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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种个男人当老公-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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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府从外面看上去,十分庄严肃穆,在大门的中央是铸金盈满的圆月,房顶上一轮圆缺弯,月月白白此刻也有点理解,月亮乃此国家信仰,他们跪拜的神为月神。
  在叶临的带领下,月白白程独风四寻五跟着进了叶府。这里的气氛压抑沉闷,阴森诡异。月白白瑟瑟地扯了扯叶临,“这里看起来很恐怖。”
  “白日里尚且如此,夜晚比此刻更是诡异上万分。”叶临微微勾唇,吓得月白白抓着程独的手不放了,程独见她主动,自是心情大好。
  风四走在最后,见着他们交握着的手,只觉得心中酸涩一片,越躲藏,越爱恋,越掩饰,越深刻。想离开,放不下,每当无意识地看到她微笑着的容颜,心中那股暖流无可抑制。
  月白白虽然心中感觉到毛毛的,却对这里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心。一路下来,偶尔能见到奇怪的画符图案与祭台。虽然是大白天,各处的门却都是紧紧关闭着的,庭径道路上冷清得几乎没有过往的人。
  叶府很大,再往里面走去的时候,就变了个样子,不仅有丝竹管弦的乐曲声,还有妇人欢快的笑声。风四在此时,脸色就变得不怎么好了。月白白发现前面就是一处庄园,经过一个凿着圆形洞口的墙壁,里面便是绿意无限,花红柳绿的世界。一名身着艳丽服饰的妇人坐在凉亭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舞姬欢快跳舞。她面朝出口,发现了这里来人之后,放下手中正在剥的花生米,就往这边快步走来。
  叶临苦了脸。
  那妇人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肤色很好,棕色的双眼带着浓浓的喜悦,头发全部挽了起来,没有任何头饰显得利索。身上则配饰着繁多名贵的挂饰,一身艳丽招摇的服饰让她显得活跃。她一边走来一边道,“临子啊,终于回来了,奶奶想死了你了。我跟你说啊……”
  “孙儿给奶奶请安。”叶临沉稳地给这位妇人请了安,赶忙将风四推了出来。随即这妇人眼睛发亮,紧紧上去拉着风四的手,“哟,小四啊,你也来啦,哟,上次真是的,怎么就那么走了,本来我还准备替你准备婚礼的。来来来,今儿来了几个舞姬,相貌身段没得挑啊,来一起去看歌舞去。”
  奶奶?月白白微囧,还以为是他娘呢。
  “叶老太太,哈哈哈……”风四笑得很是尴尬,偷偷看了一眼程独的方向,见他只是翘着唇不说话。
  叶临已经开始介绍开了,“奶奶,这位是中土的名商程独,这名是他老婆月白白,还有寻五……”
  程独带着月白白向叶老太太微微行礼。
  老太太打量了他们一下,然后盯着程独看了良久,“美则美矣,只是太过冷傲,我不喜欢。”又盯着月白白看了两眼,“美感全无,还傻气。”
  “呃……”
  说完也不管大家,拉着风四进亭子去了。
  叶临开口解释,“奶奶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她常年寂寞,只是喜欢比较多话的人。”
  “小临子,风四不想来这里的原因难道是你奶奶,看他的脸跟个苦瓜似的。”月白白不由问道。
  叶临弯起眼睛笑了起来,“奶奶喜欢热闹,喜欢歌舞,喜欢谈天,而风四哥哥很符合她的口味,一起谈名妓,一起谈美女,一起谈吃喝玩乐。”
  “的确乃风四所擅长之事。”
  叶临对着月白白道,“我已经替你们布置好房间了,我让阿伊带你过去,我想与程独说几句话。”
  月白白还真有点看不透这个小屁孩,一会儿装深沉,一会儿装神秘,一会儿装可爱,不过月白白也是个懂分寸的,这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非普通小孩,既然现在他要谈话,不想让她知道谈话内容,她也不会再这里打扰。
  程独与叶临来到府中的一处隐秘之处。叶临咳嗽了两声,“你是一个擅长利用的人,你既然同我前来,必定有想通过我,来选择一条简便的途径吧。”
  “算是。”程独言简意赅,微微眯了眼,细细地打量起站在他面前的男孩,头发虽短微卷,让他想起了绵羊。那双眼睛带着狡黠,含着也不像如此年纪该有的睿智。
  “你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帮你也未必不可。”
  “哦,此话怎么讲?”
