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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45°明媚忧伤 作者:晞冉(晋江2012-05-21正文完结)-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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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气场啊,她永远达不到的境界,长歌略带惆怅地想。
  
  他突然扳过她的脸,状似不经意地说:“宁长歌,你到底在怕我什么?”
  
  “没有,我觉得你挺和蔼可亲的……”
  
  宴南濯低磁的嗓音重复说:“可亲?”
  
  长歌很想纠正他重音其实在“和蔼”上面,但是看着他渐渐逼近的脸,只能倏地指了指窗外,笑盈盈地说:“你看,月亮出来了!”
  
  宴南濯突然笑出声,放开她的下巴,有些漫不经心地说:“现在换月亮了,你以前不是说UFO吗?”
  
  她敢保证在她仅见过他的几次面中,绝对还没有探讨到UFO这么有深度的问题上,显然他记成另外的某个美女了。
  
  但是她还没笨到想纠正他的错误,只能微笑以对。
  
  宴南濯突然说:“你下学期也大四了,过几天到盛世来实习吧。”
  
  长歌马上说:“我已经找到实习的公司了。”
  
  “或者你想到你爸爸公司实习?”说话的间隙,他此刻已经拿出一叠文件在审阅了,“前几日他问过我,想让你搬回去住,你自己选择吧。”
  
  长歌沉默许久后,规整地浅笑说:“再等等好不好?等我们学校要求我们实习了,我立即过来。”长歌觉得拖得久了,此事定会不了了之。
  
  宴南濯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往上勾了勾,说:“随便你,照片的事我也不会多加干预,不过宁长歌……”
  
  他如墨般漆黑的狭长凤眸中闪着几许意味不明的笑:“……你又欠了我一次,我还真想知道你何时才能还完这一身的债。”
  
  长歌:“……”
  




☆、订婚是有由来的

  老实说,自从被宴南濯发现她偷拍,长歌就没有对拿回相机抱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她甚至做好了赔肖晓这个价值不菲的相机的心理准备。但到最后,宴南濯不仅没有没收相机,还把她送回了家,这让她现在回想起来,突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惶恐中。
  
  刚想给禾禾打个电话倾诉一下自己的惶恐情绪,颜墨就出现在卧室门口,睡眼朦胧地擦着眼睛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颜墨果然是没睡醒的时候最可爱啊。她掐了一把他红扑扑的脸蛋,说:“刚才帮肖晓客串了一回狗仔来着,你快睡觉吧,不然明天起不来,我不帮你请假喔。”
  
  颜墨蹙了蹙眉说:“狗仔?拍谁啊?”
  
  “呃……一个女明星。”
  
  颜墨的眼神突然瞄到了长歌旁边的照相机,怔了一下,倏地语气非常不满地说:“怎么拍到他了?” 
  
  长歌说:“因为……他和那个女明星在一起,顺便就拍到了。”
  
  颜墨继续不满,蹙着两条秀气的眉,哼了一声说:“看吧,深更半夜和女明星幽会,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吧,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他们关系绝对不纯洁,你干脆一脚把他踹了,别跟他在一起了……”
  
  长歌认真的听着,思索了下说:“颜墨啊,我觉得你前半部分分析得很精准,最后部分有待我深入思考,但是中间部分就未必对了,你看啊……现在幼儿园的小朋友其实都挺单纯的,不太会思考他们深更半夜在一起关系纯不纯洁的问题。”
  
  “……”颜墨无语地看了长歌一眼,思索了一下也说:“谁说的啊?现在的小朋友涉猎的范围挺广,而且都挺能透过现象分析本质的。前天楼下4岁的小峰跑上来告诉我说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分手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的小女朋友最近特别愿意和一个被跑车送来的新生同学玩,他觉得他们极有可能背着他好上了……”
  
  “……”长歌默了,世界果然很疯狂。
  
  颜墨又说:“反正宴南濯不是好人,阴险卑鄙、老奸巨猾、城府深重,老谋深算……”
  
  颜墨中间不带停顿地甩下一连串形容词,这让长歌更加坚信颜墨现在之所以对骂人词汇的运用这么纯熟,绝对是受宴南濯的刺激。
  
  而整个事件起源于两年前,宴南濯因为她收了打发她的美女支票的事,深更半夜找上门来,她那时正在浴室洗漱,是颜墨去开的门。
  
  颜墨打开里门,再隔着一扇安着钢化玻璃的防盗门,打量着宴南濯问:“你是谁?”
  
