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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误入浮华 作者:不经语(晋江vip2013-10-15完结)-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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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补齐,谢谢阅读,下章周日晚。


☆、第 76 章

  剪彩完毕;尚淳敷衍着与人握手,再转过身时;那姑娘早没了人影。
  学校领导安排饭局和文艺汇演,他借口有事,提前走人;想起钟声以往的痴缠和如今坦然处之的小模样;却忍不住琢磨。
  尚淳不屑女人的纠缠;可是面对曾经拐上床的女人,他也期望能从对方的言行里捕捉到一些羞涩、闪躲、怨愤或者故作冷漠,当作她们并未忘情的证据,但是钟声一点不配合,全不顾及男人的虚荣心;这多少有些让人扫兴。
  失望过后便是惦念。
  在他的圈子里;不少男人会遇到相似情形:当女人变成狗皮膏药,麻烦接踵而至。
  每每此时,总有人表现出因为无法成功地摆脱一个女人而烦恼,这种忧虑和得意齐头并进的情绪其实相当刺激,而男人对于这两样,往往是任何一端都不愿放手,接下来的形势,或左右逢源引人艳羡,又或惹得大家嘲笑:既然玩不起,就老老实实在家伺候老婆得了,何必出来混。
  尚淳在这方面从没出过岔子,当然在他的潜意识里,今后也越发不可能。
  再婚后,头上多了顶乌纱,尚淳不得不有所收敛,豪车换成普通大众,车坐上去都有点颠,空间不够宽敞,音响也旧了,跟前还多了位闷葫芦样的司机,但是尚淳对这一切却是相当满意,他瞧着那司机也是愈发得顺眼,能给上头的人开车,言语较多办事浮躁的那是绝对的不能用。
  他才升了官,整个人容光焕发,新婚老婆却嘲笑:“这位子有什么好,车是越坐越差,人也越来越忙,股份不能要,生意不能做,你还巴巴的望着。”
  尚淳不以为然:“钱和权相比,还是后者玩起来过瘾。”
  老婆一听这话,立马警觉:“和女人比起来呢?”
  尚淳神色如常,伸手轻弹她脸颊:“我这样辛苦打拼,还不是只为了一个女人,”说着话要搂着人亲嘴,却被欲迎还拒地躲开,他也乐得顺水推舟,放开手道,“我去看一会文件,这些时天天开会,报告不断,还要时时读报,不然怎么深刻领会上头的精神,你老公我压力大啊,你还在这里和我较劲。”
  三十岁的女人,条不顺盘不靓,床上像木头,下床变泼妇,却使些年轻姑娘的小手段,更让人兴致缺缺。
  尚淳进了书房,关上门,立时就清闲下来,闲得有些发闷,一时无聊,打听了那丫头的院校寝室,又让人送花过去,花束里夹了张卡片,上面只有一串数字,是他的私人手机号码。
  送了小半月的花和礼物,那边虽收下却毫无动静,尚淳又冷了她几天,自己倒越发按耐不住,晚上开车到学校门口,让司机进去找人,不多时钟声抱着书本出来,俯身敲他的车窗,窗户按下,小姑娘神色平淡:“喂,我不吃回头草的。”
  她穿紧身线衫和牛仔裤,扎马尾,没化妆,嘴唇粉嫩,胸脯饱满,神色里却仍流露孩子气的任性。
  尚淳不觉一笑,心想,这才对嘛,这样才符合年龄。嘴里道:“丫头,这都快一年了我也没能忘了你,可怎么办?”
  钟声白了他一眼。
  尚淳又说:“别不理我,以前跟你讲那些话,都是在气头上,还记着呢?”
  钟声直接道:“说完了吧,我还有事呢。”
  “我改天再来,想要什么直接给我电话,”尚淳毫不在意,含笑打量她一眼,“这身行头配不上你。”
  钟声没答话,转身就走,听身后汽车开远,终是抑制不住兴奋,跑去墙角,给人拨电话:“我跟你说,以前那个男的又回来找我了。”
  那边的人嗓音疲倦:“钟声当当响?你这都什么破事啊,以后再说,我现在忙。”
  钟声被人泼了冷水,抱怨:“回回给你打电话都忙忙忙,是怕见我还是怎样?”
