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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45°明媚忧伤 作者:晞冉(晋江2012-05-21正文完结)-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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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没有下次呢?”
  
  “没……有了……”
  他捞起她的腿,出来,又猛地一个挺身,她小嘴微张的瞬间,他顺势撬开进去,低哑着声音含糊地说:“不准咬着唇,宝贝儿……”
  
  ……
  
  今夜,夜如泼墨般浓稠,圆月悄悄从云后钻出来,见证了某人操劳过度的全过程……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船戏~~~~~~~
够长了吧【邪恶地笑】~~~~




☆、对错

  长歌一觉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在浴缸里整整泡了一个多小时,她还是什么都没想明白。她一直把爱情想得太简单了,觉得两个人要是相爱,就该在一起,要是不爱了,就该分开,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全都这么清清楚楚得如同账目一般呢?要是真的都明明白白了,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斩不断,理还乱呢?
  
  以前遇到不懂的问题,濯哥哥都可以为她解答。但是爱情却是唯一的一个,不能一遇到不懂的地方就请教他的问题。走到现在这一步,她觉得有些彷徨了。虽然她还是愿意相信,他其实是爱她的,否则没必要为一个什么都不是小女孩耗费这么多时间。
  
  可是一对男女在一夜春宵之后,男人立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思来想去,觉得大概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419,二是piao客和失足妇女之间。他们这种情况顶多算是一对曾经在一起的男女,男方不满女方刚在分手后就另投他人怀抱,于是一时干柴烈火、情难自控就“啪”地一下点燃了。
  
  其实她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但在这个问题上她不仅拖泥带水,还自欺欺人,更严重的是她总是对他们未来的发展前景抱有一种一厢情愿地,近乎痴人说梦地期望。她其实很害怕自己再这样继续下去,终将会失去自我,终将会在爱恨中迷失自己。她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没有办法解开这么复杂纠结的问题,所以她想,她只能彻彻底底地放手了。
  
  她直接去了他办公室,却没见到人。他的秘书表示他正飞往英国处理一个合作案,要五天才能回来。
  
  她看似镇定地离开,脚步都显得异常轻快,其实内心正被一种突然而至的失落感狠狠地攫住。他没和她说过,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给她,就这样走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猫,前一刻明明还给它喂最贵的猫粮,下一刻就把它扔出家门,连残羹冷炙都没得吃了。
  
  上了出租车,师傅问她要去哪里,她其实很茫然,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想去哪里,于是说随便去哪里吧。大概是难得遇到这么肥的羊,司机大叔立即流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长歌被他这个表情拉扯回神,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衣兜,这才发现出门忘了带钱包,衣兜里的这点钱完全不足以支撑起她随便去哪里的愿望,连忙改口报了宁家大宅的地址,司机大叔的脸顿时黑了一半。
  
  半个小时后,长歌走下车,站在眼前这栋漂亮的别墅好一会儿,倏得就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了要到这里来。
  
  “大小姐回来啦?怎么站在外面呀?快进来吧!”
  
  长歌看向来人,是一直在宁家帮佣的王婶。她笑了一下,跟着她走进去。
  
  “大小姐是回来看老爷的吧?老爷现在正在书房,大小姐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呀?我去端来。”王婶还是一贯的热情。
  
  长歌上了楼梯,说:“不用了,王婶你去忙你的吧。”
  
  还没到书房,长歌就隐约听到一阵争执的声音,她走过去,在微微翕开的门外停住,看见她爸爸暴怒地扬起手,接着就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你终归是忍不住了。”他对面的人捂着脸冷笑了一声,然后缓缓抬起头,迎上他暴怒的脸。
  
  长歌怔在门外,她第一见到这样的钟雪芝,头发蓬乱,妆容不整,眼中带着深深的恨,但更多的是畅快,一种几近疯狂的畅快。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疯了吗?”宁镇伟颤抖着开口,目光里是难以抑制的震怒。
  
  “为什么,你居然还问我为什么?你不觉得你太可笑了么?”钟雪芝恨恨地注视着他的眼,充血的眼几乎要将他吞没,厉声说,“因为我恨你,更恨白茹茵那个贱人!哈哈……你知道她的女儿为什么会走丢么?因为这是她的报应!”
  
