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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

毒妇从良记 作者:帘卷朱楼(起点vip2013-12-19正文完结)-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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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几日,李瑶琴再次拜访沈秋君,态度极为谦恭,话语中透出林家愿唯安乐王马首是瞻的意思,并主动表示愿劝说李意书投靠安乐王。

    沈秋君见此,心思一动,试探着说道:“将来京城有变,这边疆也未太平不了,尤其是那陈安政怕是借机出兵了,将来那边的事情还要多仰仗你兄长呢,将来封爵必不成问题的。不知,是要此时就封爵呢,还是等你劝说成功再给他写?”

    李瑶琴见沈秋君之言正中自己下怀,慌忙说道:“不必如此,我已知王爷的求贤若渴,我自会劝说于他的,其实我哥哥早年虽与贤王爷有些交情,却未投效于他,至于封赏,等王爷事成后再说不迟。”

    沈秋君听了此话,心中安定,明白李瑶琴的意思了:她有些后悔索要字据了。

    看来林家倒真是打定主意要投六皇子了,不过依沈秋君所想,李瑶琴此时就该把字据还回来,不过女人家做事,总是细心些,也便就理解了,当然暗地里沈秋君仍是叮嘱六皇子不可因林家的谦卑态度而放松监视。

    六皇子自然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的。不过就目前来看,他对林家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笑对沈秋君道:“林家面上不显,不过私底下倒是越来越对你恭谨起来,就连定国公都不一样了,莫不是你拿了他们什么把柄?”

    沈秋君心中明白,他们是在弥补字据之事,便笑而不语。

    时间荏苒,转眼间大半年就过去了,文武百官也几乎都暗自选了新主子。局势逾发的紧张起来。

    贤王更是加紧了步伐,如今六皇子看着也是积极帮着太子出谋划策,但终归有自己的心思。不再如从前那般掏心窝子了,只凭一个徐戒在那里支撑。

    太子行事便不免有些莽撞起来,终于不顾徐戒的劝说,暗地里开始聚集各方人马,打算逼不得已时便与贤王兵马相见。说不得可以趁要逼宫,早日登上大宝。

    六皇子见太子有些心思,也不相劝,倒私下时添油加火,怂恿太子行事,他好在其中混水摸鱼。

    贤王也同样打了太子与六皇子相斗他渔翁得利的主意。于是局势虽紧,却都还始终在那里胶合着,谁也不敢率先发动。怕被人捉了口实。

    沈秋君这时心思更重,六皇子见了很是担心,便想寻个医术好的帮沈秋君调理身子,那些御医是不敢用的,便只有辛先生祖孙了。

    辛老先生如今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就连雪香都说整日不见他的踪迹,辛学厚年纪有些不合适。不大好在内院行走。

    最终六皇子把辛继宗叫了来,倒让沈秋君好笑不已,六皇子却道:“你不要小瞧了他,如今他跟着辛老先生也学了好些本事。”

    沈秋君只得接受了六皇子的一番好意,转头把辛继宗和松哥儿兄弟安排在一处读书玩耍。

    不过那辛继宗倒也是个认真的人,每日跟着松哥儿等人请安,一天不落地帮沈秋君诊脉。

    幸好沈秋君虽心中忧虑,身体倒无恙,反过来沈秋君也有些担心六皇子天天紧绷着,倒反身体熬坏了。

    六皇子听了沈秋君的担心,便坏笑道:“我身子如何,你还不知道吗,最近我可是卖力的很呢。”

    沈秋君红了脸,暗骂一句不正经。

    六皇子日日关注着贤王和太子两方的动静,脑中心中都紧绷了一根弦,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不过他有自己的一套解压方法:那就是每当压力大时,便拉着沈秋君在床第间痴缠不休。

    沈秋君便有些担心,劝道:“你也不必再煎熬,我们只管尽人力听天命吧。”

    六皇子沉吟半日,笑道:“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倒是有一件事,得和你商量:如今事情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再不用你出面了,我看你也该拿出点诚意给太子了,好让他以为沈家是稳稳地支持他,以便让他放松下来,到时贤王也好能多寻他些不是,等到太子狗急跳墙时,也是一切都了结的时候了,不然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沈秋君听了也觉得有理,说道:“可我该如何拿出诚意呢,你先给个提议吧。”

