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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只恨此生遇见你恨也纠缠 作者:用心才冷-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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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你应该称呼父皇和母后,自称儿臣!”宋长月平静地道:“臣因国事开罪过太上皇,又因家事让皇太后烦心,怎敢自称儿臣?”
  晚宴过程中,宋长月只与楚辞说话,对其它人一概不理。金露碍于父母在场,不便责备他。酒宴散后,金露送父母回宫。正要回宫时,太上皇叫住了金露:“陛下,你现在已经是一国女皇,这个宋长月既是你的夫又是你的臣,他如此不驯,你要懂得管教!”金露应道:“是!女儿知道啦!”太上皇叹了口气道:“露儿,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偏心。但是你要知道,我之所以不愿传位给你,正是因为女子大多重情,而身为帝皇,永远是要以国为重的,不能太多情!那个宋长月,的确是人中龙凤,他已经利用你的感情,把你制得死死的,你要小心啊!不要让我当年的担忧变成了真事。你既然从我手里拿走了皇权,就要对得起金吉列祖列宗,不要让金吉皇家蒙羞!”
  酒宴结束,金露就去了揽月宫,她希望能和宋长月好好谈谈,以他的聪明,应该知道这样我行我素,是很容易出事的。但是到了揽月宫,听完女皇的话,宋长月冷冷地道:“如果太后要处置我,就处置好啦。反正,事是我做的,我也不会否认!”金露恼道:“月,你不要再任性好不好!你上次闯的祸太大,要不是我一心保你,现在你怎么还能在揽月宫中?”宋长月面带讥讽:“陛下何必为难,宫中本来就不应有我的位置,今天设宴,不是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吗?”金露道:“我不是怕大臣们又注意到你吗?再说为了皇兄和皇妹的事,母后心中对你是有成见的,我不让你见她,也是为了你好!”
  宋长月冷笑一声:“在朝堂,大臣们把宋长月视为瘟神,在后宫,太后娘娘也视宋长月为祸根。在这金吉,宋长月真是没有容身之地啊!”金露抱住他道:“别这么说,只要有我在,金吉没有人敢动你!”宋长月淡淡一笑,语气清冷:“女皇何必自欺欺人!”金露抬着眼,正视宋长月的眼睛:“你什么意思?”宋长月轻轻一笑,慢慢道:“女皇忌我,更甚于百官!”金露脸色发白:“你——”宋长月脸上的笑容忽地不见,冷冷地道:“陛下是聪明人,宋长月也不是傻子。”金露呆呆地看着宋长月沉默无语!

  高傲的心
  皇太后不小心偶感风寒,女皇亲自侍弄汤药,每天下朝就去太后房中问安。后宫中所有的人,都争着到太后面前去问安,但是一直过了三天,宋长月都没有出现过。这天,女皇下了朝,立即又去太后宫中看望,一进门就见太后黑着脸半躺在床上,一脸的怒意。金露奇怪道:“母后,今天身体好些了吗?怎么坐起来啦?”太后怒道:“好些?没有被你的那个男人气死,已经是衰家命大啦!”金露心中一惊,表面却做出一副可爱的小女儿状:“母后,谁让您生气啦?连看到最心爱的女儿都不开心?”太后道:“衰家已经病了三天,你那后宫的人都来过了,为什么一直不见你当宝贝的那个人!”金露笑道:“原来母后是生辞哥的气啦。他这两天军中事忙,不能亲自来看望,您别生他的气!”太后怒哼一声:“我说的是谁,你心里清楚得很,用不着装糊涂!”金露道:“母后,月这个人一向是这么淡淡的,您不用跟他生气。”太后怒道:“什么叫一向这样?这是规矩,别说他身在皇家,就是普通人家,岳母病了,做女婿的也不可能不来问安吧?”金露低下头,不敢和母亲顶嘴。
  其实太后病了之后,金露已经几次叫人去吩咐宋长月,去看望一下太后,希望能让太后对他的印象好一些。但每次她下朝回来,得到的都是一个结果——宋长月根本没去看望过太后!金露心中虽恨,但事情太多,只能暂时压在心里,等有机会再好好说说他。不过今天母亲的脸色实在太难看,金露在心里想想,也觉得宋长月做得太过份。自己可以不计较他的种种无理举动,但是在别人面前,他至少也要顾忌一下女皇的尊严和威信。再说,母后自幼一直宠爱自己,怎么能让她这样生气,想到这里,金露也觉得自己十分不孝。想了一想,金露道:“母后,您别生气,朕马上去让他来给母后赔理!”
