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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荒淫时代-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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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唱歌,或者是昨天又去哪儿买了一件性感漂亮的衣服。
  徐小红的衣服是很性感暴露,漂亮则很难说得上,看着她张嘴闭嘴说自己的衣服都是几百上千的买来,我不禁怀疑她在吹牛,她似乎和她原来的男朋友已经分手了,我的薪水不管吃住只有区区2500块,以徐小红的业务能力,料想也高不到哪儿去,那么她的钞票从哪儿来?
  有一次我吃中饭的时候,我跟李梅娟说:“小红今天的那套披肩衣服看起来很不错啊,不过500块钱是否有点儿太贵了?”
  李梅娟撇撇嘴道:“谁知道呢,就她那样儿,人家问她要一千块她也会给的。”
  “呵呵,不过小红应该蛮厉害的,一个月的钱都应该用来买衣服了吧?”
  李梅娟抬起头,用眼睛细细地看了我一眼,道:“谁知道呢,说不定别人会送钱给她。”
  嘿嘿,这小妮子,话里有话,可是谁会送钱给她呢?
  答案很容易就找到了,就是陈老板了。从有些老板、老板娘吵架的私密事情徐小红都知道这件事情,徐小红和陈老板的关系估计真是有点儿说不明白,有一次徐小红跟我们闲聊的时候,说跟陈老板一块儿在看欧冠的足球赛,第二天陈老板来办公室谈论足球也印证了这一点,可是那场球半夜三点才开打啊,鬼知道徐小红和陈老板那时候在干啥。
  徐小红赚外快的门路在此,那么其他人呢?
  陈叔和小叶是老板的亲戚,老板给多少钱咱不清楚,李梅娟、汪秋玲的业务都不怎么样,除了一些老客户,往往做了几个月,也没什么新业务做下来,前台阿梅,也是清水衙门,看来和老板关系的远近决定了你可以从公司里拿多少钱。
  2500块的工资是肯定发不了财的,公司似乎也不准备靠我们的业务来赚钱,公司应该是靠那些走私货赚一些钞票。
  公司有时候会为我们代理的芯片参加一些展会,做一些广告宣传,一个礼拜二的上午,我和徐小红、李梅娟一块儿高交会馆去参加一个叫做“嵌入式系统”的研讨会。
  会馆里面都是人来人往,不停地有人询问我们问题,索要资料。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我已经很累了,人也稍微少了点儿,左面有几个人扛着摄像正在制作节目,我搬张凳子坐在门口喝水。
  突然有人站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愣,抬头看去,只见是一个身材高高的女人,容颜姣好,笑容可掬,我连忙站了起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那女人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月牙形,道:“你不认识我吗?”
  我摇了摇头,在我的脑海里似乎并没有她的印象。突然后面有人叫道:“我认识你,你是、是。。。。。。电视台的那个、那个。。。。。。”,我扭头一看,是徐小红,面脸兴奋地说着。
  那女人又笑了一下,左右看了一眼,从我们的台子上挑了一张卡片,问:“这是你的卡片吗?”
  我点点头,那女人没说什么,向我笑着点点头,转身走了。
  徐小红扭着腰过来道:“哟,怎么和电视台的大美女勾搭上了?”
  我抓抓脑袋道:“可是我真的不认识她啊。”那女人是什么意思呢?搞不明白。
  下午收拾东西回来,差不多就到了下班时间了,我出了大厦,坐公交车回家,到了深大北门站台,我下了车慢慢朝家走。
  突然后面想起了车喇叭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一辆红色的丰田轿车慢慢地从后面开上来,在路边停了下来,一个女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正是上午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靠在车子上,穿一件浅黄色的连衣裙,身材苗条,气质高雅,在漫天夕阳的光辉的沐浴中,似乎披上了一层金纱,歪着头,笑眯眯地问我:“现在想起来了吧?”
  我点点头,抬头看看天边的云彩,圆滚滚、红彤彤的太阳正慢慢地落下,烧得周边的云彩好像都着了火。
  红色丰田车、一沓沓的钞票、匕首、喷涌而出的鲜血。。。。。。一霎那,全涌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深深吸了口气,道:“你的意思呢?”
