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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捕头大人,上!+番外 作者:苏氏(晋江vip2013.02.13完结,探案,欢乐)-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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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句几乎是冲着身旁那两人吼的,肆的面上浮起一抹不悦,冷眼看向安世青,后者一脸无惧。一直沉默不语的面具男子却倏地开了口,“你就这么确定,你的那位小师妹能轻易离开?”
  
  唐骏唇角勾起的浅笑瞬时僵住。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手下的人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最后一个字落,不远处蓦地传来一声尖叫,听声音是九娘没错。
  
  唐骏眸色复杂地瞥向他,视线倏地一顿,闪过一抹极快的讶异,下一瞬却是头也不回地扔下安落霜跃出了安府。
  
  肆立在原地并没有追去,惹来面具男子的注视,却见他牢牢盯着婳儿,眸子闪过一抹暗色。
  
  “霜儿,你没事吧?”安世青连忙过去扶起人,一面命丫鬟拿药箱纱布来。所幸剑上没毒,身上只是些微的轻伤。
  
  端着水盆子匆匆跑来的丫鬟一个不稳跌在了地上,脸颊触到金蝎遗留下的粉末,瞬时腐烂成一团,骇得旁边的丫鬟惊叫躲开。
  
  肆一个蹙眉,剑锋一扫,世界便清净了许多。只剩一名惊得说不出话的丫鬟哆哆嗦嗦端着水盆走向安世青,肆想动手却被安落霜出言阻止。
  
  仿若没看见那一地的血腥场面,安落霜将人护在身后,“她服侍了我十几年,嘴严密的很。肆大人还是先收拾这儿的好,我闻不惯血腥味儿。”
  
  说完便向安世青行礼告退,由着清秋搀扶着回房,背影显得有一丝僵硬。
  
  “她倒是很适合那是非之地。”面具下的男子望着那抹纤细身影,淡淡说道。
  
  安世青一愣,却不知是喜是忧。
  
  “渡主,她……”随即视线落在婳儿身上,安世青的面容有了一丝扭曲,有些不敢直视那酷似某人的脸颊。
  
  “沈兮瑶已死了多年,此人只是长得相似。安太医年岁大了莫不是记忆也出了差错,当年可是您亲自动的手,连那孩子也没有放过……”
  
  安世青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隐隐不安。真的只是他多想了,可是哪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在几人各自思量间,婳儿倏地捂住了胸口,猛喘着粗气,嘴角渗出丝丝血迹,面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仿若中毒发作。
  
  安世青出于习惯想搭脉却被面具男子抢先,待他诊完,眸子里一片雾重。
  
  “渡主?”
  
  “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后院。”男子下了命令,抱着楚婳儿朝里走去。肆示意手下人清理现场,自己追了过去。
  
  安世青拄着拐杖站在院子里,望着闭合上的门,思绪百转。月亮被乌云遮住,乌沉沉一片。当年的事清晰再现,手心却是一片汗液。善恶到头终有报,那么像……难道是来索命的?
  
  回过神,整个院落恢复如初,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些尸体与血迹被处理得一干二净,宅子里有多了一批婢女和护院,已经不知不觉成了习惯,行医者本该父母心,只是不知何时已经回不去了……一声暗叹没入尘土。
  
  靠着牢房窗子那一头的淮墨忽然打了个寒噤,望着窗外夜色,无端皱起了眉头。一抹身影闪过,淮墨看向牢房里两名静坐的瞎仆,气息沉稳,似睡未睡。
  
  “我现在行动不便,两位可否过来帮个忙?”
  
  那两人从椅子上站起,准确无误地走到他身旁,若不是失了眼珠,与正常人无异。淮墨一勾唇,稍稍抬手,那两人径直倒在了破床上。
  
  淮墨收回了小瓷瓶,原先准备给婳儿补给的迷香这会儿倒是用得上。门外亦传来动静,几声闷哼后一右出现在了牢房内。
  
  “公子,快跟我走吧。”
  
  淮墨扫了他左右一眼,默默蹙眉,有片刻的失神。随后连翘面色沉重地走了进来,郁郁说道,“婳儿被安府扣下了。”
  
  淮墨眸色一黯,似是着急起身,身形微晃,被一右稳稳扶住。“怎么回事?”
  
