不是一开始就混杂一起!不知道这是修行大忌么!
  


☆、千里追杀

    龙珮珮的犹疑只是一刹那,几乎是在里赤媚有动作的同时,一个无比强烈的念头猛地扑了上来,并瞬间替代了一切软弱和恐惧。
  逃!
  无论怎么样,必须逃出去!
  她甚至没有看里赤媚一眼,便已经发动了天魔大法中最霸道的秘法——天魔血遁!
  就目前来说,逃离,已经是比生死更重要的事情。
  龙珮珮并不怕死,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她终于领会过来,刚才沈之湄那奇怪笑容的含义。
  宿命!
  刚愎自用,霸道横行,龙珮珮绝不是一个宿命论的人,甚至一度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深恶痛绝,但沈之湄那一剑斩下的时刻,有许多平时从不会想起的东西猛然从最深处浮出,并且毫无阻拦地占据了思维的绝对上风!
  同样在是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沈之湄之于龙珮珮,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互为劫数。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观感,互相并没有仇怨,甚至对对方也没有一丝负面情绪,只是很清楚地明白,两者必死其一!
  沈之湄显然比她先看到这一点,因此才会抢先以雷霆之势,意图先行斩断,只是,她现在明白还不算太迟!
  只要,活下去!
  ……
  沈之湄收回了目光,她很清楚地知道,庞斑已经看到了这边发生的全部。
  时间并不长,从她等到龙珮珮出现,到对方负伤而逃,也不过是十几息的时间。
  此地距离魔师宫不过百里,等若是庞斑的势力范围,无论从哪种意义上说,她这样做,无疑是狠狠下了这位天下第一高手的面子。
  沈之湄没打算道歉,她只是很明显地传递给庞斑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信息。
  ——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一次她动用的手段之多,付出的代价之大,实在是难以想象,如果不能成功扼杀龙珮珮这个源头,那么,余下的便是十死无生。
  如果能成功格杀其人,其他余波,回头大可以从容化解。她的劫数并不在魔师宫这一边,充其量只是一点小牵扯,只要能破得大劫,其余皆不足论。何况庞斑这边还有一个言静庵,一个慈航静斋牵制,魔师宫虽然难惹,但却不一定会惹上。
  果然,接下来,魔师宫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沈之湄将精神力散发到极处,在同级高手眼中,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嚣张跋扈,但沈之湄无法可想。
  这并不是她的习惯,藏神若虚更合乎她的心性和风格,只是,不如此,就无法最大限度借助玄天真武七宿之力。
  这个世界的道门其实早已经衰微,这些秘法甚至已经失传,所以沈之湄才可能取这个巧,以玄武秘法,暂借天下道门逆天破劫的杀伐之气为己用!
  这已经不是人之势,而是以人之“势”引动天之“势”,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天人合一。
  天性,人也;人心,机也。
  只是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同样惊人。
  而且,她只有三十三天的时间,三十三天之内,必须破得此劫,否则几乎没有机会再脱出生天!
  最后那句自语,不单单是给龙珮珮,同样也是给她自己。
  ……
  铺天盖地的剑气席卷,带着极强烈的杀气,仿佛下一秒便会将空间割裂,空间中存在的一切,都将被绞得粉碎。
  一开始,龙珮珮还试图从人烟聚集的地方穿过,指望能够稍缓沈之湄的追杀,但她很快发现这并没有任何效果,对方仿佛是一架精密、快速毫无感情的机器,在选定一个目标后,就绝不再考虑其他因素。密集的人群房屋,反而成了她快速逃亡的障碍。
  荒野,草原,密林,沙漠,自魔师宫向西南方向逃窜,七天之内,她至少已经辗转了两千里,但那一抹死亡气息始终缀在身后,没有丝毫缓下来的征兆。
  很显然,对方是欲杀她而甘心。
  短短几天内,龙珮珮对沈之湄的印象完全刷新,虽然温柔文雅,聪慧澄净的判词并无更改,但属于这绝色道女杀伐决断,锋锐无双的另一面,也完完全全的呈现出来。
  果然,世上能有大成就者,或者机缘有大小,性情有差异,但以心智而论,绝无一个弱者!
  ……
  自从下定决心一会天下第一高手庞斑,厉若海启程前往魔师宫已经有半个月。
  他的脚程并不算快,魔师宫就在北方不会跑,既然是拜会天下第一高手,那当然必须以自己最好的状态出现,否则不如不去。
  厉若海自然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能胜过庞斑,但挑战天下高手,本就是他的愿望。而且,他有一点没说的是,即使他远赴北方,庞斑也不一定会接受挑战,甚至不一定会见他。
  当然,魔师宫也决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代价,一定会有,甚至可能是他的生命。
  厉若海并不在乎,对于他来说,武道是一条不断攀登的顶峰,能够看到峰顶极境,已经不负此生。
  唯独在心底有一丝遗憾的是,事先未曾同之湄告个别。
  她好像自那天离别后,就杳然消失,毫无音讯,即使烈震北冒着惹怒佳人的危险溜去幽谷探望,谷内却是空空如也。
  夕阳西沉,霞光如血。
  大约还有五天就可以赶到了。
  忽然,他锐目一凝,前方是一片单薄的阔叶林,看上去普普通通。
  但不普通的是,林子的西北方向,有约莫三四丈方圆,树木草地,皆被绞得粉碎,露出光裸的地面。
  剑气严霜!
  这竟是武林高手发出的剑气所致!
  泥土上已经落下新的秋叶,证明这绝不是刚刚发生的事,起码也是一到两天之前。
  厉若海翻身下马,仔细查看这一片阔叶林,丰富的江湖经验,以及先天高手的眼力,使他很快将当时的情景猜了个七七八八。
  但最令他震惊的还不是这些。
  遗留的剑气,浩大,萧杀,锋锐,无情……但有一点可以确认。
  那是之湄的气息!
  厉若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立刻掉头往西边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  


