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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掌事 作者:清枫聆心(起点vip2012-10-31完结,女强,女扮男装)-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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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才气的女子,好像这样他就成为他们之中的一个。

    也不知是否要将她收房的事说出去了,墨紫看着前方似乎刻意跟她和裘四保持距离的齐书三人,暗自苦笑。

    裘四在裘府里是个不苟言笑的主子,从外表上看,绝对瞧不出他的生活极为放荡。

    裘三娘曾这么形容她的两个弟弟:老四是秀才心思假商人,老五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可谓一针见血。

    “家里人可好?”从江氏那儿听说她回家探病,已经是数日前了。

    墨紫此时也没什么辙,“老老实实”撒谎,“托四爷的福,挺好的。”

    “听说是干亲?”了解刚刚开始。

    “是。”不该扯的,不扯。免得说多错多,将来圆不了,变成灾难。

    “你平日爱读些什么书?”裘四自己没本事念,却喜欢别人念。

    跟贾母问林黛玉似的,墨紫心里别扭,肯定不能让他满意,“回四爷,墨紫不读书,只是识得几个字。”

    多么标准安全的答案。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哪知裘四接着来,跟赶鸭子上架一样。

    “完全一窍不通。”他喜欢有才情的女子,那她绝对不属那一类。

    墨紫发现身旁的人靠近的时候,已经太晚。不及惊呼,裘四推着她贴向回廊白壁。她手里的灯笼掉到地上,很快让火烧着,大红成焦黑,灼星子浮起来。

    齐书转头瞧见,忙识趣得转回头去,却叫另外两人加快脚步,好像他主子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三盏灯晃得那叫慌不择路。

    别说那三个,就连墨紫自己,也怀疑裘四是否要学习他老弟。那样的话,她就得有觉悟了。

    什么样的觉悟?

    当打主子丫头的最低觉悟当逃奴的最高觉悟

    墨紫没有说话,但她的脸微扬起来,已经无法再低眉顺目了,只有直视对方,才能知道对方的意图。

    裘四一手握紧墨紫的肩,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轻抬。天上无星月,廊里没有光,但他依稀能看出她五官的轮廓。

    “墨紫,你不但会讲故事,还很美。”

    墨紫想跟他说,她只会一个故事,而且要说美的话,他老婆很美,他小老婆也很美。可她开口之前,手已经抓到裘四的手腕,用力地将他的爪子从自己下巴上挪开。又往下矮了半寸,向旁边横行,让肩膀重获自由。

    “大黑夜的,墨紫连四爷的正背面都看不清,四爷就别拿墨紫说笑了。”好了,她使了一招不动声色,装傻充愣。他要再来过份的,她就要摔他了。

    裘四突然笑了出来,真又朝墨紫闪躲的方向跨进,“丫头别羞,爷今后会好好宠你,只要你能这样一直逗爷开心。”

    骂他祖母个熊谁羞了?谁要他宠了?还有,谁那么白痴一直逗他开心了?她说的话,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好笑啊。墨紫转身要跑,却被裘四抓住了衣袖。

    调戏?调戏

    墨紫抬起脚,打算要踢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呃?是不是这么说的?是不是?)

    “四爷,太太那儿催您快过去,艾莲的娘闹得不行了。”齐书半道遇到主院派来的管事婆子,不得已,折返回来打断主子的“好事”。

    “她娘闹什么?女儿败德,坏了我脸面,我还没问问她娘怎么管教的。”裘四闻言大怒。

    墨紫趁机抽出自己的袖子,躲进漆黑之中。

    齐书附和道:“可不是。她老子倒还明些事理,跪在那儿一声不吭。她娘整个泼皮发疯的货,不知怎么闯到太太院子里,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谁上去劝,她就说要撞石头寻死。”

    “齐书,我马鞭子你带着了?”裘四大步往主院走。

    “爷,带着了。”瞧他,多机灵。

    墨紫蹑手蹑脚,刚摆好姿势。

    “墨紫,跟爷我瞧瞧热闹去。”

    谁想,人根本没忘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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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91章 落幕的戏(三)

    第91章 落幕的戏(三)

    啊——

    听到那声凄厉惨叫的时候,墨紫正纠结与到底要和前面裘四保持多远的距离,才能既安全,又不会让路面的高高低低绊一跤。

    她的灯笼只烧剩了焦竹架子,现在唯一的照明,只有齐书手里那盏灯。这个时代,即便是有钱的大户人家,也不可能到处点着灯。尤其,裘府如今财力内空。光鲜的豪宅大院之下,已有衰落迹象,开始了能省则省的日子过法。