  “是她自己的意思。”唐骏跟在赵牧身后走了进来,面色仍是不大好看。银剑起落,昏在床上的二人瞬时毙命,金蝎爬过,尸体瞬时化为一滩血水,渐渐干成粉末。
  
  “那缚着面具的男子与婳儿似是熟识,我挟持了安世青的女儿想互换人质,只是当时婳儿比了手势让我离开。”唐骏顿了顿,面色一黯,“亦是因为九娘一时任性,连累了婳儿姑娘。”
  
  淮墨一言不发地坐回了床上,修长的手指轻点着下颚,眉心微微蹙起。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你弄出去,这里很快会有人来巡夜。赵牧,把人背出去。”楚连翘率先开口打破沉闷氛围,跟在后头的赵牧闻言而动。
  
  淮墨抬手按住了赵牧,并未起身,摇了摇头开口道。“婳儿留在安府自有她的用意,我还不能出去。”
  
  “公子你……”
  
  “这时候你抽什么疯?”连翘与一右同时开口皆是不赞同,赵牧默默挤在了二人中间,眨巴着大眼,摇尾表示赞同连翘的话。
  
  淮墨敛眸,解释道。“我中了蛊毒手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若出去就是畏罪潜逃,不止连累你们,连带婳儿都会有危险。不如先静观其变,派人潜入安府,与婳儿取得联系再做定夺。”
  
  “可是……”一右还想说些什么,外头传来衙役交谈的声音,连翘当机立断拉人就走。
  
  一时间,牢房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是平白少了几个瞎仆,与外面那些衙役并不相熟,见淮墨还端坐在房里,便几人围聚起来在外面赌起了骰子。
  
  长夜,难眠。




29

29、 。。。 
 
 
  一滴红烛泪滴在了木桌上;氤氲出一小团琥珀般透明。有人拿着木梳梳理着她的长发;长及脚踝的发丝多了一丝不真实的触感,婳儿猛地抬眸,看向年迈的阿嬷,惊吓道;“你是谁?”
  
  “小姐;今日是你成婚的大喜日子;福婶定把你弄得漂漂亮亮的交给少爷!”那位上了年纪的阿嬷一脸和善;瞅着婳儿慈眉善目,略微发福的身材看着的确很有福气。
  
  “少爷?”婳儿脑海里极快闪过一抹身影,还有些迷糊。
  
  “可不就是舒大少爷,姑娘身上这件嫁衣也是少爷亲自选的,真是好眼光!瞧瞧,衬得肤色多水灵,楚小姐与大少爷那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舒大公子……待回过神来时,婳儿惊得差点把那胭脂咬了下去。
  
  “小姐,松口,这上色的怎么能吃了,浓了就不好看了。”福婶吓了一跳,赶紧拽着胭脂另一端冲着婳儿紧张说道。
  
  婳儿愣愣地瞪着对面的铜镜,任由福婶把那唇上的艳红抹去重新上色,呐呐开口问道,“舒……舒大哥?”
  
  “我的小姐这花轿都到门口了,再不快些你的舒大哥该等急了。”福婶打趣她道,一边让替她上妆的两名丫鬟快了动作。
  
  婳儿面上浮起一抹喜色,忽的安静了下来。环顾四周,入目皆是一片艳红如火之色,充满喜气。周边丫鬟仆从来往,打点着房里的东西,忙得不可开交。
  
  福婶手里拿着一把锃亮的牛角梳替她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长发,一边梳一边还念念有词道:“一梳梳到尾;二梳我哋姑娘白发齐眉;
  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
  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
  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
  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
  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
  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身上如火如荼的红嫁衣,做工精细,极为娇媚。铜镜里的女子稍显木讷,微微一动,直直掐上自己的腿,是会疼的,却因为拧得紧,疼得流出了眼泪。
  
  “小姐,这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福婶一惊,急急查看。
  
  婳儿猛地摇头,却是高兴地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一幕太不真实了,就好像是梦境,自舒大哥将她从地痞流氓中救下,给她肉包子吃的时候,她就认定了。
  
  一想到那人,心里蓦地悸动不已。
  
  “吉时到!”门外喜婆扯着嗓子吼了一声,指使着丫鬟婆子动作快些,一块喜帕盖在了婳儿头上,隔绝了视线。
  
  嫁衣上的银铃在日光下闪着银芒;和风一起发出破碎的轻响。 
  
  “新娘子酷啊火盆,如意又吉祥!”喜婆扶着她的手,尖声喊道。
  
  跨过了火盆,喜婆忽然抽走了手,婳儿忽然觉得惊慌,一只大手牢牢握住了她,牵引着,一步一步走向喜堂。
  
  “娘子,来二两肉~”一抹嬉笑声近在耳侧,那口吻是极其熟悉的。
  
  婳儿倏地扯下了喜帕,瞪向一旁同样身着喜服的男子,怒道,“怎么是你?”
  
