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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重生之主母悠然 作者:鱼也千吟(潇湘vip2012.11.16完结,种田,腹黑,专情)-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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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微沉,寻思着这事得和母亲商量了。

 062 卿尘之怒与谁入圈套?'文字版VIP'

    “宋妈定是猜到,若寺院事发,二夫人必定会拿她顶罪,所以急于要回手镯。”卿尘对朱砂道,“你让苏学去找于虎,告诉他,向宋妈开口要价五千两,或是一千两加上宋妈赚得这许多钱的办法。”

    这苏学是紫苏的哥哥,十八岁了,入府后也没安排实际的活计,就在前院跑跑腿,方便他四处活动,卿尘想要他留意各院对外的动静。

    “要于虎设法套宋妈的话,我需要知道宋妈银钱的来历。”卿尘吩咐道。

    跟着二夫的奴才居然也能随随便便地拿出这么多钱,照此推算下来,二夫人身上赚得钱岂不更多。

    这二夫人是如何钱生钱的?若是正常方法还好,就怕走的是歪道,最后连累到染府。

    “还有,让于虎设法搭上罗管事……”卿尘低声交代着。

    朱砂听得明白,匆匆去了二门找苏学递话。

    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过了一会儿,一直专心看账的青黛低叫起来:

    “小姐,奴婢发现这儿有一处记得不清楚。”

    卿尘伸头看了一眼,然后沉声道:“嗯,你另外记下来。”

    记假帐她在前世也见过,二夫人找的帐房先生,记的帐也算得高明,假帐做了近十年,也没被暴露。

    不过如今她运气到头了,碰到了一个精通财务知识的异世人。

    “小姐,南市大宅大掌柜家的媳妇来了,说是想见您。”

    小月在门外恭声道。

    卿尘一怔,南市大宅,不就是母亲刚给她要来做陪嫁的宅子吗?

    这南宅的事,她原是想成了亲后,再作打算,没想大掌柜家的却已先找了来。

    据说这大掌柜一家是由二夫人引荐给父亲的,这时候来……。

    卿尘站起身,“让她在前厅等着,我一会儿过去。”

    那边青黛紫苏也跟着站起来。

    “由紫苏与我同去即可,青黛你继续看帐,要在这两日内查完,做得到吗?”卿尘认真地问。

    若是她自己,明日就可看完,而青黛虽有她在旁指点,本身对数字也很敏感,但毕竟是新学,故就多给她一日。

    她没有时间耽搁,二夫人的事一定要处理完毕,离她嫁人已不到两个月。

    “是,奴婢一定看完。”青黛觉得,她才刚学会一点儿,小姐就交给她任务,令她紧张又兴奋。

    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把帐看完,她暗自下定决心。

    卿尘二人到达前厅时,便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仆妇立在门口,浑身上下衣亮光鲜,所着衣裳的质地一看就知道是很好的那种。

    那仆妇一看见卿尘,立即满脸堆笑地趋步上前,行礼请安。

    “奴婢见过大小姐。”刘兴家的脸上无一丝奴态,腰杆挺得直直的,一双眼眼还朝卿尘脸上直瞧着。

    紫苏见她无礼地盯视着小姐,便轻咳了一声。

    刘兴家的这才收回打量地目光。

    “大小姐比外间传言还要漂亮。”她笑呵呵地道,“请大小姐原谅奴婢刚才失礼了。”

    一句话圆了刚才的无礼,倒让人以为她并非故意为之。

    卿尘瞅着刘兴家的,听着她没有一点诚意的话,心道,这位今日来意可不简单。

    她不动声色,笑容淡淡。

    “刘兴家的,你这是从何处而来?今日到府中有何事?”

    “刚才同当家的到二夫人的院子拜访,听二夫人说这南宅含店铺,都给了大小姐做嫁妆。”刘兴家的道,“当家的不便前来,就让奴婢来问问,大小姐对这南市的宅子店铺是否会改作他用。”

    这说话口气让人极不舒服。

    刘兴家的不可能不知道她与二夫人有隙,却这么明着道出与二夫人的关系,目的为何?

    卿尘心下想着,嘴里却不急不徐地问道:

    “刘掌柜有心了,不过对这店铺原是作何营生,我还一点都不了解,尚谈不出作何改变,你们觉得那铺面做什么最好?”

