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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sex animal by 楚云暮 (虐心+黑道+强攻强受)-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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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靖生仰头闭眼,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又急促地拍开那只手,「别搞我。」 

  「为什么?」方扬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欠揍,「你不是说,你也不是谁都行的吗?」 

  靖生像是疑惑似地想了一瞬,边笑边摇头:「滚,这时候别开玩笑,我喝了不少酒,你别……」 

  话来不及说完了,方扬已经捏着他的腰,吻住他的嘴,「我一直记得呢……你欠我一次。」 

  靖生剧烈地喘息起来,不可否认,眼前这个男人一直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不管他们是敌是友……「啊!」他一声闷哼,方扬已经把他撞向洗手台,昂贵的西装因为情欲的迫切而被揉成一团,他急切地扒掉他的外套,「疯子,等一下!他吗的,不能在这!」叶靖生喝道,「你想让人看笑话吗?」 

  「那我们回房去。」方扬又腻了上来,双眼里都是燥热的鼓动,真不知道,这个晚上,究竟是谁喝的酒比较多。 

  「那扎奇斯呢?你不管……」 

  「管他。」方扬向前一靠,那里的火热温度让靖生几乎被烫地跳起来。 

  「方扬。」他只能舔着嘴唇,边喘边说,「你疯起来还真可怕。」 

  「彼此彼此。」 

  一路跌跌撞撞地纠缠回房间,两人都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不在走道上就把对方按倒。刚撞进门内,叶靖生就一把扯着方扬的皮带往下褪,野蛮地勾挑着那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哈……」他故意地调笑,「看来扬哥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方扬仰着脖子喘气,听了这话哪还忍的下去,急不可奈地拖着靖生摔上床,一脚跨在他的下腹上,扯开他的裤子,只见充血的前端已经放肆地抬头,「你也好不到哪去!」他恶狠狠地骂,压下身子用力地咬他的脖子,胸膛,却特地避开重要部位。 

  靖生像是按捺不住彼此贴合间的火热而不满地低吼出声,方扬也不管他许多,此刻他满脑子里都只剩自己的欲望!他一把分开靖生的腿,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探去,靖生放荡地呻吟出声,他在床上从来就是个放的开的人,眯起眼,单手环住方扬的脖子,不住地舔着唇:「爽……你真棒……等一下……」他突然睁眼,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扭动了一下身子,方扬却巧妙地捏住他的胯骨,左手变本加厉地继续。 

  「该死的,你干吗?」叶靖生突然一把挣脱,按住他摸索前进的手。 

  「别说话。你会舒服的。」方扬的声音是沙哑地,无疑还带着浓厚的情欲色彩。 

  「你不是叫我做——0号吧?」靖生反应慢了半拍,却随即吼了出来。 

  「Shit!你不做0难道我做?」他吃人似地瞪着他。 

  「见鬼!」靖生懊恼地呻吟了一声,撑起身子,方扬一把攥住他汗湿的手臂:「去哪你?」 

  靖生挣脱,跳下床来把腿塞进裤管里,「找地方解决啊……」 

  什么?方扬看见靖生挑弄性地拨动那个实际上依然没有偃旗息鼓的重武器,双眼一眯,心头火起:「别告诉你想就这么撤了!」他大怒着下床,指指自己的下体:「这个怎么办?!」 

  「啊哈,我差点给忘了。」叶靖生操起一旁的电话,用英文说道:「微微安小姐?方先生又想约你了,房间是……」说完,一手轻拍已经目瞪口呆的方扬的脸颊道:「都是男人,我不会忘记你也有需要的?」 

  「叶靖生!」方扬饿虎扑羊般地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摔到床上,压着他恶狠狠地道:「你把我撩起火来就这么一句话想走?!」 

  靖生喘息着捏着对方越发狰狞的凶器,道:「我……我也想做……你不愿意而已。」 

  「废话!」他怒,「我又不是女人!」 

  靖生的眼神冷了下来:「我也不是。」 

  「你!」方扬想掐死他,「你好样的,你故意的是吧?!你以为在这我就不敢杀了你是吧?」 

  叶靖生懒洋洋地打量着他:「方扬,为这么点事喊打喊杀不觉得无聊么?别忘了我们还有共同的目的。」 

  方扬暴怒地瞪他半晌,才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来:「滚!」 

  他是哪根筋不对了才去招惹他! 