  “明年冬天你老婆她将产下一名女孩子,你女儿,也就是我未来的新娘。”
  程独不由弯起了唇。女儿这个词明显让他心头一颤,他却不动声色,淡淡道,“小鬼,你算计得可真好,可是我未必会答应。你不觉得你对于我未出生的孩子显得过老么?”
  叶临平日里老成的如个大人,此刻倒是有些孩子气地反唇相讥,“哼,你连你自己的年龄都不知道,比你老婆大几岁都不知道吧?”
  程独怒,想起月白白揍叶临的姿势,便自然地扯起他的后领将他整个人提起来,重重揍他屁股。
  “混蛋,放我下来。”
  程独将他扔在地上,“打我女儿主意,门都没有。”
  叶临被摔在地上,很是狼狈地站起来,揉了揉身上的疼痛,气氛地嘟起了嘴,看着程独离去的背影,阴森森地笑着,“我要的只是月白白的女儿,岳父大人也未必一定是你。”
  月白白发现程独很忙,非常忙,以前在家中的时候,程独还未必天天出去,更多的时间是在家里看书。而到了龟灵国之后,他天天外出,到了天黑的时候倒是一定会回来陪她。月白白知道自己问了他也不会回答,虽然心中有略微的失望,却也不说出口。一切维持现状也可以。
  过了三日,风四从外头进来,手中抱一个大大的布娃娃。一张大饼脸圆圆的,脸上的刻画不是很精致,却显得憨厚,身上则穿着精美的布料衣服,甚是可爱。路途中正好与月白白碰上,月白白羡慕道,“好可爱的娃娃。”
  风四灿然一笑,“最近被叶老太太折腾得不行了,买个华都流行的娃娃贿赂下小临子,让他给我想想办法。不过嫂子,你既然喜欢,就先送给你吧。”
  月白白眯起了眼睛,却还是很不好意思地推辞,“不行不行,你还是先行贿吧。”
  “嫂子何必如此客套,你可知道那以风为首取名的所有客栈都是大哥所有,收益却都是我所得,送个小玩物给嫂子也是应该的。”风四笑笑,将有半个人大的娃娃塞在月白白的怀中。
  所谓拿人手短,月白白拿了娃娃之后,脸上露出的笑容就更大了,她兴奋地对风四道,“原来你是好人,谢谢,嘿嘿。”然后她欢快地拿了着个娃娃走了。
  风四站在原地,还沉浸在刚才的那句,“你是好人”的余味中,笑容浮现,他站在风中,白衣飘飘,风度翩然。连突然经过的叶临都被惊艳了一下,他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明了了他盯着月白白背影时眼中所露出的那抹压抑着的宠溺。
  他逐渐靠近,站在他的身侧,做了一个与风四相似的站姿与表情,故作深沉,“你喜欢她吧?有段时日了?”
  风四突然从梦中醒来,低头敲了叶临一记,“死小孩,不要乱说。”
  “怪不得府中那么多美女你一个都看不上眼,我还以为你会日日如梦,夜夜笙歌,过着奢靡的腐败生活,几月不见如隔了十几个秋啊。你看我奶奶为了讨好你,留住你,可是找了好多名妓供你玩乐。”
  风四的脸阴沉了下来,很是严肃,“叶临,这种话乱说不得。”
  “真的不打算抢么?”
  “叶临,你要我杀人封口么?”
  “风哥哥。”叶临很狗腿地抱住他的大腿,“不要生气呀,要不我为你占一卦?”
  “别跟我提占卦,妈的,我就是被你的占卦毁了,骗我进府,你倒清净啊,甩了你奶奶给我,你奶奶想着法子让我与几个女人一起成婚。”风四想起来就郁闷,忍不住毁灭了下明日里高雅的形象。
  叶临笑得开心,“没事没事,我表哥过几日就回来了,到时候,嘿嘿,他会替你分担一些的。”
  “那就好,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我还要住好久啊,可不能天天这么折磨我,现在我只要看到十来个女人向我扑来,我就不想活了。”
  “谁让你长了双桃花眼,还带媚的。”叶临哼了一声,然后低低地在风四耳边道,“今天夜里你到这里来,深夜我替你做场法事,去除你的思念之情好不好?”