  淮墨嘴角噙着抹笑反问道,“怎么不能是我?你是我娘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要想出墙也得先断了腿,要腿还是要他?”
  
  倏地一指,一袭青衣蓦地出现在喜堂外,向来温润的笑此刻满是寒意,与那剑刃如出一辙的冰冷,“为什么,不是喜欢我么,为何要嫁给他?”
  
  长剑离地,直直划向淮墨,婳儿脑海中忽的一片空白,身子比脑袋先做出了反应,挡在了二人中间。剑刃没入,殷红鲜血顺势汩汩而流,一声闷哼,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淮墨急急揽住,映入眼帘的是舒亦锦一脸的慌张。
  
  众人楞在了原地,片刻过后一片混乱。
  
  “娘子,不要死,我还没吃上肉!下次你抽我的时候我一定不躲,让你抽个够!快醒来,不要睡啊……”
  
  “婳儿,婳儿……醒醒……”
  
  婳儿努力想睁开眼,却透过一丝缝隙看着登徒子不断蹂躏着她的脸,喊着醒醒,害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觉得脸颊被不断扭曲……
  
  “唔……库房苦我!”婳儿蓦地从床上坐起,脑袋猛地撞到了某物,那物体被撞后两步,一声闷哼。婳儿只觉得脑门一阵阵的抽疼,耳廓嗡嗡作响。“嘶……好痛!”
  
  “唔……”
  
  一阵风吹过,熄灭了烛火,房间里倏地陷入暗沉。屋外夜色正浓,婳儿一抹额上的薄汗视线对上了捂着下巴的肆,在一瞬间瞠圆了眸子。额头上传来的痛楚证明刚才那的确是梦境,而现在面对的这个……才是真实的。
  
  肆眼疾手快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沉声道,“别出声。”
  
  两人贴得极尽,婳儿却是魂飞,那张脸……在月色下极其清晰,与老爹入殓那日所见重叠,眸子里满是惊怒。一朵黑莲绽放在他锦袍左下,煞是妖冶。
  
  肆见她半晌没有反应,稍稍松了手。婳儿猛地摸向腰间,那里已经空无一物,身上的衣裳被换,只是这衣裳的风格看着眼熟,倒像是……安落霜的,面上倏地划过一抹怨怒。
  
  “碰你,我还不屑。”肆把玩着手里银色的软鞭,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是那抹笑意并未达眼底,反而莫名透着股森冷,“送你鞭子的人不过离开两月,你就有了新欢,登徒子登徒子唤得倒是亲热。”
  
  婳儿一窒,睁大了眸子看他。
  
  “你那一刀害我差点没了命,在床上躺了足足一月才恢复,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呢?”肆缓缓靠近,几乎是挨着她说道,语调里杀机隐现。
  
  显然,各路菩萨都没听到婳儿心底的乞求,眼前这朵黑莲不但认出了她,还恨极了她。
  
  “呵呵……”婳儿干笑了两声,拿着枕头抵在了胸前,装傻充愣道,“这儿是哪儿,你是谁,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呃……脑袋好疼。这位壮士你下巴太过坚硬,我脑袋昏沉沉的,什么都记不得,你说我是不是撞失忆了?”
  
  肆抽了抽嘴角,撤去了眼里的阴冷,唇角勾起一抹莞尔,“这点倒是跟她相像。”
  
  “什么?”婳儿没听清,脱口问道。后者倏地冷下了脸,婳儿识时务地噤声。
  
  肆再度靠近,婳儿一下缩到了床尾,神情满是戒备。脑海中浮现起昏迷前所听到的,沈兮瑶……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脸。
  
  呐呐问道,“真的有那么像吗?”
  
  肆有一瞬陷入回忆,双眼直视着婳儿酷似那人的眸子,语气一转,有了些微恼意。“不,你连和她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语毕倏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眸色里一片清冷。“你的存在,是多余的。”手上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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