  太后怒极反笑:“好孝顺的女儿,宋长月不过是你的一个皇夫,不把我这太后放在眼里也就罢啦。这点小事,竟要你这女皇亲自去请。到底是他来给我陪罪,还是我给他请安?也罢,女皇也不用去啦。衰家也不敢劳动女皇,女皇还是回宫去吧!”金露脸上实在挂不住啦,尤其,母亲说的并没有错,无论是国法还是家法,宋长月这样的举动都是非罚不可的。金露想了一想,喝道:“来人,传朕的旨意,让宋皇夫马上来萱芷宫给太后请安谢罪!如果他不肯来,就把他押来!”
  去传旨的人没过多久就带着宋长月回来了。宋长月坐在软轿上,恭敬的向皇太后行了一个礼,口中道:“太后娘娘凤体好些了吗?宋长月给您请安啦!”太后冷笑道:“不必!劳动宋皇夫亲自前来,衰家好大的面子!”宋长月微微一笑,手一扬,异香从旁边走出来,捧上一个瓷杯。宋长月道:“这是专治风寒的良药,对太后这样的体质和年纪是最合适的。宋长月特命宫人准备好,进给太后娘娘的。”太后哼了一声,脸上怒气未消。金露忙打圆场:“月,你既然有药,为什么不早点送来?不过这也算你有心啦。”又笑对太后道:“母后,月是天下闻名的神医,他亲自准备的药,一定对母后的身体大有帮助。母后,你就别生气了吧!”太后冷冷地道:“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他送来的东西,衰家可不敢吃!”
  宋长月淡淡地道:“太后身体不好,不宜生气,既然太后看到微臣不喜,臣就此告退!”太后本来就因为金勇和金虹一对儿女的事,对宋长月十分怀恨,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猛地身边的茶杯,就向宋长月脸上扔去,宋长月微微一躲,那茶杯就没有砸中。太后怒道:“来人,把他拉下去打死!”金露忙道:“不可!母后……朕想他也是有苦衷的。母后不妨听听他怎么说,再来处置好不好!”太后怒道:“你真是疯啦!宋长月这样目中无人,都是被你宠出来的!你要弄清楚,他几乎害死了你!”金露看着暴怒的母亲,一时无语。宋长月淡淡地道:“既然陛下如此为难,臣还是告辞吧!”太后一时气傻掉,竟看着宋长月离开没有说出话来。金露看着宋长月离开的背影,一时沉默。等宋长月走后,金露传来太医,验了宋长月送来的药,果然是极好的治伤寒的药,但太后却说死不肯吃他送来的药,并且因此气得几天吃不上饭,病也拖了好几天,才慢慢见好!
  金露亲自去找宋长月问罪,宋长月竟冷笑一声,道:“抓两帖药吃吃就好啦,用得着大惊小怪吗?”这一下,不仅旁人,金露都气得差点想杀人:“他是我的母后,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宋长月针锋相对地道:“在你父母的心中,我只是他们的仇人而已!你还想让我像只狗一样趴在他床前说那些虚伪的话吗?”金露眼瞳一缩:“你是不是也一直把金吉当成你的仇人?!”宋长月平静地道:“你不会以为,就因为你的柔情,我就真的忘记了一切吧?我可以做到不报复,但我做不到忘记!”金露咬住自己的唇,缓缓转身走出揽月宫。一出宫门,冷风吹到金露脸上,她浑身一抖。他一直没有忘记过仇恨,一直没有!金吉军队杀过他的父母,而金吉女皇废了他的手足。虽然他说他不会报复,但是金露绝对不敢冒险。
  三天后,圣旨下,宋长月被贬为皇侧夫,暂时仍住在揽月宫。
  更让金露没有想到的是,不知怎么地,宋长月献计救灾民的事,在金吉民间传了开来,这让朝臣们非常不安,担心宋长月利用这件事,制造自己的影响和势力。而金露心里也充满了同样的担心,为此,她对宋长月更加的冷淡。
  这一日,宋长月独自坐在窗前发呆,他现在已经形同软禁,没有女皇的旨意,他甚至很难踏出揽月宫一步。回宫之后,金露对他的态度冷淡了太多。自然的,所有人都避他远远的。而最让宋长月难以忍受的,是看到楚辞回宫一身盔甲,英武不凡,让宋长月无法不想起自己当年在军中的情形,当年所接受的艰苦的训练,到今天,就像是最美的梦境一样。那些生死搏杀的瞬间,比皇宫中满眼的珍宝美色更打动他的心。但是,宋长月心里清楚,他现在在金吉的身份,就是一个囚犯,一个女皇的玩物!
