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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17正文完结)-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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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阿肯娜媚的奶奶,阿蒙霍特普三世的正妻泰伊的一尊三分之一真人大小的雕像,精妙地刻画了一个正在老去的女人。雕像以黑色紫杉木为主料;点缀以贵金属和半宝石;在理想化的容貌和衰老迹象之间达到了微妙的平衡。她的双颊为光滑平面;但仍能从下垂的嘴角及皱纹看到暗示岁月流逝的痕迹。
    我看着有点像非洲人,但是也是挺端庄大气的女人。不过就像之前有童鞋提出异议,这段时期的人物关系都有很多疑点,没有官方定论,我这本书采取的观点是阿伊就是这个女人的兄弟,当然也有说这个女人是阿伊的妻子的,阿伊是皇室中人。

☆、第76章

赛那沙高高抱着阿肯娜媚走了一路;宫中卫兵女官纷纷回避;阿肯娜媚见他不松手;只好自欺欺人装作无人围观,赛那沙双手自始至终没有放弃自己的福利,一直到浴间;他才把阿肯娜媚稳稳放回到地上:“站好。”
    阿肯娜媚只觉得他才一松开,自己身前大片肌肤就从头到脚一片沁凉,原来他的汗都被抹在自己身上,好好的衣裙都沾满了汗渍。二人先前还肢体紧拥,就这么被捂着一路,阿肯娜媚都不敢想象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
    而面前这个男人毫无愧疚表情,该臭还是臭;甚至还是一副为自己的男人味颇为自豪的模样,阿肯娜媚素来爱洁,就是寻常的埃及人每天也要为了干净洗几次澡的,她随手抄起一瓶玻璃香油就扔过去,脸上满是羞愤:“你出去,我要沐浴。”
    赛那沙长手一兜,轻松把那瓶香油收入手中,他经过一天的奔忙和缠斗,早已没了力气去歪想,但嘴皮子和眼珠子过过瘾也是好的,不过拉姆瑟斯说这位皇妃文静,那是因为他是外臣,看到听到的都有限。
    阿肯娜媚这幅气红了脸的模样,迥异于平日对人的温和冷然,像是被供着的雪花石膏雕像,美则美矣,却并不可亲。此刻这样鲜活的气恼模样,赛那沙但愿这辈子再没有别的男人能够看见。
    “我们打个赌,”赛那沙把香油瓶放回架子,自己施施然歪在榻上,无赖地做出一副只待美人沐浴自己好饱眼福的模样:“你要是能打着我一下,我就出去。”
    阿肯娜媚绿眸眯了一下,不愿示弱,欣然接受挑战:“那就一言为定。”
    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从小的训练让她掌握了一定的自保能力,除非对方人多势众或者面对的是她动不了的人,赛那沙可以一手把狒狒扔出去,这样恐怖的气力,这就属于阿肯娜媚动不了的范畴,但这不代表就真没有取巧的机会。
    何况是他主动提出邀约,那就是玩笑的含义胜过什么赌约,阿肯娜媚完全可以趁着他不备,从他手上讨得便宜。
    赛那沙点点下巴,姿势不变,全然不怕阿肯娜媚耍什么花招。见美人先是含笑伸了只手过来,他也不若往常殷勤地去接,只是看着,金褐色的眼里似笑非笑。
    阿肯娜媚看他一反常态,不肯亲近自己,也不气馁,撩起裙摆抬起脚往榻上踩,赛那沙一让,让阿肯娜媚踩了个空。她不甘心,又试着踩了几下,明明木榻就那么大,他却躲得轻轻松松。
    阿肯娜媚知道这样下去耗到天黑都没完,她一不做二不休抓起身边的化妆品篮子,把里面所有的瓶瓶罐罐突然都往赛那沙身上倒。她倒想要看看再厉害的战士,不过也只有两只手,是否还能像一开始那般接得轻轻松松。
    赛那沙也是惊呆了,甚至没顾上躲,下意识扯了一大张浴巾扔在地上,没有造成满地狼藉的惨剧,却还是没办法全部顾忌,只能看着些许瓶子在地上摔个粉碎。安普苏对她的皇妃忠心耿耿,只会把一切算在倒霉的法老身上。
    赛那沙唯恐阿肯娜媚踩到碎玻璃伤了脚,也顾不得什么赌约,赶紧柔声提醒她:“小心。”
    他话音未落,阿肯娜媚一只脚已经踩到他的肩膀,男人蜜色的肌肤上踩着一只初雪般洁柔的小脚,当下只觉得那只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恨不得她立时把自己全身踩个遍才好,那感觉一定舒坦得像是大热天猛灌一通啤酒。
    而且以赛那沙此刻躺在榻上的视角,从下往上仰视阿肯娜媚的视觉效果非常好,那胸口胀鼓鼓的,活脱就是当日夕梨赞过得两座金字塔。
    阿肯娜媚察觉到他的视线,本来还有些内疚自己的冲动,这会儿立刻又气恼得不行:“你……”
    赛那沙没给她机会,阿肯娜媚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他以惊人的腰力抓着阿肯娜媚那只脚从榻上翻了起来,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掌住阿肯娜媚上半身,阿肯娜媚惊叫一声,整个人已被横提了起来,赛那沙哈哈一笑:“好,那你洗吧,我不打扰了!”
