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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节

清贵名媛 作者:草绿花红(起点封推vip2014-05-11完结)-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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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箱,拉着徐寿就往凝晖堂跑,一见到哭哑了乐哥儿,顿时心疼差点去了半条命。
    “乐哥儿吃了海螺就浑身起疹子。”徐熹一旁道。
    “都一旁傻站着做什么。弄碱水浑了草木灰过来!”徐老太爷吩咐榴花。随后榴花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以后记得,只要是因为吃东西身上不爽利,就用碱水浑着草木灰灌下去。把肚子里脏东西都给吐出来。怎么都不错。”徐老太爷接过乐哥儿道。
    待榴花拿了碗黑水过来,徐老太爷就给乐哥儿灌,乐哥儿不愿意,很是挣扎了一番。
    “乖,都吞下去。”徐老太爷哄着乐哥儿道。
    林氏一旁看着实是心如刀绞。不如徐熹还能上前搂着乐哥儿吞咽。
    “再去煎一碗绿豆金银花甘草汤来!”徐老太爷将碗里黑水都灌了进去才罢手道。
    乐哥儿被折腾不行,只躺徐老太爷怀里闭目歇息。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呕吐。待吐干干净净,又喝了老太爷嘱咐清热去火汤,这才疲累地睡去。
    “没事了,过几日疹子就消了。”徐老太爷抹了一把汗道。
    这时,榴花才把一个眉须皆白老郎中给拉进了凝晖堂。那老郎中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晕过去,很是歇息了一番才开始给乐哥儿诊脉。那老郎中把了脉,又看了看乐哥儿脸上疹子,这才慢悠悠地道:“小公子可是吃了什么从前不曾吃过东西?”
    “海螺!”丽姐儿瞧着这老郎中是个懂行。
    “那就是了。这小公子天生是吃不得螺,吃了就会浑身起疹子。”老郎中拿起笔来开方子。
    “这是从何说起啊?”林氏没听明白老郎中话。
    “有人山花烂漫时却出不得屋子,否则就会浑身长癣;又有人呢,喝不得酒,多饮就会命丧黄泉;还有人呢,碰不得马奶,去了北边就是一命呜呼……总之,天之所命,不是人力而为。这位夫人切记,您小公子吃不得螺,否则就是性命危矣。”
    “可是他春天时吃了田螺,却不曾如此。”林氏有点明白老郎中意思了,可又想到春季苏州人多食淡水螺,入乡随俗,儿子吃了也很正常,故有此问。
    “田螺乃淡水螺,此螺是海螺。”老郎中拈着胡子道。
    “那犬子可是还有妨碍?”徐熹连忙问道。
    “无碍,无碍,无非是吃我这方子,用个十天半月就好。”老郎中笑着道。
    众人听了此言,都松了口气,心下一松。
    徐老太爷自习医术,还真没听过此说法,因此很是感兴趣。
    “老夫刚刚用了碱水浑了草木灰催吐,再用了绿豆金银花甘草汤,可是对症?”徐老太爷手法就是解毒。
    那老郎中点点头道:“异曲同工之妙,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待徐熹封了厚厚封红给老郎中,并亲自送了出去之后,林氏这才对着彻底松懈下来,浑身都没力气。
    “娘亲,外面跪着那么多人怎么办?”丽姐儿瞧着厨房中大部分人并着采买,管事等等都被麻绳捆着跪湿漉漉院子里,想想就浑身冒寒气。
    “是我错怪他们了,要榴花去和芳草说清楚,再把跪院子里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赏二两银子,算是补偿了。”林氏被折腾地不轻,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乐哥儿。
    “那女儿就不打扰娘亲了,想来弟弟今天受了大罪,想必是要和娘亲一起睡,女儿就替娘亲分忧,带着喜哥儿和欢哥儿去涵珍馆了。”丽姐儿对着林氏道。
    “还是你贴心,去吧。”林氏抚着丽姐儿小脸笑着道。
    丽姐儿带着两个弟弟,又给碧草和翠篱使了眼色,一行人把凝晖堂中所有海鲜都搬到了涵珍馆。
    “你们要记得有些人天生是吃不得某些东西。就像乐哥儿吃不得海螺一般,以后你们也要仔细。”丽姐儿吃着烤虾嘱咐两个弟弟道。
