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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猛龙威凤-第77节

小说: 猛龙威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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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为何打算找敝长上?”
  “千里旋风是北天君的朋友,没错吧?”
  “谁没有几个朋友?哼!”
  “北天君授意千里旋风,助南天君玩弄阴谋诡计,暗算中天君助江淮地盘,几乎波及
我,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我宰了千里旋风,北天君脱得了唆使的嫌疑?所以,贵长的上不
来则已,来则新债欠一起算,明白了吧?滚吧!我等你们再来。”
  旋风虎打一冷颤,扭头狼狈而走,二十七个人没交手就开溜,虎头蛇尾气焰尽消。
  旧债新欠一起算,问题严重。
  彭刚所透露的讯息,足以让心虚的旋风虎惊恐不安。
  彭刚立即卸除身上的零碎,仅带了宝刀和小臂上的有飞刀护臂。
  “这混蛋必定急于将信息传出。”
  彭刚向江湖秀士说:“我跟去,你们小心了。”
  “我也去。”如霜跳起来。
  “不,你追不上坐骑。你放心,我不会孤身深入。”

  申牌左右,天便黑了。
  满天飞涌着彤云、罡风了出阵阵撼人的呼啸,狂风掀起漫天飞沙,掠过凋零的树枝,有
如波涛澎湃。
  北地的房舍,入冬时节。便填塞密每一条窗隙门缝,以保持室内的温度。些小的缝隙,
便会今室内的温度急剧降低。
  如果缝隙有罡风透人,所发出的刺耳尖锐怪响,一阵比一阵紧,相当慑人。
  所居住的二进内院,主人的居室当然经过整修,按理不可能有缝隙。
  但厅堂甚大,门窗多,不是内房,因此冬天不可能经常在厅内活动,整修难免有疏漏。
狂风一吹、不时发出尖锐刺耳的厉啸。
  堂后就是几间卧室,声浪可隐约传入。
  堂中点了两盏长明灯笼,不时出现摆动现象,表示厅堂内有空气对流,气温比卧室低得
多。
  三更天,由彭刚担任警戒。
  长明灯的摆动幅度不大,透入的寒风毕竟威力有限。
  这时,突然摆动加剧。
  风声转厉,从屋外传入的风吼似乎也加剧了。
  他浑身黑,贴站在一根楹柱旁,朦胧的灯光照不到他,他成了楹柱的一部分。
  只要他不移动,不可能被进入的人发觉。
  “嘿嘿嘿嘿……”他突然以怪异的嗓门,发出阴森森怪异的笑声。
  摆动加剧的两盏高悬长明灯笼,突然有一盏的烛芯爆散,倏明倏灭,堂中亮度突然减
半。
  “嘿嘿嘿嘿……”他又连续发出阴笑。
  尖厉的啸风声剧增,唯一亮着的长明灯摆动的幅度加大,灯影摇曳,似乎堂中多了一些
异物移动。
  一定有某—扇门或窗被打开了,因此堂内有风刮入,形成回流的气旋,因此长明灯摇摆
不定。
  风声渐紧,气旋益厉,一阵阵狂风掠入,走石飞沙异声四起。
  顺德地区的风沙是颇为有名的,除了府城附近因泉水小溪甚多.风沙的浓度稍弱之外,
府北乔的是黄沙,府南直至邯郸刮的是白沙,秋风一起,沙尘天遮日。
  屋内如果缝隙多,门窗不加帘,三两天很可能积沙成寸。
  在路上行走,甚至得在风帽加上眼罩记眼。
  “嘿嘿嘿嘿……”他的笑声更为阴森,充满鬼气。
  劈劈啪啪一阵暴响,窗户被风刮得张合不定,时紧时缓,声势惊人。
  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冬季的门窗都加栓上扣的,被风吹开的机会微乎其微,除非有人
故意弄开的。
  他的怪笑声也十分古怪,时高时低,而且飘忽不定,忽东忽西,流动速度不徐不疾。
  风沙与气旋形成的异影,像在追逐笑声,也像是被笑声所引领到处流转。
  他的身影.却始终隐藏在棍术旁、毫无移动的迹象,笑声却像在各处了出的。
  最后连声怪响,不时张合的窗户闭上了,风沙徐止,只剩下风透过缝隙的一阵阵锐啸而
已。
  长明灯的摇摆却也停止了,光影不再摇级曳。
  似乎,刚才并没了生任何变化,走石飞沙只是错觉并没真正发生。
  他像个幽灵,离开隐身的楹柱,飘呀飘的,无声无息飘浮至堂下。
  宝刀无声无息缓缓出鞘,光华隐隐。
  他的一双虎目,也似乎发出慑人的可怕幽光。
  风沙平息后再现身,有必要吗?