    话音一落,他就把阿肯娜媚扔进了浴池里,扬起好大的水花。
    阿肯娜媚狼狈得要命,一把将自己糊在脸上的假发扔得老远,衣服全部湿透黏在身上,别提多难受。她浮出水面靠着池壁站定,却发现赛那沙正大笑着扬长而去,她气得信手拍打了一下水面,结果水花又溅了自己一脸。
    隔日,赛那沙议政的重点转到了白色双院大臣的身上,因为掌管财政的部门办公地在底比斯的两处对门的白色房子内,因此习惯上人们将财政大臣叫做白色双院大臣。
    此前因为法老年幼,埃及近年又几乎没有发动大的对外战争,气候也说得上风调雨顺,赛那沙虽不知道这些官员手脚干不干净,但国库看上去还算得上充盈,反正比刚刚征服米坦尼的西台要好上不少。
    “腓尼基虽是海上霸主,但是他们所供的物品大多昂贵奢侈,紫布、玻璃以及珠宝和香料,都是寻常人受用不起的。”赛那沙对这些东西头头是道:“对于埃及的百姓来说,我们还需要更多的麦子、羊毛和冶炼铜器的锡,告诉亚述商人,这三样东西今年输入的额度都增两成。”
    白色双院大臣开始抹汗:“陛下做此决定,原是一桩小事,只是要不要再和巴比伦比比价?或许有更多的让利空间。”
    霍姆海布今天赏脸来了,但他通常是不给赛那沙脸面的:“这是句公道话,娜姬雅皇妃原是巴比伦公主,哪怕是从姻亲的角度考量,我们也要给巴比伦个机会,亚述这两年几乎垄断了陆上交易,实在有些忘乎所以了。”
    “我已经让拉姆瑟斯写信给亚述王了,若是让巴比伦搅合进来,未免显得埃及出尔反尔。”赛那沙看到拉姆瑟斯正暗笑,他和霍姆海布的对立几乎已经白热化了,双方都不必给脸:“对了,至于你说要考虑娜姬雅皇妃,那我先谢过将军,但她不是我亲妈。”
    霍姆海布一愣。
    这么一愣,事情就定下来了。阿肯娜媚不知赛那沙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愿意和两河流域的国家交好,稳定边境贸易,总是好事,于是她没有提出异议。
    伤痕累累的巫博泰舒被赶回了他父亲的贝都因人部落,因为办事不利,被霍姆海布所抛弃,父子俩不得不求助于阿穆府省的大王子,他正与自己的亲弟为了继承权斗得惨烈,任何可能的援助都不会放过。
    原本他就有意支持贝都因人打劫埃及人,哪怕他们胆大包天去洗劫送亲队伍,自己也没有制止的意思。以埃及的实力来说,贝都因人成功了,那是老天保佑;若是失败了,也无可厚非。就是要这父子俩沦落到凄惨的地步,他们才会来给自己当走狗。
    大王子很高兴,当即下令开宴,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他的那点喜好,远近都知道,就是和埃及人一样喜爱酗酒,而且还一定要是产自尼罗河三角洲的红葡萄酒,最好是有点年份的,大王子根本抵抗不了。
    因此他的属下还特地去宫外不远的市场搜寻,一队亚述商人刚刚运了麦子和羊毛从埃及回来,回程为了不空转,特特携带了几大木桶和皮囊的葡萄酒,都是上好的马尔卡塔葡萄酒,出产自阿蒙霍特普三世的一处叫做“马尔卡塔”的离宫葡萄园,其中还有少量白葡萄酒,只不过大王子不喜欢而已。
    商人们很乐意在半途卸下重担,以优厚的价格进行出售,这样在阿穆府省运上特产,可以回到亚述赚第三份钱。一队亚述商人押运两辆马车的葡萄酒进入酒酣耳热的宴会厅,然后他们立刻露出了自己狰狞的一面,将大王子的住处洗劫一空,并且里应外合逃之夭夭。