    喜哥儿明显被乐哥儿给吓倒了,再加上他本就不喜海味,直接从涵珍馆小厨房弄了不少香菇,豆腐来烤也吃津津有味。欢哥儿似乎没受什么影响,他跟着丽姐儿对着海鱼大朵颐,不亦乐乎。
    直到了第二天林氏知道了几个孩子涵珍馆彻夜烧烤却也没说什么。乐哥儿已然醒了,她自然什么心火都消了,唯有乐哥儿听说因为喝药不能吃肉劝告,才苦着半张脸,半天不说话。这年过有人欢喜有人忧,可到底是很就出了正月。
    苏州风明显温和了,带着点点暖意,使草木舒展。从晨园制高点往桃花坞看,已然有了氤氲混沌粉红,看着就心里热乎乎。
    “刑六姑娘被禁足,连带着刑六姑娘庶妹也被禁足了。还有闵大人府上有一个侍妾暴毙,就连那侍妾所出女儿也被送到寺庙祈福。”春天天来了,绿萼又开始活泛了。哪怕是顶着夫人不满,她也开始肆无忌惮地园子里晃悠了。
    “奴婢还听说,那侍妾姓邢。”绿萼压低了声音,一双眼睛很是明亮。
    丽姐儿不解就是刑大人好歹也是个官,且重视官声,怎么他族妹要去给人做妾,且还是自己上峰做妾,他居然还能同意呢?后来绿萼打听到无非是刑大人与那族妹没什么来往,几乎互不相识,且那位族妹早年就闵家做妾,以后种种相遇皆是偶然等等。可既然如此,邢夫人哪怕是为了刑大人,不也得离闵家小妾们远着吗?怎么到后还是牵扯到一起去了?且听了刚刚绿萼打探,两家人都有人或是死或是关,说没关系,哪怕是再蠢也没人相信。
    “今天吃春饼吧,我特别想吃春饼。”其实丽姐儿想吃口袋饼。只是想法好,现实难,且她是个懒怠,不想去厨房指挥石家,就改了主意,打算吃春饼。
    “还有呢,闵家二小姐定亲了,说是闵夫人娘家外甥。”绿萼接着道。
    闵夫人动作可真!丽姐儿不禁感叹。

    第二百七十九章 铺子

  入眼的是迎风招展的紫袍,视线上移,只见那张俊美的面庞流露出一丝半缕的复杂神色:“小四嫂就免礼吧,你现在倒是正正经经的和咱们行礼问安,回头又叨咕咱们摆架子。”
  钱卿瑛轻笑一声,便道:“九爷真会说笑,公归公,私归私。妾身要是礼数不周,脖子上的脑袋可就呆不住了,同样,妾身要是不能在生意合作里坚持己见,到最后亏的还不是爷几个的荷包?”
  胤誐瞥了钱卿瑛和胤禟一眼,又张望了场下的境况,不满的回头嚷嚷:“哎哎,你们都别打岔。小四嫂还没说要押多少呢,可没多少时间蘑菇了。”
  钱卿瑛转了转眼珠子,就笑嘻嘻的靠到燕娴身边说:“姐姐要押多少,姐姐可是骑马狩猎的好手,我跟着姐姐押就好,也能赢些银子花花。”
  燕娴忍着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不疾不徐的调子,慢慢钻入耳膜:“那可不成,我的银子可不比你,只够押我们家爷,和眼前几个兄弟的,你可不成,大爷是你亲戚,太子爷是你嫡亲的妹夫,四爷是你夫君,我们家爷么,就冲咱俩的关系,你能不出点血?九爷、十爷和你多熟惯那,三五不时的到你家串门子,打牙祭的,十四爷……可是你嫡亲的小叔子。”
  钱卿瑛朝着这几个一打眼,个个都盯着她,不由干笑:“那妾身不好厚此薄彼,就学万岁爷,不论哪个都压一份好了,讨个吉利。”
  燕娴紧追着问:“这一份是多少?”
  钱卿瑛嘴角微颤,僵着脸笑道:“万岁爷是万乘之尊,我就是一小虾米,断然不敢与万岁爷比肩的,也不能追的太紧,想来想去每个押十两刚好合适。”
  “十两,你可真好意思。”胤禟背着手,长眉拧紧,直直看来,满是鄙夷和挑剔。
  “就是。”胤誐也是不满。
  钱卿瑛低叫一声,神色激动的念念有词:“两位爷啊,你们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十两银子意味着十几个阿哥一轮过去,妾身今天就要就要花上百两雪花银。朝廷典制亲王级别宴会,一桌银子上限不到四两,想当年妾身连饱肚的糙米面都买不起,这么糟蹋银子妾身晚上会睡不着……”
  胤禟和胤誐,还有燕娴都无语望天,每当提到银子的时候,钱卿瑛就会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例举银钱和各种货物的兑换比率,能说上几个时辰都不带重样的,而且还会随着京城物价的涨跌相应变动,简直就是一个人形报价器,真不知道一个人的脑子里怎么能装得下这么多数字,也难怪她有本事把各种生意都做得风生水起。
  “就加些吧。”听了一会儿,胤祯突然出声。
  “啊?”钱卿瑛一下子就蔫了,欠他的人情还没还呢,只好道,“那就十八两八钱好了,应景要发发。”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含在了嘴里。
  胤祯清亮的眼中似有什么闪过,快的让人难以捕捉。
  “这叫一视同仁?”胤誐不依不饶地接口。
  钱卿瑛斜了胤誐一眼:“十爷看妾身的是什么眼神?”又淡淡道,“妾身一连欠了十四爷好些人情,自然要还的。换了十爷,妾身又有哪次人情没还?”
