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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穿越之大内总管-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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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愣了片刻,随即嗔道:“承恩这才不晕船了,现下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王承恩那会管那许多,将柳如是拉在自己大腿上。因为好几日晕船,晕得七浑八素得,那还有那心思考虑那啥,现下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晕船了,不解决一下生理心理双从需要,那还是他王承恩吗?

“嘿嘿,如是看看我是否生龙活虎……”王承恩这色徒,一语双关。

柳如是坐在王承恩的大腿上,羞红着脸正欲起身,突觉得翘臀上有一物硬顶着,心下恍然,那不知道那硬物是什么东西,顿时软了半边身子,由得王承恩胡来。柳如是的娇躯在王承恩的撩拨下,不停颤抖、越来越热,室内的温度随两人剧烈的喘息到显得温暖起来……

“咚咚——”

两人正到关键时刻,船舱的木门很不合时宜的被敲响,门外传来了武监的禀告声:“主子,桅杆顶了望手发现七艘悬挂海盗旗帜的船只正朝我们船只靠近!”

“咳……”王承恩生生停下手中的动作,心中气恼到了极点,上次也是海盗,这次还是海盗,专坏他王承恩的好事!

王承恩怀中的柳如是早跟兔子一般,站起身溜进了卧室,王承恩看着佳人开溜,心下愤愤不已,暗骂万恶的海盗!

王承恩整理好衣袍,打开船舱门,迎面而来咸咸地海风将王承恩吹醒不少。与武监来到船尾,举目望去,却见一艘海盗船冲在最前头,后面跟着六个黑点。最前面那黑盗船竟然也是一只蜈蚣船,顺风之下速度奇快,那桅杆之上的黑旗帜,隐约看见黑旗帜上竟然绣着一个白色的骷髅头……

卷三 坚挺 章80 调教

“七……七艘!传……传我令,加速——”

王承恩又犯了脚软的禀性,七对一,他能做的除了逃,还是逃!何况,他对战争感觉到茫然,他也不是个英雄,他只是个知道以强凌弱的小人而已,看到悬挂着海盗旗帜的七条船在追赶他,直觉得就是逃了再说。

一百多号分成三班的兵卒们听到命令,休息的起了身换下摇桨的水手,开始拼命朝前划,三班人,轮换着划一段时间桨就换另一班人,这样能保证以最佳的体力拼命摇桨。顺风的情况下,王承恩这条船,比之前猛然快了不少。

可是那条追在前面的海盗蜈蚣船却紧紧的跟着王承恩的船,不论怎么加速,那条船始终如影随行,怎么甩都甩不了。其他六条海盗船原来是黑点而已,现在王承恩的船一加速,半天过后,那六个黑点已经见不到了。

当王承恩得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一改一脸心急如焚的糗样,喜上眉梢,只待再航行段时间,把那六条船抛远一点,这后面的海盗蜈蚣船还要跟着,就上被靠近对轰也是一比一,胜算还是有的。

王承恩心情不错,正欲放下心中的石头,继续找柳如是干那没干完的事儿,一道光丝突然滑过灵台,王承恩一惊,突然想到了后面这条海盗船为什么落单了还紧跟着自己的船,并不畏缩,一定是事有蹊跷!

从历史上明朝的海战就可以看出,不管是明朝海军,还是明朝海盗,都喜欢用狼群战术,以压倒性的数量优势取得海战上的优势,特别是海盗,更是喜欢如此。

现下一条海盗船就敢追来,能不让王承恩心疑嘛?已经来大明朝半年多的穿越客王承恩,早就养成了这样的逻辑,只要是不正常的现象,背后就绝对有阴谋。

王承恩看着海面上那艘乘风破浪急追而来的海盗蜈蚣船,又猜测不出这追自己的海盗到底有什么诡计,只得对水手们再次下令,跑,有多快跑多快!

※※※※

上海县驿站。

容容拿着外伤药,来到驿站关押白莲教圣女赛儿的牢室,命守卫的武监开了牢门,看到手脚都带着铁链锁拷的赛儿正面无表情冷眼的盯着她。

容容调好伤药,看着面无表情的赛儿,心中气恼,用鼻吸轻哼嘲笑道:“哼哼——你欲杀死的人,现在却要救你,是不是很讽刺!”

赛儿柳眉一挑,冷声道:“落在你们手里,要杀就杀,要刮就刮,说那么多废话做甚?!”