  “怕见你?你是丑得不能见人还是怎样,”那边人道,“我爸一大早又进医院了,抢救,现在刚醒。”
  钟声说:“又进去了?从我认识你到现在这都几次了。”
  “尿毒症是这样,麻烦,我挂了。”话音才落,那头就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没课,钟声买了些水果去医院,进了住院部,就见路征靠在楼下花园的长椅上抽烟。钟声从塑料袋里捡起一瓶饮料递过去,问:“你爸好点没?”
  路征接过饮料,皱眉道:“我发现你这人其实特别自来熟,我让你来了吗?你没事总往医院跑做什么?”
  “我知恩图报,上次你帮了我,我来看看又怎么了?”
  “你都来看好几回了。”
  钟声沉默一会:“我也没什么人说话,想找你聊聊。”
  路征扔掉烟头,踩熄了:“我和你这样的小姑娘家能有什么聊的,不都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钟声坐下来想了想,忽然问:“路征,你爸这病要花不少钱吧?要是万一,你们家没这些钱,你愿意从别的渠道赚钱给他治病吗?”
  路征斜眼看她:“什么渠道?”
  钟声组织好语言:“就是找个有钱人什么的。”
  路征顿了一会,忽然嗤笑,反问:“换了是你,你愿意吗?”
  小姑娘道:“就算我愿意,我爸妈也不愿意,特别是我爸,他一辈子都突破不了非黑即白的思维定势,既然他们不愿意,我做了也不讨好,能力有限,所以我会把人送进医院,顺带再送个钟,算是尽力。”
  路征笑起来:“小丫头说话挺狠的啊。”
  钟声叹气:“我爸常说,命里一尺,难求一丈,我却最讨厌这样的话。”
  路征没做声。
  小姑娘又道:“以前的那个人又来找我,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一直有预感,老天肯定会再给我一次机会。现在是机会来了,来得太容易,我心里没底。”
  路征打量她:“你和你表姐一点也不像。”
  “所以我从不和她说这些。”
  路征又笑,问:“你现在有男朋友没?”
  “没。”
  “去找一个。”
  钟声没想明白。
  路征道:“要让他有危机感。”
  钟声嗤笑反驳:“找个比他更有钱的才会让他有危机感吧。如果能找到更有钱的,我何必还理他。”
  “傻,”路征笑,“可以在穷人面前炫耀金钱,也可以在富人面前炫耀感情,他不想给的东西,你更要高调显摆,表示你虽贫穷但忠贞,视钱财如粪土。人人都有赌徒心理,越没有越想往外掏,求胜心切,加倍下注,最后输得两手空空。”
  钟声寻思片刻,哈哈一笑。
  路征又道:“明白了?近水楼台,学校里的小怂货论斤称,只要你不挑,短时间内搞定一个没问题。”
  钟声忽然想起王翦,竟有些伤感,暗叹可惜,又想他爸王居安并非省油的灯,比起尚淳来少了弱点,更不好打交道。
  董事例会开完,王居安回到办公室,火气压不下去,随手将电脑显示屏扫落。
  赵祥庆进来,就见桌下地上一片狼藉。
  王居安冷哼:“王亚男人不在,影响却有,今天我坐这个位子,还是有人不买账,和先前比起来,没什么变化。”
  赵祥庆知他为了汽车工业园再被否决一事发火,想:“怎么会没变化?以前只敢扔扔文件夹,现在砸电脑也不怕人知道,”他不敢答话,过了一会才道,“多半是因为以前老王董股权托管的事,那边一拖再拖,有些股东们又开始观望了。”
  王居安问:“你联系了没?对方律师几时来。”
  赵祥庆道:“周律师说,最近忙着和王工一起出差,还在外省。”
  “周律师?”