  宴南濯神色闲适地回望着他,微笑:“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
  
  那时长歌还没和颜墨提过宴南濯,所以颜墨立即反驳说:“你撒谎,我姐姐还没男朋友。”
  
  宴南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对,应该说是未婚夫。” 
  
  作为一个5岁的孩子,颜墨那时已经比同龄小朋友聪明了,再加上他那会儿还是看动画片的,尤其迷柯南,所以想都没想就反驳说:“你说是就是啊?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宴南濯目光灼灼地盯了他半晌,突然笑了笑,缓缓说:“你就是颜墨吧?你姐姐和我提过你。”
  
  颜墨继续发挥柯南的精神,说:“就算你知道我的名字,也不能证明你认识我姐姐啊?”
  
  宴南濯兴致盎然地挑了挑眉道:“那你问问你姐姐不就知道了?”
  
  颜墨觉得完全没必要,刚关上门,就听到门外宴南濯的声音不慢不缓地传来:“你实在不相信就算了,我本来是拿东西给你姐姐的,现在放在门口,记得一会儿拿,再见。”
  
  听到脚步渐渐远去的声音,颜墨打开里门,隔着玻璃看果然没看到人,他拧开门把,打算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拿来的有东西。
  
  结果,刚打开,宴南濯就出现在他面前。
  
  变化太始料未及,颜墨顿时生出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气呼呼地盯着他半晌后才说:“你骗人!你不是说你走了吗?”
  
  宴南濯越过他,神色自若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双臂环在胸前,脸上挂着一抹闲适的淡笑说:“你听过小红帽的故事吧?大灰狼伪装成小红帽的外婆就真的是吗?”
  
  “……”颜墨第一次词穷,一张小巧的俊脸染上一层愠怒的绯红。
  
  宴南濯盯着颜墨的小脸,缓缓地微笑说:“小朋友,你还真是天真又可爱。” 
  
  颜墨作为一个智商比一般小朋友高的孩子,觉得“天真又可爱”这个充满了儿童气息的词再加上他那不紧不慢的嘲讽语调深深地、狠狠地侮辱了他,内心突如其来的挫败感让他立即想反击回去,但作为一个思想健康的乖孩子,他对骂人词汇的认知又是如此的贫乏,想了半天只想起前天幼儿园的小女生被小胖欺负时哭着说的,你是坏人,我让警察叔叔来抓你!
  
  颜墨那时估计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在想起这句话的瞬间,几乎立即就脱口而出了。
  
  宴南濯盯着他半晌后,突然手拄着下巴支在腿上,身体往前面倾了倾,勾着唇低低地笑出声,慢悠悠地甩出一句进一步打击颜墨小小自尊心的话:“我发现你……更天真可爱了。”
  
  颜墨对于自己的失控感到无比羞耻,立即赌气跑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而他们仅有的这次对话,也直接奠定了颜墨对宴南濯根深蒂固的排斥和厌恶。
  
  长歌看到还一脸不爽的颜墨,笑道:“你还在介意两年前的事啊?我觉得你说的挺有水准的呀,遇到坏人是得找警察叔叔嘛……”长歌一直觉得颜墨太聪明,太不象小孩了,但当她当时走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话时,深深地感到欣慰了。
  
  颜墨脸蛋瞬间红了,立即说:“不准再提那件事,不然明天我不去上学了。”
  
  “好好,我不提,不提了。”长歌笑着把他拉回他的小卧室,说,“那快睡觉吧。”
  
  俺是回忆的分割线呀分割线
  
  关上颜墨房间,长歌走进浴室,骤然想起了两年前的夜晚……
  
  那日,觥筹交错,到处是衣香鬓影,宴会大厅内的宾客来来往往。但是在这里再次见到宴南濯,还是让长歌有些惊讶。
  
  偌大的大厅中,他在各个商业元老面前游刃有余,谈吐得宜,当时就听到几个叔伯在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长歌这才从他们陆陆续续的谈话中得知,他的生意从国外渐渐转移到本城,做得非常大,光这两三年间就俨然已经越过许多本城商界的元老,令他们刮目相看。
  
