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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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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之湄秀目一瞪,嗔道:“你还敢说!主人不在家,不说立刻绕道避嫌,还大刺刺登堂入室,盘桓不去,当真是岂有此理!”
  烈震北笑道:“我倒觉得是缘分,神交在前,邂逅在后,当时刚认识之湄的时候,还想这等人物,世间怎会出现两个呢?原来果然便是同一人,如此说来,上天待我果真不薄。”
  沈之湄叹道:“我和你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这种明明欠了账却理直气壮不还的说话口气是怎么回事?罢了,今天在我气消之前,别让我看到你。”起身便走了出去。
  烈震北瞧着俏影远去,忽然笑着一摊手,向厉若海道:“不知怎地,我又害怕之湄有一点点不快,又忍不住想惹她生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厉若海想起适才沈之湄浅笑佯嗔的神态,脸颊也不由一热,似乎胸中陡然升起一种似有若无的涌动,他虽不涉男女情/事,却不是不懂得妍媸美丑,只不过平时不怎么放在心上罢了。推己及人,厉若海隐约也能理解烈震北这般做的缘由,不过沈之湄亦是他的朋友,从她的角度来看,似乎此举又很是过分,想了半天,他才字斟句酌地道:“之湄虽然不致在意,但烈兄最好还是不要太过……嗯……”想了想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尴尬得不知所以。
  烈震北瞅他半天,忽然捧腹大笑,道:“之湄说你是正人君子,我初始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正人君子。看在咱们朋友相交一场的份上,烈某免费告诉厉兄一个秘密。”
  厉若海不解其意,道:“烈兄请讲。”
  烈震北神秘地眨眨眼睛,压低了声音道:“谷公主走的时候说,她还会再来的。”
  厉若海闻言一怔,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苦笑道:“烈兄就算嫌邪异门清苦无聊,也不必拿小弟来消遣。”
  烈震北悠然道:“谷凝清美绝天下,双修府的财富武功更是难得,天下任一男子能够得她垂青,都是美事福分,也唯有厉兄这样的人,才会避如蛇蝎。其实依在下看,谷凝清对厉兄倒是颇有真心,只不过厉兄自己不肯放开怀抱而已。”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叹道:“厉兄专志武道,甚至连一丝一毫享受也不肯给自己,这种全心全意追求武道极境的精神,我虽然佩服,自己却是决做不到的。”
  厉若海摇了摇头,他自从幼弟死后,便一直这般严酷地对待自己,一开始是为了报仇,报仇之后,便只剩下这种孜孜不倦的追求,也许只有处在这种丝毫也不放松的苛刻环境下,才能稍减他心中的愧疚和悲痛。
  只是这用来对待自己无妨,以之待客,却嫌太过分了些。厉若海想起适才沈之湄提到的“快过年了”,平白便觉得多了几许暖意。
  得友如此,此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厉小哥啊厉小哥,果然他才是本文的男主,还是成长系的呆萌专业……
  烈大少自动进入哥们模式,大家坐下来一起分析班上哪个妞笑起来好看哪个妞有性格够劲……噗,人不中二枉少年,大家都是少年过来的,那种一开始就是历经沧桑高大全的大叔神马的,多没意思!


☆、情关难过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这句话在庞斑踏入慈航静斋时,体现得格外明显,在这个时候的漠北早已是风沙白雪的世界,而在地处西南深山的慈航静斋,似乎还停留在霜叶红遍的动人秋意里。
  庞斑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在这个世上早已是神话般的人物,但看上去却只是三十许人,样貌近乎邪异的俊伟。
  这是一个第一眼看上去,便令人油然在心中生出“魔王降世”的男子。
  其实,早在他出手击杀白道第一高手绝戒和尚后,他已经不打算再履中原,这一次,也不过是因为却不过故人情面,魔师宫地位超然,享受元蒙皇室的供养尊奉多年,扩廓遗书谆谆相求,托他收留皇室遗孤,魔师宫倒也不必绝情至此。
  撒手前,老师蒙赤行曾对他讲过:“假若有一天觉得前路已尽,便应抛开一切,晋修魔门数百年来无人敢试的种魔大法,置诸死地而后生。”
  只是,究竟应当如何,他仍然没有多大把握。
  这次前来找上中原武林两大圣地之一的慈航静斋,倒有一半是因为研究道心种魔大法不利,出来散心。
  他何尝不知,扩廓一死,元蒙便再难回天,纵然凭他庞斑的能为,也可以只手闹个天翻地覆,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早在四十年前,当他终于抛弃了那对堪称神兵的三八戟,心灵修养突破了先师蒙赤行“止于至极”的境界,进军无上魔道时,他便已经看破。
  天人之域就在眼前,任何一个经过辛苦跋涉,已经走到门口的人,怎么还会有别的心思理会这世上的任何事?