    六皇子笑道:“很简单,既然认定了投靠太子能得皇后之位,其他男子还能入你的目?自然要洁身自好,将来好给太子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啊。”

    沈秋君想了想,笑道:“那好吧,我就在家里盖个小佛堂,日日在里面礼佛不问世事。”

    六皇子点头赞同,笑道:“我早就想好了,已经让人打扫出一处院子,就暂且以那处为佛堂吧。”

    于是沈秋君便忍住恶心,让人传话给太子:“如今该做的,我都已经尽力做到了,再没我什么事了,故自此便专心在家中小佛堂礼佛,一心待君,望君早日功成名就,迎我出佛堂。”

    自此,沈秋君果然住进那处偏僻小院中的佛堂里,以身体有疾为由,愿意诚心礼佛,以求早日康复。

    太子得了信,越发相信沈秋君是铁了心依附自己以做皇后,这才刻意冷落六皇子,不由暗自得意,看到六皇子时,心中倒还真着实有些同情他。

    倒是太子妃却有些不认同,可太子哪里能听进她的话,此时他既得意非常,又因贤王一再相逼,他自己又极渴望早日坐上那个位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且沈秋君口信中亦有催促之意,他便以为这是代表了沈家及沈秋君的意思,越发坐不住了。

    幸好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徐戒竭力劝他,务必要沉住气,不然先动手的那一方,必要担负兵变谋反的罪名,这让勉强劝住太子。

    贤王也觉得沈秋君忽然礼佛有些蹊跷,便又请李瑶琴前去试探。

    若是从前林景周还不当一回事,可现在却老大不高兴,李瑶琴是自己的妻子,只在国公府内宅管管家就行了,贤王倒如指使自己妻妾一般地让她一味往前冲,再细思贤王每每口中提到妻子时,便觉得有说不出的暧昧,越发的心中有气,不过现在还不是反脸的时候,便只好让李瑶琴前去拜访沈秋君。

    不过李瑶琴终是白走了一趟,因为沈秋君虔心礼佛,暂不见外人。

    太子听说后愈发满意,贤王得知后,也只当是她为六皇子祈祷,因为随着局势的紧张,沈丽君也更是虔诚地带领众姬妾在佛堂烧香拜佛,看来这沈家女子行起事来倒是蛮一致的。再说沈秋君关在佛堂,比她在外面走动便让人觉得放心。

    沈秋君礼佛倒也是暗含了为六皇子所行之事祈祷的意思,不过却没有沈丽君那样虔心清苦,白日里倒也能安安静静地诵经祈祷,夜里六皇子却不肯放过她,还劝慰她道:“一切都是做给人看的把式罢了,只要心中有佛,酒肉穿肠亦无错。况且咱们只是做给太子看的罢了。”

    沈秋君被他缠得无法,便只好依了他,但心中却隐约觉得六皇子在这件事上有些奇怪,可要真说哪里有不对劲的,却也说不出来,想过之后,也只当自己多心便放开手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沈秋君觉得六皇子明显比以前更黏着自己了,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如果事情成功了倒也罢了,如果失败了,他们就只好到阴曹地府团聚了。

    想到这里,沈秋君很孩子气地要求六皇子,以后一定不要喝孟婆茶,这样他们才能记住彼此,将来来到人世间才好相见。

    六皇子笑着摇头道:“这样不好,你一生行善,来世必是要再深门大户家千金小姐的,而我一生害人无数,只怕要堕入畜牲一道了,到时如何寻找?”

    沈秋君忙掩了六皇子的口,说道:“不要胡说,我们是夫妻,善恶要放在一处的,要做人都做人,要做牲畜就都做牲畜,总之要生生世世不分开。”

    六皇子也受了感染,叹道:“你说的真好,希望真有天道轮回,不论来世如何,我们都要在一起。”

    一时夫妻二人两手相握偎依在一起,沈秋君本以为六皇子还会象往常那般胡闹一番的,不过想是因为这个话题太伤感,六皇子只要慢慢亲吻着她,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第二日,沈秋君自酣梦中醒来,六皇子早就起身离去,没有如往常那般把她闹醒了,嬉戏一番。