  但关于他的背景却大多数人都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手段比较强硬,黑白两道都游刃有余,政商两界的关系打得也很好,这也是令很多叔伯对他很忌惮的原因。
  
  长歌那时正在和她爸爸冷战,露了个脸后便不顾他铁青的脸,先行离开了。
  
  刚没走多远,就有一辆黑色的宾士停到她旁边。
  
  长歌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挡风玻璃突然被摇了下来,露出一张妖孽的脸。“宁小姐,我顺道送你一程。”
  
  长歌下意识并不想回忆起太多关于那晚的事,刚要拒绝,就听他似笑非笑着说:“宁小姐,莫非怕我劫色么?”
  
  没人规定人不可以无耻,于是长歌理所当然地无耻,回笑说:“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认得你,先生你是……”
  
  宴南濯睨了她一眼,接着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点上火,却没见他立即点烟,幽兰的火苗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长歌骤然想起了刚才宴会上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传言,她眼皮跳了跳,立即改口说:“但是看着很眼熟,莫非……我们在哪里见过?”
  
  宴南濯慢条斯理地将烟点上,说:“宁小姐的记性真不好,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上个月的十八号晚上大约十点十五分,有一个女孩被几个彪形大汉抵在巷子深处,意图……”
  
  长歌以最快的速度闪进车中,做出恍然大悟状:“原来仗义出手的是你啊,当时太黑没看清,再加上最近记忆确实有点退化了,真不好意思,先生怎么称呼?”
  
  宴南濯将指缝间的烟稍微移了移,盯了司机一眼,那司机立即心领神会地走下车。
  
  宴南濯率先开口,“宁小姐不用紧张,上次我帮你一次,虽然不指望你回报我什么,但是你把我衬衫抓破的钱,好像没有还吧?”
  
  长歌说:“因为……你没留地址。”
  
  “我留了电话,而你却没有打给我。”
  
  “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把你电话弄丢了。”弄丢是真的,因为她根本把这件事忘了,况且她也没想过会再遇到他。但是,为了一件衬衣就一路追着她而来,她觉得这事就三种可能:第一,他的公司快破产了。第二,他天生就吝啬得跟个葛朗台似的。第三,他真的想劫了她的色。
  
  越想越不妙,长歌决定速战速决,边翻包包边问:“宴先生,你的衬衣多少钱?我赔给你。”
  
  宴南濯瞄了一眼她小巧的晚宴包包,然后很衣冠禽兽地笑了:“宁小姐包里这点钱,就算赔我衬衣的一只袖子都不够。”
  
  鉴于禾禾长期以各类言情小说的桥段熏陶她,以至于长歌此刻已经完全能勾勒出这个狗血故事的发展方向。首先,他就会象现在这样,轻描淡显地表明他的衬衣非常贵,贵到她哭爹喊娘都赔不起。于是,她迫于他的淫威,只能抱着他昂贵的裤管哀嚎,表示不管让她做什么都愿意。最后,这厮就会露出真面目了,继续笑得这么衣冠禽兽地表示衬衣钱就算了,不过代价是陪他过一夜……
  
  长歌刚想开口表示自己死也不会为了一件衬衣就自甘堕落,那钱改日再还,宴南濯低磁的声音就传来:“宁小姐千万不要有卖身还债的想法,虽然借机贴上我的女人很多,但是宁小姐实在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款。”
  
  理解力果真非同一般!长歌有点无语凝噎,默了半晌后说:“我说宴先生,你的眼光……真独到啊!”
  
  宴南濯目光定在她脸上许久,随即弧线优美的唇角微微向挑了挑,慢条斯理地说:“过奖。宁小姐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我想看不出都难。”
  
  长歌唇角抽了抽,深深地顿悟了原来无耻也是要分段数的,而能无耻得这么华丽而优雅,估计是无数个日日夜夜夜以继日的无耻提炼出来的精华。
  
  好吧,既然遇到个这么厉害的,只有……长歌立即做出无比失落状说:“既然被你看穿了,我也没脸再有这个想法了,要不我们就改日……”
  
  “宁小姐大可不必无地自容,钱就不用还了,不过我倒是有个提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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