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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笨笨女巫(寄秋)-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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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蛇……它为什么会在我手上?”莫名其妙,光用想的也会搞错?她太悲惨了。

    “问你呀!小脑袋尽装些不规矩的念头,你的女巫课程学得真马虎。”笨也要有个限度。

    沙悦宝心一惊,随口吐出一句咒语,不意竟然让她脱困了,十次错误总会对上一次,当她用心时。

    “你……你……你说我是女巫?”他到底是谁,除巫会成员?

    手臂一空,他顿感失望。“反应迟钝,我先前说过一回。”

    “你晓得我是女巫……”沙悦宝迅速地捂上嘴巴,一双水亮亮的绿紫眼眸无从隐藏。

    平时女巫们会掩藏与众不同的眸色,国际风气再开放,还是有些不肖之徒老是自封神之信徒地找女巫麻烦,多少要防范一点。

    另一方面,因处于黑发黑眸的东方人世界,台湾的小孩子很残酷,稍有不同就予以排斥、欺陵,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他人排挤,女巫是不轻易以真面目示人。

    她太激动了,来不及专心。

    “你救过我。”多美的眸色,湖水般绿漾,神秘的紫魅。

    “我救……救过你?”以她蹩脚的巫术,可能吗?

    “十五年前,在英国的一座小公园里。”上官锋含笑的提醒。

    很认真思索的沙悦宝慢慢张大眼睛,“就是你破了奶奶的结界。”

    结界?“对,是我。”

    “可恶,都是你害我变笨。”原来祸首在此。

    没有所谓感人的别后重逢,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拳打脚踢,虽然是花拳绣腿打在铜墙上,但多少还是会感到痛楚——她的手脚。

    “宝宝,小心伤了自己。”小火药桶!他一把将她搂抱在双臂中箝住。

    “快放开我,不要像水蛭一样缠着我,我一定要揍你一顿,都是你害我的……”会变笨都是他害的。找到仇人了!

    “我是个十分暴力的水蛭,我害你什么了?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他威吓地板起严峻脸色。

    沙悦宝用控诉的眼神瞪他,“为了替你疗治一身的伤,我透支法力,整整有一个月施不出半点力量……”

    当年号称十一岁的她正在利用月光练习祈雨舞,却莫名地闯进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打断她的兴致,霎时,月光全被乌云遮住。

    结界被破,她无法再专心地修练巫术,本想骑着扫帚离去。

    但是恻隐之心作祟,看少年的血不断渗湿地面,善心大发的她动用不甚灵巧的回复大法治疗,—一补肉填血回复原状,还以完整的健康身体。

    可是,毕竟她年岁太轻,使用回复大法对她而言负担太过沉重,反扑的魔法伤了她小小的修行,让她大病一场,原本就不聪明的脑袋因而变得更笨了。

    后来,莎宾娜奶奶煮了好些疗伤药汤都救不回她已失的法力,使得她得重新再修练,程度上落后了姐妹们一大截,连反应及吸收力也大不如前。

    “早知道就不救你,我会年年登上‘笨女巫’宝座都是被你拖累的。”她心有不甘地朝他一点。

    本意是要将他变成一坨屎,谁知……

    “把蔷薇砍掉,笨女人。”哭笑不得的上官锋阴沉着一张冷脸。

    沙悦宝讪然地摘下一朵花,“呃,我……我笨嘛!你不觉得自己动手较妥当些。”要她再念一次咒语把花弄掉?一丛蔷薇可能有无限的可能,说不定成了树海。

    “很好的藉口,我会把这笔帐记下。”他奚落地“扯拔”肩上带刺的蔷薇。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很诚心的悔改,下一次“应该”不会错得太离谱。

    他接着说:“只是用错魔法。”

    “哇!你好厉害,怎么知道我……呃,没有啦!是……是小鸟乱大便栽的赃,与我无关。”太得意忘形了。

    她沙悦宝笨虽笨可还有理智,没人会自承罪行,即使是“现行犯”。

    “宝宝,你晓得别墅里为何不见一个佣人吗?”他啜饮了一口咖啡,眉头微皱地把剩下的往一旁盆栽淋去。

    冷了,味道苦涩。

    “因为你是小器的老板,想把我折磨成全能的廉价劳工。”才五万那!她得做十五个佣人的工作。

    “嫌钱少?”他倒想听听她有何高见。

    “当然是少了很多,我们俱乐部扫地的阿婆月薪是两万五,倒垃圾的小工读生也有基本薪资一万八,你才花五万却要我煮饭、打杂兼些混蛋的琐事,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在报我不该救你一命之仇。”嗯!有此可能,他是变态人。

