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新娘之丫头你别太嚣张 作者:墨扶桑(潇湘2013.7.24完结)-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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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囊饬恕!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漫夭不在我身边,我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楚天河的眼神突然变的异常坚定。
“可是王爷,您是腾渊未来的王啊!”
清歌苦口婆心道。
“你不用再劝了,我心里有数,我会尽快带夭夭回来的。”
楚天河毅然打断了清河。
“那我跟您一起去!”
见楚天河劝不住,清歌也要陪着去。
“你留下,楚天越伺机妄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要想进一切办法,动用一切可用的力量,来牵制住他,直到我回来为止。”
楚天河单手紧紧握住清歌的肩膀,郑重道。
“可是,主子…”
清歌还想争取,楚天河却不让他再说下去了,大踏步走出了寝殿,临走之前,还交代道:“记得,一定不要将王妃不见的消息走露出去,父王母后那里,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帮我瞒住了。”
走出离王府的楚天河径直去了腾渊王宫。
这次去中原寻找夭夭,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他一定要想个好的理由,说服父王和母后才行。
不多久,楚天河从王宫中走出,回首最后看了一眼那巍峨的王宫。
楚天河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口中愧疚道:“父王、母后,请恕儿臣不孝,骗了你们,母后的病早就好了,是儿臣让御医帮忙,骗你们说母后的病并无痊愈,还差一味特殊的药材。”
“我只有这样说,宠爱的父王才会答应让我去中原,不过儿臣保证,一定会安全回来的,请你们务必保证自己。”
叩完首,楚天河毅然决然的起身,跃上骏马,往腾渊与中原的交界飞驰而去。
☆、第49章 追踪寻迹
楚天河骑着骏马,一连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沿途也一直在打听,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两个往中原去的女子。
他不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说漫夭与水月两人到现在已经失踪了四天五夜,但是他们两个女孩子,又不会骑马,脚力肯定不快,自己骑马追了两天两夜,即便追不上,也应该能从沿途打听到一点消息。
况且她们两人为了不被自己的人找到,肯定不敢轻易雇佣马车,也不敢走大道,自己应该很快就能追上才对。
可是他却有一种直觉,自己这么追下去,好像是离夭夭越来越远了。
离开王府回中原找结拜大哥这个想法,是个人就能想到,按照夭夭的性格,她又怎么会选择人人都能想到的方法呢?
况且前面的苏摩戈壁滩和迷雾林的凶险,她是亲身经历过的,她与水月都没有功夫在身上,要想通过,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夭夭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既然水月愿意跟了她走,她一定不会让她跟自己涉险,所以就更加不会去走没有一点把握的索寞戈壁滩了。
那么,要去中原,唯一的路就是,从腾渊与中原的共同邻国——扶风取道。
她故意避开自己,又怎么会选择一条他曾经带她走过的道呢?
对!那个鬼精灵的丫头一定是先去了扶风!
楚天河恍然大悟,急忙将马头调转,往扶风的方向疾驰而去。
又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楚天河终于到达了扶风与腾渊的边镇鞑靼。
不眠不休的连赶三个日夜,即便身体硬朗如楚天河,却也有些疲乏了,更何况,马儿早就吃不消了。
他只好牵着马先找了个面馆,打算吃点东西,补充点力气,也好顺便打听一下夭夭的下落。
“老板,来碗面。”
楚天河将马拴在一根柱子上,坐下叫了一碗面。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便断了上来,楚天河快速吃了几口,见面馆里没什么人,便招呼店小二过来。
他头腰间掏出一锭碎金子递到他面前,那金子虽不大,但是也足够一个普通之家半年的生活开销了。
那店小二见了金子,两只眼睛直冒光,见四下无人,迅速将银子收进袖中,讨好的问道:“这位贵客,可是要打听什么消息?”
楚天河微微一笑,道:“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只是想问一下,前两日可有两个腾渊打扮的女子从此地经过?”