    沈秋君心中莫名多了丝惆怅,转而一想,又笑自己都老夫老妻的了,怎地如此矫情。

    一时起了身,沈秋君便来到小佛堂,照例遣人出去,独自跪于蒲团前诵经。不久,沈秋君忽然觉得一阵头晕,不由暗道不好,此时她才发觉今日燃的香与平日里的不同。

正文 第二七七章 远离京城

    沈秋君察觉不对,便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匕首,这时才想起那匕首已经给了六皇子了,她觉得身上越发没力气起来,她知道已经来不及解鞭子了,便伸手往头上摸索,可惜手还未碰到簪子,人就已经软绵绵地倒在一旁。

    此时外书房里,六皇子犹如泥塑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阳光洒在脸上明晃晃一片,看不出悲喜,只隐约看到眼中泛着光。

    这时,松哥儿悄悄走了进来,见父亲恍然未觉,便束手站在那里,半响,小声说道:“父亲要不要去见见母亲?”

    六皇子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儿子一眼,摇头道:“不必了,总会有见面的那一天的……你一个人去看看你母亲吧,记得给她磕个头,然后让他们赶紧动身离开京城。”

    松哥儿答应了下来,却不动身子,犹豫了一下,说道:“父亲何必非要送母亲离京呢,我相信母亲宁愿一家子死在一处,也不愿一个人在外苟活的,况且这也是最坏的打算,以儿子愚见,就算事情不成,我们也未必真被处死。”

    六皇子看着儿子冷笑道:“那又如何?如果事情不成,我们就算能活,也只是屈辱地活着,你母亲这辈子因为我受的委屈够多了,我决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让她屈辱地活着,倒不如直接来剜我心头上的肉。”

    松哥儿低声道:“我觉得到时我们或死或苟活,母亲在外面都不会过得快乐,况且她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一生形单影只,其实更为凄凉,如果留下来,至少我们可以一家人生死都在一起。实在不行。想个什么法子,把榛儿也一并送走吧。”

    六皇子摇头:“不行,那样会引起人怀疑的。这件事你也要注意瞒着你两个弟弟,他们还小,是守不住秘密的。”

    松哥儿只得答应着,见父亲又愣在那里,懒懒地不想说话,便忙礼行告辞,径直去到小佛堂。此时佛堂中的众人俱已准备妥当,松哥儿上前留恋地看了母亲一眼。又郑重给沈秋君磕了头后,目送他们从秘道离去。

    而六皇子此时正在接见一个故人——当年的歌姬琴儿。

    六皇子看着眼前带了面纱的琴儿,不由点头道:“只看身形和眼睛。倒是象的很,想来你也明白你以后要做的事情,只要你听话,我不会难为你丈夫和孩子,甚至还可以饶你哥哥一命。”

    琴儿慌忙跪下道:“奴婢明白。奴婢一定谨遵王爷之命行事。”

    六皇子满意地点头,一时那妇人退下,六皇子便又叮嘱站在一旁的雪柳道:“没想到这个琴儿带了面纱,一眼望去,倒险些将我也骗了过去,不过她到底没有王妃的气度。只看着还成,这一说话便能看出不同来了,所以万不可掉以轻心。以后你要寸步不离地看着她,不可让她露出马脚来,以免坏了大事。”

    雪柳忙答应下来,六皇子待她们离去,看着外面的日头。心中绞痛,他知道沈秋君此时应该已经起程了。将来事成还能重聚,如果事败,今生是再不能相见了。

    六皇子不由捂着胸口坐下来,喃声道:“玉姐姐,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也要好好地活下去,我会一直在奈何桥上等着你的,请你一定不要忘记我,也不要改嫁他人,天下除了我,再没有人可以配得上你。”

    ……

    沈秋君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她是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的,同时她也发觉自己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当她意识到这个情况时,心头直发紧。

    沈秋君心中暗惊,也不慌忙起身,只是悄悄睁开眼睛打量,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被束缚,这才稍安了心。

    此时马车仍在行进,车仍在不停地颠簸,沈秋君却感觉到自己身下铺得很厚软,虽然车中光线昏暗,却可看出车中装饰亦算是精美,沈秋君感到有了丝精神,试着轻轻转了一下头,一眼便看到旁边有一个小姑娘正靠坐在车窗处。

    沈秋君细看时,赫然发现那个小姑娘竟是雪柳之女——杨静,她不由咦地一下发出声来。

    杨静倒也机灵,立马循声望来,看到沈秋君正睁眼看着自己,不由欢快叫道:“夫人,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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