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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捕头大人,上!+番外 作者:苏氏(晋江vip2013.02.13完结,探案,欢乐)-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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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是他心里想的那个意思吧。
  就是那个意思。
  
  两人视线交锋,一个回合厮杀,淮墨落败,受惊不小。
  
  婳儿忽然凑近,看着他唇色泛白,弱不禁风的模样,恍然大悟道,“登徒子,你这几日夜宿花巷了吧?精神那么差,跟书上写的肾虚表现是一模一样的呐!”
  
  淮墨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咙里,张了张口,哑声了。他家娘子是阅书无数的人,非同一般……
  
  门口传来碗碎的声响,一左一右抖着肩膀扭捏地进了屋子,“公……公子,药……药熬好了。”
  
  淮墨凌厉的视线一扫,那抖的跟筛子似的二人定住了,僵硬地挺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婳儿嗅了嗅那股子难闻的药味,脸上划过一抹嫌恶,眸子却陡然亮了起来。“这个是用来补肾的吗?我听说镇上的黄老爷花大把银子到处求药呢,不如你把秘方写给我?”
  
  一左一右死命地垂着脑袋,筛子抖得更厉害了。
  
  淮墨磨牙霍霍,从床上一跃而起,揽住了她的腰,一个用力带入怀中。故意凑在她耳畔做亲昵状,实为磨着牙道。“这药是给你喝的。我的肾好的很,就算是十八式一起都没问题!”
  
  婳儿的眸子蓦然瞠圆,十八式神马的,太邪恶了!
  
  不过某人丝毫没有顾及男人对于那方面行不行很在乎的想法,惋惜地瞥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汤汁。忽的端正了身子,似乎是很为他考虑道,“其实讳疾忌医是很不好的,你要是真的肾虚,还是早点补补的好,别像镇上的黄老爷一样为了满足小妾拼了老命,差点精尽人亡……”
  
  “楚……婳……儿!”淮墨的脸色足以用锅底来形容了,还是口烧了百年的老黑锅,黝黑透亮。
  
  “哎,我的意思是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黄老爷可是出了一百两呢!”后领被拎住,楚婳儿开始挣扎,却仍不放弃游说,那一百两着实诱人啊……
  
  淮墨黑着脸将楚婳儿丢出了屋子,嘭地关上了门,一回头就看到还在斗筛子的两个手下,一同丢了出去。
  
  门被大力甩上。
  
  “那个,这里好像是我家?”婳儿的视线上移,看到身着同色劲装的两人,呐呐开口问道,“你们家公子是恼羞成怒了吗?”
  
  一左一右远离了下门板,然后捶地笑成一团,跟了公子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郁卒的模样,从来只有他整人的份儿,身为随从吃过的闷亏更是数不甚数,故此看到他那模样,真真是……极其的痛快啊!
  
  一左慢慢直起身子,微微咳嗽了两声,正声道,“我们家公子肾不肾虚我不清楚,不过公子那么虚弱是因为姑娘毒发后替姑娘镇压毒性,又连夜去了唐门,带了雪苁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幸好赶上了。”
  
  “姑娘身上中的毒很奇特,怕是雪苁也不能解,不过有公子在,定能找到法子的。”一右补充说道。
  
  “呃……原来我是中毒了?”楚婳儿后知后觉,她以为只是病了而已。
  
  楚连翘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安抚似地揉了揉她黑顺的长发,唇角勾起一抹笑道,“不用担心,师父说你活不过五载,可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你的路会很长,姐一定会解了你身上的毒。”
  
  “嗯。”楚婳儿点头,对于连翘,是完全的信任。
  
  一左一右不好意思打扰二人,便将药碗交给了连翘,退下了。楚连翘看着婳儿欲言又止,后者盯着那扇门,看不出在想什么。
  
  蓦然,婳儿的身子动了动,一言不发地捧起药碗喝得一干二净,用手背抹了抹嘴,抱住了连翘。“姐,我要好好活下去。”
  
  老爹,你也是那么希望的吧。
  
  婳儿抬头,望向碧蓝的晴空,阳光正好,从指缝中流泻,刺得眼睛微酸,却是生生忍住了,扬起一个大大笑脸,如同老爹最喜欢看的那样,笑得灿烂。
  
  “姐,我想去看看老爹。”
  
  “嗯。”
  
  灵堂内,前来祭奠的人来来往往,楚婳儿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没有离开过棺木。自始自终,她都没有流泪。
  
