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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花褪残红青杏小(完)-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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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君闻书脸色发青,从牙缝中低低的挤出几个字:“不知羞耻。”
  
  “我不知羞耻?内弟,话别说的这么难听,我看上了她,顺道过来瞧瞧,打算着把她收了,又如何?”
  
  这话是越来越不能听下去了,两个男人,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实是尴尬。我想挣脱着走出去,杨骋风却死命拉着我,君闻书在,我又不能发火,只好对他怒目相视,他却对我一笑:“别急嘛,你也正好听听,省得我也再说第二遍了。将来过了门,君大公子也算你我的证婚人了。”气得我真想扇他一耳光。
  
  “杨骋风,你别妄想了,你想娶她,她可愿嫁你?”君闻书失了礼仪,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的好,她可愿嫁你。闻书,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她想要嫁的是谁。不是你,也不是我,可是,你愿意让她嫁给那个人么?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因此,”他顿了顿,又转向我,“你肯定是要替我看着她,这样说来,无论如何,我都先谢过了。”
  
  “堂堂官家公子,如何敢妄谈嫁娶?”君闻书的话里透着冰冷。
  
  “我当然娶得!我正室已有,娶几个偏房,谁能怪我、谁又能说我什么?她一个丫环,我强娶了便又如何?倒是君大公子,我问你,你能娶她么?”
  
  “你!”
  
  “不用这么看着我,像是要吃了我似的。”杨骋风又嘻嘻一笑,“你娶不了!别说君府家教严,容不得你娶下人。且说你那娘,她能让你娶她么?她这一辈子受的又是什么呢?” 
  
  君闻书突然脸色发白。杨骋风吹了口气,说的极其轻松:“君大公子,这人,肯定是我的了,也只是暂放在你这里。当然,你若是现在就想给我,我也笑纳了,刚好去前头和你老娘说说,今天便带走。你也别那样看着我,要不这么着,我们俩呢,一起过去,问问你家两位老主人,是愿意把她给我呢还是愿把她给你?嗯?”
  
  我要昏过去了,杨骋风到底想做什么?屋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君闻书脸色发白,我离他近,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半天,他强笑道:“你真要娶,你便娶了就是,何必……这样,倒像是故意来……羞辱谁。”
  
  我一惊,这话是君闻书说的?这是君闻书说的?他似乎在怕,怕什么?
  
  “内弟言重了,你是我内弟,她呢,又是我的妙人儿,哪个我都舍不得羞辱。”我都快吐了,杨骋风今天是怎么了?
  
  “人么,当然是我的,早晚我要拿走的,只是,你说的也对,官家子弟,总要有些风范,否则就跟街上那些色急的没区别了。这个嘛,就好比吃东西,明明是个好东西,慢慢吃才有滋味儿,一下子抢过来吞下,便是焚琴煮鹤了。她,已是本少爷的囊中之物,少爷我有这个耐心,”他顿了顿,语气很轻,却极坚定的说:“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杨骋风走了,屋里就剩下我和君闻书,我极尴尬的站在那里。今天这事实在是太突然了,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偷眼一望,君闻书站在那里,脸色一片阴沉,我几次张了张嘴,又闭上。说什么?说又能说什么?
  
  很久,君闻书仍是站着,我轻轻的叫了声:“少爷,”他抬起头看着我,“少爷,我……。”“你下去吧。”我行了个礼,默默的出去,却听到身后的门“铛”的一声关上了。
  
  我到厢房坐了,回想着杨骋风的话。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是实情。我是君家的丫环,君闻书是少爷,杨骋风是姑少爷,他们中任何一个人要留我,我都走不脱。但是,无论君府杨府,都是一样的阴森,哪个府我都不愿呆,我一定要走,走,去找我的生活,我的荸荠!
  