魏忠贤在赛儿出生满月,因在家乡犯了点事,不得已抛弃妻子女儿,做了太监,几年后依附客氏发迹大明深宫,权倾朝野,欲找回失散的妻女,命刘太监多方打探,却不曾想找到妻子女儿之后,妻子亡故,独留下女儿。

权倾朝野的魏忠贤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要有个儿子,好继承他那颇丰的家资,奈何已成了太监,想要儿子也不可能了,只能将一腔心血全转嫁到女儿身上,故给女儿换名赛儿,从小当个男孩来养,其意不言而喻。

赛儿从七岁开始就跟着大内第一高手的刘太监习武,本来魏忠贤对赛儿习武也没抱什么希望,那想到赛儿越练越让刘太监吃惊,最后刘太监将一身所学悉数相授,并收赛儿为唯一的入室弟子。

赛儿十六岁艺成那年便离开京城,独自行走江湖,两年后回到京城,竟然成了白莲教的圣女。魏忠贤对这个女儿大感头疼,赛儿不知道是儿童时期对自己父亲留下的阴影,或是看不惯父亲行事的手法,直到魏忠贤那天在密道里交代赛儿,之后直到去世,赛儿都没有帮过魏忠贤做过任何事情。

可是,为人子女,而且是唯一的血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

“呦呵——蛮硬气的嘛!咯咯——”容容娇笑,那笑中带着冰冷地嘲讽味道,让赛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容容突然收了笑,朝门外高喝道:“来人!”

“小的在!”两个看门的武监迅速打开牢门进到牢室内朝容容躬身道。

“给我到厨房寻一把盐过来,我得给邪教妖女多调配一味药!”容容轻描淡写的朝两个武监吩咐,两个武监心中一愣,随即其中一个朝厨房而去。

赛儿听到容容的话心头大赫,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骂道:“你……你这娼妇,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若让我出去,你绝对生不如死!”

盐对于伤口来说意味着什么,赛儿怎么能不清楚,虽然她伤口已经开始结疤,可是这盐却是能腐蚀伤疤,让刚结的伤疤腐烂掉,从而侵蚀里面的血肉,那种腐心蛀骨的疼痛,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当初王承恩给侵过盐水的皮鞭直接抽了几下便疼昏了过去,这要是容容将调好盐的伤药直接敷在赛儿的伤口上,那后果可想而知!

“嘿嘿——”容容冷笑,那笑里带着王承恩整人时候的邪味儿,让赛儿心胆具裂,心中哀叹为什么王承恩那一箭没把她射死,为什么柳如是要救自己!

不一会儿,去取盐的武监匆忙回来,将一个剩满了盐的小包承给容容,容容接过,朝两个武监命令道:“将这邪教妖女的四肢给我绑上,用锦布堵上嘴,免得咬舌自尽了。”

“是!”两个武监匆忙应了一声,找来麻绳将惊惧万分地赛儿绑了个结实,然后找来碎布,锹开赛儿的嘴,直接将碎布塞了进去。

容容将小包盐倒了一部分进伤药里,免得盐份太多,一下伤了经络把人弄死了。容容将混了盐的伤药搅拌好,那动作看得赛儿欲哭无泪,嘴中又塞了碎布,赛儿只能“呜呜”的叫唤,亲眼看着容容一下撕碎她的衣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啧啧,真是好皮肤,羡煞我了。”容容啧啧有声,手下却并无停顿,将混合了盐的伤药一下全敷在塞儿箭伤上,然后系上绷带。

“呜……呜……”塞儿已经彻底绝望了,眼角晶莹欲滴,她没想到还会有人这样折磨人的!

“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看得我都心疼,唉!不过呢,你也应该明白你有初一,我有十五这么个理儿。还有喔,我很记仇的,咯咯——”

容容得意娇笑,看着大工告成,出了牢室,对周围看守的武监们命令道:“谁也不许疏忽了,每避一段时间便进了牢室里看看情况,可别让这邪教妖女死了,或者逃了!”

“小的遵命!”周围的看守武监高声应道。

卷三 坚挺 章81 被包饺子

海上的夜晚,除了波涛涌到船体上的声音,再没有了任何动静,甲板上王承恩加了双岗,桅杆顶的了望手更是通宵值勤。王承恩哄着柳如是睡下,独自在船舱,拿出《海运图》在研究,这图是明朝用于当时经济发达的南方运粮到政治中心的北方的海图,而且对明朝沿海岛礁记载得比较清楚。

海图上福建沿海的岛礁密密麻麻的,看得王承恩一阵头大,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船在什么位置,这可是这古代的海图,王承恩那看得明白,只得命了值夜的武监去那百来号水手中找负责的旗长过来。

“小……小的拜见王公公!”旗长一见王承恩便拜了下去,心情激动,声音带着些须颤抖。海盗洗劫那天晚上王承恩在城楼上身先士卒的表现,让幸存的上海兵卒都对王承恩由衷的敬佩。

“起来吧!”王承恩的注意力还在海图上,继续道:“你能否看懂海图?”