  “你这个疯妇,我不想和你说!”
  
  宁镇伟仿佛觉得再和她说一句话都厌恶,转身要走,却被她拉住不放。
  
  “放手!”
  
  钟雪芝死拽住不放,“还没听我说完,怎么就要走呢?是,照片是我寄给她的,如果不寄给她,她会哀莫大于心死吗?她会郁郁而终么?没错,我就是要看到她痛苦,就是不要她好过,一个抢走别人男人的女人,本来就不该有好下场!我有错么?”
  
  宁镇伟气急败坏地又扬高手,钟雪芝抬起下巴,轻蔑地说:“怎么,还没打够?还想打吗?没关系,你尽管打!如今连钟氏伟业都已经归那个贱人的女儿了,你觉得我现在还怕什么呢?其实你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吧?可是我告诉你,宁镇伟,你根本就没资格恨我,是你对不起我。你轻轻松松地就爱上那个贱人,那我是什么?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来讲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当年你们宁氏出了大问题,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娶我?是不是!”
  
  宁镇伟望着她几近扭曲的脸,颤抖的手忽然指向大门,大吼:“滚出去!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钟雪芝倏地大笑出声,一直笑,一直笑,直到整张脸都布满了泪。“宁镇伟,你不会明白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你也不会明白每夜我独自孤枕到天明的滋味。纵使当年是我任性和你分了手,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爱上了别人!你怎么能到现在都还惦记着白茹茵!我不会原谅你的,到死都不会!”
  
  钟雪芝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在门口处看到长歌,先是顿了一下,然后颤抖的手指着她,一步步逼近,尖声说:“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觉得我很可怜是不是?”
  
  “我没看你笑话,至于可怜——” 长歌平静地看着她,然后从她旁边走过,一字一顿地说,“你已经可怜得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了。”
  
  书房的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钟雪芝怔在原地,很久后,才回到卧室。抬眼看到床头的那张结婚照,她骤然失去了全部力气,一下子跌坐在了床边,苍白的脸浮起一丝自嘲的笑,是啊,她早已经不需要别人可怜了。好半晌后,她移目望向窗外,阳光透过纱窗照在窗台上的那盆翠绿的仙人掌上,那样的好,那样的明媚,可惜,早就照不进她心里来了……
  
  长歌站在宁镇伟的面前,他抬起眸,初看到她的瞬间怔了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是她。其实怎么会是她呢?她都这么多年没有入过他的梦,她大概是至死都在恨他吧……
  
  这一瞬间,长歌蓦地觉得眼前的人老了许多岁。她不了解她父母的感情,甚至她都从来没有想过要了解,关于她亲生母亲的只言片语,都是从禾禾和舅舅那里听来的。因为在她那么小的时候他们就分开了,所以从内心来讲,她对她的亲生父母并没有什么感情,仔细想想,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自私。在她走丢以后,他们或许每一秒都在思念她,否则她的母亲也不会由此染上抑郁症……
  
  “你来啦?坐吧。”宁振伟回过神来,指了指沙发,神色是说不出的疲惫。
  
  “我全听见了,爸爸。”
  
  宁振伟刚端起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杯盖顺势滚落下来。
  
  长歌沉默了一下,说:“钟氏伟业的股份,爸爸希望我怎么处理?濯哥哥这么做,大概是查清楚当年庄文涛那件事了,所以才……”
  
  宁振伟打断她,“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爸爸都没有意见。”顿了一下,他忽然问,“长歌,你恨爸爸吗?” 
  
