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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真实感人绝对隐私:你的故事打动了我-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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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先生也曾经到妻子的亲戚家去找过,但都未见妻子的踪影,这让胡先生非常着急…妻子需要安全,孩子需要母亲。
  胡先生到《生活广角》来是要寻找妻子的。他说这个家没有了妻子就不再称其为家了。他希望妻子能尽早回家,希望妻子能通过电视了解他的愧疚和悔恨,希望妻子能冰释前嫌,让家庭重新完整,让生活再次美丽。
  妻子在家时对胡先生和孩子们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衣服洗好熨平,饭菜花样翻新,家中窗明几净……胡先生是东北人,妻子是河北人,漂泊北京的共同感受让他们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一起度过了婚后幸福甜蜜的几年。
  1年多以前,胡先生的母亲因病去世了。这让胡先生异常伤心,深深地陷入了对母亲的哀思而久久不能自拔。甚至有的时候,胡先生的精神变得恍惚,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已经故去的母亲,而不再有别人。妻子、孩子、眼前的生活,这活生生的现实却引不起胡先生的兴趣和关注。孩子们都还小,不懂得什么叫做失落,而孩子们的母亲却明白没有丈夫的关爱是怎样的一种痛。
  母亲去世不久,胡先生患上了腰椎间盘突出,长时间的剧烈疼痛让他难以忍受。胡先生变得更加一蹶不振,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成了他思考最多的问题。他的脾气也愈发古怪和暴躁了。他想到过自杀,临了却又舍不得妻子和儿女,然而回到家中却又遏止不住自己的情绪。有时他觉得自己是一家人的拖累,便谎称自己已经不再爱着妻子。妻子对胡先生依旧无微不至。但是,重复千次的谎言便会变成真话,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终究会累积成一朝的爆发。
  终于,在那个上午,胡先生莫名地将一个啤酒瓶儿狠狠地砸在了自己头上。
  瓶子碎了。
  玻璃片溅了一地,飞到了儿子身上。
  妻子的手流血了,心也一样。
  那天是胡先生最后一次见到妻子。
  那一天,胡先生永远记得。
  (三)
  节目录制之前,胡先生一度打了退堂鼓,他说:〃要是孩子他妈收不到生活频道,看不见节目,我不就白做了吗?〃在节目播出的第二天,胡先生又打来电话:〃孩子他妈看到节目了,可是不想回来。〃
  妻子终究没能回到胡先生和孩子们身边。我们也无法揣测她心中所想,也许很苦,也许很难。
  胡先生终究没有把孩子送给别人。父亲的责任或许没有比这时更明确而沉重了。
  孩子们终究有一天不会再问:〃我们明天还吃方便面吗?〃
  像方便面这样没味儿的东西经常吃,吃着吃着就会和胡先生的女儿一样觉得〃好吃〃了。说得明白点儿就是习惯了。再往后,再经常吃,没味儿的东西就会吃出怪味儿来。至于吃出的到底是怎样的怪味儿,那就要看个人的情形了。
  胡先生的情感和家庭其实就是一碗吃不到头的方便面。势单力薄的一包调料放进去,每日里一桶桶的温吞水倒进来。渐渐地化不开的调料沉了底儿,淡得不能再淡的温水却无论如何再也烧不熟了。锅里的面自然就随着温吞水淡了,吃在嘴里,至于味道,就只能在大脑的味觉记忆中寻找了。
  其实,调料化不开是可以用勺子来搅动的。
  其实,温吞水烧不熟是可以加大火力的。
  只是,这一切,你发现了吗?
  有话赵说
  关于方便面,有一种说法…多吃方便面,死了以后可以永垂不朽。原因是讹传方便面里含有防腐剂。面对吃方便面的孩子,我真的希望,这世上有一种〃婚姻防腐剂〃,可以使婚姻永垂不朽。但我又深深地明白,用了防腐剂的东西,就失去了新鲜的滋味。据专家研究,爱情的保鲜期短暂得只有18个月,那么维系爱情和家庭新鲜的又是什么?说法有很多,像什么责任、宽容、技巧等等,但我相信没有一个答案是绝对正确的,生活不就是顾此而失彼吗?就像宋健曾讲过的一句话:可是,又有谁的生活是完美的呢?听起来很灰色,可现实就是如此。对此,我只想说,不朽的只有生活,为生活而活的就是让生活永垂不朽的防腐剂。

  捉鬼计(1)

  编导/杜森
  演播室
  经常收看《生活广角》的观众都知道,赵川在节目中是一个没有太多表情的人,紧锁眉头、沉静思考几乎成了他的招牌动作。而今天的这期节目中,赵川的表情却是出奇得多。也许是因为这个“鬼”捉得太艰难,也许是因为根本不存在什么“鬼”,总之,赵川被折腾得不轻,这个“鬼”也因为捉鬼人的骚扰而倍受煎熬。
  主持人:刘女士,您好,您说自己被骚扰有多久了?
