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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逆天道-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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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北目却对严冬的攻势视而不见,双拳紧握,将那银色的邪光笼罩全身,仰天一啸,拳风从左右席卷而来,分攻严冬的左右两肋,对严冬的凌霜剑却是不闪不避,完全是一副两败俱伤的打法。 
  严冬暗道:果然是疯了!但绝剑已出再无回头之势,严冬也如疯了一般,拼着双肋中拳,也要将余北目刺死剑下。 
  哪知就在严冬的剑芒马上要刺中余北目的时候,一道青光挡在剑芒之前,正是小威的软鞭。严冬只觉得凌利出比的剑芒与那青光一触立刻罡气全无,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好厉害的邪术,居然能吸人功力! 
  小威的软鞭不论是对平安吉祥的刀法,还是左如兰的法术全都所向无敌,但一对上严冬的凌霜剑,那是不同。虽然软鞭也消掉了凌霜剑上的剑芒,但严冬的功力却不是平安吉祥可以比拟,小威只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反噬之力席卷而来,虎口如遭电击,半身发麻,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正文 十三 形神俱灭
 
  就在小威的软鞭将凌霜剑挡了一挡的时候,余北目的双拳同时击中了严冬的两胁。 
  严冬没有当场死去,全仗了身上穿的狐裘。当北目天狼拳击中狐裘之时,那狐裘竟如活物一般,身上的白毛突突乱抖,用尽全力化解余北目这石破天惊的一击。饶是如此,但听“嚓嚓”声响,严冬的数根肋骨尽断,五内如梵,一声惨叫斜飞出去,跌落尘埃。 
  “好!好个北目天狼拳!!”严冬以剑柱地居然又站了起来,耳鼻之中鲜血如注。严冬催发内功强打经脉,“哇”的吐出一口污血,胸中郁结之气稍去,“来呀!我严冬不会被一拳打倒的。让你们这两个疯子,再来见识我天下无敌的绝剑!” 
  言罢,严冬脸上红光一闪,又变得苍白,仿佛精力尽复。手中凌霜剑再次扬起,剑芒破空“呲呲”有声。 
  余北目一声疯笑:“小子,你连用两次噬血大法,就算是打败了我,你也命不长久了!” 
  严冬冷言:“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先打败你们两个。要是败在两个疯子的手上,我也没有颜面在江湖上立足了。” 
  “颜面?”余北目象看个怪物似的看着严冬,“命都没了,还要颜面?我呸!” 
  严冬知道自己的噬血大法虽然能短时间恢复功力,但是支持不了多久,更不想和余北目废话。只见严冬剑尖向下一指,剑芒过处,尘土飞扬,须臾,飞沙走石一般,一团黄风自剑芒而起,严冬再喝一声:“两个疯子,拿命来吧!”风中有剑,剑中有风,直卷余北目与小威,绝剑威力如斯。 
  余北目亦知,绝剑一出再无回头,严冬已把一身功力全拼在冠绝天下的“绝剑九重宵”之上,威力惊人。 
  但此时的余北目因与小威的南冥嗜血鞭遥相呼应,在互相激发之下,虽然功力倍曾,但神志已不大清楚。面对严冬这另人闻风丧胆的绝剑九重宵,不但不退不避,那余北目竟怒目圆睁,凝气于拳,银光暴涨,用出北目天狼拳的残狼叠影。但见余北目身形飞变,就如刚刚左如兰的分身之术一样,暴出数个余北目来。但与左如兰不同的是,左如兰的分身都是幻术,只有一个真身,而余北目的残狼叠影,居然每一个都是真身。 
  从一旁看到的,就是一个银光闪闪的大球,突然变成了无数个小银球,从无数个角度,或斜飞,或直击,或回旋,共同击向严冬。 
  小威从小只是在余北目的教导下修行鞭法,但从没有和余北目并肩作战过,但这时却象和余北目早有默契一般。一见严冬的绝剑攻来,余北目分而直周严冬,小威的软鞭上青光暴起,化成一条张牙舞爪的毒龙,居然要和严冬那势不可挡的绝剑硬碰硬。 
  严冬暗暗叫苦。这两个人看起来象是疯了,但是这合击的战术却是高明无比。以余北目那无坚不催的拳法来攻,以小威那专吸内力的鞭法来守,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无隙可击的组合。严冬现在想破头都想不明白,二十年前神皇国的火神王居然在罗荡山生擒余北目,火神王用的到底是什么办法? 
