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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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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下苍生命运,希望净念禅宗能够将静庵的意思,传达给武林白道。”她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蒙元暴虐,受他们扶持的魔门与藏僧勾结一气,整个中原都已经饱受荼毒……静庵真的不想看到,好不容易获得喘息之机的武林,重又面临颠覆的危机。”
  了尽禅主惊道:“只是,中藏之争持续一百多年,而且双方早有约定,静庵怎能公然派出弟子入世?况且冰云将来的成就也未必……”他咽下了话语,只因为质疑靳冰云将来的成就,也就等于质疑言静庵的授徒能力,他不愿意对这两大圣地的首领有一点不敬。
  言静庵微笑道:“静庵会再去寻一个徒儿,静庵有一种预感,将要找到的这个孩子,将会超越静斋历史上任何一位先贤。”她欣然道:“禅主何妨与静庵打一个赌,若是静庵的徒儿能够达到剑心通明的地步,那么便派她出面,了结中藏这一百多年的纷争如何?”
  了尽禅主长长吁出一口气,肃然道:“斋主的意思,我会转达给白道各派,以及朱元璋,以获得他的支持。”
  言静庵微微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有一个人,禅主不妨去看一看她。此女不过双十年华,已经踏入先天境界,而且修为稳固,距离天人极境已经不远。”
  了尽禅主道:“可是曾在鄂豫交界出没,又与‘毒医’烈震北交好的‘兰芷天女’沈之湄?”
  言静庵点头称是,欣然笑道:“那位沈姑娘似乎从去年夏天在京师出现后,便销声匿迹,没想到禅主倒是知道了。”她忽然叹了一口气,“斋主可记得十年前静庵与天命教单教主的一战?”
  她提到的事情似乎全无联系,但了尽禅主这等高人,自是明白,心灵修为到了言静庵这种程度,一举一动莫不有着深意,绝不会无的放矢,于是点头道:“记得,单玉如媚功虽高,却仍不是斋主对手,这妖女已经心灰意冷,大约不足为害吧?”
  言静庵失笑道:“单玉如岂是那么容易放弃之人?只不过,静庵还不将她放在眼里。单玉如虽然不知悔改,却有一个慧根天成的女儿,只是,那孩子竟然会因为这份向善的心性,而死在了她亲生母亲的手里。”她叹了一口气,惘然道:“每每想到那一幕,静庵就觉得十分遗憾而且痛心。”
  了尽禅主道:“虎毒尚不食子,单玉如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此非斋主之过。”他忽然悚然而惊,惊道:“莫非沈之湄……”
  言静庵摇了摇头,道:“静庵也查过,这位沈姑娘是在两年前忽然出现江湖,之前并无任何属于她的消息,应该是有人刻意隐瞒,她自言是被武当山上隐居的道家真人收养,只不过根据她的描述,静庵想不出会是何方高人。”
  她苦笑一声,“沈姑娘心性澄明,智慧通达,只是不知为甚,静庵总觉得她与当年那位惨死在母亲手中的可怜女孩儿,有那么一丝半点的神似。”。
  了尽禅主道:“也许此女是单玉如另一个女儿也未可知。”
  言静庵摇头道:“她行动不带一丝媚态,性情光明天真,静庵可以断定,决非魔门或者天命教培养出来的人。只是……”她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耳闻何如目睹,禅主若是有闲,不妨去亲眼看一看,再来回答静庵的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作者很想弄两个活的穿越者进来溜溜,说真的,虽然黄易世界的美女好刷,但是每次看到有种马男穿过来刷后宫,就忍不住手痒。
  言师太和妹纸之间有一种微妙的气场不合,虽然双方见面的时候都是客客气气的,不见面的时候也是背后绝不说人坏话。
  妹纸下山那时候就明白静斋的人不可深交,摸清静斋底细之后,就给言师太定了性;同样,虽然言师太还没摸清楚妹纸的底细,但是也直觉这姑娘不好摆布,很可能是个不定时炸弹,将来为敌的几率比为友的可能大,师太的直觉也是很厉害的。
  我写来写去,慢慢就觉得言静庵的气度其实也没那么大,在原著中她是天下无双,单玉如完全构不成威胁,所以大可以从容大度,甚至还表示只要单玉如随她回静斋,还可以传授武功什么的类似的意思吧!
