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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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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
  魏明之斩钉截铁地说到,他伸手轻轻环住了苏长卿抽搐著急於发泄的分身,用指腹按住了对方开始流出淫水的马眼。事到如今,他已和林安完全交换了对苏长卿的态度。
  从最初对苏长卿的不忍不舍,到现在对这个始终冷酷不为所动的男人的心狠手辣,魏明之知道,这一条路已是无可回转,既然他参与了其中,那麽必定得一错到底。
  他冷眼看著林安,说道,“你不要忘记我们要的到底是什麽了,我们要的是帝奴。这个人以前将你这样折磨过,也狠毒地叫人割去我的子孙根。现在他所受的一切都是应有的报应而已。”
  林安自知魏明之说的话句句在理,他也无法完全释然当年苏长卿对自己恣意的辱弄。
  只是,他的心中毕竟还是爱慕著对方的,即便对方恨他厌他,要他的命,他还是不能扼住内心对苏长卿的一腔扭曲的爱意。
  “也罢。”林安低下头,捂住嘴轻轻地咳了起来,“有生之年,我只想好好地拥有他一次。”
  “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陆望他们便可以了。”魏明之点点头,扶住了有些虚弱的林安,他回头看了眼苏长卿那根,对陆望吩咐道,“照刚才那般用蜡再封起来,在调教好他之前,别让他轻松。”
  虽然不能说话,虽然不能视物,虽然不能挣扎,但是苏长卿并非没有听到魏明之他们的话。
  他黯然地被困在禁锢自己的皮囊之中,惨笑声也变得破碎难闻。
  如魏明之说得那般,这些都是他的报应,是他的报应啊……
  可是他对苏重墨那麽好,为什麽连他最爱的儿子也要这样残忍地报复他?
  不再相信他,不再关心他,将他丢给这两个疯子,让他们把自己折磨成另一个疯子。
  但是很快,分身上传来的痛苦和那羞耻的快感就让苏长卿无法再多想,欲望的出口再次被残忍堵上,火热酥麻的分身被蜡油滴得刺痛不已,而这刺痛之外的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
  “呜呜……”苏长卿重重地喘息著,身体再次开始了贪婪淫荡的扭动。
  他的分身迫切地想被人触摸,更想被解放,而对林安和魏明之的恨以及对儿子的不甘都被放到了一边。
  苏长卿竭力地扭动著身子,一点点全然沈沦於欲望的纠缠之中,对他来说,没办法死的下场只有迷失自己。

  (10鲜币)七十 竹字间调教之穿环

  反复用药,反复调教,苏长卿的分身果真如陆望所说的变得越来越敏感,更几乎达到了只要轻轻触摸便能让他性欲勃发的程度。
  如此一来苏长卿离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又近了一步。
  无助与绝望让落入魏明之和林安手中的苏长卿倍感疲惫,他的心里自然不愿就这样沈沦,可是他的身体已是力不从心。
  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多做反抗,只能由他们摆布自己的身体,将他当做一个器物般来看待。
  陆望令人将苏长卿小心翼翼地锁进了皮囊里,这才用手搓弄起了对方的分身。
  苏长卿变得已极为敏感的分身很快在他手里就硬了起来,颤巍巍地抖动著。
  陆望在小指沾了一点药膏後,强行探入了苏长卿的马眼之中,抠挖著对方尿道柔嫩的内壁。
  今天是苏长卿在竹字间接受调教的最後一日,也是进行马眼穿环的日子。
  一部分性奴的分身经受了调教之後,为了增加敏感度以及可玩度,往往还会被穿上银环,供主人日後虐玩。
  对他们来说,失势的天启帝如今连普通性奴也当不了,他既然进了七字间就应该被调教成最卑贱最淫荡的性奴,这样才符合这个暴君的下场。
  苏长卿还是会感到疼痛难耐的。
  他感到自己的马眼被抠挖得肿大了不少,身体也因此产生了异样的兴奋,甚至他能感受到有什麽液体从马眼里不堪地流了出来。
  魏明之听说今日苏长卿马眼处要被穿环,饶有兴致地前来观看,他想起自己当初被阉割之时,苏长卿为了惩戒自己竟叫了好几名与自己同袍的将领於一旁围观,那种感受真是让他生不如死。
  不过现在自己对他温和多了,毕竟他没再多叫人来围观苏长卿的无助与凄惨,只是自己享受了这个报复对方的过程。
  陆望看到魏明之进来了,正在做准备工作的他愣了愣,便要停下手来。
  魏明之冲他点了点头,轻声吩咐道,“不必管我,该做什麽就做什麽,继续吧。”
  “遵命。”陆望小心地转过头,用一根皮带勒住了苏长卿的男根根部,让他的男根能持续保持充血勃起。
  做好这之後,陆望这才将一根粗大的银针拿到火上去燎烤一下,算是消毒。
  被裹在皮囊里的苏长卿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承受的痛苦,他只感到男根下部被勒得紧紧的,让他想射却不能顺利射出。
  不过这也不算什麽,反正在竹字间里他早就习惯了不能顺利射出的折磨。
  就好像他当年对自己男宠要求的那一般,在自己没有射出的时候,任何人敢提前射出都会受到惩戒。
  只不过现在换了他自己来做到这个苛刻的要求。
  突然之间的尖锐而火辣的疼痛让苏长卿一阵抽搐。
  陆望稳稳地握住他的分身,将粗大的银针抽出的同时将一枚银环顺势穿过了对方铃口上的血洞。
  “呜!”