  宋长月自嘲地一笑,早就应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金露是个不会改变的女人,对她来说,男人只是用来征服和玩弄的。她之所以对他念念不忘,正是因为他不肯被她控制和征服,现在金露可能觉得目的已经达到,她就可以放开手去找下一个目标啦。宋长月在心里蔑视了自己一把:“早就知道最后会是这样,又何必感伤!看来是老了,竟难以再控制自己的心智!”
  宋长月正想着,忽然听到异香报道:“皇夫大人,女皇驾到!”宋长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仍停在窗外,忽然,宋长月的脸色变得通红,窗外,金露和一个男子并肩走了过来。两人神情亲密,一路有说有笑。金露是女皇,按规矩,在金吉,除了皇夫,没有男人能与她并肩行走,而那个男人,也是宋长月认识的熟人——无忧公子!
  无忧看着女皇美艳无比的容貌,当年第一次见她时,她还是个公主,现在则是金吉最高贵的女皇,无忧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他自从败给龙冷魄后,只能逃亡到金吉,金露看到当年他曾经帮助过她的份上,对他也算不错,并没有把他交给龙冷魄。无忧到金吉带来了庞大的家财,加上他是个经商的天才,在金吉,宫中的用度大多由他来供应,不时也会进宫走走。金露脸上带着微笑,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前走,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里面一个冷冷地声音道:“女皇如果想找个地方与人谈话,请回凤翔殿!我这里不欢迎不速之客!”金露一怔,一抬眼,看到屋内冷着脸的宋长月,金露皱眉道:“宋皇夫,何出此言,这是无忧公子,与皇夫同为天下六大公子之一,是我们的贵客,所以特别来引荐给宋皇夫!”无忧含笑看着宋长月,只是藏在衣袖里的右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右腿,这个宋长月,正是毁了他全部计划的人!宋长月冷冷地道:“我谁也不想见!请陛下回驾吧!”金露脸上有点挂不住,她带无忧来,是有点成心的,故意想打压一下宋长月的傲气,但在内心深处,她更渴望能再见到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揽月宫,她太想他了!但是一看到宋长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金露又很难没有火气,他怎么就不能柔一点?顺从一点?每次见到他,都很难看到他的笑容,以前在宫中,宋长月也很少笑,但至少是顺从和沉默的,而现在的宋长月则是冷傲而尖锐的。
  金露不由想起了那天御花园宴后,太上皇跟她说的话。金露咬了咬牙:“宋皇夫,朕来了,你怎么还不跪下接驾!”金露这一板脸,自然一股威仪,吓得那些宫人跪了一地。宋长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慢慢支撑着身体跪了下来,口中冷冷地道:“宋长月见过陛下!陛下既然喜欢这里,请与贵客进屋详谈!微臣告退!”金露见他下跪,心已经软啦。成婚一年多,宋长月向她下跪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一直不舍得让他跪,连接驾都免了他的礼数。谁知再一听他的话语,金露的怒火又窜了上来:“大胆!”宋长月冷冷一笑:“臣不敢!”金露手指宋长月,正要说话,宋长月看了一旁看好戏的无忧,微微一笑:“陛下如果想惩罚微臣,是否可以等贵客不在的时候!”宋长月这句话提醒了金露,回头看了看无忧,脸色平静了下来:“无忧公子,请进!”无忧连忙道谢,与金露并肩进了门。进门之时,有意无意间,无忧的手扶住了金露的小蛮腰。金露也不生气,反冲他微微一笑。宋长月看在眼里,一声未吭,只是嘴角噙着一丝轻蔑的冷笑。这个笑容落到金露的眼中,觉得十分不舒服,但是——金露慢慢地将头靠在了无忧的肩上。

  步步紧逼
  宋长月冷冷地望着两人,一个美艳高贵,一个英俊不凡,的确是一对碧人,哪像自己又残又弱,容貌也显得苍老。宋长月的心慢慢地变冷,冷的冻成一块万年的寒冰。他仍然跪在地上,没有女皇的命令,他是不能起身的。他就默默地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耳边仍不时传来金露与无忧说话的声音。
  金露一面与无忧调笑,眼睛却时时瞄向跪着的宋长月。虽然心里千百次的想叫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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