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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吸血鬼猎人日志2-冥兽酷杀行-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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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没有追查到凶手吗?”我问。 
        “这里是墨西哥啊。”她说。“警察是没有用的……我们这里真正的镇长和警察局长是古铁雷斯。”她又说,昨夜死的三个男人都是古铁雷斯的手下。 
        他们到阿苏尔酒吧来是为了甚么?找我还是瑚安娜? 
        ——那只怪物是否为了保护瑚安娜而把那三个人杀死?他是甚么? 
        我问瑚安娜:你相信他就是加伯列吗? 
        “你是说……加伯列变成了……狼男?”瑚安娜毕竟是墨西哥人,对于这些古老的传说不陌生。 
        我没有见过狼男,也没所谓相不相信。 
        但是两年前的我同样也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如今我却成为了吸血鬼猎人。 
        我从床上站起来,告诉她我要去找席甘多神父。相片相信已经印好了。 
        “你要小心。”她说。“警察原本想找你问话。我告诉他们你受了伤,他们才暂时离开。桑茲镇长一定会下令你离去。” 
        我穿回大衣时发现,左袖上撕裂的破口已经缝合了。真是体贴的女孩。这件大衣对我很有纪念价值。 
        瑚安娜把勾鐮刀交回给我时问:“你不会离开吧?……我知道你是怀着特別目的而来的。” 
        我看着那双美丽的蓝眼睛时,阅读到她脑海中的思想: 
        “我现在唯一能够相信的人,只有席甘多神父、妈妈跟你……” 
        我讨厌自己这种读心能力,于是拼命压制着它。 
        这时我想起瑚安娜的母亲。 
        听到我的询问时,瑚安娜的脸漲红起来。“她大概……到了古铁雷斯那儿……” 
        我这才知道珊翠丝——瑚安娜母亲的名字——是古铁雷斯的情妇之一。 
        但我确知她并不在东方那座庄园里。 
        因为我感应到波波夫的所在…… 
        ……教堂內出乎意料地挤满了镇民。也许是近几天来死亡事件——不论是人类或动物——太多了,人们都来寻求上帝的协助。 
        坐在木椅上的人全都转过头来盯着我。那全是面对陌生者的敌意眼神。 
        我回忆起萨格的说话:吸血鬼猎人是不受尊敬、欢迎的异端者,遇上的最重大困难往往不是狩猎行动本身,而是周遭人类的阻撓…… 
        桑茲镇长也在这些人之中。他的身材虽然肥胖,迎面向我走过来时的动作却十分俐落。他要求我立刻离开圣亚奎那。 
        我直视着他时,心想或许可以用我的催眠能力改变他的心意——但我不喜欢这种作法。 
        席甘多神父的出现替我解了困。桑茲明显对神父敬畏三分。神父亲切地把我接接到教堂后面的休息室。桑茲只好不了了之地退开,慍怒地躲回人群当中。 
        神父看见我吊挂在胸前的左臂并没有感到惊讶。他已经得知昨夜发生的事。 
        我那枚铜铸十字架项链一定令他误会我是教徒。他不知道这十字架背后埋藏的那段狩猎吸血鬼的历史。 
        面对瘦小的席甘多神父,我有一种正在告解的感觉,想把所知的一切告诉他。不可能。他没法接受那个“吸血鬼世界”的存在……更何況是狼男…… 
        他把印好的照片遞给我时说:“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照下这个的……他是甚么?” 
        从照片中我第一次能够清楚看见他的模样——正如瑚安娜所说,既像人类也像野兽。班达迪斯就是被他杀死的。我把马儿脑海內的视像记忆,用“念光”的方式纪录在摄影膠卷之上。 

        我在去年才发现自己这种能力,这是第一次使用。最初在书本中读到这种“意识摄影”的超能力,其中最著名的是美国芝加哥男子泰德.西利欧,是个老烟枪兼酒精中毒的酒店职员,在一九四六年至一九六五年间,以数百次科学实验证明了他的能力。他甚至能在“意念照片”中,把原有的建筑物招牌文字加以改变。 

