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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武林强人-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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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华,风鬟雨鬓南飞燕,还有家师孟知秋,他们全都是名震当代天下的无双之士,个个都是不折不扣的强人,但是他们现在命运如何?会不会已遭遇了陶正直的暗算而死于黑暗深壑?”
  他想一下,大概没有答案,又说:“命运究竟布了怎样一个圈套?命运何以差使陶正直经手办这件事,凭陶正直一个人力量,真能够毁灭这五位天下知名的强人高手?”
  刘双痕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关于陶正直这个人,绝对不可存有丝毫松懈轻视之心。
  然后他眼光又落在马玉仪面上,她长长睫毛阖上,呈现出安详神态,老天爷,但愿她回醒之后仍然能保存安详冷静,但看来恐怕决不能够,任何女人都会可能遭遇丧夫失子之痛,但如果丈夫、儿子只是失踪,如果有一点线索的话,你岂能希望她端坐屋子里,岂能希望她不要奔走找寻?
  “她很漂亮很动人。”刘双痕看沈神通一眼,目光又回到马玉仪面上。
  “我好象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他又说,“以前我比现在还年轻得多的时候,我在一个湖边小楼上看见过一个美妇,她样子跟吕惊鸿简直一模一样。可是我现在还记得她没有那种放肆放荡冶艳的逼人热力,她的神情很寂寞,好象十分自怜而又却已经觉悟,她的眼光澄澈而又深邃。”
  “你究竟想说什么呢?”
  “我想告诉你,她比当年湖边小楼上的美女还漂亮还动人,至少也不逊色丝毫,但我却十分奇怪,何以来富、玉成这两个精壮年轻男人,竟能够抵抗她的诱惑,抵抗她的魅力?并且她还几乎是赤身裸体?”
  这类问题竟向身为丈夫的沈神通询问并索取回答,刘双痕难道不觉得难为情?难道不知道沈神通会很尴尬?
  沈神通微微苦笑了一下,这也是“命运”吧?我好象注定要替人解答和解决各种各类的疑问困难,而且我偏偏就能够很容易解答或者解决,但我自己的疑问困难,却又偏偏至今都束手无策。
  “我猜想你已经很清楚地看过她的身体?”
  “是的。”刘双痕直到这时才歉然望他一眼,“我并非故意看她,也没有很多时间。但当时我却已经想到这个使我迷惑的问题。因为你是沈神通,所以我只好向你请教。”
  刘双痕连声调中也有歉疚之意,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你若是看了朋友妻子的裸露身体,却还跟他讨论,向他询问这具女体的魅力等问题,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份了一点呢?
  “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沈神通说得很诚恳,态度也很洒脱。“老实说,她被何同掳劫后,直至今日,若是光有人瞧瞧她的裸体,恐怕已经是最微末最不足道的事了。”
  刘双痕忽然感到一阵莫名刺激,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气宁定心神。
  “我宁可相信她在这些日子里,在辗转旅途中,已经被很多人触摸、占有、蹂躏过。”
  刘双痕又为之深深吸一口气。
  “我宁作此想的原因,是我一定要原谅她,也一定要更爱她。所以我这样想了之后就问自己,我到底能不能很洒脱地忘记她这一切不幸?命运的摆弄能不能使我屈膝投降?如果我对她无力抵抗的污辱耿耿于怀,我岂不是已经被命运击败了?”
  沈神通无疑是个奇异的有独特见解的“强人”。刘双痕心中激起无限尊敬,一个人如果能够在人性最偏狭最自私的题目,还能够从容洒脱冷静,又能够不变初衷。这个人,自然是称得上是特立独行之士了!
  “提到命运,人类为何会被它击败?其中有个因素,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弱点。例如马玉仪,如果她一醒来发现我已经在她身边,当然她会狂喜一阵,但不久接着就会想到儿子,此时她的痛苦绝不是刚才那种狂喜所能够抵消的。”
  “这是人之常情。”刘双痕说,“你绝不可能期望她不为儿子失踪而痛苦。”
  “当然,当然。”沈神通连连点头,“但你却又可曾想到,假如马玉仪怀疑丈夫、儿子都可能死了,你猜她会向苍天怎样祈求?”