  传闻中,妖魅挟风沙出没,风沙无踪,该表示妖鬼已经远扬了。
  他已停止发笑,除了风掠过缝隙的声音之外,就是从屋外传入的阵阵风涛声,在内造成
颇具震撼力的共鸣,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声息。
  宝刀隐在肘后,光华隐去。
  “哼!”终于传出他一声冷哼。
  幽幽异声四起,似乎是从地底升起的。
  气温急降,奇寒彻骨。
  长明灯的暗红色火焰逐渐在变,变成青绿色。
  厅堂本来就幽暗空旷,这时有点像黑夜的旷野。
  突然响起了微的脚步声,缓阵、沉静、有节拍,先起自堂口,然后徐徐绕堂口至西厢。
  西厢的门无声自启,却无任何形影出现。
  只有脚步声,的确没有人影。
  胆气不够的人,定会毛发森立。
  他屹立堂下,像个石人。
  脚步声绕至右而后面的后堂口,帘子晃动了一下。
  像有一个无形人或者无形质的鬼魂,在掀动帘察看。
  脚步声又起,登堂、越过主客座前缘,从左面降阶,徐徐接近党下他屹立的位置。
  他丝纹不动,连眉头也不皱动一下。
  脚步声似乎不知道他的存在,直向他走去,并途稍偏向,倾向于稍左侧。
  如果再不转向,虽然不会正面相撞,也将双方的身侧接触。
  砰一声响,有物撞中西厢壁,似乎房屋摇摇,阴风呼啸而散。
  刀光又敛,他并没追击,呼出一口长气,虎目中幽光变成慑人心的冷电。
  空间里,流散一股淡淡的异腥味。
  刀光乍现的瞬间,有一阵微弱的星芒飘散。
  蓦地狂风骤了,风雷殷殷,强烈的气旋激荡,异影在走石飞沙中狂舞,几股彻骨的涡流
交叉进射,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电气火花。
  家俱飞抛,互相碰撞碎裂,掼在墙壁碎片乱飞,似乎天动地摇,房舍行将崩坍。
  他屹立在走石飞沙中,飞舞而过的家具碰冰到他,宝刀始终隐藏在肘后,仅使用左掌徐
徐拂动。
  狂风阴气连他的袄袂也掀不起来,他是唯一能保持在原地,不为任何异像所动的物体
了。
  “什么东西!”
  他突然沉叱,刀光连闪,似乎人体己消失,只有熠熠刀光流转,那把光芒四射的宝刀是
无人控制的,成了一道强烈的自动炫光。
  瞬间的爆发,也在瞬间结束。
  风止沙息,破碎的家具洒满一地。
  黑色的气团在东廊口凝聚,先是一小团,逐渐涌发、扩大,出现一个朦胧的人影来。
  “冲上来,你还有余力行裂魂碎魄一击。我等你,一定要斩你的元神,分裂你的三魂七
魄,上!”
  他舌绽春雷,伸左手相招,右手的宝刀光华四射:“从今之后,你永远不可能在世间作
恶了。”
  朦胧的人影.终于呈现实体了。
  不是幻觉,这人的确是由黑气凝结成的人。
  披下一头大半花白的长发.瘦削的三角脸颊上无肉,老纹如车轨,留下岁月的遗痕。
  三角眼是唯一不现老态的器官,幽光闪烁像鬼火。
  一袭迤地宽黑袍,大袖长及膝下,出现破裂的两条大缝,显然在刚才电光石火似的瞬间
接触中,最少也被砍中作法兴妖的大袖两刀以上。
  左手,有一根招魂幡;右手,有七星桃木剑。
  “孽障也练成隐身法,老夫几乎栽了。”
  老人刺耳的嗓音像鬼嚎:“你是何人门下?”
  身形一飘一浮,接近至两丈左右,竟然不敢再进,甚至没有出幡挥剑的打算。
  走近了才能看清面目,彭刚颇感意外。
  “你不是冀南别庄的庄主许五行,那混蛋是个懦夫,丢下爪牙和我拼命,掩护他从地道
扮兔子溜掉了。”
  他徐徐举刀,虎目中冷电湛湛:“你一定是逃世四十年,想逃避天谴法网的阴阳使者程
非。你还没死,你还在世间作恶。碰上了我,你下地狱的进辰到了。”
  “老夫是死不了的,最少也可以再活二十年……”
  “去你娘的!”