    沙悦宝质疑的不平眼光令他莞然,“你不笨嘛!算得真精。”

    “芎芎说做人不能和钱赌气,笨也要笨得有技术,先把钱老大请进门再说。”她不是金钱至上的信奉者,只是不甘心劳力遭剥削。

    芎芎视钱如命,花钱如水,她是望尘莫及,永远也学不到金钱的高深学问。

    “才刚工作就要加薪,于理不合吧。”他故意逗弄的咬咬她耳朵。

    “那是没有人像我这么命苦,遇到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质老板。”沙悦宝自怨自艾地没去留意他挑逗的小动作。

    上官锋咧嘴一笑地贴近她的脸,“只要你肯叫我的名字,薪资多个零。”

    “真的?”五十万耶!芎芎一定会鼓励她朝这金矿挖下去。

    “没错,就等你开口。”一点小钱他尚不放在眼里,先钓上这个笨女巫最重要。

    “请问一下,这个零是摆前面还是后面?包不包括小数点?”问清楚才不会吃亏。

    “你是沙悦宝本人吧!怎么变聪明了?”他倒有些不习惯她的精打细算。

    “不不不,我很笨的,不然哪会成为你的全职秘书。”她说得好委屈,一副同情自己的模样。

    她真的笨吗?他开始起了疑心。“不用把自己形容成末代女奴,要不是你的魔法老是摆乌龙,我何必净空别墅让你少丢些脸。”

    “你……你心机好重喔!原来是想看我出糗。”她才没那么糟糕。

    有人群走动的地方,她是不会随意施法,因为她晓得不受控制的法力有多少杀伤力,连她都无法收拾,除非有其他姐妹在场。

    人笨不代表没大脑,她懂得分寸。

    “笨女巫,你简直笨透了。”竟将他难得的体贴曲解成心机重。

    不高兴的沙悦宝噘起小嘴,“喂,你别太过分,笨不犯法吧!”

    “你在和上司顶嘴。”上官锋的眼底闪过一抹邪佞,似是狩猎前兆。

    “这叫讲理,你不能老是得寸进尺的欺负我,好歹我救过你。”人类都是忘恩负义的温血动物。

    他狂肆一笑,“请容我以身相许以报大恩。”

    “什么?”她还傻傻地不解其意,腰间倏地一紧,充满男人气味的黑影如鹰般扑上她半启的唇,理所当然地掠夺她初次的吻。

    脑子一空,轰然然的不知所措,她被……强吻了?

    ※※※

    呜……打杂、洗衣、煮饭还不够,她这个无助的女巫秘书又多了一项倍感艰辛的工作——当他的“吸盘”,完全无人身自由。

    以前的日子太优渥,手伸茶来,张口饭至,一切有魔法佐料,可这普通人的生活根本不是女巫过的,她连一座三公尺高的围墙都跃不到一半,活像只半死不活的蠢青蛙望墙兴叹。

    法术不灵光,逃又逃不出去,坐围愁城数豌豆,叹洗衣裤看云起,她是有史以来境遇最凄凉的女巫。

    蜘蛛网耶!就结在她的小脚趾头上,银晃晃的线微微抖甩,似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轻而易举地为五斗米折腰,自投半开的罗网寻不着出路。

    笨一点是籍口,再加上个蠢字便是无可救药,现在连撒旦王都懒得拉她一把,以免降低魔族的素质。

    “你的沙秘书好像很忧郁,你给人家排头吃?”夜夙换下医袍,继续做着行医济世的工作。

    “她在无病悲风月,命太好了。”瞧她在做什么呆事,趴在餐桌上抹花纹。而且同一片花纹抹了半个多小时,花早抹开了。

    “能容忍你女人不多,她真是不幸。”先致上诚挚的哀悼。

    “是我在容忍她,笨手笨脚的笨女人。”他有屋毁梁倾的准备。

    夜夙露齿一笑地剪掉缝线,“我看你倒是怡然自得,乐在其中。”

    “用不着拐弯抹角,我一向没喜欢过你,一个不请自来的墙角老鼠。”专钻缝隙的夜行盗匪。

    “可是你现在脾气好多了,没有咆哮地叫人把我扔出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我只想扭断你可笑的颈骨当挂饰,如果你再给我越过那十万伏特的电墙。”对夜夙而言,那座墙简直是形同虚设。