  但是换了沈妹纸呢?同性之间微妙的针对感,女人比男人更甚,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可能成为朋友乃至兄弟,但是女人之间的友情,闺蜜神马的,基本和能力无关。甚至最多的模式是,美女和丑女交好,两个普通女子交好,两个美女……如果她们其中任何一个气度胸怀不够,就绝不可能成为朋友。
  唉,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准备黑化言静庵,反正她已经连累了N多人,像这种习惯了“我虽不染红尘但是天下事无所不知多年之前布局行棋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高人,真不在乎再多加一个。
  喵的,忽然想起来,秦梦瑶出场的时候也是这种“我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隐秘所以我了解到的才是真相”的看似平易实则居高态度。


☆、若梦浮生

  虽然在和厉若海的谈话中,提到了“以武入道”,但沈之湄自己却发现,大约自己是走不了这条路。
  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缘故,她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或者说元神,远远比同级的高手强大。但论起战力武功,她只能算中上。
  若说厉若海的风格是悍烈霸道,非生即死,而沈之湄的风格是中正平和,时有灵机,那么烈震北的手段就是刀走偏锋,奇诡无比,同时也是更加不适合堂堂正正的战斗。
  若不是烈震北自小患病,命悬一线,极大地影响了他的本来性情,很多东西都看淡了,也许他们根本无法成为朋友。
  沈之湄感叹了一下,她发现自己确实有些过分的清高,甚至可以说苛刻。
  那么,为什么一开始会对还不熟识的厉若海另眼相看呢?
  沈之湄仔细回想了一下,大约,是因为当时被那个孤寂倔强的背影触动了一下吧!而后来,应该是因为厉若海本人的性情和武学上的天分,使她动了怜才之念。
  沈之湄可以断定,一旦厉若海在武道上达到和自己相若的境界,那么,在实战中他几乎可以稳压她一筹。
  比如一套武功,她必须从招式到意境都贯通圆融,还要考虑和自身的相合程度,才能发挥其最大的威力,而厉若海却完全不需要如此。
  这人几乎是天生的战士。
  在战斗中,直觉永远比计谋来的有用。当然,如果让烈震北烈大少也加入这种等级修正后的单人PK竞技中来,他可能是最凄惨的那一个。
  ——也就是说,她现在能够胜过厉若海,完全是仗着境界欺负人么?
  这个认知让沈之湄稍微沮丧了一下,但是随即便扔在了一边,因为这其实并无关紧要,大道三千,我取其一,而并非是在每一项上都要和人论个长短输赢。
  从很早以前,沈之湄便认识到了,唯一而永恒的对手和敌人,只能是自己。道须自成,非求诸于外,哪怕漫长而孤寂。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沈之湄手持羊毫细笔,以工工整整的楷书,在微微泛黄的竹纸上留下一行飘逸清隽的字迹。
  她最得意的是行楷,其次是小楷和汉隶,大小篆也算差强人意,至于草书,总是嫌有些力不从心。
  据说草书和一个人的性情密切相关,沈之湄觉得或许真是如此,她既不够狂放不羁,胸中又无激愤块垒,情绪极少大起大伏,练过一段时间草书,神韵上没有起色,也就放弃。
  倒是烈震北一笔狂草极是漂亮,尤其是婉转流畅的飞白,颇有魏晋狂生的意味。
  直到将上午磨就的半砚墨汁写完,沈之湄才放下笔,也不回头,只是轻松地道:“若海有事么?”厉若海早就来了,她专心写字未加搭理,他也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这,究竟是她沈之湄的境界提升定力加深了,还是厉若海的存在感降低了?按说,像这种时刻宛如出鞘利剑般凛冽的人,哪怕一声不出,也令人完全没法忽略他。
  厉若海上前两步,低头欣赏那幅墨迹未干的书作,忽然道:“这幅字里似乎藏着一套上乘武功。”
  沈之湄欣然笑道:“若海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吗?”