        好奇地尝试下,得知自己竟也有这种异能,对于狩猎有一定的帮助。 
        我瞧着那张照片。只有头部的特写:头顱形状是人,但双耳却变得尖长;脸上长满了长毛;咀巴有点像狼犬般向前突出,暴露出跟吸血鬼颇相似的獠牙。 
        由于用“念光”拍摄,只能照到黑白影像,无法确定眼睛的颜色。 
        从那双眼睛中,我似乎看见了复仇的态态火焰…… 
        我问席甘多神父有关加伯列的事。 
        “加伯列.马拉萨诺.艾斯特拉……一个好青年……”神父以他不太熟练的英语,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说。“他是方圆一百公里內最好的牧人,跟动物十分亲近,好像能够互相交谈一样。” 

        加伯列的父亲原本是美国拉丁裔人,大约二十年前在德萨斯州犯事(听闻是杀人罪)后,带着大女儿玛莉亚和妻子越境逃亡,在圣亚奎那定居。加伯列不久后在这里出生。母亲同时因难产而死。 

        ——跟我一样,一出生便失去了母亲…… 
        加伯列的父亲大约十年前去世了,把牧场遗下给子女。 
        我再追问有关加伯列死亡的事。神父以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开始述说。內容跟瑚安娜说的差不多。但席甘多神父所知的虐杀情形还要详细——他在为姊弟俩举行葬礼时曾暗中察看过尸首: 

        玛莉亚的下体几乎被刀砍剌得稀烂;两边乳头被烧焦了;背部被划下一个五芒星状的伤疤(神父用手指沾上咖啡,在桌上把那图案画给我看)。 
        仵工曾告诉神父,玛莉亚在最后被砍下头顱时下断气…… 
        加伯列所受的痛楚也不在姊姊之下。手腿所有关节,包括十只手指都被硬生生折断了;阳具和舌头也给割了下来——仵工花了不少工夫才把这些部位缝回尸身上;全身几乎只有眼睛仍然完好——是为了强迫他“欣赏”姊姊被凌虐的情景…… 

        “这是不可原谅的恶行……”神父的话令我再次想起照片中的复仇眼神。 
        ……不可原谅……不错。这是绝对不可宽恕的暴行。 
        ——假如我是当时仍未嚥气的加伯列,我脑海中唯一想着的会是甚么?…… 
        好一段时间我跟神父都沉默起来,静静地喝咖啡。 
        神父忽然问我:“你到圣亚奎那来是为了寻找甚么?” 
        神父似乎已看透了我的心。但我始终没有直接回答他。 
        “快点离去吧,否则你将难免与古铁雷斯正面冲突……我也无法对抗他……” 
        我问:古铁雷斯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神父沉默了一会才回答: 
        “毒梟。也是圣亚奎那大部份人心目中的英雄。他是在这座教堂长大的。”坚诺.古铁雷斯是圣亚奎那土生土长的孩子,两岁时父母便被强盗杀害——那时边境公路的截劫盗匪比今天还要多,整个圣亚奎那的镇民都活在恐怖之中。 

        席甘多神父收留了这名可怜的孤儿,希望在宗教的薰陶下,把他培养成教堂的继承者。但古铁雷斯渐渐长大后,神父知道这个男孩绝不会安份于圣职。暴力在两岁时已在他心人生了根。 

        十五岁时,古铁雷斯一个人离开到了南方——后来神父才得知,他在十几年间輾转流浪到了哥伦比亚。 
        四年之后,古铁雷斯带着一个叫莎尔玛的女人和两个叫蒙多及奧武利萨的男人,回到圣亚奎那。他立刻做了三件事:把一整袋钞票分派给每个圣亚奎那镇民;杀死邻近的三名毒梟;在镇外东部建起了那座庄园。他立即成为这一带最大的古柯溤苏撸敫缏妆妊堑亩矩湣翱ㄌ囟庇兄苯恿怠!