  
作者有话要说:别催别催,来更了,来更了,我现在极其的困,可是不行,一会儿还要去开会,今晚又不知到几点了。四月快结束吧,我要崩溃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告诉大家。先说坏的,我收到了某书商的合同,大约可以将此文变成实体书(这中间当然还存在很多不确实因素,只是先这么说着吧),对大家来说的坏消息是以后更新速度要受其约束,这个大家心里要有准备。好消息是,这下子,我没办法弃文了,无论如何(我是指无论是否真能出版),我都要写完,有人替大家督促着我,大家可以省省事了:)。哦,还有,此文的数字版权目前还在我这里,我谁也没给——什么意思,大家自己掂量吧,呵呵。

大家不要嫌闷,在君府里就是闷。有同学说,为什么不给司杏一片天地?我回答,没有办法。在一个小姐都不能自由的年代,一个丫环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得一片天地?

最后热烈的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各出奇招,让我感到十分温暖。只是,大家出的多是用锅的,我这里没锅,就有微波炉,所以,大家的小方子我先收集着,等回去了再用,出“点穴”法的朋友(不好意思,原谅我极其困,实在没精神去找你的名字了),我有时间一定会好好研究研究。只是现在,我还只能继续吃药,一天吃四五种,我都觉得,咳嗽不好,我可能就要先被药死了!

一一同学,你的留言我看见了,也给你做了回复。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他的叛逆期,早晚不同,强烈不同。如果以你心,换他心,你定会明白他。其实,每个人的价值观都是不同的,尽管有主流的,但也不要歧视非主流的,其实,非主流的有时自己很敏感,这时,需要有人多与他沟通。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大家先看着,我开会去了,累啊,崩溃啊。

——南适,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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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我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上个月感冒到现在一直没好利索,老是咳嗽,换了好几药也不管用,就这么咳着吧,也许,过些日子就好了?

亲爱的同学们,不要老说好,麻烦你们拍几砖行不?我现在基本处于行尸走肉的状态,好像什么动作都是下意识的机械运动。同学们,你们要拍,利用你们的权利,拍啊。

春天到了,能出去走动的,多走动走动吧。可怜的我啊,想出去看看花都不行,555,俺喜欢的丁香花都要落了,俺还没怎么看过呢。




                  第三十七章 或者



  我夜夜对着荸荠给我的东西发呆,他到底怎么了?倒是说一声啊,这么无声无息的。我又写了一封信,这次很短,就是问他到底怎么了。在君闻书复杂的目光中,信,还是被寄走了。
  
  自从上次的书房事件后,我和君闻书之间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尽量客气,尽量回到我出府前的状态。有时反倒特别不自然。锄桑时常疑惑地看着我,许是侍槐叮嘱过,他竟没问什么。君闻书又和以前一样的沉默,不过我觉得,他比以前更为用功,也更加投入。他的账本看得越来越快,有时只大致一翻,便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又一个多月过去了,终于等来了萧靖江的信,薄薄的几页,打开一看,心就凉了,称呼只有两个字——司杏。
  我把信读完。信中的语气很冷淡,只说他还好,让我不用担心。看信上说我在君府很好,还能帮上君闻书,他也觉得肯定会是这样。既然我选择了回君家,就要好好过,好好对待君闻书。信的末尾,他说他是小户人家的儿子,却立志不第不娶,并祝我能在君家早日出头。
  
  我气了,萧靖江,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在想办法往外逃,你却祝我在君家早日出头!你以为我愿意回君家!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说我在君家过得多么好!你以为,君家这个隐藏着凶险的鸟笼,我真愿意待着!
  
  我把信又看了一遍,还是那些内容,连一句能推敲出双层意思的话都没有。荸荠,你真如此冷淡!你家门前的初遇,方广寺的陪伴,再见面的那顿晚饭,桥头你我的依偎,你竟没有看清我?你,真觉得做妾是我的好出路?你我墙里与墙外,却让我怎么把心事和你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难?我要你给我分担了吗,我奢望过吗?我奢望过,我真的奢望过。我奢望你是我的知心人;奢望我挨打时你在我身边;奢望在我不知怎么办时,你能给我出主意;奢望初二那天能给你亲手戴上帽子;甚至奢望过,你会在外面等我出来,我们一起尽情地有说有笑,不避讳旁人。可是,这些奢望我和你说过吗,我又能和你说吗!
  