  长歌想了一下,摇头。也许他对不起她妈妈,但是他们上一辈的事,她无权予以置评。
  
  “长歌,对不起。其实能找回你,我很高兴,真的。但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因为你和你妈妈太像了。我一看到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想起许多以前的事。我其实是个很失败的人,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唯一的女儿。”
  
  长歌鼻子有点酸,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这一辈子犯过很多错,很多都无法弥补了,我不期望得到你的原谅,但我希望你过得好。”
  
  那一瞬间,长歌觉得他刚硬的脸柔和了许多,抬起眸,轻声说:“爸爸,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
  
  他仿佛愣了一下,随即长歌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笑,发自内心的笑。
  
  夕阳下,长歌漫步在林荫道上,想了很多。更加确定了她应该离开濯哥哥,她不想和钟雪芝一样,爱得深了,却无法得到回应,有一天终转化成了恨。
  
  第三天,濯哥哥就回来了,秘书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通知了她。
  
  她跑到他的面前时,他的表情有些惊愕。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微微一笑后,揽过她的腰,抱坐在他的腿上,指尖拨过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怎么跑得这么急?是不是想我了?”
  
  往事如老旧的胶片幕幕都在脑海中重放,长歌微微垂着头,良久,才抬起眸,直视他的黑曜石一般的眼。“濯哥哥,我们分手吧。”
  
  宴南濯的背脊僵住,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好半晌后才启唇:“理由。”
  
  长歌被他这么冰冷的眼神冻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我说理由,我要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黑色丝质衬衫服帖地贴合在他的身上,勾勒出匀称颀长的身材,远比任何模特穿起来都更为好看,但这样的他更让她觉得满眼都是他的样子,更觉得难以放手,于是移开目光,僵硬地说:“我们都很清楚,不是吗?”
  
  “我不清楚。”
  
  “嗯?”
  
  宴南濯冰冷地又重复了一遍说:“我不清楚,我同意你搬回去住几天,不是说要和你分手,更不是说要取消婚约,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冷静一下。”
  
  “我已经冷静过了。”长歌顿了一下,看着他的眼说,“我们这样是毫无意义的,对你而言,你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孩子,虽然偶尔你可能会突然意识到我是个女人。你不想和我分手,我知道,因为你觉得我是你的责任。从我养父去世后,也许你更是这样想了。但事实上,不要说我养父的死和你无关,就算和你有关,你也没有义务用自己的一生去负担他的女儿。这种责任如果要真的要承担到底,就太累人了。濯哥哥,我不想这样,我想是时候我们彼此都放手了。”
  
  宴南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就像是有一泓异常浓烈的悲伤在流淌,然后停滞不动了,里面只剩下无尽的黑。“你觉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履行我的责任而已?” 
  
  长歌机械地望着他说:“难道不是吗?”
  
  室内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声音,连空气仿佛都停滞掉,长歌的手臂不小心触碰到他的皮肤,透彻而冰凉。宴南濯突然觉得很想笑,他连续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硬是把原来五天的行程缩到三天,就是为了回来听她说这句“我们分手吧”?就是为了听她说这句“他对她的好全部是基于义务”?
  
  ……
  
  “晚晚,我原来以为你只是还太小,很多事情不懂,所以我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成长,慢慢分辨,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他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陈述,“不是你太小,而是你根本就没有心。”他的声音如玉般透凉,掷地有声,声声字字都敲在她的心口上,疼痛来得这么触不及防,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他捧起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凝视了良久后,道:“你把你的心收藏得妥妥当当,总觉得前路要是太艰险了,你还有回头的机会,不会输得彻彻底底。那你想过没有,这样满足着你的一切,纵容着你的一切,除了我,还能有谁可以给你这样的世界?可是,你在选择毫不犹豫地离开的时候,可曾有一丝一毫考虑过我的感受?嗯?”
  
  他的右手轻轻地描摹着她的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吻落在她的眼睛上,轻声说:“晚晚,你从头到尾,就是个任性又狠心的孩子。”
  
  她的心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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