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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灭绝江湖-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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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塌鼻子哇哇乱叫一通,好半天,南宫或才听清他是在说“还没有来找南宫世家的事。” 
  南宫或略略放下心来,又道:“那么你又为何在此信口雌黄?” 
  那人吐词不清地叫道:“我没有信口雌黄,金面人都已将灭南宫世家的时间定下来了,是今夜子时,我说的如有半个假字,天打雷劈!” 
  南宫或一用力把他扔出老远,冷笑道:“南宫世家有谁能灭得了?” 
  塌鼻子腾空驾雾地飞了一阵,砰然落地,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南宫或根本不再去理会他,转身对阿羚道:“走!”拉着阿羚便往外面跑,连帐也未付,店家忌惮他的武功了得,哪敢叫住他? 
  阿羚根本跟不上南宫或,无奈,南宫或只好将她扛在肩上,疾驰如飞。 
  听着耳边的“呼呼”风声,阿羚既紧张又兴奋,路上有人见一位姑娘被人扛着疾奔,还以为是采花大盗,有几个颇有侠义之心的人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南宫或知道他们是出于一片好心,又不能出手伤人,如此一来,又耽搁了不少时间。 





  第二十一章 防不胜防
  第二十一章 防不胜防 
  二个时辰之后,离苏州仅剩三十里路了。 
  如此狂奔七十多里路,又是扛着一个人,南宫或也已渐渐地有点累了,离子时尚有三个时辰,时间是绰绰有余,南宫或便将阿羚放下,稍稍休息片刻。 
  阿羚被南宫或扛着这么一路颠奔,似乎比南宫或还累,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喘匀气息。 
  她喘息着道:“你真的相信那个塌鼻子的话吗?” 
  南宫或道:“无论如何,我得防患于未然,如果南宫世家出了事,而作为少主的我竟不在场,那如何说得过去?此去苏州城也不过是三十来里路,我们定能在子时之前到达苏州,到了苏州,我先将你留在我的朋友那儿,然后再回家中看看,你看如何?” 
  阿羚知道他是担心同自己一块儿去南宫世家有危险,所以才将自己送到他朋友那儿,虽然她不愿离开南宫或,但如果在危险时刻自己还在南宫或身边,便可能会牵累南宫或,“黑无常”便利用了这一点,差点废了南宫或的一只手臂,幸好冒出来一个玉清散人,才退了“黑无常”。 
  于是,她便点了点头。 
  今夜的月亮挺大的,但因为云雾多,所以月光并不亮,朦朦胧胧的。 
  就在南宫或准备上路之际,他们二人突然听到西边的一条岔道上有急促的马蹄声! 
  是谁,如此黑夜还在急促地赶路? 
  蹄声如风,疾卷过来,把宁静的黑夜踏得乱作一团。 
  蹄声在三四十丈时,南宫或听到一声大喝:“小子,再跑二里,你定将会毒发身亡!” 
  没有人回答他。 
  南宫或心中暗道:“看来又是江湖仇杀。”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只要你交出东西来,我们就放过你!” 
  “你”字落时,已有一匹白色的骏马从南宫或与阿羚身边掠过,带起了一阵风。 
  马上伏着一个身着黄色罩衫的人,因为是伏在马背上,所以看不清面孔。 
  阿羚心道:“他一定是受了伤,才这样伏在马上吧。” 
  少顷,更乱的马蹄声逼近,六匹劲马排成一列,如利箭般向这边射来! 
  这些人与前面的黄衫客相距不过二十丈。 
  南宫或突然听到了利刃划空之声! 
  当然,这声音并不是朝他来的,而是向黄衫客飞射而去,南宫或看到空中拉出了一道银色的光链! 
  二十几丈的距离,竟能射出如此疾猛的暗器,着实不简单! 
  黄衫客似乎也有些察觉了,迎着利刃划空之声反手一挥,他使的是一把单刀,刀的去势倒拿捏得准,恰恰迎向那缕银芒! 
  “当”的一声响,同时,便已听到追击之人的纵声大笑,笑声就在南宫或的身侧。 
  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马嘶,黄衫客身下之马已如人一般地立了起来,又轰然倒地! 
  在马倒下之前,黄衫客已跃离马背,飘身落下。 
  落下之时,他一个踉跄,显然是伤得不轻! 
  后面的六个骑士飞射而上,转瞬间黄衫客已被团团围住! 