    “奴婢见识浅簿,哪里能知道做什么最好。”刘兴家的笑道,“不过,奴婢一家在南宅也待了近八年,摸着黑也能走对路,对那里没有谁会比我们当家的更熟悉了,作何营生,当家的倒也跟奴婢说过。”

    “你说说看。”

    刘兴家的见大小姐脸上似乎露出兴趣,便裂嘴一笑,露出门前两颗大暴牙。

    “听说现在西南各城干旱严重,田里的庄稼,那是颗粒无收,很多荒民都逃往周边各城,而沐阳城也来了不少,不如我们收购一些陈米,专门卖给那些逃难的饥民,价钱就不会太高,以免那些人买不起。”

    这建议,听着颇具正义,倒让卿尘有些意外。

    “收什么样的陈米,卖多少钱?”她还真有了兴趣。

    “那放了三五年的陈米最便宜。”刘兴家的兴致勃勃地道。

    卿尘听得心中蓦然一怒,却依然强自压着心头的怒火,等刘兴家的说完。

    “我们把那陈米参进新米里,卖的时候比同行新米便宜半成,保管卖得好。”刘兴家的正经地说着,心中却是暗道,不过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哪懂得什么是陈米。

    这听得刘兴家的继续一说,卿尘就彻底恼怒了。

    放了三五年的陈米,吃起来的口感与所含的营养成份,同新米相比差得太多,这种米在前世根本就不允许售卖给人吃。

    因为有些放久的陈米,吃了后,对人不仅没了用处,还很可能出现发热、腹痛、呕吐的情况,严重的会引起肝中毒、心肺异常,以及出现痉挛、昏迷等症状。

    就是说吃了这样的陈米,对人有莫大的坏处。

    而这刘兴大掌柜,竟想着要把这样的米卖给饥民,还参杂使假,要赚取陈米价差!

    “谁让你们想这种缺德主意,这样的陈米能吃吗?竟然用这种黑心米,对饥民趁火打劫,这种昧心钱你们居然也想着要去挣,就不怕天打雷辟!”

    她顾不上会破坏她温雅清新的形象,气呼呼地,抓起桌上的点心,就直接朝刘兴家的头上砸去。

    刘兴家的一下被砸得满头的狼狈,顿时脸色干干的,似乎有些发白。

    她没料到卿尘会突然地发火,。

    “奴婢们也没说要真的做,只是建议建议。”她忙不迭地跪地伏身,连忙解释道。

    稍晌,卿尘才放缓脸色,语带狠厉,“这种造孽的事你们想都不该想。”

    “是,是,奴婢知错了。”刘兴家的连连道。

    “你先回去,告诉刘掌柜,好好经营正当生意,别想这些昧心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顾主仆情份,将你们撵出去。”

    “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刘兴家的喏喏地起身,退了出去。

    退到门口时,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待刘兴家走远,紫苏便忍不住道:“小姐,这刘兴家的好大胆,而且一上来就表露出优越感与小人行径,目的是什么?”

    “想让我讨厌她及她一家。”卿尘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淡淡地道。

    “可是,不是该让主子喜欢么?难道她们想让小姐不要他们?”紫苏不明白。

    “嗯,他们这是故意想被我撵走。”卿尘道,“不知是二夫人受意还是她自已故意为之。”

    与那帐上的事有关么?

    二夫人这几日在管家一事上,不过是让人与江姨娘叫板,唆使四姨娘挑事罢了,倒未见她针对帐目有所行动。

    难道她对所记的帐就这么有信心?

    南宅的事既然被二夫人拉了出来,她就得改变计划,要提早了解清楚南宅的情况,不能再等到成亲后。

    而且不管大掌柜刘兴是不是真心想离开,她都不会再用,那么即将接任的管事,她要马上开始物色。

    卿尘低低吩咐着紫苏,“你现在就回家一趟,告诉你父亲,要他尽快收集南宅管事们的资料。”

