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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桃花鬼 作者:赏饭罚饿(晋江vip2013.01.02完结,小种田)-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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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森和小步目前打酱油中,小陶乃是伟大不可逆的女主角!
  好吧,介于先前先森都被喷的很惨(快来摸摸脸
  偶还是要认真的表示,CP不可逆……
  不管乃们原谅不原谅先森,男主就在这里,不离不弃……
  咱们要往现实一点的方向去想。毕竟受伤的是先森,先森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大家要宽容的看待先森的反映……小步目前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在保护女主方面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有利状态,对此,先森就惨多了。
  又伤了又悲剧了,还被喷了,小陶一个人孤零零的还不能过来安慰。
  ……
  说好要虐男主的,后来发现……我居然虐闺女比较多!!这这这……我这个变态啊= =|||
  第三个伏笔已收。
  快来看,猪坚强般的方猛猪还活着也!!
  【第二卷结束】
  ^_^,感谢一直以来观看此文的你们……


☆、【今夕何夕】

  寂寂人定初;寒更辗转,残月凝天。
  从山腰上望去,琴天城中灯火寥寥,人声暗淡。这个时候恐大多数人皆已入睡,寒枝惊雀,抖落了一树白霜。陶木晴警惕地伏在墙下静听了一会儿;墙内走过一队夜巡的,不多时便行出老远;脚步声也淡了。
  她闪身从阴影之中出来,仰头望了望高墙;灵活轻巧地跃了过去,落地无声。
  周遭安静一片,凭着记忆绕过几路小廊;这才行至宿兮房前。
  门外站着两个守卫昏昏欲睡,屋内却是通明的亮着灯。
  眼下已三更天了,依他的作息,不会熬到现在还不睡……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么?
  想到这里,陶木晴心中骤然一紧。白日里她走得匆忙,也未来得及去细想。想他那么显然的出手帮她,那些人又来势汹汹,也不晓得有没有因此而太过为难。
  仔细看着那两个守卫并未发现她,陶木晴轻手轻脚地开了窗,屋中两盏灯亮着,燕生正趴在桌上,睡得很熟。她又移目看向床边,被衾很厚实,想来盖了有两层,畏寒到这般地步……莫非,他又毒发了么?
  她惊愣愣地往里边探头望了望,果见得宿兮躺在床上,脸色发白,毫无血色,手还呈现着抓着棉被的姿势,嘴唇上的黑色虽略有散去,但分明还是惊心而骇人。
  陶木晴顾不得多想就跳了进去。
  燕生仍旧睡着,幸而没有见醒。她几步走到床前,俯□把脉。上回发病不是才在几天前么?怎的这么快又……
  这脉象越来越古怪,似乎是毒性又变换了一种。这样复杂的毒她从来没有见过,别说是要解了便连抑制都做不到……师父的下的毒果真是厉害许多。
  方才的那一阵痛苦才过去不久,短短片刻之后,身上的疼痛再度袭来,几乎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一般。宿兮眉头骤然拧起,原本稍稍放松的手瞬间又狠狠抓紧了被衾,浑身抽搐,口中隐隐有呻/吟之声。
  知晓他是毒又发作。陶木晴有些手足无措,只能伸手搂起他来,掌心抵着他的腰,将一股内力缓缓送入他体内,迫着那退而复返的毒再度回他左脚之处。
  怎料到这毒实在是猛烈,饶得她已用了七层力才勉强迫至腰间。但即使是如此,也令他好受了许多,明显眉间的痛苦淡去不少,只是那紧咬着的嘴唇确实半点没松。
  陶木晴缓了一口气,方轻轻用两指想要将他咬着的唇松开,待得好容易扳开来,唇上已被他咬破,鲜血渐渐溢出。
  毒发频繁到如此境界,想来是大限将至,若再不解毒恐怕当真……性命忧矣。思及如此,她手上不由又多施力几分,强撑着将那毒逼了回去。
  约摸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她这才精疲力竭地靠着床调息内力。
  现下他脉息虚弱
  得很,再不能多用内功替他驱毒,不想点好法子出来,这般的折腾,他能经历几次?
