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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五霸七雄-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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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口笑道:“萧大妹放心,我和焦三弟,只是领略风味,浅尝便止,孟二弟才是豪量的杜康知音,那十斤‘金刚倒’,是他一人要的!”萧克英多半都是面对柳延照发话,偶然几次眼角流波,都是飘往那位比她还要高出一头,坐在椅上便如半截黑塔的小小子焦良,如今听了柳爷延昭所说十斤“金刚倒”全是孟赞一人想喝之语,才把头一低,以诧然目光盯在大小子孟赞脸上,正色说道:“孟爷,不是我舍不得酒,而是‘金刚倒’的劲头太凶……”
  孟赞笑道:“萧寨主放心,我懂得适可而止,不会喝得烂醉!”
  萧克英道:“平常时日,孟爷便在我寨中醉卧三日,又有何妨?但明日要与天下群豪,逞雄争霸,喝多了酒,纵令不醉,对功力也有影响,尤其那‘金刚倒’香味太醇,好酒之人,入口每难自制,孟赞千万记住,若是你一人独饮,有三斤酒儿,应已足够,萧克英直到今日,还没有见过两斤不倒的铁金刚呢!”
  孟赞自恃酒量,口中虽是唯唯称是,心中却颇为不服,决定少时定把十斤酒儿,一齐喝光,让这位“妙姹金刚”,见识见识!
  少时,首先换上了极名贵的精致酒菜,跟着香风闪处,两名十六、七岁,一着红衣,一着白衣的绝美少女,抢步走进宾馆,红衣少女手中还提了一只形式古雅的陶质酒坛。
  萧克英伸手指着柳延昭,向那两名少女,含笑地叫道:“小英,小玉,先见过柳爷,柳爷就是上次在‘芒凉山’中,赤手空拳,独斩八寇四大凶,帮过我大忙,也等于是救过我性命的‘乾坤圣手四海游龙’!”
  两名少女,面露钦佩之色,一齐裣衽拜倒!
  萧克英又指着孟选焦良笑道: “这是柳爷的金兰义弟,小个子的是孟二爷,大个子的是焦三爷……”
  小英小玉行礼参见之际,四道聪明伶俐的目光,少不得又在小小子焦良的雄健虎躯以上,多盯几眼!
  萧克英等她们行完了礼,方对柳延昭等,含笑说道:“这两个丫头,倒还聪明,穿红的叫小英,而穿白叫小玉,只可惜未遇名家指点,只是随我学了一些笨拙把式……”
  语音顿处,偏过头儿,向那红放少女小英,笑声说道:“小英,开坛献客,孟二爷是海量,替他换只大一点的杯儿。”
  小英似乎极少遇见喝“金刚倒”要用大杯之人,闻言神情略怔,但仍恭身遵命,在袍柜中,寻了只中号酒杯,向孟赞双手奉上。
  小玉则动手打开了坛口泥封,立有一股极为浓冽诱人的奇异酒香,弥漫在这间并不太大的宾馆之内。
  孟赞“呀”了一声,目闪神光,向萧克英含笑说道:“萧寨主……”
  三字才出,便被萧克英伸手拦住摇头笑道:“孟爷,别叫我萧寨主,应该跟着柳爷,叫我萧大妹,我以后也沾点光儿,对你们三位,改称柳大哥、孟二哥,和焦三哥了!”
  孟赞目光微侧,见柳延照含笑点头,遂立即改口笑道:“萧大妹酿得好酒,我喝过三十年的窖藏‘茅台’,香味还没有这‘金刚倒’来得浓冽!”
  萧克英道:“酒不是我自己酿的,我寨中有位酿酒师傅,据他自诩,是此道之中的当世第一高手……”
  柳延昭道:“这位酿酒名师是谁?此道最难得的,便是经验火候,以及取材酌量的恰到好处,故而他既有此造诣,年龄方面便决不在小。”
  萧克英颔首道:“柳大哥猜得对了,这位酿酒师傅,是个白发道人,从来不告人名姓,并因长年均在醉乡,遂自号‘酡醉道士’。”
  柳延昭目注孟赞、焦良,扬眉笑道:“二弟,三弟,世上的巧事真多,既有从不示人法号的‘邋遢和尚’,又有从不告人姓名的‘酡醉道士’……”
  萧克英立即便问道:“谁是‘邋遢和尚’?”
  柳延昭笑道:“是位世外高人,也是我孟二弟焦三弟的授业恩师,故而那位擅于酿酒的‘酡醉道士’,可能也是位假借杜康,高蹈自隐的异人奇客,大妹千万不可对他怠慢才是!”
  萧克英连连点头,嫣然笑道:“有此可能,因为这‘酡醉道士’,时常会在醉言醉语中,微露玄机,十分奥妙,好在我对她颇为尊敬,一向称为‘师傅’……”
  柳延昭接口道:“萧大妹有此名师,酒量方面,定也惊人的了!”