  权势美人,爱恨情仇,成败生死,皆不过浮云耳。
  庞斑收敛心神,只身一步步踏上了蜿蜒在群山之间的石阶。
  他看到了慈航静斋的正门,左右石柱雕着‘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夕阳余晖下的慈航静斋,更具出尘仙姿。
  庞斑哑然失笑,若是换了一个人,也许早已被这充满着“佛性”、“灵性”的世外桃源震撼,生出无欲无求,只想一生一世安居与此的心情吧?
  他抬起了眸子。
  庞斑浑身一震。
  那一瞬间他立刻便知道了,那双温柔纯净,充满着慈悲怜悯的美眸,属于谁。
  中原武林白道的精神领袖,两大圣地的首领,言静庵。
  作为魔门正宗传人,庞斑对于两大圣地绝不陌生,甚至在阅读到师门的一些秘密典章时,他还暗笑过那些“为情所苦”,“道魔之恋”的魔门前辈。
  纤弱修长的娇躯,包裹在雪白的丝服里,迎风立于崖边,秀发轻拂,自由写意。
  她宛如一枝秀丽的嫩竹,又如同昙花娇嫩的花蕊,只是那么盈盈俏立,便是风华绝代,令人不期然从心底生出怜意和憧憬。
  庞斑心底苦笑一声。
  在庞斑看到言静庵的同时,言静庵的目光也没有丝毫偏差地落在了他身上。
  她同样没法言说刹那间带给她心灵上的震撼,这盖代魔王的风采,同样让人移不开眼去,那是一种明知对方是邪恶无比的魔鬼,也情不自禁要投身过去的强烈魅力。
  庞斑的身材比常人高得多,一举一动都予人一种绝对完美的感觉,尤其肌肤晶莹通透,闪烁着炫目的光泽,一头乌黑亮光的长发,中分而下,垂在两边比一般人宽阔得多的肩膀上。鼻梁高挺正直、双目神采飞扬,如若电闪,藏着近乎妖邪的魅力,配合着有若渊停岳峙的身才气度,却使人油然心悸。
  言静庵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涟漪,平静地问道:“来者可是‘魔师’庞兄?”
  ……
  修长洁白宛如最莹润美玉的双手,正握着一只小剪子,灵巧地剪出一张张精致的窗花。
  烈震北饶有兴趣地看着沈之湄熟练的动作,拈起一张“喜鹊闹梅”的窗花,笑道:“想不到之湄还擅长做这个,我还是第一次过这样的年,真新奇。”他目光中充满温暖的笑意,似乎又喜欢,又悲伤。
  沈之湄头也不抬,道:“你就算说出‘何不食肉糜’,我也不会有丝毫奇怪。在门派的时候,除了少数几个地方,全派的春联和窗花,都是我和师兄负责。”
  烈震北不以为意,笑道:“之湄真是越来越不给我面子了。”他拿过另一把剪刀,“我也来试试看。”他十指修长灵巧,宛若女子的手,不过片刻,也剪出了一枚造型简单的喜字,随之递到沈之湄眼前,“怎么样?”
  沈之湄剪完最后一张,瞥了一眼道:“不错,和我八岁时候的水平差不多。”
  烈震北气得一笑,道:“之湄怎可以这样说。”
  沈之湄挑眉道:“你本就不该和女儿家比这种玩意,我师兄都只写春联,刀架脖子也不肯去剪窗花。就算你哪一次赢了我,下次是否还要和我比绣花?”
  烈震北笑道:“我总是说不过你的。”他起身走到一边,卷袖磨墨,一边兴致勃勃道:“待我想几幅应景的对联,每扇门都给他贴上。”
  沈之湄道:“在人家家里折腾鼓捣,你总该先和若海说一声……”她忽然色变,怒道:“难道你当时在我家也是这么干的?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好不容易亲手打理出来的地方,说不准给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烈震北见她当真恼火,急忙解释清楚,又赔罪许诺半天,沈之湄犹自余怒未息,扔下一句“我要出去看看小行烈”,拂袖而去。烈震北抹掉一头冷汗,只希望那可怜的小娃别被她一怒之下欺压太狠。
  外间冷风一吹,沈之湄觉得清爽许多,抬眼正望见厉若海划着小船上岸,她忽地想到了什么,噗哧一笑,迎上道:“今天天气倒好,带上你徒弟,咱们出去游湖!”