  凄厉的惨叫让魏明之的眉毛也挑了挑,他上前看了眼,发现那个裹住苏长卿的皮囊正颤抖挣扎不已,而那根被陆望握在手里的肉棒已早就从顶端溢出了汩汩鲜血,只有那枚银环在一片血红中闪烁著银光。
  “弄好了吗?”魏明之被苏长卿那几乎疯狂的闷叫声扰得有些心烦意乱,其实他的心中到底也不确定让苏长卿这样一直受到这般惨无人道的辱虐之後,对方真地还能撑下去吗?
  毕竟现在他们让他心中苏重墨这个唯一的支撑也破灭了。
  “好了,接下来只需止血便好了。”
  陆望轻轻搓弄了下那枚才被套上去的银环,确认已经全然穿过了苏长卿的马眼之後,摊手接过旁边小厮递来的止血药粉,洒到了苏长卿铃口的伤处上。
  刺激的药粉又引起苏长卿一阵疼痛的战栗,沈闷的呻吟从皮囊下无力地传了出来。
  “放他出来,让他这几日好好休息下。但要切记不可让他寻死。”
  魏明之看到苏长卿铃口出血似乎渐渐止住了,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拂袖离开了此地。
  林安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苏长卿的屋中,他得知对方连铃口也被穿了环,心中也不由同魏明之般对苏长卿如今的境况有了一丝担忧。
  毕竟,他是真不想就这样逼死对方,逼死对方并非他们的目的。
  苏长卿的四肢都被白色的缎带束了起来,拉伸著绑在床头床尾,牢牢固定住他的身体。
  林安走过去时,苏长卿的双目闭著,神情安详,只是他双乳和下身的银环却显得那麽不和谐。
  “长卿。”林安俯在苏长卿耳边轻轻唤了他一声,对方的睫毛抖了抖却依然没有睁开眼。
  看见苏长卿不理会自己,林安暗自轻叹,扭头看了看对方下体新穿的银环,那银环比苏长卿双乳上的那两枚还要粗一些,恰恰锁在苏长卿的铃口之上。
  他看对方的分身不再肿胀,想必这小伤口已是经过了妥善的处置。
  林安想了想,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捏住了那枚银环转了转。
  银环虽粗,可如今穿过苏长卿的马眼後仍可自由转动,只是这转动带给苏长卿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刺激。
  很快,苏长卿的早就被媚药浸透的分身就随之有了反应,而他本人也忍不住喘息了起来。
  林安察觉苏长卿的呼吸变得凌乱非常,以为自己弄痛了他,急忙停下手来问道,“可是还在痛?”
  苏长卿此时才缓缓地睁开了眼,那双眼里的目光如刀锋一样,直直地投向满面焦虑的林安,带著一丝虎狼般的凶狠。
  “贱人。”
  林安原以为苏长卿会因为这番竹字间的折磨以及苏重墨对他的舍弃而愈发消沈,没想到对方骨子里的傲气却似乎没有消失。
  这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件好事,至少这样的苏长卿不会那麽容易寻死,也不会在以後的调教之中像块木头似的让他们失去乐趣。
  “你被困在屋里很久了吧,今日我想带你出去玩玩。”
  林安站起来,温和地俯视著苏长卿,他用自己只剩四指的手抚摸著苏长卿的胸膛和脖子,却再不敢轻易伸到对方唇边。

  (10鲜币)七十一 游车

  “我不出去。”
  苏长卿断然拒绝了林安的提议,然而他忘记了自己现在乃是对方的帝奴,又有什麽身份拒绝?