    不过,墨紫看来,张氏能费大钱为儿子建马道,省这些小钱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四爷……”也听到惨叫声,齐书毕竟年纪还小,手里灯盏抖得悉悉索索响。

    裘四咄一声,“女人的叫声,你小子抖成筛糠,这点出息”

    “四爷,不是……”齐书想说那声音凭空来得太突然,又大夜下的,所以才毛骨悚然。但又想裘四的公子爷脾气,说了也没用。

    “你跟着墨紫丫头学学,她一个女人都比你胆子大。”裘四往后看一眼,发现墨紫离得他有些远,便拢起眉。

    “小的是没出息。”齐书自贬身价博主子欢喜,又嘻嘻讨好道,“小的可学不了墨紫姑娘。爷能放到心坎上的人,小的得当菩萨敬着拜着。”

    “你小子这回拍爷的马屁,算是对了地方。”裘四听得很顺耳顺心,“等爷洞房那日,封你个大红包。”

    两人说话也不注意压低了,以保护自然环境。而且,受不了他们自说自话,墨紫厌恶得想要大吐特吐。齐书拍马屁,裘四说他拍对了地方。敢情裘四自认是匹马,齐书拍他的屁股,他还乐?这对话水平,真是狗屁不通,弄得她一边厌恶一边偷笑。还好是大晚上,不然让人瞧见,得当她抽风。

    转过回音壁,眼前一亮,主院里灯光似火,烧旺了顶上一片夜,如同白昼。

    齐书上前拍门。

    墨紫更退远几步,可不想和裘四前后脚进去,供人茶余饭后的话柄。通过齐书和管事的举止言行,她发现尽管她自己压根没点头,裘四的心思却已经从闷骚升级到明目张胆,志在必得了。像裘四这样的纨绔公子爷,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有什么,以为收个房娶个小,对一个地位卑微的丫环来说,是天上掉馅饼,不可能拒绝的,也不容拒绝。

    圆月弓门哗啦打开,里头的小丫头看到齐书和裘四,扭了身就急传,“四爷来了四爷来了”

    怎么不喊救场的来了,救命的来了?墨紫垂眸撇嘴,神情满是不屑。

    裘四这晚对她终于表现出了一种迫切,但她清楚那可不是叫做*的感情,顶多是建立在新奇上的占有欲。裘四侵占性的肢体语言只说明他用高高在上的身份想压她屈服,而不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子的俯首称臣。可以想见,她要真不幸落在他手上,独守空房,新人笑旧人哭,没名没份的悲凉,会一桩桩成就她的命运。

    她能想到法子对抗,当然不会是一般的收房丫头,任劳任怨。但她最大的问题在于那张卖身契。重伤时,裘三娘逼她签。她硬撑着一口气,跟裘三娘讨价还价一刻钟,一条条改。死契,改了活契。卖断终生,改了卖断十年。只管饭,改了有月钱。生死由主,这条废了。可卖于人牙,废了。等等,等等。

    不可自赎,可转让他主——

    裘三娘同她玩花招,看她快翻白眼,已经目力不清的时候,将最后一条曲意诠释,骗她摁了手印。

    她为什么没发现?不,她警觉了。但她只来得及补充一点,转让权利最多只有一次。

    因为最后一条太长,她没时间想清楚,而只想好死不如赖活着,也只有力气加一个但书。

    不可自赎,她就算有再多私房钱,也得凭裘三娘的心情,或者等到十年期满。

    可转让他主,和卖给人牙子这条不一样,可本质上差不多。附注这么说道:在裘三娘全面衡量下,有权同另一方财力权力相当的人进行等同墨紫价值的交换。而价值的计量,可由双方请三个德高望重的人来裁定是否等同。如三人均裁定等同,墨紫不能对转让有异议。若有一人裁定为不等同,转让不可继续。若有两人裁定为不等同,墨紫可以撕契走人。

    墨紫醒来后,听裘三娘念到最后一条时,差点没再次晕死过去。虽然加了个只能执行一次的但书,但只要裘三娘发狠,把她转让给虐待狂什么的,她就完了。那三个德高望重的人,定义很模糊,而且由双方请的,不是墨紫自己请的,花点银子就能搞定。