  厉若海欣然应诺,又问道:“烈兄不同去吗?”
  沈之湄正色道:“他正在挖空心思帮你想几幅绝妙的对联。咱们若贸贸然去打扰他,震北书生脾气发作,就算面上不说出来,心里也一定会同你翻脸。”
  厉若海不由笑道:“烈兄文采飞扬,只怕他费尽心思写了出来,我这粗人却看不大懂。”
  沈之湄接过女仆手中包裹得宛如一只喜团子的风行烈,闻言回头嫣然一笑,理所当然道:“那就让他重写,写到我们满意为止。也好叫他明白一条真理,这世上,验货的人才是大爷。”
  毕竟已是深冬时节,即使阳光和煦,湖上依旧寒风袭人,厉若海亲自操舟,对面裹成一只喜球的小行烈却打了个喷嚏,转头便往沈之湄怀里钻——却是这几日混熟了,格外亲近她。
  沈之湄一手环住他不让乱动,另一只手按在他背上,缓缓输入真气,小行烈顿时觉得暖和了许多,也兴奋起来,转动着乌溜溜的黑眼珠东看西看,喜欢得“啊啊”直叫。
  厉若海摇头道:“其实不该带行烈出来,咱们内力有成不畏寒冷,小孩子却抵受不住,又累你浪费真气护着他。”
  沈之湄轻拧着那婴儿肥的小脸蛋,笑道:“不,行烈穿成红彤彤的一团,抱出来多喜庆。再看你成天一身单调无比的白衣,谁能看出快过年了?”
  厉若海悠然自得划着桨,微笑道:“之湄可知我为何总穿白衣?”
  沈之湄眉目飞扬,瞅着他道:“评书中不是总说白衣少侠么?一定是你初入江湖的时候,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多了,所以学了个四不像。”
  厉若海难得露出几分温柔的神色,仿佛在追忆着什么,摇头道:“不是,之湄再猜。”这冷峻孤傲的男子,难得竟露出几分任性的孩子气,若是被邪异门的人看见了,只怕要惊掉下巴。
  沈之湄叹了口气道:“若海真是不懂幽默。好吧,我就猜了。”她微微一笑,“大约是因为,白布是最便宜的布料吧?后来大约就是手底下人认为你喜爱白色,你也懒得再解释,所以……”
  厉若海忍不住低笑出声,欣然道:“有时候,我也会同烈兄一样想法,怀疑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之湄猜不到想不到的。”
  沈之湄并未看他,微微仰望着天空灰白的云团,道:“多着呢!”她似乎不愿意多谈,皱眉道:“小风真淘气,一直动个不停,也不怕掉下去,你来摁着这顽皮的小子,让我也划划船。”
  沈之湄初为渔家女儿时,水性精熟,划船自不在话下,不过片刻,小舟便在她的调弄下,箭也似的往湖心驰去,带起阵阵劲风,引得小行烈又兴奋起来,只不过只是片刻,又安静了下去。
  沈之湄放缓了船速,笑道:“我怎么觉得这孩子怕你怕得厉害?若海你是不是虐待他了?”
  厉若海茫然道:“是么?我倒觉得行烈自小就特别懂事,不哭也不闹。”
  沈之湄扔开船桨,控制不住伏在舷边,笑了半天,才道:“罢了,你的徒弟,自然随你怎么调/教。不过这孩子脸蛋生得倒俊,长大了一定是个美少年,真的不是你亲生儿子?”
  厉若海俊颜上闪过一抹红,道:“之湄不要取笑。”其实烈震北也同他开过类似的玩笑,只不过当时他慨然便道,此生只愿追求武道极境,娶妻一事休提。只是此时此刻,见沈之湄逗弄行烈,他只觉从心底生出温馨,那些等若画蛇添足的话,自然也不必多提。
  沈之湄笑道:“罢了,你虽然是震北的朋友,却没有练出他的厚脸皮。不过近墨者容易黑,若海你还是不可大意,要保持你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才好。”
  厉若海正要为烈震北辩解几句,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瞅着沈之湄笑道:“近墨者黑?”
  沈之湄几乎笑倒,半晌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聪明绝顶厉少侠……总算英明一回……不瞒你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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