  不顾自己体力衰竭,她又强打起精神来,把所剩不多的真气都贯注入他丹田,就像是制了屏障,挡住那汹涌而来的剧毒。只是她这点修为,怕支持不了多久。
  做完这些,更漏滴答转眼已寅时初刻。这来来回回的跑路让她精疲力竭,陶木晴只觉浑身疲惫酸疼,便自背后抱住他,将头搁在他颈窝处,叹声浅浅。
  他目前还睡着,睡得很沉,想必也不会知道她有来过。她就想如现在这样静静拥着他,哪怕醒来后,他们的距离会遥远如万重山水,好歹……还能有那么一丝的慰藉,也算足够了。
  桌上不知不觉熄了一支灯烛,另一支,光芒微弱,淡漠的颜色里又透着暖意,虽他身子冰凉得没有什么温度,她仍觉得安心。恍惚就想起从英雄府中逃出来的时候,在那个大雨的天气里,她也是这么抱着他……只是,心境已经不同了,考虑在意的事情都不同了……
  从这个角度打量他的面容,除了苍白,她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那依旧皱着的眉峰,一直都没有散开。
  记得幼年时候自己曾中过一次毒,那刺骨的疼痛让她在床上整夜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样的夜晚她都不愿再去回想,而想起他中毒来的这许多年,又有多少个夜晚像那样,彻夜难眠呢?
  她抬头望着对面墨黑无星的苍穹,心中只觉得无奈。
  老天……你又何必如此戏弄人……
  她已不想去在意他心中会不会又芥蒂,也无暇去想他或是宿家会不会接受她。如今只要他能活下来,以后都好好的活着,哪怕从此不相见,哪怕咫尺之后天涯,都是最好的结局……
  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至于以后……以后的事,便以后再说。
  听着他呼吸渐缓,已是疼得昏睡过去。陶木晴生怕惊动他,极轻极轻地将他扶着躺回床,手触及他的衣衫,隔着两重衣裳却仍是被汗水浸湿,虽担心他会着凉,但此刻自己又不可能寻干净衣服来帮他换上。想到那件还封着未开启的包袱,她眼底里染上几丝落寞。
  也许往后都没机会拿给他看了,也不会有机会见他穿上是个什么模样。
  陶木晴拉上被衾,仔细替他掩好。灯光下,他睡颜平静,呼吸浅浅,唇上的黑色总算是褪了去。忍不住就往他脸上摸了摸,然后又站起来转身欲走。
  不想,手腕却忽的被人擒住,力道大得连骨头都有些生疼。
  她惊恐万状地回头看,床上的宿兮一双眸子怔怔地,正望着她……
  毒发的疼痛还在体内游走,他唇上干裂开,却微微张启,眼中复杂难言。
  “你……”
  这一个
  字听如耳中,陶木晴顿觉视线里朦胧的浮起了一层迷离的水雾,来得有些莫名,连她也说不出所以然。
  桌上趴着的燕生看着便有转醒的趋势,不想让旁人知晓她曾来过,陶木晴硬下心,伸出另一手狠狠扳开他紧扣着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越窗而出。
  背后留下的一阵清风,风里带着淡淡的药香。
  掌心的温度蓦然消失,余温在指尖慢慢淡去。宿兮眼睁睁地瞧着她无比快速地在视线中不见,有什么话,哽咽在喉,道不出,说不明,手仍是微微向前倾的这么一个动作。
  一旁的燕生揉了揉眼,口中呢喃地说着话,刚抬起头就瞧得他半坐起身这么一个姿势,当即吓了一跳,起身就扑过去:“三哥,你没事了?”
  宿兮这才收手回来,轻咳了几声,摇了摇头:“你方才,看见她了?”
  “她?”燕生一头雾水地扶着他又平躺回去,脑中正纠结着这个“她”所指的对象。
  想来她走这般快,也是不欲让旁人知道她的行踪罢……
  “没什么。”宿兮淡淡开口,岔开话,“拿水给我。”
  “哦,好。”燕生赶紧跑到桌前去倒水,茶壶内的水时刻备好,皆是温热的。
  “三哥,你先喝着,我去找师姐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他说话,燕生就火急火燎跳出门,一路飞奔着离去。宿兮只觉头沉重得宛如有千斤,他仍是转头,看着窗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帘子,默然不语。
  他知道的,自己不该恨她,也丝毫没有理由去恨她。
  只是……
  他又该怎么做为好。
  目前所剩的时日已经不多,曾经想着靠那个危险的法子兴许还能治好这一身的病。
  不过眼下,便是治好了,心病又能怎么医?
  这一瞬,他竟觉有些空虚。死,有时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既然生不能由他,死还不算容易的事么?