  刘女士:都半年了吧。
  主持人:她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骚扰您?
  刘女士:她经常三更半夜打电话,还常到我们单位里去闹。并且她打电话也没有什么规律,不是半夜1点就是2点半、3点,好像还挺有战术似的这样打。
  主持人:我刚才好像听您说了,说她到您的单位去闹过,对吗?
  刘女士:经常去,而且一进门就是破口大骂,好像我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主持人:您能告诉大家,她为什么闹吗?
  刘女士:我和她爱人老任是同事,在一个办公室,也是一个科研实验室的。由于工作关系我们经常在一起做实验。一做起实验呢,我们就必须得精力充沛,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有的时候两眼睛盯住一个检测要六七个小时都不能动,经常赶不上饭点。有时候食堂没饭了,我们就到单位外面去吃快餐什么的。这种情况可能被她看见过,她就认为我们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然后就去我们单位闹。
  主持人:您指的老任是谁?
  刘女士:是王女士的丈夫。
  主持人:王女士一直骚扰您的原因也是因为你们俩经常在一起吃饭?
  刘女士:反正就是在这半年多吧,我们的这个项目时间比较紧,而且到了很较劲的时候了,因为总是赶不上饭点,我们就一起去外面吃。或者干一天工作了非常疲劳,就到外面去喝一点咖啡来提提精神。结果被她看到了,她就到单位里去闹。其实我跟她爱人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是一个单身女人,我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工作上了。可现在弄得我在单位里,都不好跟同事们见面。跟领导说,领导也解决不了这个家庭问题。老任好像也拿他爱人没什么办法。
  主持人:您干嘛不跟她沟通一下,跟她解释一下呢?
  刘女士:我好多回试图跟她沟通,但一给她打电话她就破口大骂,我觉得她挺不讲理的。
  刘女士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虽然带着墨镜,却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下来。主持人赵川只好先叫停,让工作人员给刘女士送了一杯水上去,以缓解她心中的压力。但没想到的是,这一杯水却埋下了深深的隐患。
  刘女士:我觉得我压力特别大,她要求我们领导把我们两个给调换开,但是这项工作确实必须由我们两个人来完成,其他人做不了,两个助手的经验也很少。
  主持人:那你以前跟任先生也是搭档吗?
  刘女士:不是,就因为这个项目我们才被调到一个实验室里的。
  主持人:在此之前老任的爱人、王女士没有找过你吧?
  刘女士:没有。
  主持人:您刚才也说到了,她一打电话就骂,是这样吗?
  刘女士:是的。
  主持人:她经常不断地打电话给您吗?
  刘女士:是。我觉得她这么做特别无聊。
  主持人:那她为什么会误会您呢?
  刘女士:第一,老任可能没跟她解释清楚吧;第二,我想可能也是出于她对老任的爱,但是爱得有点不得法,有点太过了。
  主持人:今天我们为您这事也特别把王女士给请来了,过一会儿等王女士来了之后,咱们好好地坐下来把这个事说开,好吗?
  刘女士:好。
  主持人:来,我们有请王女士。
  就在我们把王女士请上来的那一瞬间,谁都没有想到,她一个箭步上来就把我们刚才放在桌子上的一杯水全部泼到了刘女士身上,弄得刘女士脸上、身上以及我们演播室的背景,全部都是水。一杯本来“好心”的水就这样被反用于了作案工具,而我也莫名其妙地被拉为同案犯了。
  王女士: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还到这来……就她勾引的我的丈夫!