  那女人依旧笑容满面,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啊,要你请我吃饭,怎样?人家老早就在你公司门口等你了,跟着你走了这么远,肚子早就空了,请我吃西餐吧。”
  我低下头,看了看脚尖,又抬起头,道:“你不怕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强盗?”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然后又变成了月牙形,笑道:“我就喜欢找你这样的大强盗请客。”
  #
  
  那没办法了,再说对那天的事情也有太多疑问,于是我坐上那女人的丰田,到了科技园里面的上岛咖啡。
  人挺多的,我们直接上了二楼角落一个靠窗的位置。那女人坐了下来,然后从跟着过来的服务员手里拿来了菜单,道:“吃点儿什么好呢?”
  我发现这个女人即便是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也带着笑意,仿佛蒙娜丽莎的微笑。她大约30岁的年纪吧,略施粉黛,淡褐色的齐耳碎发,有一双一笑就变成月牙的眼睛,高挑弯弯的眉毛,容貌秀丽、五官端正、白皙光滑、干净整齐,让人想起侯门里深处的大家闺秀。
  “你叫什么名啊?”
  “我,我不想告诉你。”
  “哦?”那女人抬起头来,眉毛挑了一下,旋即又松了下来,道,“那我先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姓张,叫做丕然。”叫做丕然吗?
  “怎么拼写啊?”
  “丕就是‘不’字下面多了一横,然是然后的然。”
  我略略思考,道:“嗯,明白,不就是敬奉神灵、继承传统的意思嘛,是不是你妈妈生你的时候,已经岁数不小了?觉得这么大岁数了才生下你,所以才给你起这个名字?”
  “嗯,我不清楚”张丕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着道,“我的名字是一位老学究给我起的,我爸爸确实是30多岁了才生下我,不过是不是感谢神灵我就不知道了。”
  呆了一下,张丕然突然又道:“你看你这个人,既不招呼我吃饭,连名字也不告诉我。”
  我拿起桌面上的菜单,看着,想了一下,道:“我姓卫,保卫的卫,名字叫君,君子的君。”
  “卫君,伪军、伪君子,呵呵,好名字,你多大了?”
  我报上我的年龄后,那女人笑道:“我比你大几个月,叫姐姐哟。”
  “呵呵,我可是真的没有姐姐,”顿了一顿,我又道,“点菜吧,我可不善招待靓女们,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你还是自助吧。”
  张丕然抿嘴笑了一下,道:“那我不客气啦。”点了一份莎拉,一碗粥。
  “够了?等下子我吃牛扒你可不要眼馋啊?”
  “放心,我可是个很胆小的人,不会抢你的牛扒的。”
  菜上来后,只见张丕然很小心细致地铺好餐巾,然后拿起叉子很斯文地把一小块一小块地水果送进嘴吧,然后用勺子喝了几口汤,就不吃了,坐在那里看我狼吞虎咽地将两块牛扒和一份套餐对付完毕。
  饭后,我叫了咖啡,张丕然叫了一杯奶茶。
  张丕然吹了吹茶杯上冒出的热气,道:“除了银行门口那次,你原来没有见过我吗?”
  我摇摇头。
  “那你平常看什么电视?”她问我。
  “看球赛、科技博览货和看广告。”
  “那你不看新闻吗?”
  “过去看啊,后来发现看了和没看区别不大,就不看了。”
  “什么叫区别不大呢?”
  “我读书的时候看新闻,感觉外面的世界一片精彩,好歹还能自我安慰一把,后来进入社会,发现新闻上报道的天天形式一片大好的现象却和我、我周围的人都没什么关系,本来想看看国外世界的精彩生活,却发现天天都是些人家天灾人祸的报道,打击俺的积极性,也就不看了。”
  “呵呵,你讲话很有意思,不过我播报的是XX新闻。你去过国外吗?”
  “没有,不过有人说美国的月亮都比中国的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去见识一下。”
  “哈,美国我去过,月亮和中国的没什么区别啊,你崇洋媚外。”
  “崇洋媚外也很好啊,说明我有理想,咱是个小老百姓,总是向往美好的生活啊,你不是也跑到国外兜了一圈吗?”