  果然,林安微微一笑,站到了床侧,吩咐下人将苏长卿解开。
  “自你登基以来便没有来这里好好休息过,如今来了,怎能一直困在屋中?乖乖的听话,随我乘车出去再多看一眼这大好河山吧。”
  苏长卿寒眸冷对,知道林安是铁了心要带自己出门,当下也不再废话,只是气恼地抿紧了唇。
  这个贱人看上去也是撑不了多久了,却仍不愿对自己放手,真是一个十足的痴人。
  苏长卿被众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束缚,然後又赶紧被人牢牢抓住四肢,生怕他会反抗。
  “长卿,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所以只有委屈你了。”
  林安见苏长卿满面愤然之色,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束手就擒,乖乖地跟自己上车出行。
  虽然他不愿再伤害苏长卿,却更不愿就这样轻易留给苏长卿逃跑的机会,当即便令手下将苏长卿好好捆绑起来。
  得了林安的允准,他的手下自然也再无顾忌。
  众人将苏长卿的双臂扭到身後,拿来备好的粗绳紧紧从他手腕处开始紧紧捆住,便如在绑死囚一般严厉。
  绑好苏长卿之後,这才有人取了一床红色的薄被裹在苏长卿身上,好歹不让他再赤裸著身体。
  薄被裹在身上,自然不可避免地摩擦到苏长卿胸口和下体所穿的银环,继而带给他不可抗拒的刺激。
  苏长卿已被调教得很敏感的分身和乳头都被银环磨弄得酥痒难当,他耻辱地喘息了几声,愤恨地又回头瞪住了林安,“林安!你这是要带朕出去供人羞辱吗?!”
  林安正被人扶著朝自己这边走来,那张苍白的脸上一如往常般浮露著温和宁静的笑容。
  “你已不再是皇帝了,有些话说不得。”
  林安摇了摇头,侧目看著跟在身旁的手下,吩咐道,“让他安静些。”
  听得林安吩咐,早就准备好的手下们又是一拥而上,他们紧紧地挟制住苏长卿,拉了拉与他脖子上的绳圈相连的绳结,顿时将他拉得脖子猛地仰起,气管亦受到了绳索的缩紧压住,无法再自由出声说话。
  “呃!”
  苏长卿的脖子被绳子勒得紧紧的,一时间竟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他涨红了脸,目中怒意不减,身子也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一名侍从取了一块锦帕之後,急忙上前掐开了苏长卿的嘴,将锦帕揉成团塞入了对方口中,又用绳子勒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将锦帕吐出来。
  看见苏长卿被塞实了嘴之後,拉住他脖子上绳结的人这才松了手。
  苏长卿不满地摇著头,奈何嘴已被堵死,只能呜呜做声。
  一辆皇室方能乘坐的黑龙马车已停放在了院子里,苏长卿不肯自己乖乖走出去,下人们只好将他扛起来之後丢进了车里。
  林安随後也上了马车,苏长卿双足亦被绳子捆了起来,此时无法站立,只能裹著那床薄被蜷在车内一角。
  林安一上来便令人再拿了一床厚的皮毯,亲自替苏长卿裹在身上,这里的气候虽然比永昌城要暖和些,但此时毕竟也是冬季了,也并非一点不冷的。
  “你看外面的天气多好。”
  林安掀开了窗帘的一条缝想让苏长卿看看,可对方只是扭著头,整个人都显得极为不自在。
  马车行驶在大道上,周遭的百姓已知晓这乃是暴君天启帝的御临,纷纷吓得跪在了道路两旁,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只顾高呼万岁。
  车外万岁的声音此起彼伏,而车内林安已是忍不住内心的欲念,将苏长卿抱得更近了一些。
  他抚摸著对方的面容,手也伸进了薄被中轻轻玩弄著苏长卿的下身。
  他捏住那根曾经无数次贯穿自己身体的肉棒,小心翼翼地使对方的分身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分身逾时挺立,顶端的银环愈是与裹在身上的薄被摩擦得厉害,苏长卿闷闷地喘著气,紧蹙的眉间也流露出了一丝无奈与饥渴。
  没了,他什麽都没了。
  没了辛苦拼搏夺下的帝位,没了那些和自己曾经情同手足的好兄弟,连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也没了。
  如今的他只剩下一具连自己都不耻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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