  萧克英摇头笑道:“我爱喝几杯,量地不宏,对这‘金刚倒’,最多能喝一斤,超过则不胜酒力!”
  说至此处,一双妩媚大眼之中,已闪射出惊异的神色!
  原来就在她与柳延昭说话之间,孟赞已接连饮干了四杯酒儿。
  虽然,小英顾虑酒性太烈,未用巨觥,只替孟赞造了支中号杯儿,但杯中若是斟满,也足容六两美酒。
  换句话说,就这数语光阴,孟赞已把萧克英难禁一斤酒力的“金刚倒”,喝了斤半人腹。
  柳延昭见那酒儿,斟在杯中,业已高出杯口分许,犹未外溢,遂举起酒杯来,尝了一口,笑笑道:“不单酒好,连水质也好……”
  萧克英笑道:“柳大哥真是行家,‘酡醉师傅’便为了爱这‘紫云峰’的泉水,适于酿酒,才不忍离去,否则,凭前两任寨主,和我的一些薄面,那里留得住这等方外奇客?
  ……”
  萧克英说话至此,孟赞又是口到酒干的三杯下肚。
  连站在桌边,替他斟酒的俏婢小英,都有点看得傻了。
  柳延昭剑眉微蹙,目光凝注孟赞,含笑叫道: “二弟,你是不是一路馋过头了?如此烈酒,怎么这样喝法?”
  孟赞又是一杯倾尽,轩眉笑道:“好酒,好酒,人世间最最可贵之事,便一是知音难得,二是好酒难逢,大哥请容我干上十杯,过过酒瘾,然后再陪你和萧大妹浅斟低酌如何?”
  语音才落,第九杯“金刚倒”,又已见了底儿!
  柳延昭轩眉笑道:“好,小英,再替孟二爷斟上第十杯……”
  孟赞饮完这杯,起身向萧克英一抱以拳,怪笑说道:“萧大妹,多谢,多谢,我孟赞自出娘胎以来,第一次喝得如此痛快,这份恩情,太以令人感激,今后,萧大妹任何差遣,汤火不辞,甚至于连你的终身大事,都包在我的身上!”
  说到末后两语,目光扫及恰好坐在萧克英身边的小小子焦良身上,引得小英小玉二婢,掩唇娇笑,连那位一向洒脱的“妙姹金刚”萧大寨主,也有两片红霞,飞上玉颊!
  柳延昭亦发出会心微笑,只有浑金璞玉般的小小子焦良,尚茫无所觉,只顾大嚼罗列满席的精美菜肴。
  柳延昭生恐羞了萧克英,遂岔开话头向她笑道:“萧大妹,孟二弟的十杯已足,我们暂时按下酒儿,应该谈谈人了。”
  萧克英脸上又是烘的一热,红霞益添,嗫嚅问道:“谈……谈什么人?……”
  柳延照知她会错了意,微微一笑,扬眉说道:“当然是问问萧大妹,这次参与大会,争夺‘五大霸天’荣号的,有些什么人物?”
  萧克英听柳延昭问起此事,立即秀眉微蹙,正色答道:“这次来的意外人物多呢,又均异常扎手,若不是有柳大哥赶来为我壮胆把场,小妹说不定会弄得丢人现眼!”
  柳延昭诧道:“萧大妹何出此言?”
  萧克英道: “这次大会的起因,便是有二三好事友人,认为当世武林中,既有‘七雄’,应该再添‘五霸’,想为我争取一个江湖公认的‘妙姹霸天’……”
  延昭笑道:“其实这项荣号,无须争夺,萧大妹应该是实至名归……”
  萧克英饮了一口酒儿,放下酒,杯,截断柳延昭的话头说道:“柳大哥,这回你料错了,至少已有三位武林英雄,想争夺这‘妙姹霸天’四字!”
  柳延昭“哦”了一声,又举杯微啜了一口“金刚倒”,目注萧克英道: “萧大妹说来听听,谁是你的争夺‘霸天’的对手?”