  我把信揉成一团,抬手要扔,却留下来了。我舍不得。那是荸荠的信,虽然他误解我,那也是荸荠的信,我的丑荸荠的信。我把信摊开,小心地捋平整,又看了一遍,忽然心酸地笑了。
  
  这个小心眼儿的荸荠,你这是生气了。虽然你不懂我,但好吧,看在你“吃醋”的分儿上,我原谅你。不过你下次要是再这样,我一定不放过你。
  
  我笑了,眼里却有泪水,转了转,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能掌握什么?真有下次,我又能怎样?荸荠,丑荸荠,什么时候我能站在春风里,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轻轻地说话,和你开心地笑呢?
  
  我开始斟酌给荸荠的回信。我没有直接提到他信里说的话,也不敢再提看账,就说我在府里的生活,说我和侍槐、锄桑他们的玩闹,说自己如何的笨以至于做错事,说自己吃了什么。末了,我憋了很久,还是问了他,那顶帽子是否合适——我真怕他扔了!
  
  无论萧靖江怎么对我,在心里,我都认为他是我最亲的人。这种亲,可能不是爱人之间的亲,却是一种很安详的亲。许是他见我第一面就是在帮我,许是他不是出身大户人家或官宦人家,许是他也如我一样的不如意。我就是觉得,他和我是一样的人。我从不觉得要提防他,和他在一起,很安定——虽然外面并不安全,虽然他有时很笨。
  
  世上可能有一千种可称之为爱情的感情,也许,我这也算一种?其实,爱情就是你的感觉,无关他人。甚至,无关你“爱”着的那个人。也许,我这也并不是爱情吧。
  
  君闻书对布店的账越来越熟悉了,我跟着看看,也开始惊讶他家生意做的大。这只是君家的一家店,可见江南织业大户的名声也并不是虚传的。不过我觉得奇怪,现代公司是有限责任,只在出资范围内负偿债义务。可内部还要建立起名曰“公司治理”、号称三权分立的小缩影的权力架构——即股东会、董事会、监事会鼎足而立,互相牵制。股东会类似于议会,董事会相当于政府,而监事会的权力可比司法机关,相互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动不动还要搞个股东诉讼诉到法院去。而在宋朝,做生意所背负的都是无限责任,也要委托账房。没听说谁不信任谁要到官府去打官司的,也没听说谁申请破产保护,谁因负不起债而跳楼自杀的。金融业不发达,也不能向银行贷款,可照样经营得挺好。我们下工夫从外国学了管理制度,可有没有反思过,我们老祖先的东西真的不能用吗?
  
  我仔细翻过账本——当然,没告诉君闻书我在找什么——账上只记了店里的流水,并没有关于实收资本的记载。我实在不知道,当年君如海或君如海的祖先,是以多少本钱起家的。我想学习一下,也得不到要领了。
  下了一阵儿海棠花雨,紧接着丁香正旺盛,后院一片馥郁,小蜜蜂天天嗡嗡叫,十分热闹。
  
  春天正是活动的好时节,君闻书经常出去,锄桑几个便拉着我玩马球。有一次让君闻书撞个正着,他倒也没说什么,只让我们别太吵。锄桑冲着我龇牙咧嘴地笑,我却赶紧放下球杆,跟他回书房。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君府的气氛似乎不那么压抑了。为什么?是因为君闻书对我们好了?或许是我敏感,我总觉得,似乎君闻书自己都不那么小心翼翼的了。具体的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日子就这么悠悠地过去了,四月二十二,我忐忑不安地寄走了给萧靖江的信。还是很厚,和以前一样,说些七七八八生活上的事。在信中,我似颇为无意地编了个谎话,说府里打发了一个丫鬟,按年龄,可能过几年我也要被打发了。我又把君夫人对我说的那些话降低了火药味,以玩笑的形式加了进去,希望荸荠看得懂吧。
  
  发生了书房事件,我就更不想掺和君闻书的事,免得将来一旦他俩发生冲突,我说不清楚。有时我在心里琢磨,为什么君闻书突然要接布店?杨骋风明知道君闻弦是庶出的却不闹,看着更像定时炸弹——他哪里是肯吃亏的人!他和君如海合伙做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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