  其实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一切不一样了,再也听不到老爹爽朗的笑声,也尝不到他说要做给她吃的叫花鸡,那个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疼爱的老头去了另一个世界,成了另一个人。
  
  身侧多了一个身影,一反平时的花哨作风,难得纯净的素白。淮墨站在她身旁,看向木牌,眼里隐含着一抹感激。所有人退去,他跪在棺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感谢你照顾婳儿多年,不让她流离失所,无所依。
  
  偌大的灵堂只剩下三人,楚连翘慢慢阖上棺木,婳儿贪恋的目光直到看不见余老爹了才缓缓垂下。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婳儿的视线停留在地上跪着的那人身上,闪过一抹犹疑,却在他起身的时候转了视线。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她始终都觉得,身上藏着许多秘密。
  
  只是眼下她无心探究,伸手握住了连翘的,格外坚定地开口道,“终有一天,我要亲手为老爹报仇。”
  
  “婳儿……”
  
  就在两姐妹相视的片刻,门外忽然传来跌撞声,浓郁的脂粉香气传来,婳儿蹙眉望向门口,却被浑身是血的妇人骇到。
  
  “楚……楚……”那张惊恐万分的脸赫然是花楼妈妈桑的,抽搐了两下,倒在了门槛上,楚连翘和淮墨急忙上前,一探鼻息,已然断了气。
  
  “刘妈妈?”婳儿走了过去,那老鸨捂着脖颈的手滑落,露出被划伤了的部位,还在不断流着血。
  
  “这……发生了什么事?”一道诧异的声音响起,一袭墨青色的长衫立于门口,似乎没想到会遇见这般血腥的场景,微微蹙起了眉头。
  
  “舒大哥……”婳儿对上舒亦锦的视线,忽然觉得一直压抑着的悲伤逆袭,委屈地唤了一声。
  
  淮墨面色倏地冷了下来,着手检查尸体,目前看来老鸨身上的外伤只有脖颈那一处,一枚铁蒺藜从后侧入脖颈,因急速奔跑加剧伤口出血量,她是流血致死的。
  
  “这位公子这么做不妥吧,应留待衙门里的仵作来检验尸体,以免抹了证据。”舒亦锦看了一眼,对于他的行为似是不赞同。
  
  “这人是刚死的,有些活证取得及时才好。倒是你,我怎么觉得人是被你追着来的,她临死前喊着的楚,也有可能是舒,舒公子的嫌疑可是很重呢。”淮墨勾唇冷笑,与他争锋相对了起来。
  
  “荒谬。”舒亦锦冷冷甩下两个字,绕过尸体,走到了婳儿身边,似乎不打算理会那人的挑衅。
  
  “婳儿的面色怎么那么差,前几日来,听你姐说你病了,现在好些了么?”舒亦锦眼里闪过一抹忧色,替她捋了下散落眼前的一缕青丝,安抚道,“余捕头的死,别太伤神了。”
  
  婳儿点头,感受她舒大哥的温柔关怀,分外窝心。
  
  淮墨只觉得那婳儿脸上那抹笑意刺眼,一声冷哼,唤了一左一右,负气离去。唯有连翘,仍站在原地,看着那老鸨的尸体,对淮墨的话有了几分深思。
  
  是楚吗……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能码字的有生之年把自己喜欢的,想尝试的都来一次吧……




9

9、第九章 。。。 
 
 
  府衙很快来了人移走了刘妈妈的尸体,顾虑到余捕头今日入殓,只是问了几个问题,省了回府衙问审的步骤,县令大人多放了她们几日假,等余捕头的后事全部操办完再回去复职即可。
  
  楚连翘看了一眼因为舒亦锦的出现而变得神色柔和的婳儿,在心底不自觉叹了口气,原以为出现个比舒亦锦长得漂亮的男人能转移下她的视线,也不知道是那男子不靠谱还是自家妹子一根筋,两人似乎不对盘。
  
  不过……能从唐门拿到雪苁一天一夜来回的人,恐怕也不简单吧。
  
  揉了揉眉心,楚连翘只觉得余老爹一走,她们似乎再也回不到当初那平静生活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啊——”一声尖叫从后院传出,惊起老树上鸦雀几只,附和着凄厉叫声飞走,陡然让人心惊。
  
  楚连翘一想起还躺在床上的某人,面色闪过抹慌乱,急切地奔向后院。
  
  几乎是同一时间,裹着床单满脸羞愤的粗汉子从拱门便窜了出来,看到连翘眼眸一亮,一下扑了过来。楚连翘猛地提腿将人固定在一尺远,并没有收回脚的意图,一脸黑线地问道,“好端端得鬼吼什么!”
  