“小的在军中识过海图。”旗长道。

“哈哈!过来给杂家辩辩海上方位,杂家这船到底在这海图上何处?”王承恩舒了一口气。

“是!”旗长走到桌子旁,借着烛台的光线,看了一会儿,用食指朝海图上一指,朝王承恩禀告道:“回王公公,船就在这个方位,已到了福州海域。”

“嘿,你到是一下便知道在这个方位,你判定方位以什么为依据?”

“回王公公,小的祖辈就在海上世代讨生活,自然有些经验;小的入军后,常随陆大人海训,了解些远航牵星术、识水势、测风云、指南针等海上手段。”

“呦呵,可以呀!”王承恩大叹,看来自己在海上还不如个大头兵,不过这航海他本就不通,这如何航行躲避海盗,这船长自然是能者居之。王承恩朝旗长下令道:“这海上航行就靠你了,今日白天那几艘海盗船你也看见了,这是在海上,不是在杂家的上海,今后水手调度航行安排就托付给你了,只要目的地是泉州,只要不被海盗追上,你就尽管开你的船不必在乎杂家,待回了上海,杂家为你谋个好出路。”

“小的谢王公公厚爱!”旗长继续道:“照此更,明日日落前便可抵达泉州。”

在明代已经以“更”作为计量单位运用于航海之中。明代时期,一更约为六十里计。因此,“更”并非是一个单纯的计时单位,而是指一更时间内,船舶在标准航速下所通过的里程。以“更”用于航海,也是明代航海技术发展的一个标志,它与指南针结合,可以推算船位航速,令航行路线方向更为精确,明代“针”、“更”结合的航海方法已十分普遍,反映了明代航海技术所具有的先进性。

旗长继续道:“今夜北斗七星昏暗,怕是明日天放明大海上会起雾,能见度极低!”

“起雾!?”听到旗长的话,王承恩心头猛颤了一下,似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又抓不到任何头绪,只得朝旗长道:“命手下弟兄们,将船上的火器填装,若是发现什么异常也好有个准备,打不过就跑。”

“遵命!”旗长躬身退下。王承恩坐在椅子上,心头如翻江倒海一般,越思索越不对劲。

从先前那条海盗蜈蚣船,竟然从霞蒲镇一直追着自己的蜈蚣船到福州海域,按照道理来说,两条船都属于同一个级别,照明朝海盗的习性,应该不敢尾随实力相当的对手才对。现在反而敢一改常态,一直追在自己的蜈蚣船后,那肯定是有什么利于海盗的依仗它才会如此。

自己船上的旗长知道明日海上要起雾,做为在海上讨生活的海盗,更应该能准确地知道明日海上要起雾。还是那句老话,王承恩已经习惯把任何异常现象归结于阴谋,何况,现在正是海盗追逐的非常时期,这样的海上天气,倚靠大海的海盗们没理由不利用。

王承恩想透这层关系,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这里不比陆地,一但接上火,不是死就是活!何况,王承恩带出来的人,可不是专门的水师,在陆地上可以跟海盗硬碰硬,在海上只有给熟悉水性、天气、海洋环境的海盗欺负,吃亏的永远是自己这方。

“娘的!”王承恩暗了骂了句娘,为了快捷、不受仇家追杀,自己选走水路,想不到水路反而更危险!

※※※※

东边的天空上,才翻出了一点点鱼肚白,朦朦胧胧地,海水如蒸发一样,四周雾朦朦一片,能见度极低。船不得不收了帆,若还是张帆,船速过高,这样的天气下根本辨别不了东西南北,是极有可能撞到暗礁的。

四周除了水手滑动手中船桨翻起海水的声,没有任何其他声音,这样的气氛让人心头压抑。

王承恩手拿‘灵宝’弓,与旗长一起站在船头,他已经一夜没合眼了。

“船——”桅杆顶传来了了望手撕心裂肺的嗥叫声,划破宁静地海面,让压抑的氛围稍微缓解!

王承恩和旗长定眼朝前望去,前面雾气中果然有一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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