  若说有恨,对于她的师父,他自然是恨的。即使在心里有过无数次的挣扎,他终究抵制不了那股恨意。
  可是如要与她为敌,从此势不两立,从此形同路人——看来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他竟是一点也不愿去想。
  沈家庄里的相遇,英雄府外的比武,琴天城里的花灯,零碎的记忆在脑中不住闪现,挥之不去。他说过会娶她,他自己到底又会不会食言?
  索性,如果就这样干干净净的去了。她还是她,仍旧可以做回以前那个自在飞花般的桃花门弟子,而他也不必再去想离自己将死之日又有多久,更不必忍受突来的毒发之苦。
  她不用内疚,他不用犹豫。两不相欠。
  其实他早就后悔了,后悔那日唐突的应下这么一桩没有结果的婚事。
  成亲……在如今看来,是何其的可笑与讽刺
  啊。腿残与不残,废与不废,有些隔阂根深蒂固,凭她那样的心性,终究是会选择离开的。在当初,他怨自己不能予她幸福;在现在,他却想不出能说什么来挽留她,毕竟……他连自己还能活多久都不知晓。
  想来想去,果真这还是太过儿戏了。
  当初喜欢的那一句,确不能随随便便就出了口,他若是能多为她考虑一些,若是能狠心拒绝,眼前的一切都不似现在这样……
  他只希望,她能过得好好的,也希望,她能忘掉他,从此曲终人散,江湖深远……
  *
  气喘吁吁跑回伏雪镇的小院时,天边开始亮起来。今日的天气格外不好,云层厚重如铁如铅,暗沉得像是随时可能会压下来,泼一地的云海。
  踏进院子时,她就小心调整气息,蹑手蹑脚地推门想要往自己房中走去,哪知才迈出不过两步,对面屋子就有人冷冰冰唤她:
  “你一夜不睡跑去哪儿了?”
  背脊瞬间就起了冷汗,陶木晴僵在原地,脚慢慢收回来,甚是迟疑地望了桑鬼屋子一眼,琢磨着自己怎么胡诌比较像样。
  “又不说话?怎么现在问你个话那么难呢。”听得里面有些许声响,大约是从床上起了,继而又听他道:
  “外面立着干什么,进来。”
  “哦……”
  知道自己躲是躲不掉,陶木晴硬着头皮转方向朝他屋里走。轻手推开门,就看见桑鬼懒懒地靠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晨露未干,脚上带尘,跑了不远的路吧?”
  陶木晴嘴角抽了抽,对着他,干笑。
  桑鬼起身来,在桌边坐下,“别告诉我是跑回听风谷了。”
  “……”她无言以对,沉默良久,点点头。
  “你还真回去了!?”桑鬼觉得自己都没力发脾气了,索性懒得管她。“等会就收拾东西,咱们回蜀中。”
  “师父。”陶木晴叫住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问,“你和朔谷主她……到底有什么恩怨?”
  “突然问这个作甚么?”桑鬼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衣袖,起身拿了手边的几支暗器把玩。
  “十多年前,在白云台上,你是不是杀了什么人……还有……宿兮,那个宿家的大少爷,是不是你下毒害得他如今双腿残废的?”
  桑鬼面色一沉,忽然语气冰冷:“十多年前的事,你问它来作甚么?”
  “师父。”陶木晴急着往前迈了一步,“可是因得你的毒,有人自小就只能生活在轮椅之上,每隔一段时日亦有剧毒游走四肢百骸,生不如死!”
  “你师父我下的毒还少了吗?”他把手里的暗器一丢,很是不悦地站起来,背过身,“要是人人都来找我兴师问罪,你是不是都要管?你到底是谁徒弟,帮着谁的?”
  “可是……可是
  ……”想着夜间看着他那边痛苦的模样,陶木晴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住桑鬼衣摆,“师父,我求求你,你给我解药好不好!”
  桑鬼被她弄得一怔,一时莫名其妙:“放手!谁许你这么拉拉扯扯的!”
  “师父……”
  窗外的风不觉中凌冽而剧烈,陶木晴没有松手,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簌簌而落,“师父,要是没有解药,他会死的……他活不过明日了!”
  桑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甩开她的手,不由怒道:“他他他!到底哪个他?又是什么解药?!什么人要死不死的,那么麻烦不如就让他死了干净!”
  “不行,他不能死!”陶木晴又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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