        “几乎整个镇里不安份的男人都替他工作……”神父说。“农田和牧场都釦余下女人和老人。大多如今都荒废了。” 
        边界的其他毒梟多次都想剌杀古铁雷斯。只有一次几乎成功——那是大约半年前,古铁雷斯被三颗子弹打在胸腹中。他却奇迹般活过来了。 
        “难以置信……那一夜他已经到达地狱的边缘了,第二天却生气勃勃地骑马,围绕了全镇好几个圈。他大概把灵魂出卖给魔鬼了吧……” 
        我的想法跟神父一样。 
        “那些剌杀他的人呢?”我问。 
        “几天后在一夜之间失踪了——听说是这样。或许太害怕而逃掉了吧。但到现在也没有再听到消息。” 
        我再追问神父:“那几天里有没有甚么奇怪的陌生人到过圣亚奎那呢?——像我这样的陌生人。” 
        神父摇摇头说记不起来。事实上那几天,全镇陷于一片恐慌。古铁雷斯将死的消息,对镇民来说有如世界末日。 
        之后古铁雷斯开始与其他毒梟谈判,计划组成像哥伦比亚毒販般的“卡特尔”。但近月似乎又因为争夺领导权问题而再次燃起战火。 
        上个月古铁雷斯的座驾曾遇袭,死了四名部下,他自己却再次生存下来。杀手同样全部失踪了,连尸体也找不到…… 
        我问神父:“古铁雷斯回来后,你有没有跟他谈话?” 
        他说:“两次。第一次他想花一大笔钱修葺教堂,被我拒绝了;第二次是他几乎被杀之后不久。他好像改变了许多——我看见他瞧着基督像时的眼神带着不屑……他兴奋地告诉我组织‘卡特尔’的计划。他说要把圣亚奎那变成美国边界以南最繁盛的地方。” 

        “他还有甚么奇怪的特征?”我问。 
        神父再次好奇地打量我。 
        “我感觉到他比最初回来时带着更哝的邪恶气息——那好像是不属于俗世的邪恶……” 
        ……回到酒吧时,瑚安娜正在熟睡。她已累了一整天。 
        再次检视左臂的伤口。复原的速度比想像中缓慢。那只狼男的力量实在可怕。 
        ——在再次遇上他时,我有能力击败他吗? 
        从皮囊中找出那个注满人类血液的密封膠袋。看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回去。 
        我知道只要喝了它,我的手臂会立即痊愈。也许身体机能也会进一步提升。 
        但我不能冒这个险啊。我要在这頁里再次告眨ё约海合恃胶鹊枚啵馕蹲盼以浇咏涑赏耆奈怼
        6.酷杀者之墓标 
        八月四日凌晨 
        圣亚奎那以南五公里 
        即将满月之夜。开朗深邃的星空下,墨西哥的荒野特別显出它凄凉孤独之美。这种美,曾经有墨西哥诗人形容为“有如被情人拋弃的美女那种既依依不舍又透着怨恨的可怜表情”。 

        在月光的勾勒下,荒野上其中一株仙人掌的形状正像那个婀娜多姿却也混身带剌的美女。 
        仙人掌近顶部处嵌着两枚银幣,反映出淡蓝的光华,就如一双正在流泪的眼睛;仙人掌左右两根支干,则像欲与情人作最后拥抱而伸出的手臂。 
        狼男伸出满布长毛的指爪,抚摸仙人掌的“脸”,不住发出酷似人类语言却又无去辨別意义的低嚎。赤红的眼睛泊泊流出泪水。 
        他再也无法忍受,四肢把仙人掌紧紧拥抱着。仙人掌的針叶剌进他的长毛內。 
        狼男的脸疯狂地厮磨仙人掌表面,在針叶上遗下一丛兽毛。 
        近距离凝视那两枚代替情人眼睛的银幣时,他看见的却是银幣表面反射出自己的样貌。 
        他知道自己所失去的已再无法寻回。 
        狼男仰首愤怒地嗥叫。 
        仙人掌在他的拥抱之下粉碎。 
        同时 
        圣亚奎那西侧山区 
        波波夫已隐伏在树林中一整天,仍坚持等待主人到来。 
        女吸血鬼珊翠丝就在他五十公尺之外,正在尽情抚弄一名被綑绑在树下的赤裸少年。 
        少年已瘦弱苍白得不像活人,胸部的呼吸起伏十分剧烈。颈动脉上有两个刚刚结痂不久的圆点状噬疤,四周的皮肤像浸水太久般皱缩起来。 
        “珊翠丝……放了我吧……”少年断续地哀求。 
        珊翠丝邪笑着,两只吸血獠牙暴露出上唇外。她拨弄着少年的阴部。但少年已没有足够血液勃起了。 
        “我不会放过你的……”珊翠丝走到对面另一棵树下。 
        树底处摆着一堆不明的东西,以一幅污秽的床单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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