  厉若海毫不犹豫道:“一时二刻之前。”
  沈之湄指着其中一个字,道:“若海的武功又有进步,我写这个字的时候,正是你进门的时刻,于是不自觉便以书法对抗你散发出来的‘势’,虽然后面的部分如你所说,武韵内蕴,但毕竟前后意境不一,难免斧凿,从书法而论,其实这一幅字已经给毁了。”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似有所思道:“本师一次心情激愤之下,作丧乱帖,他老人家的意境可比我高得多啦!我越是觉得自身进步,越对他老人家充满了敬仰。”
  厉若海有些神往道:“常听之湄提起令师,只可惜无缘瞻仰前辈风貌。”
  沈之湄轻叹道:“别说是你,我现在也是欲求一面而不可得,不过,也许缘分已经尽了吧!”她吹了吹半干的墨迹,顺手交给厉若海,“虽然不大符合,不过既然是你引出来的,那还是送给你吧!等你生辰,我用心写一套李青莲的《侠客行》奉送。”
  厉若海摇头道:“我早不记得自己的生辰。”
  沈之湄望了他一眼,笑道:“若是我四师叔在就好了,他精通相术,可以根据一个人的面貌经历,推测生辰八字分毫不差,我的生辰就是他帮忙找回来的。只可惜这种东西学来费时,又要天分,我连一分也没学会,只不过猜测你应当是仲夏时节的生辰。”
  厉若海沉吟一会,忽然轻声问道:“之湄也是孤儿?”
  沈之湄一边收拾笔墨纸砚,一边随口道:“咦?这事我没有和你说过吗?蒙元入主中原的时候,每天不知道死多少人,无家可归的孤儿简直数不清。直到现在立国将近十年,人口总数才停止下降,略有回升,这还是这几年边境时有交战的缘故。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二十年后,中原人口数目能达到本朝开国来的第一个顶峰。”
  她偶然抬头看了厉若海一眼,笑道:“若海摆出这幅惊愕的表情作甚?不过这是朱元璋该操心的事情,我也就是忽然想起一说,权当谈资。其实但凡开国前二十年,就算是再强势的君主,他也不敢轻动干戈,必须修生养息,否则这皇帝也当不下去。说起来,若海的邪异门若是想更进一步发展,这些年正是黄金时候,不必忧心官府过多干涉。”
  厉若海摇头笑道:“我原以为之湄不喜俗务,因此从不在你面前提起邪异门之事,想不到之湄竟然精通此道,智谋眼光更是见人所未见,虽国士不过如此。”
  沈之湄淡淡道:“我算什么国士,五千年史书上都是这么写着,分分合合循环往复,根本就是大同小异。若是有所契机,我倒是非常希望看到这片山河能够变一番模样。”
  ……
  东风夜放花千树,但洒落,星如雨。
  上元夜的杭州城,一反戌时宵禁,街市上灯火成片,仿佛散落一天星斗,各式精致绢灯巧夺天工,无尽风流,夜空中焰火此起彼伏,人群熙熙攘攘。
  拐过一条街角,沈之湄立定脚步,含笑道:“若海回去吧,委屈你在人堆里走了这么久。早知道你对看灯一点兴趣也无,我就不派你这苦差事了。”
  厉若海背对街道,朦胧光影中那张英俊无匹的面容似乎粲然有光,道:“之湄既要离开,我怎能不送?”顿了一顿,他慨然道:“况且,我只是不习惯,并没有觉得陪你看灯是苦差。”
  沈之湄笑道:“但是你却绝不会在一人的时候,想起要出来看花灯。一个人的习惯性情,是爱热闹还是喜清净,固然可以一时迁就,却绝不会轻易改变。”她轻叹道:“我要回去了。”
  厉若海犹豫了一下,问道:“之湄回去是要闭关?”
  沈之湄点了点头,她其实性情还是偏静,这次在外游历足有年余,动是足够了,加上又心有所悟,恐怕近几年都不会再出门,见厉若海的神色,早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段时日大家交流谈论,其实已经够了,再谈下去,不付诸实践,也没有用处。所以若海你大可不必觉得遗憾,相信再见面时,你定然又是一番境界,届时大家见面,岂非更有许多话可谈?况且我也有心得要整理印证,恐怕无暇待客。你若再碰上震北时,记得提醒他这两年不许去闹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写一边想起《蜀山剑侠传》里面,其实那书里面的至交好友很多,女仙之间,女仙和男仙之间,那种清淡如水的友谊,至交好友,出关后相约畅谈, 那种投契的感觉,乃至朋友遭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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