  “我去美国是出差,不过我去英国读了几年书,那的确是令人怀念的岁月。” 张丕然说完,眼光悠然地投向了窗外。
  我问:“那后来干吗又回来了?”
  “后来,后来还是觉得国内好啊,就回来了。”
  “是国内生活好吧?”
  “就算是吧。哎,你怎么不问问那两个人后来怎样了?”
  “后来怎样了?”
  “一个人伤重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出来,另一个人被抓起来了,现在还关在里面呢。”
  嘿嘿,没有死人就好,在国内,半死不活和死人可是两个感念。
  “你怎么不问问我他们为什么来抢我的东西?”
  “我不想问,知道得越多,晚上越睡不着觉。”
  “呵呵,你很有意思,那你知道他们抢的是什么?”
  “是什么?看你那个包包小小的,应该不是钞票吧?”
  “当然不是,再猜。”
  “钻石吗?”
  “呵呵,也不是。”
  接着我又猜了几样,都被一一否决,张丕然笑着说:“看来你是猜不中咯。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向这么勇猛吗?”
  “没有,我上初中后,好像就没和人打过架。”
  “真的?那你那时候。。。。。。my god!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嘿嘿,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当时把我逼急了的缘故吧。”
  “是吗?”张丕然饶有兴趣地歪着脑袋看着我,道,“那你为什么临走的时候又给了另外一个家伙一脚?”
  “这个啊,说实话当时我可没有多想,”顿了一下,我接着道,“第一、我可能怕这人追上来,第二、我可能怕他起来伤害你。”
  “真的吗?”张丕然的眼睛又迷成了月牙,“你看起来是个很老实的小伙子啊,说实话,如果我今天不看到你,我一直把你想象成一个强盗呢。”
  “呵呵,我不像一个强盗吗?”
  张丕然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坚定地道:“不像。”
  呵呵,知音啊,说实话,我也这么想。
  “可是你怎么会拿这么多现金啊?”
  我想了想,道:“这个嘛,是我抢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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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开玩笑了,到底是做什么的?”
  “呵呵,我是做业务的,主要做一些走私笔记本、数码相机什么的,那钱是我做业务的货款,本来我是想存进公司银行账户的,可惜银行人太多了,只好拿回公司去,没想到刚出门就出了事儿,幸好平常怕打劫,我包里放了一把刀,不然现在只有天天坐在家里哭了。”
  “嗯,我说呢,你们公司的业务我也了解过一些,的确是有走私的问题,呵呵,我估计你不应该是去取钱,后来警察也去银行调查过,当时只有一个叫做梁建伟的人托人取了十万块钱,不过用的是假身份证,后来我听人说,警察问梁建伟帮他取钱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梁建伟却拒不配合,此事只好不了了之,再说当时你包里的钞票当时也不止十万块。”
  原来如此,好险!看来张丕然并没有看到银行取钱人的身份证上的相片,梁建伟主任也帮了大忙。
  “那你现在准备配合警察,提供证据吗?”
  “你说呢?” 张丕然用手支起下巴,满含兴趣地看着我。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呵呵,那你要对我好点儿,说不定、说不定我还把你作为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 张丕然的眼睛里充满了得意的神情,仿佛我就是一直待宰的小羔羊。
  我摊开双手,道:“据说,男人一生的愿望有两个,一是做大英雄,二是追求女人,看来一不小心你就让我实现了一半愿望。”
  “哎呀,精辟,那女人的两个愿望呢?”
  “女人啊,似乎只有一个,女人的愿望就是能永远抓住自己的命运吧。”
  “哦?” 张丕然的眉毛弯了起来,思索了半天,叹了口气,道,“或许你讲的有道理吧,女人天生是弱者,所以女人往往没有那么高深的理念,家庭、金钱、爱情这些现实的东西,女人必须牢牢地抓住一样。”
  “那你这辈子后悔做女人吗?”
  “这个啊,可真是难回答,你先说你下辈子想做什么?”
  “我啊,”我一下子想不起来我下辈子要做个什么,那么我目前向往的东西是什么?爱情?正常的生活?可是实现这些的难度太高了,我的兴趣也越来越少,至少到现在,我并不清楚我能做什么,似乎还没有发现有一样既值得我全身心投入、又能给我带来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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