  刘女士:我跟老任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工作关系。
  主持人:我觉得是这样,这个地方好歹还是一个公共场合,所以我觉得您应该平息。
  从这个时候开始,赵川的脸上出现了节目录制中难得一见的丰富表情。细数一下,差不多有6个吧。第一表情:微怒。表现于刚刚说过的一句话:“我觉得是这样,这个地方好歹还是一个公共场合,所以我觉得您应该平息。”
  王女士:她这个臭不要脸的,到这来胡说八道。
  主持人:要不然刘女士先下去。
  泼水之举似乎还没能消除王女士心中的怒气,她的嘴里仍在不停地谩骂着,似乎只有冲上去如猛虎扑食般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撕碎,才肯善罢甘休。而我们演播室的录制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热闹过,谁说3个女人一台戏,今天在场的两个女人就唱了一场,并且是场大戏。赵川第二表情:无奈。
  王女士:刚才我在下面导播室都看了,她就是在这胡说八道,就是她勾引我的丈夫,闹得现在我丈夫要跟我离婚。
  主持人:您说这个勾引有证据吗?
  王女士:原来我丈夫非常老实,下班就按时到家。现在到家连饭都吃不下去,坐立不安的,看看表就下去。几次我都发现是她在外面楼底下打电话。刚开始我的确以为他们是工作,所以没有在乎过。现在到什么程度了?丈夫都不回家了,还和我提出离婚!哪一个家庭当中没有一点的争吵,没有一点矛盾,一旦有一点矛盾就离婚,就不回家,这正常吗?十几年了,人说知夫者莫过妻啊,他这样做合理吗?他!
  主持人:咱们先平静,我觉得既然大家能够在这坐下来,就应该可以把这个事谈开,不要那么激动。
  王女士:你不知道,我找过她的,能有用吗?我去找我丈夫,她教给我丈夫不要见我,不跟我谈。你说到今天,她还要求到这来谈,我能谈吗?
  主持人:咱们心平气和,先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好吗?
  主持人:刘女士,您现在能上来谈吗?您还愿意上来谈吗?
  刘女士:可以。
  主持人:现在我们可以把刘女士请上来,咱们再谈吗?
  王女士:你叫她吧!
  主持人:刘女士,来,请坐!
  刘女士:其实按理说,我应该管您叫一声王大姐。今天咱们坐到这里,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把这个误会给消除掉。
  王女士:得了,你也别叫我王大姐了,别脏了我的姓名。我跟你说,要不是你,我的丈夫能变成今天这样子?你自己跟大家说说,我抓到过你们多少次?
  刘女士:王大姐,我觉得您这么说好像有点不负责任。
  王女士:我怎么不负责任?
  刘女士:您说抓到我们,抓到我们什么了?在什么地方抓的?
  王女士:还要怎么抓?到饭馆抓过没有?几次了?什么事情非要到饭馆去谈?咖啡厅我去抓到过几次?什么事情非要到咖啡厅去解决?
  刘女士:那要照您这么说,所有到饭馆吃饭的,到咖啡馆喝咖啡的,那都不是正当的男女关系了?
  王女士:不对,你们表情就不对,有这样的吗?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恶心不恶心?
  刘女士:这有什么不正常的?我觉得您太敏感了,我们到外面吃饭实在是无奈的。
  王女士:什么叫无奈?
  刘女士:我们是工作。
  王女士:到这来你还瞎编,你就编吧你!
  刘女士:我们到外面吃饭不是约会,不是谈情说爱,真是为了工作,那你说还要怎么样?
  主持人:冷静一下。我觉得这样,刘女士,刚才王大姐说到了咖啡厅,你和任先生去过吗?
  刘女士:是的,是去过,而且还不止一回。
  主持人:那王大姐刚才说抓到了几次,这个几次是不是就是指咖啡厅和饭馆,还有其他的吗?
  王女士:还有楼底下,她在楼底下叫我丈夫,等我丈夫下去以后,一见我丈夫就那个样子,高兴地挽着我丈夫的胳膊就走了。
  女当事人为了能够充分说明自己的丈夫是怎样被眼前这个女人带走的,突然声情并茂地挎上了赵川的胳膊。赵川的表情从被惊吓到一愣,再到极力配合,这个过程可以用哑巴吃黄连来形容。第三表情:奇妙无比。
  刘女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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