那店小二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咱们这鞑靼是边境的商镇,来往的都是做生意的大男人,不要说腾渊衣着打扮的女子了,就是女子也少的很。”
“你再好好想想,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人来问路或者打听消息的?”楚天河有些着急道。
“咦,您要这么说,我倒记起来了,也就是三日前吧,有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在小店吃过面,不过小人记得很清楚,她们穿的是咱们扶风的衣饰。”那店小二突然想起来道。
“扶风衣饰?”楚天河口中默默念叨着,莫不是她们一进扶风便先换了衣着?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扶风与腾渊关系虽不似以前处于交战状态,但毕竟也只是暂时的和平,换了衣着自然更方便一些。
“那你可记得她们的样貌?”楚天河又问道。
“记得,记得!”那店小二喜滋滋道,“这边镇本就没什么女子出入,更何况,小人记得那俩姑娘长得都十分标致,就是想忘也难。”
“那两姑娘,一个清秀,年纪稍大,另一个就更出色了,就是说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只是她年纪小些,还有些小孩子心性,那天见店外面有人斗蛐蛐,还凑上去看了好半天呢。”
楚天河越听越觉得像是顾漫夭,忙问道:“她们往哪去了?”
“听她们念叨着说要去扶风的都城叶城来着。”
“叶城?”楚天河却又有些疑惑了,她们应该去中原才是,怎么又要去叶城了呢?
“你可听她们提起过为什么去叶城吗?”楚天河连忙又问道。
“那小人可就不知道了。”
听了小二的话,楚天河有意思失望。
“不过,倒是听她们说好像要看病来着。”那小二忽又道。
“看病?”楚天河的疑惑更甚,夭夭到底瞒了他什么?
“贵客,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的话,小人就去忙别的人。”
“嗯,你去忙吧。”
楚天河挥手让那小二离开了,自己心中却是越来越纳闷。
难道说夭夭正是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只有扶风都城的某个人能治,所以才逃婚的?
可是他与她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并不曾听她说过有什么病啊?
望着远处渐渐升高的太阳,楚天河心中暗暗做了决定:无论夭夭是因为什么离开自己,又为何要去叶城,他楚天河也一定要找到她!
☆、第50章 看榜
“悬赏,悬赏啦,大家都来看一看啦!”
一连赶了几天的路,顾漫夭与水月终于到达了扶风的都城叶城,只是刚进叶城,便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吆喝。
顾漫夭见好多人都围了过去,便拉着水月也要去看。
水月却拉住她,提醒道:“夭夭,咱们现在实在扶风的都城,万事都要小心才是,咱们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哎呀,月月,你太杞人忧天了,正是应为咱们现在在扶风,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是谁,而且一时半会我们也没有方法找到治疗我的病的法子,倒不如顺其自然吧,快走,咱们也去凑个热闹。”
“可是…”
不等水月再劝,顾漫夭便硬拉着她往人群中挤去。
透过拥挤的人群,顾漫夭看到墙上贴着一张极大的、黄色的纸,只是人实在太多,挤来挤去,根本看不到上面写了什么。
她不禁随手一拍,问道:“哎,这位大哥,这是什么呀?”
那被拍之人个子极高,戴着一顶斗笠,他扭头看了一眼顾漫夭,眼里有惊叹之色,不过很他便收敛了情绪,低声道:“是皇榜。”
“皇榜?”顾漫夭一惊,好奇道:“说了什么呀?”
“为公主招几位玩伴和女师傅。”
“玩伴、女师傅?”顾漫夭心中一喜,这岂不是入宫的一个好机会?
想到这里,她赶忙又问道:“有什么要求呀?”
“扶风人,家世清白,年纪在十三道二十岁之间,有一门特长的女子即可。”
太好了,正愁不知道如何接近扶风太后,若是能这样进宫,天天跟在公主身边,想来一定可以见到太后,只要见到太后,至于无子蛊的事,才算有了希望。
顾漫夭心下欢喜,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正想好好跟那人道谢,却发现那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虽然有些奇怪,但是顾漫夭的心情极好,也没有在意。
“月月,咱们去报名吧!”顾漫夭兴奋的拉着水月道。
水月连忙将她拉到一边人少处,低声道:“夭夭,你不要太兴奋,你没听刚才那人说吗,要家世清白的扶风女子,咱们是腾渊人,怎么报名?”