  其实严冬不知道,刚刚小威硬接了一剑之时,已被他的剑气所伤。如果小威再硬接他这一剑的法,只怕要命丧于此了。 
  但严冬刚刚被余北目的双拳击中,差点丢了性命,他自己也实在不知道凭自己的功力和神奇的狐裘是否能再接余北目一击。唯今之计,实在是不能与南冥嗜血鞭硬碰,严冬牙关一咬,强行改变了剑式,那本来一往无前,杀气无比的黄风徒然一变,竟回旋而来,从攻变守。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个的小气旋,每一个气旋都准确无比的攻向余北目的每一个分身。 
  从严冬出道以来,打遍天下鲜有对手,绝剑一出从未回头。哪知今日居然被这邪异的鞭法逼得回身自救,严冬恶从心生,心胸郁结,一张嘴又“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大江堂堂主威风尽丧! 
  严冬在心中大喊:邪术,邪术!我就不信,我苦修十余年的正宗武功,会输给这邪术! 
  严冬第三次用了噬血大法,脸上再闪红光一闪,然后又变得苍白。严冬心中明白,这次一战,就是算是最终自己胜了,只怕也要短命十年。但性命危在旦夕,哪里还顾得这许多?在那些小气旋将余北目的攻势阻了一阻的时候,严冬飞身后退三丈之地,稳住身形。 
  余北目喝道:“大江堂堂主也要跑吗?你不要你的颜面了?” 
  严冬却不答话,暗暗调自内功,刚刚用噬血大法激发出来的精力,慢慢凝于凌霜剑上。那凌霜剑一直以来,所发出的都是一种红色的剑芒,但此时却有不同。但见那凌霜木剑,突然间变得色彩斑斓,七色光华尽现,便如一道彩虹握在严冬的手中。 
  余北目一惊:“绝剑狂杀!” 
  余北目嘿嘿冷笑:“想用绝剑狂杀?我听人说绝剑狂杀一出,方圆数丈之内,再无人气。连用剑者自身都无法控制剑中的杀气,会不由自主的摧毁剑气之内的一切生命。”余北目伸手一指地上晕迷不醒的左如兰“小子,你连她的命也不顾了?” 
  其实不用余北目说,严冬自己又何尝不知道“绝剑狂杀”的威力。但此时此刻,如不用“绝剑狂杀”的话,别说左如兰,就是他自己能否活下去,都是个未知之数。就算日后拼着和左回天翻脸,今天也先要让自己活下去才行。想到此处,严冬剑上的光辉尤盛,剑气所过之处树上枝叶纷落,墙头草石乱飞。 
  那余北目面无惧色,飞身跃到小威身前银光与青光交织在一起,两种光芒互相激发,互相催动,交溶一体。余北目双拳紧握,周身关节“嚓嚓”作响;小威在余北目身上银光的催发之下,青光闪动,头上散发飞舞,神情可怖,手中软鞭如灵蛇一般无风而起,在半空之中蜿蜒抖动。 
  余北目与小威再次口中念念有词:“北目南冥,北目南冥…” 
  天地之间一片萧杀。 
  此时的余北目因长期的浸淫在北目天狼拳的邪术之中,神志尚有一点清醒,还能把握战局。但小威的心神早已被南冥嗜血鞭上的邪气所控制,心中只有无限杀机,哪管对面是不是严冬?用的是不是什么“绝剑狂杀”?鞭上青光直冲顶门,小威怪叫一声:“杀!”身随声起,软鞭飞动,一道青光直扑严冬。 
  小威即起,余北目只得跟上。双拳之上银光刺目,在软鞭之旁分成左右两道分袭严冬两胁。 
  势成骑虎,箭在弦上,严冬大喝一声,剑上光华异彩分呈,毁天灭地之剑,便要出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半空之中有人喝道:“严堂主且慢动手,看某家收伏这两个疯子。”言罢一道神雷在电石火光之间直劈小威。 
  小威神情恍忽躲避不及,那道雷光正中头顶。只劈得小威七窍流血,断发分飞,“啊呀”一声跌倒在地,生死不明。 
  余北目怒由心起,抬头上望。烈日当空之中,一道淡淡的人影如烟飞来,双手画圈掌中又一道神雷劈下。 
  余北目不敢硬接神雷,百忙之中翻身躲过,雷光所过之处焦土一片。 
  那人却不给余北目任何喘息的机会,趁余北目身形不稳,念动真言,双手连挥,道道神雷尾随余北目紧追不放,击石成粉,威力惊人。 
  一边的严冬大喜过望,知道此人一来,大事可定。凌霜剑脱手而出,红芒再涨,飞袭余北目。 
  余北目急得哇哇怪叫,但是失去了南冥嗜血鞭的辅助,他拳上的银光急剧退去,余北目心中暗叹:大势已去。死则死矣,却不能让小威落在敌人之手。 
  眼看又一道神雷已凌霜剑同时袭来,余北目不闪不避,须发飞扬,喉头之间“嗬嗬”直响。那放出神雷之人暗叫不好,腾空而起;另一边严冬也连忙回剑自救,知道余北目这最后一击只怕非同小可。 
