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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月上九霄by乔白(先虐受后虐攻 帝受he)-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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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离接过手下呈上的长剑,命左右退下。此时此刻,他若是命人一拥而上,我决计逃脱不过,但他仍选择与我单打独斗。这不经意的敬重让我对他的恶感少了几分。但或许是因为这是我二人最后一次对敌了罢!无论是输是赢,终是一死而已。何况他兵刃在手,这是再无可趁之机了。
  
  他年葬我的地方,不知有没有人吹赋鲲鹏之曲?
  
  这一生,竟是为多情所误。但如若重来,想必我也一般痴狂,如今大错铸成,自取其辱,也不必多言。本就是我一人之错,实在是半点也怪不得别人。
  
  我抬眼望了望天色如墨,道:“慕容兄,请吧。”
  
  他缓缓道:“萧兄落入如此情境,仍能自若,实是令人佩服。”他提剑抱拳,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一剑便已刺来。
  
  这一剑避无可避,我自是不避,反而将一剑送了出去。几招过后,眼见胜他无望,我便倒转长剑,向颈上刎去。他剑尖微微一动,改了方向,竟落在我的腕上,我不由得手上一松,长剑落地,他的身躯已靠近我身前,在我耳边轻声道:“萧兄,你是想死么?若是你死了,我伤心难过,怕是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来。”
  
  我浑身一震,不由得说道:“你想干什么!”他虽奸诈,却也不是小人,我不信他会对弱子遗孤下毒手。
  
  他笑了一笑,说道:“你说呢?”
  
  我只觉一阵诡异之感,身体一轻,他竟是将我抱起来了!
  
  我只觉气血上涌,险些晕厥过去。
  
 
                  第 44 章
  他脚步有些不稳,像是酒意还未全消,但眼睛却是发亮,黑夜中如同星子一般璀璨。他抱著我慢慢进了一处客房。我心中只觉有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暗暗曲起两指,只待他不备时,一招双龙抢珠,便可戳他双目。
  
  外面有臣下出言劝阻,他笑道:“我与萧兄攀谈几句,也误不了事。”将我扔在床上,又慢悠悠地合上房门,上了门闩。
  
  看见他一步步过来,我只觉浑身血液都要凝住。只见他在我两步处停下,伸手卸了我的肩头,我只觉两条手臂软软垂下,竟是不能动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莫非就是现在麽?我只觉一阵惧意,此番竟是任人摆布了。
  
  “本来说了绝不伤你,但臣下不听号令,致使萧兄受伤,我必会重罚於他,还请萧兄见谅。”
  
  我闭口不言。方才那剑客刺我两剑,不管是不是他下的令,这账终归是要算到他头上。他二人一唱一和,却是多余。
  
  他微笑起来,白皙的脸上显出一丝妩丽之色,道:“钧天兄,我说了,不要这麽看著我……我会忍不住将你生吞下去。”
  
  我忍不住咳嗽,却是一股血腥气上涌,震得胸腹一阵剧痛。笑道:“慕容兄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口出戏言?”下身之痛尚未褪去,显然他并非戏言,我只觉冷汗涔涔而下。这次阴沟里翻船,怕是要为他所辱。也不知他今日为何喝了这许多酒,酒後乱性,自然是什麽也做得出。
  
  “钧天兄,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他坐到床沿,脱靴登床,笑得眼角也弯了起来。我微微有些寒意,不知怎地,心中忽然想到“色迷迷”三字,只觉一阵反胃难过。自十八岁开始征战南北,不知见过听过多少奇闻,却从未有如此古怪之感。
  
  被人当成女子便是如此吧。想来龙靖羽的确是委屈了,他如此厌恶,也并非没有道理。我心里有些苦笑。对他果然是一时未忘,至死不休。但无论如何,我要他一世防著我恨著我,总算是做到了。他既然恨我,我再多情也是惘然,自是早晚会将这一段孽恋忘掉,但只怕是再也回不到故土。临行之前,我吩咐那枭骑中人命人暗中跟随,现下援兵未至,怕是那人已遭毒手。
  
  他将我按压在床上,那笑容狡狯中竟然有些无辜:“我本来不想欺负萧兄,萧兄非要引诱得我按捺不住、食指大动,只好对不住了。”
  
  他滑腻修长的手指蓦然自下身的衣摆探入,摩梭我的前胸,我只觉浑身一阵激灵,便要一跃而起。但四肢无从借力,便如同瘫痪一般,动弹不得。只觉得喘息渐渐加快,不由得闭上双目,忍住怒气道:“慕容离,你胆敢如此!”
  