  胤誐眼中仍旧带着几分狐疑,嘀咕道:“是么?”
  “自然是的。”钱卿瑛颔首轻答,声调很是肃肃。
  胤禟眯起双眼,回首看了看胤祯,一转眸,眼神飘了过来看钱卿瑛,看过来的目光越发的深邃难解。
  燕娴摆了摆手打圆场道:“她今儿能平白无故被你们榨出这么多油水,你们也该知足了,若是还觉得不够,等狩猎散了,咱们尽管拖家带口到她那儿蹲着,日吃夜吃,非把她吃穷了不可。”
  钱卿瑛转头在青萝耳旁吩咐了几句让她拿着银票去下注,然后也应景的跟着告饶几句,还许诺等她工厂的羊毛衫羊毛裤做出来后,人手一套,外加许多割地赔款,才算把几人给哄服帖了。
  等狩猎正式开始后,木兰围场上的男人们个个踌躇满志,一声金锣鸣响,整齐划一的用力挥鞭,骑着马风驰电掣的冲出去。
  马蹄杂沓,马儿狂嘶,旌旗飘扬。
  野鸡,野兔,狍子,獐子等被鼓声号角吓得狼狈逃窜,一路上的的花朵嫩枝被他们踩得狼藉。
  每当有人羽箭破空射中猎物,围观的就会发出阵阵叫好的声音,夹杂着掌声。那种波澜壮阔的狩猎场面可以说是封建王朝的权利角逐的全盛状态,说钱卿瑛不激动那是假的。
  钱卿瑛举着望远镜跟着那群人的身影游目四顾,其实也就只有看得到在草原这边追逐的人,没过多久他们大部分都追进入了密林,望远镜也就用不着了。
  “十四弟是个很细心的人,是吧?”燕娴也收回了望远镜,侧过头漫不经心的对钱卿瑛道,殷红的唇畔绽出诡异的笑容。
  “是啊,很细心,不过对有夫之妇而言也止步于此了。我从不做自掘坟墓的事。”钱卿瑛低低的笑开,明丽的眸子里流转着几分艳光,“以你我之容色,裙下之臣总是会有那么几个的,难道姐姐就没有了么,再说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对爷们来说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另一边还不是照样纳妾睡女人生孩子,我们若是当了真自毁前程,可就傻了。”
  “……”燕娴微微一窒,不复多言。随即又暗地自嘲,她们是意气相投,但那中友谊只要有一方试图做些算计的事,马上就会破裂告罄。
  钱卿瑛又兴奋的对燕娴笑道:“姐姐快看,他们都一齐追出来了。是一只鹿哪!”哪里还有半点尖锐和芥蒂,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没发生过一样。
  “在哪?在哪?我们家爷也在吗?”燕娴也激动的举着望远镜站起来。
  “在哪!八爷被九爷、十爷、十四爷围拱着开道,和皇太子,直郡王、诚郡王争夺的正激烈哪!”
  一只雄鹿在丛林中奔窜。逃到了广袤的草原,似乎被追得筋疲力尽。
  钱卿瑛又去寻找胤禛的身影,一颗心悬到了半空。此刻的他还年轻,是不是能看清这只不过是个香甜的毒饵,胤禛其实也是跃跃欲试的,好几次都超过了皇太子,然后又迟疑的落后,他该有多么踌躇。
  她之所以能和这些人和睦相处,是因为她很小心的不去牵扯入那些纷争,尽量一视同仁,到争斗真正挑起来时,有怎么可能真的置身事外。
  《史记。淮阴侯列传》:“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常比喻帝位、政权。指群雄并起,争夺天下。
  康熙此间的那番举动已经鼓噪了那几个儿子蓬勃的雄心,平时对皇太子的避忌退让这会儿全不见了。
  而且看情形,胤祯已经和老八,老九,老十连成了一线。
  可是康熙又岂会真的这么轻易放出自己那头鹿给儿子们争夺,不过是同草场上的那头鹿一样,虽然依旧在奔跑,却挡不住岁月的流逝体力渐衰,不过是想挑动儿子们的斗争让他们互相消耗掉威胁罢了。
  “姐姐你怎么了?要不要看太医?”钱卿瑛不经意的望向燕娴,却发现她嘴唇颤抖,脸色发白,遂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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