    他花费数百万美金架设的电流墙像是摆着好看,挡得了三流杀手却电不死一个多事的外科医生,总是三不五时攀墙来串门子。

    当初,刻意把别墅盖在人烟罕至的郊外,将四周土地全纳在名下,用意就是闲人莫近,偏有人卯下劲要挑战安全设施,矢志当个“飞贼”。

    一次两次搞得保安人员疲于奔命,次数一多,他们也就不胜其烦地由着他去,省得有人起而仿效。

    他手上不过是十公分长见骨的小伤口,他就爱来拆拆缝缝的现手艺,真是闲得狗拿耗子气死猫,借道来看戏,也不怕死于非命。

    “上官,你的保全需要加强,连个外行人都可通行无阻,你的命还真是不值钱。”就算是一百万伏特的电压也拦不住他,智商高的人就是神佛难挡。

    一道墙算什么。

    “我会要求他们配枪,一有风吹草动就扣扳机,死活无论。”必要时的残忍是正当自卫。

    倏然一惊的夜夙猛搓挺鼻,“别这么无情嘛!我是为你的伤而来,当真要我死无全尸呀!”他不想喝水时有个处处漏水的身体,为人着想不该落个里外都是猪八戒吧!好歹留个一盎斯的旧情分,血浓于水,表表相亲。

    “少来浮夸,我还没吃了她。”眼含讥诮的上官锋道。

    “难得呀!牙软了咬不下口,打算吃素好养生……好、好,别瞪人,我噤口。”开不得玩笑的家伙。

    “还不滚。”他没忘记宝宝称赞过夙的外表。

    “又来了,动不动就要我滚,外头有多少人要你的命,难保下回换你来求我。”风水轮流转,总有他低头的一日。

    “嗯哼!”谁取得了恶魔之命?他不放在眼底。

    大饼人人贪食,有本事来叩门,地狱之斧高挂当头,锋利不见血,寒恻阴残夺魂快。

    在血腥的环境中成长,心软的人成不了大事,活在子弹口的日子游刃有余,以强悍之势御人乃是狂霸本色,他不在乎外在凶险,但凭一时痛快。

    要他的命没那么容易,先向撒旦报备。

    “老板,你是不是得罪很多人?”沙悦宝晃呀晃的晃到他面前。

    “包括你?”她学会了他的冷哼。

    “我还在领号码牌,数字太长记不住。”遥遥长龙皆是寻仇者,她拿着菜刀候着,大概西元二一○○年,才轮得到她。

    “宝宝,你要学着敬畏我。”上官锋冷笑一声,动作如电地搂她入怀。

    “尽使小人手段,你的手早晚废掉。”她会是带头放鞭炮的人。

    手受伤的人行动还那么敏捷,他根本没有痛感神经嘛!难怪不怕死。

    “好香,你今天用什么泡澡,薰衣草还是迷迭香?”很淡,不难闻。

    “是佛手柑加薰衣草,市面卖的品质好差,不如我自己动手做来得有味舒坦。”她突然想起茉莉花精也快用完了。

    “明天我叫人去采买一车,你把单子开出来,省得埋怨花材不齐全……”

    嗯?有笑声。

    夜夙连忙闭上嘴,那一眼横扫可是带着千军万马,他嫌命长才敢放肆。

    不过,有意思!值得冒险翻墙。

    “我哪有,你少乱冠罪名。”沙悦宝被他一揽就分心了,忘了先前要问什么。

    不能一心二用的人真可怜。

    “对对对,他就是这种人,明明自己杀人放火还大喊上帝有罪。”煽风点火纯属私人乐趣。

    “夜医生,上帝是有罪呀!你好像在幸灾乐祸。”沙悦宝一副理所当然的道。

    杀坏人、放烟火不致有错吧!

    嘎?夜夙闻言为之一怔。“呃,上帝是神,他不会做错事。”

    “才怪,神也会做错事,不然她怎会被钉上十字架,还自称我有罪。”她的错在于说谎。

    信上帝得永生,这是一句骗语。

    人要永恒的生命做什么?日复一日,周而复始他过着单调的养老生活,看起来美好其实痛苦,谁能做到绝对无私?连上帝都为了无法感化路西弗而将他逐出天堂,鸵鸟心态地维持假面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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