  “我不猜,请你说下去。”
  “她会祈求上天垂怜,不论是丈夫或儿子,只要还给她一个就心满意足了。”
  马玉仪这两种反应(当然是假定而已)其中距离甚大。前者是得陇望蜀,如果得一失一,她痛苦得甚至想死。但后者却仅仅希望随便得回丈夫、儿子任何一个,她就谢天谢地,心满意足了。
  刘双痕摇摇头,“我还是不多想这些问题的好。”他说:“我马上要送她走,并且留些气力找寻妥善脱身之法。”
  “如果你也想不出办法,我也不必白费精神气力了。”沈神通好象对他很倚重信任。又道:“我们刚才把话题扯远了。现在我回答你的疑问,我立即就要回野趣园。”
  刘双痕的疑问就是,以马玉仪之美丽、迷人,为什么来富、玉成两个精壮小伙子,忍得住不狂暴她,不侵袭她呢?
  “以我猜测。”沈神通说道:“第一点时间还不久,来富、玉成还有自制力量。第二点,马玉仪绝对不可能有一丝一毫挑逗诱惑意思,此所以她在一般人眼中,自然远远比不上练过‘摇魂夺魄’的吕惊鸿了。”
  “是的,是的。我看这两点已经足够了。金算盘方面的禁令已有足够压力,可是,我看你样子好象还有别的理由未说出来?难道还有第三点理由?”
  “我正在想桌子上那副牌九,这副赌具可能就是第三点理由。”
  沈神通拿起一只牌,看了看丢回桌上。“我看见他们赌得十分认真,但桌上并无金银等赌资,这个世界除了财之外,还有什么是男人最重视、最垂涎的呢?”
  “当然是女色了。”
  “对,所以我敢推断他们的赌注正是马玉仪,综合上述两点理由,加上他们尚水赌出马玉仪谁属的结局,所以马玉仪就暂时没有被他们污辱了。”
  “很对不起,这种话题本不该对你不断提起的。”
  “我走啦,一切仰仗你了。”
  仍然是那个温暖得可以不穿任何衣服的房间,灯光也明亮如故。而马玉仪也仍然躺在炕上,唯一的不同是来富、玉成永远不会再出现,而现在坐在炕边上的人就是刘双痕。
  他那张俊美秀丽的面庞映入马玉仪眼帘时,马玉仪几乎不敢相信他是个男人。
  但马玉仪终于叹口气,轻轻道:“你是谁?”
  “我姓刘名双痕,我现在心里很紧张,你是否看得出来?”
  “是不是来富或玉成让你来的?其实以你的容貌,你何须靠别人介绍?”
  “你讲话一向都这么尖锐率直?”
  “那倒不是。”
  “你有没有看一看自己身上哪儿不同了?”
  马玉仪看看自己。一时猜不透他意思。“我不知道。”她说,“好象没有什么不同。”
  “有,不但有,而且有很大不同。”刘双痕微微而笑,看来更漂亮迷人了。
  “那就是刚才你没穿衣服,还高高站在椅子上,但现在却穿上衣服了,你居然一直没有发觉这一点?”
  马玉仪坐起身,脸上现在迷惑神色。“你替我穿的?为什么?为什么特别告诉我?”
  “我用这方法表明我不会侵犯你,等会我带你去亲眼看见那几人的尸体,你一定更相信我。”
  “你为何要我相信你?”