  靖生一路哼着走调的曲子走出招待所,没走几步就看见微微安从树影里闪身出来,果真是一代尤物,方扬有什么吃亏的。他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忙侧身避到一旁。他目送着微微安上楼,十分钟后,方扬房间里的灯熄灭了。他耸耸肩,转身走开。男人嘛,就是那么回事,谁他妈的都是动物一只。 

  晚风让他被酒精熏醉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这时候他才觉得后劲过去了,却仍然有些莫名的躁热,现在干吗去?在扎奇斯的军队里找一个比他还强壮的长毛猩猩共度良宵?他抖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开始想念起远在香港的杰仔了。 

  这次要是能回去,了了那件事,也该带着杰仔离开香港了吧?他眯着眼想。 

  要是能回去…… 

  他眼里一亮,站起身来,难得方扬没跟在身边,没个人监视…… 

  靖生走向那个站岗的雇佣兵,故意操着一口不流利的英语道:「我迷路了……请问,路,回去的,怎么走?」 

  那个雇佣兵见了靖生肩带声的识别徽章,放下配枪,往灯火阑珊处随意一指:「就在那边!」 

  靖生装作听不清楚,又问了一次,士兵不耐烦起来,把枪靠到铁丝网上,走前一步,一指前面:「There!」说时迟那时快,靖生从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嘴,手心里的瑞士军刀望里一贴,那人便闷声一哼,软软地瘫到倒在地。 

  「Sorry。」靖生没什么诚意地说着,把他的尸体拖到一边的矮树丛中,又把他的军装脱了下来自己穿上,这事对于叶靖生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整装完毕,他又望自己的脸上抹了一层土,压下帽檐,靖生本来就生的高大,这样一来,黑暗中也未必会有人会认出他。 

  迎面走来几个巡逻的士兵,用当地土语和他说了什么,靖生微微一惊,来不及细想就胡乱点点头。那队长拍拍他的肩往西南一指,边说边笑地走了。 

  越往西南走,就越能听见一些调笑的声音,靖生诧异起来,看见一个帐篷外围着数十个人,水泄不通。照他今早的观察来看,这应该是扎奇斯重点布防的地带,怎么会…… 

  他不动声色地挤了进去,顿时看呆了,一个亚裔女人,双手被捆地蜷缩在地上,憔悴惊慌,面色苍白地呜咽着,与周围的兵痞放肆的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绑在嘴巴上的白布条已经渗出隐约的血迹。 

  靖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帮畜生。又不知道哪里绑来的人质。他咬咬牙骂自己,这事和你没关系,如果还要命的话就少淌这混水。 

  随着一声吼叫,像是一个信号,周围的那些人都红着眼冲过去,瞬间淹没了女人的身影,靖生皱眉转身,看不下去了,只能听见她激烈的挣扎的声响,不知道谁撕去了她嘴上的胶布,她凄厉地尖叫一声:「不要——!」 

  是中文。 

  叶靖生停住了脚步,耳边是更加刺耳的男人们的笑声。他拧着眉,心里剧烈一抽,转回身,陷入疯狂的军人们没有一个注意到他缓缓执起了枪——碰的一声,灯泡被击破,四散裂开,人们开始骚动着拥挤起来。「出什么事?!」「怎么了?」「天啊!」 

  靖生一猫腰,往里一探,一把将那个女人护在怀里,悄声道:「别说话,跟我走。」 

  那女人恐惧地连连点头,靖生趁乱护着她奔出帐篷,拔腿狂奔,那女人惊吓之下,脚步虚浮,跑不了多远,就听见身后有一阵骚动——他们追过来了! 

  女人害怕地哭了起来,叶靖生急地吼了一句:「他吗的别哭了!我不会让你被抓回去的!」 

  却也知道这人生地不熟又能逃到哪去?只能背起那个女人慌不择路地跑进密林之中。晃动的人影,手电,嘈杂地席卷而来,后面的吼声越来越大了,零星的几点枪声。靖生知道他们是来真的了,被抓住会有什么后果几乎无可想象!刷地一声,脸颊上烫了一下,有什么液体涌了出来,这股刺鼻的味道,世界上没人比靖生更加熟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抱着那个女人滚进长草中,喘息着对她说:「呆在这别乱动,天亮后一直望北走就会出达连省,我只能保你到这里了。」 