☆、灵台关山

    冬月里的沙漠,干燥而寒冷,漫无边际的黄沙,映着天边一轮冷月,愈发显得孤寒荒廓。
  这是一块极小的绿洲,方圆只有二里左右,流经的某条地下河的支流在沙山的背风处,涌出甘甜的泉水,形成了不大不小的一块湖面,湖边生长着几缕不知名的绿草,连矮树也没有几棵。也许过不了多久,由于地下河的改道,这片微小的绿洲,又会重新被沙漠收回。
  沈之湄盘膝坐在湖边,闭目调息。
  她的衣袍已经有些破损,但依旧洁净,面色较之往常苍白了许多,但那张略显清瘦的面庞,在凄寒孤冷的月光下,却美得惊人!
  这种状态下度过的每一个时辰,都在成倍地消耗着她的精力。
  而心神的消耗更甚!
  虽然已经足够估计了对手,并为之做了一切能做的准备,但龙珮珮的狡猾和顽强依旧出乎料想,而且——
  沈之湄隐约感觉到,这一方天地,正在逐步地显示着对她的排斥。
  果然,天地之力,不是那么好借的!虽然不会有什么雷劫之类的东西来直接予以平衡,但作为穿越者的她,这一次确是做得过分了些,因此引起的反弹也更加明显。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总会有一些突如其来的事件,对她造成一定的阻碍。譬如,十日前在甘陕交界,就遇到了乾罗山城的人马,虽然对方很明智地选择了退让静观,但因此耽搁的时间,至少让龙珮珮又逃出了三百里。
  每一天,能借用的星力都在减弱,每一天,她都明显地感受到这一方天地束缚的加强。
  越来越明显的彻骨寒意,使她不得不意识这一点——
  这竟是,天要亡我!
  ……
  头顶一轮冷月慢慢隐入了云层,原本仿佛铺了一层银霜的沙漠忽然黯淡了下来。
  沈之湄蓦地睁开眼,控制不住地一口鲜血吐出!
  真气紊乱,经脉逆行!
  这动用秘法的巨大代价,终于在第二十六天完全显露了出来,龙珮珮伤不了她,但多拖上一日,便能对她造成极大的伤害!
  这一方世界和原来的不同,元气更加浓厚,天地法则也更容易体悟,但仅仅只度过了五年时光的沈之湄,虽然元神强大远超同侪,肉身比起同级高手,却只能用脆弱来形容。
  她没有大把的时间,用元气温养洗涤经脉,这也是她与厉若海交手试招,虽然境界技巧都在其上,受的伤却远比他更严重的缘故。
  同样,以武入道,对她来说几乎没有可能。
  沈之湄脸色几乎苍白得透明,只是一双幽黑的眸子里却仿佛燃起了火焰。
  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地在经脉中乱窜,一忽儿寒冷彻骨,一忽儿灼热若沸,感觉整个人正在经受着天底下最痛苦的酷刑。沈之湄蹙着眉,忽然放弃了对体内真气的控制,她左手扶着沙地,极慢地挪动身体,将衣带扯得半松,缓缓侧卧下来。
  她所用的姿势是道家所传的“蛰龙睡功”,讲究“心息相依,大定真空”,最是自然而然。原本沈之湄不爱用这种方法入静,觉得不大雅观,只是此时体内真气如沸,因此选了这最简易也最自然的入静法。
  她不再理会体内乱窜的真气,合目凝神,专注调匀呼吸,很快便进入心息相忘的境地,昏昏然,杳杳然,仿佛忘掉了自身躯体的存在,唯独灵台一线清明,神定虚空。
  忽然,仿佛灵台中有人喊道:“痴儿莫要贪睡,你该做的事还未完呢!”
  沈之湄只觉一片空灵,一念之间,俨然面前便是当日张三丰的音容笑貌,连葛布道袍的前襟上的一片油污都还未洗干净——张三丰在世人眼中自是老神仙,在他们这些二代三代弟子中,却是有些粗心大意的慈祥长辈。
  沈之湄鼻子一酸,委屈的眼泪便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太师父,湄儿要死了,天意亡我。”
  张三丰白胡子一吹,骂道:“小姑娘家家的,尽胡说八道!除了你自己,谁能杀得了你?!”
  其实,沈之湄灵台中所见,并非真实存在,更不是张三丰忽然显灵——莫说张三丰还在另一个世界活得好好的,哪怕他已经是神仙化身千万,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忽然钻进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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