  南宫或不知他们都是什么来头,更不知他们为什么事追杀黄衫客,所以也不便如何。他悄悄地把“后羿剑”向后放了一些,低声对阿羚道:“江湖中人是忌惮别人介入他们的门户之争的,你要故作未听见他们所说的话,未看见他们所做的事。” 
  阿羚以更小的声音道:“恐怕不是门户之争吧?他们不是要前面的人交出一件东西来吗?” 
  南宫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六位骑士已跃离马鞍,六匹马显然是训练有素,立即跑开,在不远处圈作一圈。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连我的‘子母梭’你也敢以刀硬磕?”言语甚是得意,说罢便是一阵狂笑。 
  南宫或这才明白为什么黄衫客一刀磕向那银芒,明明已经磕中了,为何跨下之马还会倒地不起,原来是暗器有些古怪,既然称之为“子母梭”,想必是用力磕击此暗器之后,便会启动其中的机关,从暗器母体上再分射出细小暗器,不知情之人自是难免为之所伤。 
  而且,看样子“子母梭”上还浸有剧毒,否则那匹马不会那么快便倒地身亡了。 
  众骑士围着黄衫客,却并不急着动手,大概他们认为黄衫客已是瓮中之鳖了。 
  一个蒙面人沉声道:“你挺不过二刻钟了,快将东西交出来保一条小命!” 
  黄衫客终于开口了,大概是因为受了伤的缘故,声音颇为古怪,嘶嘶作响:“我爹的东西,不是已被抢走了吗?你们为何还向我要?” 
  另一个蒙面人道:“那一本剑谱是假的!瞒得了别人,但别想瞒住我们死殿中人!” 
  南宫或听到这儿,不由大吃一惊。 
  让他吃惊的不仅是无意中又遇到了死殿中的人,更让他吃惊的是那黄衫客极有可能是解百木! 
  这如何不让南宫或吃惊? 
  他赶紧四下一张望,看到左侧有一块巨石,样子有些狰狞突兀,便低声对阿羚道:“当我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时,你立即隐入巨石底下,明白吗?” 
  阿羚有些惊讶地望着他,她不明白为什么南宫或会这么说,看样子似乎他要出手救人似的,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此时,只听得黄衫客以怪异的声音道:“我从来就不知道我爹就是柳如风,更不知他身上有什么剑谱。现在,别说我并不知剑谱在何处,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会告诉你们这些人渣的!” 
  “人渣?哈哈哈!”一个蒙面人仰天长笑:“说得好!我们很欣赏你在如此情形下,还有胆量对我们说这样的话!难道你不怕死吗?” 
  南宫或听他们如此说话,已断定那黄衫客正是解百木,只是声音一点也不像了,看那身形,倒像是那种清瘦之人。 
  当下,他便悄悄地从地上拾起几颗石子,扣在手中。 
  此时,只听得解百木平静地道:“不该怕死的时候,我便不怕了,而现在正是应该不怕死的时候,你以死来威胁我,是不可能得到什么结果的。” 
  那个苍老的声音道:“小子,你以为死那么简单吗?告诉你,我们有三十种方法让你连死都死得不安份,让你恨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世间走一遭!没有这点手段,我们还称什么死殿!” 
  解百木的声音仍是很平静:“动手吧,再不动手,待我毒发身亡,你们就没有机会在我身上试一试你们折腾人的手段了!” 
  南宫或不由暗道:“老弟,好样的!不愧是我南宫或的好兄弟,不过这次你是没有机会尝他们折腾人的手段了!” 
  他认准方位,对阿羚轻声道:“注意了。” 
  阿羚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南宫或暗运内力于右臂,然后疾然弹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头。 
  石头在空中飞行时没有丝毫的声音,到了三十几丈开外,突然碎了,迸射开来,“沙”的一声响,撒在一片灌木丛中! 
  “死殿”中人立即霍然向那边望去! 
  阿羚立即借机弯着腰向那块巨石隐去! 
  待众人惊骇地看了一阵子却一无所见之后,转过身来,便已看到场中已多了一个人。 
  这人正是南宫或。 
  南宫或向解百木看了一眼,道:“兄弟,还能挺多少时间?” 
  解百木头发凌乱,一脸血污,连脸都看不清了,他一见南宫或,立即惊喜地道:“怎么你会在这儿?我,一时还死不了,他们不是说我还可以活一刻钟吗?何况我解神医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服下的药还能助我挨上一段时间。” 
  南宫或道:“够了,这么多时间,我足够有机会把他们折腾得忘了自己是姓什么的。” 
  二人如此一问一答,似乎全然已忘了身边还有六个虎视眈眈的人。 
  一个蒙面人冷喝道:“你也来陪葬吗?” 