  “因为沈神通仍然陷在困难中,你相信我之后,你就不会做不利于他的行动,换言之,我们都在暗中帮助沈神。”
  天啦!这个人的名字何其熟悉,何其深刻?马玉仪眼中一阵迷蒙,珠泪已夺眶而出。
  啊!沈哥,只要对你有利,我就算死一百次也没关系。
  “我们马上就走,到一个安全地方。但半路上经过一处,何同那狗贼可能会在那儿,所以你心中一定要有准备,如果有人拦阻,你切勿露出破绽。”
  马玉仪跳落地,美丽的面庞流露出坚决意志。沈哥,沈哥!她心里轻轻地叫唤,只要我能够不再变成你的负累,只要我对你能有少许帮助,就算刀山油锅我都敢走一趟。
  刘双痕抓起一把天九牌,丢回桌上时发出一阵清脆响声。“来富、玉成是输家,他们自己一定想不到。”
  “他们究竟赌些什么呢?”马玉认错声音圆润柔和,非常悦耳动听。
  “赌你。”刘双痕忽然笑了笑。怪不得沈神通特别要提起这件事,原来他早已猜到马玉仪可能会问及此事。“他们都输了,连性命也输掉,目前沈神通是赢家,你和我一样,都要尽力使沈神通赢下去。”
  马玉仪现出奕奕神采,眼光之锐利坚定真可以骇退一头猛虎。
  当刘双痕抱住她跃上马背(马是来富、玉成等人的)。她虽是偎伏在那漂亮男人怀中,却一点不怕,也没有想到男女性别问题,她脑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力帮沈神通赢下去。
  马并不是昼伏夜出那一类动物,所以白天视力良好,但黑夜里它就看不见什么东西,正如人类视力一样,夜晚应该是睡觉,而不是看东西的时候。
  刘双痕全力以赴,一方面他利用他苦修多年的夜眼,帮忙坐骑看路,另一方面必须仗恃精妙武功提防摔跌的可能,他的骑术只不过过得去而已,故此特别费神费力。
  还有第三个问题来自马玉仪。
  她整个丰满香滑的胴体完全由他抱住,否则她老早摔下马背了。
  虽然她毕竟安然坐在马上,但刘双痕由于厮磨接触以及时时用力搂抱她的关系,使得他感到极之刺激和诱惑,又由于他有时搂住女人身体上重要甚至最重要部位,任何男人都会胡思乱想起来,刘双痕既然也是男人,所以他的反应跟别人也差不多。
  上述种种原因之下,速度有限实在是合理不过的事,其实他们没有摔跌过一次已经很了不起,换了别的男人,可能老早就躺在青纱帐里,并且在熊熊欲火中迷失疯狂了。
  青纱帐就是北方种植的高梁,不但又高又密,而且往往面积辽阔,一望无际,故此盗匪出没其间根本就象鱼儿在大海里,也因此如果一男一女在青纱帐里成其好事,外面路人根本无法发觉。说得严重些,甚至女人不肯而拼命叫喊,多半也是没有用处的。
  “我们好象连一半路也未走到。”马玉仪话声,在静夜之中更为悦耳迷人。“而且你好象有点不安,为什么呢?”
  还问为什么?当然是因此你竟然如此美丽,魅力又如此强烈,如果我早知道,我决不答应沈神通替他跑这一趟。
  “请原谅我多嘴,好么?”她又说,“我认为如果你肯告诉我的话,说不定我也有点办法。”
  这话不能说没有理由,既然魅力诱惑是从她那儿来的,则她有办法减少或消灭亦未可知。
  “我告诉过沈神通。”刘双痕微微苦笑,倘如沈神通知道我居然有受不了诱惑的难为处境,他会怎样想呢?吕惊鸿会不会比马玉仪更厉害呢?
  “我告诉你,你是我平生所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马玉仪芳心泛起刘双痕俊美面容,不禁暗自欢喜一阵。
  如果不是刘双痕而是别的男人,例如来富、玉成这类人说这些话,她不但不会欢喜反而会恶心。正如一个很平凡的人,赞美爱因斯坦是天才,爱因斯坦当然不为所动,但曹操推许刘备是当世堪相颉颃的英雄之时,刘备可就禁不住会大吃一惊,连筷子也掉落地上了。
  “我很感激你,因为你使我恢复信心。”马玉仪说得十分温柔,“但难道我长的好看也会令你不安?”
  “为什么不?”
  “因为沈神通亲耳听你讲过。”马玉仪在别人面前便不用“沈哥”这个称呼。“他一定明白一定了解你的意思,所以他一定认为没有妨碍,才会让你送我。”
  “你用了很多个‘一定’,可是沈神通可能会出错,当然我希望他没出错。”
  “他大概不会出错。”
  “但我觉得他出过一次错,几乎连性命也错掉了。”
  “这种事情可一,而不可再,请你相信他。”
  “我意思是既然说你是世上最美丽最可爱的女人,因此我忽然抵抗不住你的魅力,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我早就明白你的意思。”
  “但是,沈神通为何还把你托付给我了?”
  “我知道为什么,可是现在我不想告诉你。”
  “天啊!你这种含糊的说话,反而增加了强烈诱惑,强烈魅力。”
  马玉仪默默不语,但身体也没有变得僵硬。任何男人都能体会得出她的沉默最多是不同意,却决是拒绝。
  几乎可以用手掬起的温柔,美丽得深入心坎的面庞,足以令世界焚烧的丰满肉体,这一切现在都在刘双良怀抱之中,他可以获得可以尽情享受--如果他想要的话。
  他的确很想很想,但何以又不付诸行动,何以不占有不享受?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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