    染府的仆役的平房,都在与后罩房一墙之隔的后街,苏是成一家进府后也是居住在那里。

    前厅里,紫苏走后,卿尘一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沉思,小丫头们也不敢上前打扰。

    往日的小姐总是温和淡然的样子,令人有距离却又想亲近,今日小姐发怒了,却让她们更清楚小姐的为人,心里肃然升出几分敬意。

    心里激动,这样的主子跟着绝对不会错。

    苏妈妈走进前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形——

    小丫头们的眼睛,眨巴眨巴地偷偷往大小姐身上瞧,眼里还含着可疑的晶亮,没有好奇不是打量,有的是满满的敬慕与感动。

    苏妈妈心下颇感奇怪,却又有着一丝了然。

    定是小姐做了什么事,让这帮小丫头们从心底折服了。

    她脸上不觉露出浓浓的笑意,立在一旁,却并未立即上前惊扰到卿尘。

    卿尘虽在沉思,却并未入神,苏妈妈一进来,她就知道了。

    “苏妈妈。”她看向苏妈妈,微笑示意。

    苏妈妈趋步上前,“奴婢扰到小姐了。”

    卿尘摇摇头,故意嗔道:

    “苏妈妈怎么见外起来了。”

    苏妈妈是她的乳娘,五岁前的事她不知道,五岁后她可看得清楚,这位妈妈可是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来疼。

    苏妈妈与大小姐从小亲近,自是了解大小姐并非真的生嗔,便也玩笑着说道:“奴婢不过是想站一旁躲懒,未曾想立时被小姐发现了。”还故意加了一声大大叹息。

    卿尘见此不觉莞尔一笑,“苏妈妈与娘果然是一国的,说的话也会让人忍不住被逗乐。”

    苏妈妈也撑不住,笑了,遂才将进来的目的说出来。

    “小姐,刚才奴婢尾随刘兴家的出去,看见她又转入了二夫人的院子。”

    “事情故意做得这么明显,看来这二夫人是不想让我继续用她的大管事。”

    卿尘也猜不透个中理由,“难道她只是单纯为了心中不爽,而想抽走人手,让店铺瘫痪?”

    “不会。”苏妈妈肯定地道,“因为南宅的二管事李子钱,是夫人的人,店铺的日常事务也都是二管事在做,大管事走,二管事完全可以接上,不受任何影响。”

    “难怪娘敢把南宅要过来。”卿尘恍然道。

    起初还以为要对这宅子店铺重新洗牌,没想娘早有所安排。

    “那二夫人的意图就弄不明白了。”卿尘淡然地道,“咱们且等着瞧吧。”

    不明状况的事,她不会让自己瞎去担心。

    这舒坦的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次日上午,何姨娘很早就到了静园,忐忑不安地等着与大小姐见面,昨日听罢女儿的传话,她心下亦明白,这是大小姐想亲自问话找的借口。

    果然,卿尘细细地询问了当时的每个细节,周围的情况,院子的布置,内室的进出门,以及麦冬、小丫头们当时的动作表情等,嘱咐她回去好别多想,该干嘛就干嘛。

    最后卿尘还真有将一些绣活交给了何姨娘带回去做,令何姨娘心下感动,大小姐没有看不起她,让她也绣嫁妆呢。

    时光茬冉,日子匆匆而逝。

    这日傍晚,太阳的余辉,映红了天边,倦鸟归巢,而大多数人也都收了工,正往家里赶。

    这个时候的沐阳南市街头,热闹正当时。

    喜来酒楼,门前车水马龙,宽敞的大堂,座无虚席。

    酒保小二穿梭在宾客间,忙得脚不着地,这方喊罢,那方又起,动作迅速地周旋在各桌之间。

    就在在大堂靠里的位置,坐着两个男子,二人正对酌共饮。

    其中一人着黑裳,年纪约在三十五岁之间,面和气人善,长相平凡不起显,只那一双眼,不时地闪出精光。

    他的对面,是一名年约二十二、三岁的灰衫男子,生得脑肥肠圆,小眼睛塌鼻子。

    此刻,黑裳男子正兴致高昂地说着话。

    “罗兄弟,你都无法想象,那船上的丝绸、瓷器是何等精美。”黑裳人一脸赞叹,“两年前起,这船每半年都会驶到沐阳码头,将船上一半的货物拿出来卖。”

    他顿了一下,拿起酒杯与罗兄弟碰了一下。

    罗兄弟接口道:“兄弟我也听说过,这船上带来的物什,可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

    “所以这次船还未靠岸,就有人已先驶了船前去,将船上一半的货物都预订下来。然后船一靠岸,还没等货卸下,就直接开始售卖船上的货品,只不过忙个半天的功夫,预订的货就全部卖完了。”墨裳人叹道,“半天时间转手即得了万两银子。”

    罗兄弟听得两眼直放光,脸上呈现出贪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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