  “萧兄,我为何不敢如此?”他露出了十分困惑的表情。我一时语塞,只见他已解了我的内衫前襟,将衣衫褪到肩臂处,露出上身。
  
  我惊怒之下,不由得咳嗽不止。他道:“萧兄咳嗽麽,喝些茶顺顺气便好了。”他赤足散发地下了床,到桌前斟了一杯,便要往我口中灌去。
  
  我四肢不能动,便只能任他摆布。水入喉间,便如刀割一般。这竟是一杯极烈的女贞酒!我剧咳不止,酒水和著鲜血呛了出来,衣衫前胸殷红一片。
  
  他是故意要整治我。
  
  我心下冷然。却见他表情更是困惑,伸手摸了摸血酒,道:“原来不是茶……是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夜光杯……能与萧兄共醉一场,实乃人生一大快事。萧兄怎地不喝?”像是此时酒意涌上,他举止也渐渐有些迟钝,但行为却是有条不紊,仿佛未醉一般,酒品竟是极好。他正色道:“我大燕国中有个规矩,敬酒不喝,那是瞧人不起,要决斗的。萧兄,你要跟我打架麽?打架太辛苦,没意思。”忽然又嘻嘻一笑,“不过玩一玩倒是无妨。我们就在床上摔跤罢!”
  
  我冷冷道:“慕容离,你喝醉了。”我二人一醉一伤,若是做出苟且之事,传出去有何面目?他臣下不知是不是平日对他敬畏之极,直至此时仍是没有人破门而入。
  
  他摇头道:“萧兄所言差矣。我醉不醉,自己怎生不知?萧兄放心,我知道萧兄不愿在人前受辱,所以吩咐过了刀斧手,谁要是进来,立斩不赦。萧兄,明日我们便要到北溟之海去了,路途遥远,不知何日能归。再喝一杯吧!”他索性取了酒壶到床边,斟了一杯,酒杯一侧,酒水竟然倾到了我身上,一阵冰凉。
  
  我正待发作,他叫了一声,却道:“哎唷,可惜!”俯下身便去舔。区区一杯酒,他怎会觉得可惜,想来自然是故意所为。我气得发抖,大怒道:“住手!”一时情急之下,竟然忘了他此时没有动手,却是动的口,只觉得七窍生烟,却是无可奈何。
  
  他舌尖已在我赤裸的上身连舔带吮,竟是用了轻微的力道,几个地方仿佛已被啜得红肿破裂,有些微微痛楚。我只觉热血上涌,浑身如同沸腾一般,却又是一阵晕眩之感。若是此时自尽,不免为人所笑。但如此凌辱,却是人世所不堪。人生由命,实是不由己。空谋百计,怎想得到会为那人成虚妄?
  
  我只觉想笑,心里却是一阵发苦。值与不值,也不必人评说。既然做了,便要担当後果。再大的羞辱,也怨不得人。
  
  慕容离捉住一条腿,那足踝处还在渗血,他却浑然不觉,啧啧称赞,又道:“萧兄如此好身段,日後千万不可让人瞧见,否则让人一见难忘,心痒难当,可真是造孽。”他的笑容极是情色,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此时他已小心扶起我的上身,将衣衫褪下,露出左臂蓝色的烙痕。
  
  我冷冷地瞪著他,浑身血液像是快要燃烧。只见他的目光有些幽微难测,凝视良久,低下头去,在我左臂处轻轻一吻。
  
 
                  第 45 章
  如此暧昧的姿势,如果这是一个姿色绝丽的女子,必是羡煞旁人。我一言不发,冷冷看著他绝美的面孔,想到他下身却是伟岸昂扬,肠胃便是一阵翻江倒海。手中若是有剑,早已刺他十七八个透明窟窿。但即使是有剑又如何,照样使不上力气。
  
  他的手掌在我身躯上游移,笑容渐渐有些恶劣。那手掌修长有力,但动作却是暧昧异常。我心头狂怒上涌,只道:杀了他!杀了他!却是四肢无力,不能动及分毫,不由一阵绝望之痛袭来,胸口仿佛碎裂一般,咬牙道:“你若不一剑将我杀了,他日我定要你百倍偿还!”
  
  他微微一怔,正想说什麽,外面有人高声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有事明日再奏!”他冷冷回答,门外那人又叫道:“皇上,风雷津遭袭,全军已没!”
  