顾漫夭光顾着高兴了,经水月这么一提醒,她才意识到问题。
“况且咱们的身份若是被查出来,单凭着扶风与腾渊现在这种不好不坏的关系,咱俩的小命还能保住吗?”水月不禁又提醒道。
顾漫夭也陷入沉思中,是她想的太过简单了,但是这是她们接近扶风太后的一个好机会,若是就这么放弃了,实在可惜,以后再想找机会入宫,可就难了。
正在她犹豫之际,却听有人问道:“军爷,民女从小便是孤儿,虽自小在叶城长大,却不知爹娘父母,但是民女会作画,而且画的很不错,不知道可以报名吗?”
“咱们陛下特意交代,若是有特别优秀者,可酌情考虑,你这种情况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样吧,只要你能找到家世清白之人为你做担保,也是可以报名的。”那侍卫回道。
顾漫夭听了心中一喜,那不是说,只要有人证明他们的身份,便可以报名了,她一脸兴奋的望着水月,眸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然而水月却眉色担忧,十分不赞同她的举动,不过她了解顾漫夭的个性,她认准的事情,别人怎么说都是没用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或许她们命好,真就能解了蛊毒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水月问道:“虽是这样,可是我们刚来这,人生地不熟,找谁做担保呢?”
顾漫夭狡黠一笑,扬了扬怀中的包裹,低声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这可是杀头的事,未必有人敢这么做!”水月提醒道。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顾漫夭说罢,拉着水月往别处走去,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水月有些不解的问道:“夭夭,你看什么呢?”
“我在看有没有适合作我们担保人的人啊!”顾漫夭答得理所当然。
两人走着走着,见前面为了一小波人,忍不住靠上前去查看。
只见一名妇人,约有三十几岁的年纪,跪在街边,身前铺着一张白布,上面写着一些字。
顾漫夭忍不住去看,原来是卖身葬夫。
这倒奇了,她以前看电视只听过卖身葬夫,却从来没有听过卖身葬夫的。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水月,水月也是一脸茫然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
顾漫夭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你,要卖身葬夫?”
那妇人见有人搭话,忙点头道:“是,老妇有的是力气,什么苦活、累活、脏活都能干,只求恩人赏些银子,葬了我这短命的相公。”
顾漫夭心思一转,将妇人拉起身,低声道:“好,我出钱来葬你丈夫,你先跟我走吧。”
那妇人心头一喜,忙答应一声:“哎。”
顾漫夭与水月带着那妇人找了一处僻静的茶馆,要了个单间坐下。
那妇人有些摸不着头绪,不禁问道:“恩人这是要做啥?”
顾漫夭这才从怀中拿出一袋银子,全都递到妇人面前。
那妇人吓了一跳,忙道:“恩人,用不了这许多。”
顾漫夭却伸手阻止道:“你先别着急,先跟我说说你的情况,丈夫怎么死的?”
“老妇与相公两人本是叶城正经人家,平日里做些小买卖,也能糊口度日,可是前些天,我这相公不知道听了什么人的教唆,突然拿了家里所有的钱,去了赌坊,后来他输了个精光,没脸回来,便自杀了…”说道这里,妇人不禁啜泣起来。
“他既如此胡作非为,死了便死了,你为何还要卖身葬他?”顾漫夭不解的问道。
“恩人有所不知,老妇与相公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家中老人又都走得早,我们一直相依为命,虽然他犯了糊涂,可毕竟是老妇的相公啊。”妇人哭诉道。
“原来如此”顾漫夭了然道,“你先不要哭,这些钱你拿着,先把你相公葬了,剩下的你再自己留着生活吧。”
“恩人不要老妇做奴婢?”妇人不解的问道。
顾漫夭道:“我并不需要奴婢,但是我们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