  声出刀发,有如电光一闪,刀气如潮涌,快得目力难及。
  响起一声霹雳,黑褐色的桃木剑,竟然斜架住宝刀。借力斜飘丈外,风雷一发即敛。
  “和我比力,你一定死。”
  彭刚横刀横刀移位逼进:“快把你保命的压箱子巫术掏出来,我活报应还没参透巫门大
法的堂奥,正好利用你见识见识。至于一般的巫道雕虫小技,不要搬出来献宝了。人的隐身
法还没练至化境,元神探索也没发现我的存在,所遗的搜魂五鬼连人气也嗅不到。
  我拒绝再和你下三滥的法术胡缠,抗议你没掏出真才实学和我生死一拼。我给你准备的
时间行法,等你上,等你接我裂魂分魄的致命一击,送你下地狱。”
  “你……你到底是哪一位大仙的门下?”
  “你是阴阳使者,应该知道。”
  “老夫……吓不了你这种人,是吗?”
  “少废话。”
  “你是故意来毁老夫基业的?”
  “放屁!在下哪有工夫闲得无聊,前来找你过了气的怕死鬼?你在江湖造孽,我还没出
生呢!你的罪行我不曾目击,过去也没有亲友遭受你的残毒,我也不是替天行道的英雄豪
杰。找你干什么?”
  “你……”
  “我找的是许五行,找包庇凶犯的主子和凶犯。看来许五行只是你的门人弟子,主谋人
是你。我就找你,势在必得。”
  “老夫实力仍在……”
  “凭孤山那座小农庄里的几个人?那是你的几个亲传弟子吧?他们比你强多少?”
  “咦!你……”
  “你是巫,我是神,报应神,神是无所不能的。要不是我发觉所包庇的凶犯不在那坐小
农庄,我想要的人不在内,我昨天就把那地方荡平了。他娘的!又打错了算盘,算定你们今
晚将倾巢而至,可以一网打飞,没料到只来了你这么一个入土已五分之四的老朽,论计谋我
实在难堪大任一无是处,每次盘算都一错再错。”
  “你竟胆敢找到冀南别庄来行凶,这就是你这一生的大错特错……”
  一声虎吼,彭刚狂野地扑上了,身到刀随,光华电耀风起雷临。
  剑幡动处也电起雷随,进发出满天幽光。
  阴阳使者的身影,突然幻化为无数大小不等的虚影。
  罡风大作,再次走石飞沙,似乎整座大宅,在狂风暴沙中摇撼。
  破碎的家具,被狂风卷起飞腾摔惯,有如天地末日。
  搏斗中的人,已经完全推动失去人的形态,只是无数鬼物,驾驭着各种光华,你追我赶
飞腾搏击,如此而已。
  一刹那,又一刹那……
  雷火进发连绵不绝,鬼影迸而又合。
  所有的门窗皆张合不定,有些窗户已经碎裂,劈啪隆然的响声惊心动魄,似乎这座大宅
随时皆可能崩坍或爆炸。
  最后一声狂震,电气火花爆满全室,猛然一切异象消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除了风声之外,一切死寂。
  黑沉沉一无所见,世间的一切都消失了。
  片刻,传出火摺子的击石声。
  火星引燃纸媒,迎风一晃,火焰上升。
  但风太大,火焰一升即熄。
  在这种门窗已毁的厅堂中,罡风摇撼,满厅寒流,火摺子失去作用。
  又片刻,彭刚出现在后堂口,提着一盏气死风圆灯笼掀帘出厅,暗红色的光芒照亮全
厅。
  像是遭了兵劫,家具零落撤了一地。
  他像个幽灵,用手抓住灯笼仔细察看地面的遗痕,看得细心,在用心找寻可疑的痕迹。
  他脸色有点苍白,虎目中的冷电减弱了许多,但是仍然湛亮,脸上所呈现的疲态并不明
显。
  表示虽然耗去大量精力,仍然具有相当程度的体能。
  找到破碎的招魂幡,旗杆仅留下一段两尺长残杆。
  黑色的碎布帛散布面甚广,还有一些碎了的花白发丝。
  近厅门处滴留着一串血迹,延伸至右窗下消失。
  窗门已不存在,窗台上有几滴血迹遗留。
  受伤的人,是从破窗遁走的。
  “可惜!”
  他喃喃自语:“又得费一番手脚了。”
  推开唯一完整的东厢门,绕入厢房。
  一掌震开厢房门,看到蜷伏在窗下的江湖秀士和两位姑娘,三人全都昏迷不醒,脸上仍
留有惊怖的线条,手中仍抓住一具可破妖术的九龙筒,拉发的引绳已拉出三分之一,距发火
位置不足半寸。
  “吓昏了?”
  他苦笑,倒抽一口凉气:“在窄小的房舍内,他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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