  南宫或平静地道:“你第一个死!” 
  那个声音显得极为苍老的人暴喝:“好猖狂的野小子!” 
  南宫或看到这人颈上长了一个肉瘤,这么一吼,肉瘤便一阵颤动,面目颇为可憎。 
  南宫或道:“你是第二个死!” 
  一个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人狂笑道:“还是把第一个死的荣幸让给‘怒鹰’我吧!” 
  话音未落,已是“呛啷”地一声暴响,一杆长枪如毒蛇般狂吐而出,疾然扎向南宫或前胸! 
  南宫或的身躯如鬼魅般疾然闪动,竟不可思议地从如急骤之暴雨般的枪影中穿掠而出,闪至“怒鹰”的身后! 
  未等他转过身来,便已觉得手中的长枪突然一阵奇热,根本无法把持! 
  长枪脱手而飞之时,他的后背已被南宫或的剑扎了九个剑孔! 
  血如泉水般喷涌出来! 
  南宫或叹息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要抢着先死的,也算是难得了。” 
  解百木有些吃惊地“啊”了一下,道:“想不到你的武功已精进不少!” 
  南宫或道:“我倒要看一看还有谁争着做我第二个剑下之鬼!” 
  没有人回答他。 
  但已有一把板斧从他身后袭来,悄无声息。 
  能将板斧这样的粗犷兵器使得无声无息,那也极不简单了。 
  这是一把极为平常的板斧,短木柄上纹理粗糙,凸凹不平,斧面的钢质呈乌黑色,无甚光泽,只是斧刃倒还锋利,不过,再怎么看,也像是一柄普通的砍柴斧头。 
  斧头来势不快也不凌厉,但南宫或已感到一种蕴藏着诡异变化的威胁和不易揣测的声势。 
  剑锋眩亮如石火骤映,“当”的一声脆响,“后羿剑”已顺势将斧子挑开,寒芒一溜,眩目无比,反撩而上,直扎那人的左胸部位。 
  斧刃横挑! 
  南宫或已翻掠而起,“后羿剑”寒焰迸射齐挥,像是凭空爆裂了一枚寒冰! 
  使斧之人挪掠之身法堪称一流,进退攻守颇为从容。 
  南宫或心中暗道:“怎么这人的武功比前面那使枪者要高明出一截来?” 
  他冷哼一声,轻喝:“你便是第二个了!” 
  “后羿剑”如一条矫捷的银龙,突然划出无数眩目之光弧,光弧中似乎有云雾在浮沉,有风雷的响声在涌动。 
  然后,光弧凝然聚成一道成形的光链,暴射而出,快得仿若掠过苍穹的流星。 
  一剑竟似无终无绝,火芒迸射之处,如影随形! 
  使斧之人的斧刃起落如风中残云,全然没有了先前的从容不迫,这怨不得他,因为南宫或的剑已逼得他无法从容了。 
  寒芒闪眩之须臾间,使斧之人的左臂连同他的半张脸削抛而飞! 
  血雾随即弥漫于冷瑟的空气中,带着一种微甜的腥味。 
  南宫或卓然立于风中,淡淡地道:“第三个是谁?” 
  “是你!”说话的是其中一个蒙面人:“我‘掘坟客’多年未替人掘坟,今天便要重操旧业,也不知手生了没有。” 
  他使的是一柄方便铲。 
  但他的方便铲比一般的方便铲要大的多,一头之铲刃如弯月,一头铲刃如满月,寒刃闪幻如梦! 
  吼喝声中,“掘坟客”已长身跃出,方便铲如同狂浪巨涛,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风雷之声直卷南宫或。 
  如此之浑重兵器,竟被他使得极为轻盈灵动! 
  南宫或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猝然斜踏一步,“后羿剑”反削带扫,其快其疾,恍如电闪电石! 
  剑锋一沾方便铲,便已顺势下划,扎向握铲之手。 
  “掘坟客”的方便铲暴弹而起,急速飞抡,瞬息之间,呼啸之声更是大作,如滚木落坡,交叠汹涌,密集连串地卷向南宫或。 
  南宫或不退反进,人如一缕轻烟般在漫天铲影中穿掠而进,竟然丝毫不为飞舞的寒刃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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