  风四毫不犹疑地答应下来,心中虽然掠过一抹痛,“真有这种法术?好,夜里相约。”
  “小四呀,小四呀,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研究下问题啊。刚才我看到小花呕吐了,该不会是有了吧。”转弯口那个风骚的叶老太太朝风四挥手。
  风四的脸苦瓜了,狠狠滴拧了一把叶临,“我好辛苦啊。”
  这是一个寂静的夜。外面连一丝风吹过的声音都没有,在这种本来就阴森的地方来说,这种寂静很是折磨心里。月白白自从来到叶府之后,夜里总是睡得很浅。平日里睡不着她还非得拉着程独说说话,可是今日程独一回来倒头都睡着了,怎么拽都拽不醒,月白白暗想他可能是太累了。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木鱼敲打声,笃笃笃,声音敲得很有节奏。月白白脑子清醒得可怕,恐惧感油然而生,更让她惊悚的是,她被控制了,叫不出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外走。
  月白白一路走着,周围黑暗一片,风突然大了起来,呜呜咽咽地刮着,吹得那些不知名的植物簌簌作响,木鱼的声音敲得更加急促起来,周围的气氛更加诡异起来,月白白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前方有什么飘渺的东西飘来飘去,此刻她怕得要死,眼泪簌簌地流。
  又往前绕了一个弯,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朦胧的视线中,月白白以为是什么怪物,精神快要崩溃,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嫂子,你怎么出来了,大哥呢?”
  月白白此刻突然发现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灵力消失了,她脚一软,瘫坐在地上,呜呜哭泣。风四无比惊慌,赶忙上前将月白白扶了起来,轻拍着月白白的背,“嫂子,你怎么啦?”
  “呜呜……”月白白只是低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风四只觉得心疼,不由自主地将她搂抱在怀里……

  所谓误会之后

  在程独有过记忆以来,从未如此深眠过。睡梦中,一种惊吓的感觉由心而生,让他猛地惊醒过来。醒过来之后他无意识地伸手去抱她,却扑了个空。
  凭着一种感觉,他往前绕了几个走廊,然后经过一个弯。被乌云遮住的月光逐渐从云层后飘移了出来,带了几分阴冷的气息打在红色柱子上平添了一层诡异。
  此刻他看到他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轻搂在怀里安慰着。
  瞬间之间,全身的血液风起云涌。
  风四在无形中一哆嗦,抬头碰触到程独那杀气正浓的眼神之后,将月白白从地上拉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将手伸了回来,也不解释。
  程独走到月白白的身边,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带,半拖着回去了,期间没有看过风四一眼。风四站在原地,只是苦笑。
  叶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走了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吐了吐舌头,“我……好像做错了?”
  风四没有责备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道,幽幽道,“小临子,有种东西很容易上瘾的,我的瘾性似乎又大了,你告诉我怎么办?”
  “对不起。”叶临真诚回他。
  “你是很对不起我。”风四离去,双手在背后交握,手掌心中一片灼热。他不小心抱住了她,心中意乱情迷,他那一刻是带着深深的困惑的,但是更多的是诱惑。
  今天的夜有些冷,耳边尽是叶子簌簌的声音,而他分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感觉,心中冰火相交,痛苦与快乐并存着。
  “月白白,别哭了。”程独将月白白带回房间之后,将她狠狠摔在床上,站在一边等她解释。可是月白白却扑在那里哭得越发汹涌。程独耐心消失殆尽。
  他上前将月白白拉了起来,“怎么回事,嗯?”
  “呜呜……”月白白本来还有停止的趋势,被程独这么大声一喊,哭得很凶了。
  程独叹了几口气,拉过被子替她盖上,轻拍打着她的背,哄了好久,月白白终于停止了哭泣,窝在程独的肩膀处不说话。
  “怎么回事?”程独的声音很冷,冷得发寒。
  月白白一个哆嗦,抽抽搭搭道,“什么怎么回事啊?”
  他的口中冰冷地冒出两个字,“风四。”
  “啊?”月白白疑惑。
  “不要给我装傻,给我说清楚。”
  “我哪里装傻啦,你要我说什么?”月白白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月白白,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月白白被程独从床上拽了起来,房中的灯火还没有熄灭。两人相互看着对方的表情,两双愤怒的表情,不同的意义。
  月白白想也不想一个巴掌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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