    在她昏迷时,这份契找了保,送了官,加了官印。原件由裘三娘保存,副本和那份裘三娘是户主,添了她名字的户籍本副本一起给她一份,如今她出门就一定要带着,不然可能当作身份不明而被抓去吃牢饭。

    这年头,买通官府,伪造户籍身份,可以。不过,像她一个没背景没关系,过去不清不楚的难民,并不容易。而且,大周管理奴婢的法例很严苛,一旦上了官府名册簿,除非主家自愿放人,否则逃走也不能脱离奴籍。被抓到的下场,那才真是生不如死。

    墨紫在考虑成熟后,认为逃跑是下下策。她需要一个稳定期,建立起独立所需的一切。即便她逃到别国,赚钱就会引人注意,引人注意就会问她身份,她一个孤女终究要依靠一份支撑的力量。现实远没有想像那么美好,比较之下,裘三娘,第一是个女的,第二是个重利的商人,对她有考验,也有好处。

    事实是,裘三娘在明里压着她,她却在暗中制压了裘三娘。裘三娘时而感觉到了,因此才来刁难。但作为一个大小姐的骄傲,裘三娘的刁难都是正面来袭,倒让她多了制胜的机会。

    自赎,断了她用钱买自由的念想,那还不算什么,大不了熬个十年。转让,是裘三娘最厉害的一招,拿捏着她的喉管,随时不让她呼吸。裘三娘没有权利让她死,但绝对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墨紫步步为营,在乖丫头和倔丫头之间,常常往前者倾去,也是顾虑到转让这条。

    “你谁啊?”守门的小丫头把她八千里外的思绪叫回来。

    墨紫一看,裘四和齐书早没影了,心下松口气,刚想溜回小院,突然从旁边的柳树后摇晃出一个黑影,直往她身上扑来。她让开不及,撞到一处,那黑影就伏在了地上。

    墨紫吃惊后就纳闷,她有那么厉害,居然把人反弹不算,还一趴不起?

    小丫头哟了一声,很机灵,帮她提了灯来照,还好奇地问,“这又是谁?”

    “我不知道。”墨紫对裘四说得是真话,大黑夜里的,连正背面都分不清,怎么看得出谁是谁。不过,现在那人是合扑在地,面朝下的。

    “啊”小丫头突如其来后退几步,指着墨紫的裙子,吓得脸白眼圆。

    墨紫低头一看,景蓝碎花裙上一片鲜红。可很快被灯光熏暖,渗入蓝布里,不再醒目。伸手摸了摸,濡湿的,可身上又不疼。

    “你……你流血了。”小丫头惊慌失措要往里跑,“我叫人去。”

    墨紫赶忙拉住她,“别慌,流血的不是我,多半是地上这人。你替我提好灯笼,我把人翻过来瞧瞧怎么回事,然后你再叫人去。”

    小丫头乖觉,真将灯笼挑近了。

    话说得镇定,墨紫心里也奇怪。等她蹲下身,小心翼翼把人面朝上,刚要看看是什么人,就听小丫头倒抽口气,灯光一下子没了。

    墨紫抬眼就望,只见小丫头仓惶往门里跑的背影,“喂,你等等啊,跑什么?我还没看清楚。”

    这丫头见鬼了?墨紫没好气。

    还好,门口挂两个气死风灯,到这地步,她也不在乎多费点力气,将人转了一百八十度,自己换到另一边去瞧。立刻,听到自己倒抽了口气。

    摇曳的灯打着摆,因为是气死风,光好好亮着。然而,那张脸看起来很像鬼。纸白蘸青的肤色,赤红的眼圈,粘稠成海藻的乱发。但真要说起来,鬼是不会流汗的。偏那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滴滴往发根里坠。一身素白的单绸裙,也就是平时睡觉穿的内衣,上面绽放着血色的梅花,看得人有些触目惊心。

    墨紫见过她几面。在裘府的一众丫环中,她的容貌很出挑,一双眼会说话,小腰细得盈盈柳枝,举手投足皆媚。

    人们说,上天赋予女子美貌,不会毫无用处的。

    果然,这女子虽一出生就是奴婢,但她的美貌助她得到了荣华富贵。她甚至有点小聪明,如果用得好,再耐心一些,这份富贵本可以更长久,摆脱卑贱的身份指日可待。

    可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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