  “周远山。”
  “他回了?”王居安不觉笑起来,“妈的和女人打交道就是这样不痛快,处处都是细节。”
  老赵心里也气,一时没忍住,说:“头儿,要我说那边办事太不厚道,现在股价才涨了点,要是真为企业好,他们不能再这么折腾。”
  王居安没搭话,随手拿起桌上的企业内刊,瞄了眼,这期的主题为“冰雪消融,春暖花开”,其内容旨在稳定民心鼓舞士气。
  赵祥庆见老板不表态,也不好多话,只招了人进来收拾地上残局。
  王居安坐回椅子里,大致浏览刊物头版,又往后翻,“员工天地”一栏,均是各子公司员工投稿,多为书法和国画,其中也有保顺科技的推荐行书作品,一派和谐景象。
  那副行书苍劲有力,不看署名,几乎瞧不出是出自女人之手。
  他心里一动,将报刊摊开来细瞧,却想这人连字迹也一板一眼,张扬之时似乎刻意压制,率性之处也谨慎自持,字如其人。
  王居安合上刊物,扔去一旁,起身拿了外套出门,难得晚间无酒席应酬,上了车,想了半天,不知该往哪里走。
  他有意开去空旷山路,踩足油门,风从耳边刮过,路旁景色越发模糊,转弯不减速,却仍觉不够刺激,原本斜阳绚丽,到了傍晚,又沥沥飘起雨。
  从城市另一端回到市区,正值下班高峰,一路堵车,他也不着急,知道家里既无人声也无灯光,再没任何要紧事催促。
  苏沫今天没开车,也没带伞,抱着一摞资料去挤地铁,半道上被大雨截住,站在商厦的屋檐下避雨。
  橱窗里,模特的着装风格似乎越过春天直接进入夏季,一片色彩明快的薄衫短裙,她无所事事,转身打量。连日忙碌,更无心逛街娱乐,换新工作才个把月,时间却像落下的雨水流淌不见。
  玻璃窗映出淋湿的马路和路上车队,走走停停,一辆黑色轿车缓缓移到身后,很有些眼熟,苏沫稍微往里站了站,却忍不住回头,飞快瞄了眼,瞧清车牌,心里一阵疾跳。
  周围霓虹初上,橱窗里灯亮的瞬间,她侧身躲进商店。
  王居安回神,车头碰到前面的车尾,赶紧刹住。
  前车的司机跑下来,瞧见自己的车被人撞得凹下去巴掌大小,立时不耐烦,转身要跟他理论,看见王居安的车又开始犹豫,气焰下去,只抬手轻轻敲一敲车窗。
  王居安按下窗户,递给人一张名片:“打上面的电话找我。”
  那人也没多说,悄悄记下车牌号,名片揣兜里。
  王居安再看向路边,哪里还寻得见人。
  车子继续往前,有人心里终究不情愿,找了空位停下,电话打过去,响了几声,等那头终于接了,他没好气地压低嗓音:“你跑什么,我能吃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2013。6。23 谢谢阅读


☆、第 77 章

  苏沫捏着手机:“你先控制好脾气;再和我说话。”
  那边沉默,过了一会;王居安稍微缓和了语气问:“人在哪里?”
  苏沫正犹豫怎么回答,隔着玻璃窗,忽然瞧见他从街角走过来;像是正往这边张望。苏沫赶紧避开;却忍不住回头细看;雨水淋湿他的肩和发,路灯下,他眼神急切,短发湿亮,她仿佛能瞧见他的发梢上附着温润的水珠;就如那些夜晚或者清晨;他伏在她身上动作,额上淌下热汗,顺着发梢一滴一滴落在她的皮肤上。
  四周灯火通明,鲜亮的衣物挂满货架,店里客人络绎不绝,她顿时为这段不着边际的回忆感到羞愧。
  他似乎打算往里走。
  苏沫没敢多想,直接按下挂机键,随手拿起两样衣物拐进试衣间,才合上门,手机又振动,看了眼,直接塞回包里,再也不接了。在里面约摸站了十来分钟,再出来时,导购小姐迎上来问:“这两件您还满意吗?”
  苏沫没带脑子地“嗯”了一声。
  导购又问:“您想现在结账还是再看看?”
  苏沫没瞧见那人的身影,想起手里的衣服都没试穿过,这会儿才发现颜色样式全不合意,一无是处,越看越不值当,索性回道:“我再看看,”搁下衣服,出了门,心情有些低落,到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耐着性子去读保顺的资料。
  刚进新公司,上面的人看着,下边的人盯着,她虽是从集团过来的,但年纪轻资历浅,或有人心里不服,和她热情攀谈实则试水,或有人拉帮结派,直截了当同她发牢骚套近乎,抱怨谁会在工作时耍滑头请她提防,苏沫从不轻易表态,听人讲完只说:“好的,我知道了,”或者推脱现在还有事要处理,以后再说。一来二去,那些人也摸不清她道行深浅。
  另一方面,苏沫也谙悉,人心里都有本账,装模作样终究不能长久,必须尽快做出些成绩,才能让人信服。
  人生地不熟,她只会笨办法,有空就去档案室,花了三天左右,从条例规章奖惩制度,到人事安排以及生意合约,逐一了解,重要的还要力求参透,至少让自己心里有个谱。之后又拣了个机会重操旧业,替王亚男挡了几回酒,帮保顺科技接下一笔与政府部门合作的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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