  他面色微微一变,凝视我良久,脸上温存尽去,立时有些冷厉现出,便即披衣而起。
  
  风雷津是出海的渡口,想来他所说的明日之行是横生波折了。不知是不是那枭骑的人终於能传令回去,陈之珏带兵来救。
  
  我心中一宽,冷汗已涔涔而下。若是再被他压在身下那般侮辱,纵是杀了他,也再无面目活在世上。想到此处,不禁苦笑。当日一时头脑发热,答应涉险,但若是慕容离言而无信,南朝因我之故沦丧他人之手,可真难以预料。如今苟且偷生,只为保家国无恙,情爱之事,那是再也不必提了。
  
  此时他已整好仪容,移目到我脸上,目光难测,伸指往我睡穴上点去。我心中已镇定如常,他一指点来,我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便已不省人事。
  
  也不知睡了多久,其中有清醒之时,却也是迷迷糊糊。想来那药效未去,一陷入昏迷,便又起了效用。眼前之景如走马灯一般变幻,却又朦胧不清,仿佛梦境。
  
  也不知睡了多少个时辰,醒来时仰面躺在床上。浑身困倦无力,但手臂脱臼之处已合上。手臂支撑著坐起,方觉腿上痛楚,仍然使不上气力,不禁有些黯然。
  
  这是一处寻常民居,完全不如行宫雅致繁华,但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身旁有人道:“陛下,你醒了……”便见一侍从跪在我身旁侍奉,询问我是否要沐浴更衣用膳。
  
  他是南朝人氏的口音。我心下大定,道:“陈将军呢,叫他过来。”这不是宫中,局势如何,或许他最清楚。
  
  那侍从道:“陛下不要召见龙大人麽?”
  
  我心中一惊,喝道:“见他作甚?”龙靖羽竟然也来到此地了?难道,竟是他救了我的?
  
  他跪下磕头,连称死罪,颤声道:“陛下这几日来,一直昏睡,偶尔醒过来,便是拉著龙大人不放。龙大人一直服侍,已经三日不眠,支撑不住,昨晚睡下了。”
  
  本已决定断绝情爱,但心底所想,自身也不可知。原来在那时,竟然还念念不忘。不知他见我如此,心中会是如何耻笑於我?我沈声道:“朕说了什麽?”
  
  “奴才不敢说。”
  
  “说!”
  
  “陛下只说了一句……‘你要杀了我麽?’”他牙关不停地发颤,不知如何的惊惶,我呆了一呆,才明白是什麽意思。真是糊涂得过了份,何必还要问他,他要杀我,我总不能死心塌地地让他杀罢。弑君之罪,当诛九族。心里淡淡地想著,声音已十分温和:“此事不准再对任何人提起。传朕旨意,宣陈将军来见。”
  
  那侍从却是不敢站起,告诉我陈之珏日夜兼程回宫,迎请太医。我又问他几句,只知道他是龙靖羽的侍从。这里本是临海的一座村子,因为与隔海的腾龙岛互有贸易往来,隐隐已有一城之势,属南朝的天南府管辖,风雷津其实便是天南府其中一个渡口。
  
  慕容离想必以为我到了天南府的行宫,甚至回到宫中。大概不会想到,我还在此处。龙靖羽此人倒是十分谨慎小心。慕容离说我是看错了他,此话虽未必尽然,但慕容离旁观者清,我迷恋他外貌,或许便一直看不清他罢。
  
  召太医出宫,其实不必陈之珏带了人马去,此举自然是诱敌之术。一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二则诱敌深入,便可一举歼之,虽然有些冒险,实是妙计。大军还坐镇京中,此行只有陈之珏下属和天南府的兵马。陈之珏年纪尚轻,自然不会有如此心计,也只有那人做得出。想到此处,不禁有些汗颜。在我心中,他虽然不是女子,但的确是如女子一般处处要人爱怜呵护。此时想来,他既然是男子,自然会有男子的雄心抱负,怎堪被另一男子疼宠?何况他为国而不为君,他对我渐渐已无尊敬之意,却有怨恨之心,或许日後我该防著他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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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了好几年没插花,忍不住了,毛病发作,大家让偶插一会儿。这段不要转呀。
  话说拍戏空档,诸位年少有为的青年少年共聚一堂,共话个人爱好。
  小珏抢先道:“我爱武功……”萧棠奶声奶气:“我爱奶嘴。。。”萧萧咳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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