  却在心底略微的松了口气。
  
  赵牧一直拿薄被捂着半张脸,只露出圆碌碌的眸子,满是委屈地瞅着连翘,忸怩了了一会儿,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连翘……”
  
  被盯得发毛的连翘蓦然收回了腿,突然觉得慎得慌。婳儿好奇的眼神在两人间打转,忽然笑指着赵牧道,“姐,难道你昨晚把赵大哥吃干抹净,还企图始乱终弃?”
  
  难得楚婳儿用对了成语,形容此刻的赵牧,真是再恰当不过。那委屈的小眼神,多惹人怜呐……
  
  眼见连翘蓦然沉了脸,赵牧面色闪过一抹挣扎,又急又委屈地猛地拉下了被子,哭丧着脸道,“连翘,我……我没有胡子,不要活了……”
  
  婳儿一怔,却是没想到,被刮干净胡子后的赵牧会是这般眉清目秀,风姿卓绝并不输站在身侧的舒亦锦。只是兀自沉浸在失去胡子这一惨痛事实中的赵牧,没有察觉三人眼神里的惊艳,黏在楚连翘身旁,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寻求安慰似的,眼巴巴地盼着她的安抚。
  
  连翘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失神。要死的,突然就下不去手了,便任由他巴着自己,俏脸染上一抹绯红。
  
  一抹白色身影掠过,婳儿被一双手蒙住了眼,身子被一股力道带着移动,耳畔传来某人略带懊恼的声音,“早知道他长这样,我就拔腿毛了!”
  
  “……”婳儿微微愣了下,熟悉的口吻,是某人去而复返。
  
  “就是他!”赵牧指着那个搂着婳儿的登徒子,愤愤道,“我一睁开眼,就被这人的两个手下压制着,任由他玩弄!”
  
  楚连翘抽了抽嘴角,他想说的应该是摆布吧,哎,没文化真可怕。怜悯地拍了拍他肩膀,看向故作云淡风轻却刻意分隔开婳儿和舒亦锦的某人,淡然开口道,“这位是我请来的大夫,你身上的伤可是人治好的,还不谢过?”
  
  “可他……”赵牧还想说什么,去被连翘一个眼神立刻咽了回去,十足的惧内。略带不甘心地道了谢,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胡子不过成了某人泄愤的途径。
  
  淮墨一走出楚家就后悔了,自己这么一走岂不便宜那小白脸,却又觉得这么回去很没面子,灵光一闪,就想到了后院里昏迷的人。
  
  “这位公子,能否先放了婳儿?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一直站在一旁的舒亦锦倏地开口,目光直直地与他对视,淡淡的语调,却是不容置疑的口气。
  
  “娘子,你体寒畏冷,不如今晚继续让为夫给你暖床吧!”淮墨突然松开了蒙着婳儿眼睛的一只手,唇角漾起一抹笑,让人有一种倾城的错觉,却只是一瞬,仍是那张清秀的脸。眼神专注,倒映出婳儿娇小的身影,满满的,只有一人。
  
  舒亦锦的眼神在那瞬间暗沉无比,他自然是听出了画外之音,手在袖袍里紧紧攥紧,面上却是愈发的毫无表情。
  
  “舒大哥,你别听他胡说。”婳儿一下挣开了淮墨,匆匆跑到舒亦锦身边,语气染上一抹焦急。虽然舒大哥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表情,可她就是感觉到他生气了,深怕试探过头的楚婳儿小心翼翼道,“他见到姑娘都会是这副德行,你千万别……别误会,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那么急切地想要撇干净,淮墨眼底涌上来的浓黑,转瞬即逝,嘴角笑意渐渐隐去,视线扫过空落的左手,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站在他身后的一左一右面露忧色,完了完了,公子感情受挫了,未来主母红杏出墙了!
  
  舒亦锦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那亲昵熟练的动作,两人之间特有的默契,婳儿微微松了一口气。
  
  “婳儿身子刚好,吹不得风,进屋子里坐吧。”楚连翘将这一幕纳入眼底,不动声色道。并未说出婳儿中毒之事,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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