  但见得银光万道,自余北目体内暴烈而出,直映得骄阳无色,彩霞无光,一股玄邪之气冲天而起。 
  那放雷之人与严冬死命护住心脉,已免被邪气入侵留有后患。 
  待到银光散尽,场中已不见了余北目的身影,一代魔头从此神形俱灭,不但如此,连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小威也不知去向,踪迹全无了。 
 
 
 
  
 正文 十四 乞丐
 
  自三江口逆衡江北上,遇到的第一个大码头就是大方城的安汛码头。其实一直以来,大方城的繁华程度也不亚于三江口,但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却与往日不同了。大方城不象三江口由于有严冬坐阵,一付天下太平的样子。大方城再往西百余里路就是龙虎堡,此时的龙虎堡地界已是狼烟四起,由天尊座下的第十三太保黄潘,与神皇国的水神王,金神王,土神王所率的太子军,在这里打得如火如荼。 
  而几乎所有黄潘部队的后勤供给,全都是由水路自三江口载到安汛码头,然后再走陆路运到龙虎堡。因此上安汛码头的安全直接关系到龙虎堡的战局。在这大方城中此刻鱼龙混杂,尽管天尊已派下重兵把守这里,但是神皇国游侠部下的密探依然是无孔不入,四处进行破坏。整个大方城中人人自危,人心慌慌,往日繁华不复。 
  现在的安汛码头已被天尊军队封锁,除了军船之外,不许任何船只靠近,以防不测。所有为军船搬运军需的苦力,都被仔细的调查过,确保不是神皇国的探子。并且九成以上的苦力是当地帮派的人,万一出了什么事,天尊军队查起来便应了那句古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今天被派来搬运军需的苦力,都是游浪帮的人,由游浪帮帮主风九华的儿子风霜亲自压阵。 
  其实许多帮派派来的头目通常都是稍有年纪,经验老道,深谙人事的亲信。为的就是怕与天尊的官军发生什么不必要的冲突,上了年纪的人通常会八面玲珑的处理好这些事。今天游浪帮把少帮主派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今天码头值事的营官吕少平吕统领,与风霜关系密切,比派别人来更好说话一些。 
  风霜今年只有二十二岁,正是少年得志意气风发的时候,而吕少平统领的年纪与风霜相仿,少年人在一起格外投缘。 
  风霜才到码头,就看到吕少平已经快走迎了出来:“风老弟,你可来了。” 
  风霜也快走几步:“少平兄,我今天听说是你当值,死活让我爹派我来,就是想再和少平兄把酒言欢。” 
  吕少平一把拉住风霜的手:“哥哥我这几天军务繁忙,一直脱不开身,也没机会去府上给老太爷请安,老太爷怪我了吧?” 
  “哪有,哪有,”风霜连连摇头,“我来之前我爹还和我说,让我千万别打扰了少平兄公干,现在军务紧急,我爹怕我哪里处理不好,乱了少平兄的手脚,担误了少平兄的前程呢。” 
  吕少平“哈哈”大笑:“唉,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乱世的话,我真就想到你们游浪帮当个小厮,每天待侯老太爷。” 
  哪知道风霜眼睛一转:“少平兄这话只怕不是出于真心,我看你心中所想的,只怕是我妹妹吧?” 
  吕少平俊脸微红:“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风老弟也。” 
  风霜叹了口气:“可惜呀,我妹妹太叼蛮了,只怕日后有少平兄的苦日子要受呢。” 
  吕少平却摇头:“若得贤妻,此生足矣。” 
  看到吕少平一副痴像,风霜“扑哧”的笑了出来:“好,这事我回头一定告诉爹,你在这里准备好三媒六聘吧。” 
  那吕少平急问:“此话当真?” 
  风霜一拍胸脯:“这点小事,还有什么不当真的?要不咱两现在就去我家,找我爹提亲。” 
  吕少平却道:“也不急于这一时三刻。咱还是先把今天的军务忙完再说。”口中虽这样说,但心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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