  女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抽泣道:「那你呢?」 

  靖生不耐地挥开她的手:「你别管。」不为这个倒霉的女人引开追兵,当初还不如别救她!靖生最后叹了口气,拔足就往反方向跑去,草丛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响动吸引了那数十名士兵循声而去。 

  「在那儿!」「抓住他!」 

  其实,这密林靖生是根本摸不着北,全靠着方向感乱闯,进入密林深处,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黑压压地一片,哪里分的出方向。靖生伏着身子,一动不敢乱动,只盼那些追兵能赶快散去。脸一触到地面就觉得一阵湿润,他一怔,近日来哥伦比亚境内连连大旱,没有落雨,地面怎么会是湿的?除非——他兴奋坐起身子,是新翻的土!他一时依然顾不得危险——他来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那些毒品么?他拿刀刨开松软的泥土,挖了一尺有余,就是一个木板箱子,靖生将锐利无比的军刀刀刃顺着缝隙往下一刺,拔出来送至唇边,用舌头轻舔刀锋,顿时皱眉道:果然是高纯海洛因! 

  正在此时,似乎又有人往这里搜寻而来,靖生忙将土拨好,人却越围越多,眼看着插翅难逃。 

  呆在原地迟早被找着,可逃,又能望哪逃?!靖生一咬牙,从侧袋里拔出眼镜王蛇。 

  一只手突然从后包住他的,靖生一惊,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偷袭他! 

  那人却抢在靖生之前,封住了他的攻势,压着声音道:「跟我走,别和他们硬碰!」 

  没有时间犹豫,叶靖生从来是个惜命的人。 

  暗黑无边的密林之中,前面的这个背影看起来那么生疏地熟悉着。 

  夺命狂奔,脚步飞踏在落叶积草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惶乱而急促,与隐约而鼓噪的心跳合而为一。 

  他显然对这的环境摸的很熟,追兵,枪声,狼狗的吠叫和粗野的吆喝都渐渐地听不大清了。 

  夜空上,零星挂着几点星子,暗淡无光。 

  「到这你就安全了,之后,当什么也没发生。」他转过身,却只看的见一只黑色的枪口对着他。 

  叶靖生冷冷地把枪向前送了寸余:「裴浚,想不到你也会来这。」 

  男人看着他,刀斧凿刻一般的面上缓出一丝松动来,隐约却是笑意:「我好歹救了你一命。扎奇斯对人可不算太善良。」 

  靖生扬起头:「我把你的身份告诉扎奇斯,我想他会对你更加不善良的,是不是?」 

  裴浚淡淡地看他:「我只是一个商人。」顿了顿,又说,「和你一样,对扎奇斯的『货』感兴趣。」 

  放屁!叶靖生压根就不信,五年前的情景完全和现在叠在一起,如烈焰滔天。 

  「阿生。」他笑,「这枪法是我教你的。你以为你杀的了我?」 

  抬手,优雅地抚过冰冷的枪管,慢慢地压下:「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依然是那一双阗黑如墨的眼睛。一如当年。 

  半晌,靖生勾唇一笑,收枪入怀:「我知道杀不了你,你现在出现在这的理由我也不想管。但是,这次的事我势在必得,你最好别碍着我。」 

  「为什么和鸿运内斗扯上关系?」 

  靖生没理他,转身就走。 

  他又扬声追问:「小龄还好么?他的病——」 

  叶靖生的火暴脾气才顿时爆发出来,他扭头吼道:「关你屁事啊!」 

  裴浚,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当我是那个一头热血的傻瓜么?! 

  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起他! 

  我和你,都已不是当年模样了。 

  他一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许久之后才吐出一口气—— 

  「叶靖生,你还是太心软了。」 

  此时,爱玛。斯通无声息地靠近他身边,低头道:「裴先生,钟先生的电话。」 

  裴浚看了她一眼,耸耸肩膀,走了进去。 

  大摇大摆地晃进房间,一开灯靖生就愣了一下,随即吹了声口哨:「扬哥是喝多了犯迷糊是吧?房间也能走错?」 

  方扬随意地搭着件浴袍,坐在床上。看来是刚刚冲了个澡,黑色微卷的发缕还略有水气。 

  见他没理自己,靖生反手把门拉上,又道:「微微安呢?不像你呀,速战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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