  萧克英道: “柳大哥知不知道在湖南湖北一带,有个‘云梦世家’?”  柳延昭点头道: “这个我知道, ‘云梦世家’的掌门家主,便是‘七雄’中的‘银枪之雄’楚仲胥嘛。”
  萧克英点头道:“对,楚仲胥的妹子楚仲琳,人称‘女温候’,善使两柄短短银戟,她便对‘妙姹霸天’荣号,颇有兴趣,已然到了‘百丈坪’,住入宾馆。”柳延照笑了一笑道:“萧大妹的一身功力,较之‘银枪之雄’楚仲胥,也不会多让,何况他妹子‘女温侯,楚仲琳呢,第二位对手是谁?”萧克英道:“桐柏山飞鹰堡的堡主,‘黄衣罗刹’罗艳秋……”
  柳延昭微觉动容道: “这到是名劲敌,但‘黄衣罗刹’罗艳秋早年心狠手辣,凶名久满江湖,但如今已是花甲许人,难道竟仍有争名之欲?”一声“黄衣罗刹”,和一句“花甲许人”,使孟赞、焦良二人,想起了“断魂坡”前,所受的“泼酒飞鸡”之辱!小小子焦良虽然食量过人,但这一阵埋头大嚼之后,也已过足馋瘾,闻言以下,抬起头来,从如铃大眼内,射出了炯炯神光,向萧克英问道:“萧大姊,你所说的‘黄衣罗刹’罗艳秋,是不是用一根看去当沉重的凤头铁拐,作为兵刃?”说也奇怪,萧克英是女中豪杰,对任何人都倜傥萧洒,侃侃陈言,但对于焦良,却未语脸先红地,略一扭怩,方始答道:“罗艳秋年轻时用‘仙人杖’,年老后方筹了一根九九八十一斤的精钢风头铁拐,也改称罗三娘,焦三哥会过她么?”焦良向柳延昭道:“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几乎把你打下‘排云壁’去的半只烧鸡?”柳延昭已听孟赞、焦良说过此事,遂“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是她,想不到罗艳秋业已改称黑三娘,上了年纪之后,仍这般刻薄冷酷……”
  萧克英问起情由,柳延昭说明经过,孟赞并在一旁笑道:“这位‘黄衣罗刹’,不单泼去余酒丢掉烧鸡,脸上神情,与目内寒光,更是冷酷刻薄已极,小小子被她气得立即落泪,誓称必雪此辱,如今既知她来历身份,应该有机会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却悄悄在桌下踢了焦良一脚!
  焦良有时聪明绝顶,有时却如璞玉浑金,傻得可爱,他虽不明孟赞为何暗暗踢了自己一脚,却自动自地,向柳延昭说道:“大哥,我有办法让那‘黄衣罗刹’罗三娘,不向萧大妹争夺‘妙姹金刚’荣号!”
  柳延昭笑道:“三弟有何妙计?”
  焦良不答柳延昭所问,却向萧克英抱拳笑道:“萧大妹,在我尚未说出办法之前,必须先向你告借一件宝贵东西!”萧克英道:“是什么宝贵东西?只要我寨中现有,焦三哥可以随意取用。”焦良笑道: “是两个字,就是萧大妹美号‘妙姹金刚’中的‘金刚’两字。”柳延照触动灵机,“咦”了一声,接口含笑说道:“三弟何必再求?萧大妹适才不已允许,只要是她所有,你可以随意取用么?何况只是两个字儿,许字,许字,一定许字!”这“许字”二字,语涉双关,听得萧克英玉额益酡,孟赞与小英、小玉均面带会心微笑。只有从来不会涉及情场的小小子焦良,仍独无所觉,神采飞扬地,轩眉笑道:“明日我和在小子先行出阵,声明要夺‘金刚霸天’,并指名邀约八九十斤凤头铁拐作为兵刃的‘黄衣罗刹’罗三娘,作为第一阵的争夺对手!”萧克英此间闻言一惊,颇为关切地,目注焦良,正色说道:“焦三哥,那‘黄衣罗刹’,名非幸致,艺业极高,尤其那根重达八十一斤的风头钢拐,力能开山劈石,变化甚多,焦三哥似乎空身前来,未带惯用兵刃,倘若临时取我寨中所备的鞭槊锤棍,或独脚铜剑等物,能趁手么?”女也因焦良身高边边有七尺四五,宛如巨灵,遂以为他平常所用的定是鞭槊锤棍,或独脚铜剑等重型兵刃。焦良笑道:“萧大妹不必替我担心,我已带来一件最奇妙的兵刃!”
  萧克英认定焦良决不会用甚软剑、软鞭、连环索、点穴镢等小巧兵刃,故而目光不看焦良身上而在屋中四下扫视。柳延昭笑道:“萧大妹不用找了,我焦三弟的得意兵刃,就坐在你的对面,他已连干了十大杯‘金刚倒’,还假装还不大过瘾呢?……”这样一说,萧克英自然目注孟赞,一双大眼中,流露出惊疑意;孟赞只顾笑嘻嘻地,品尝美酒佳肴,根本不加理会。
  柳延昭含笑道:“萧大妹,我孟二弟与焦三弟所炼功力,自成一家,别具威力,他们是互以对方身躯,作为兵刃,招式更十分有趣,叫做‘焦不离孟’,和‘孟不离焦’!”萧克英嫣然一笑道: “互以对方身躯,作为兵刃之举,真是闻所未闻的江湖奇事……”话方至此,双眉忽蹙,向正在不停举杯的孟赞问道:“孟二哥,罗三娘的‘凤头铁拐’,是百炼精铜所练,你却是血肉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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