    竟然连老王的地界都受了波及,亚述人却一个都没有抓到,大王子又把气撒到了贝都因人的身上。
    阿穆府算是埃及的一处行省,只是趁着埃及政权更迭,他们早有二心。接到老王的诉苦书信,赛那沙根本置之不理。这些左右逢源的政客当然不会忘记西台,但是西台才刚派了一名皇子前去埃及做法老,两国正处于蜜月期,西台皇帝连见都没见使者。
    夕梨在哈图萨斯的皇宫里兴奋不已:“赛那沙皇子果然天生就是从政的人,我原本还担心两国的边境太接近,会让他处境尴尬。他能想到扶持亚述,制造缓冲地带,又打击巴比伦和不安分的势力,实在太好了。”
    凯鲁温柔地看着她高兴的模样,轻轻敲她头:“什么赛那沙皇子?我提醒你好几遍了,要尊称法老了。”
    夕梨捂着脑袋哇哇叫:“可他就是赛那沙皇子啊。”
    这时伊尔邦尼正从外头进来,他瞧着自己心中的明君正和宠妃玩闹,暗暗叹了口气:“夕梨小姐,我想凯鲁殿下的意思并不只是让你换个称谓而已,埃及法老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不可能像当日做皇子那样,一心为了西台的利益为考量。只能说幸好有个亚述,在他不得不出手对付某些阴谋分子的时候,能够两全其美。但是这样的事情会层出不穷,谁都不能保证下次还有个亚述能够顾全大局,何况亚述人狼子野心,如果不是埃及法老这样具备强有力手腕的人,根本无法驾驭,反成大患。”
    夕梨最不耐烦这些尔虞我诈的政治,虽然是一心为了凯鲁,她到底还是不喜欢,她托着腮想道:“现在娜姬雅皇妃一定在后宫乱砸东西、大发脾气吧!”
    她却想错了,娜姬雅皇妃这会儿高兴得很,传令官刚刚出宫门,宫外及封地的皇子们还都不知情。
    安纳托利亚高原的一代天骄勇将苏皮卢利乌玛一世感染了疫病七日热,他毕竟年纪大了,医生对他是否能够熬过凶险的病症并无信心。西台可能马上要面临皇权交接,娜姬雅皇妃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自己的幼子修达身上。
    若是处理妥当,不但可以把可恨的凯鲁皇子磋磨至死,就连那远在大绿海对岸的埃及法老,一旦失去了西台作为靠山,还没有站稳脚跟的他,一定会死得非常难看。
    娜姬雅皇妃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因此在母国巴比伦来寻求金援的时候,她这回出奇地大方,一点都没有追究亚述越过巴比伦,获得和埃及之间贸易控制权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里,赛那沙出事没多久,老皇帝就死了……虎摸小填房,马上要成为孤儿了,虽然那爹也挺渣的……
    不过你有亲亲老婆大人了
    找到一张图,托特神,赛那沙登记时候,除了荷鲁斯另一个祭司所扮演的智慧之神,埃及历法的发明者。通常会被描绘成鹮首人身,弯形嘴部,令人联想起新月。有时候,也会被描绘成一只拿着新月的狒狒,因为狒狒在夜间活动,而且相当聪明。据传说,这种每天撒12次尿的神物是水钟发明者。

☆、第77章

赛那沙在众人面前接到消息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表达了自己的悲伤和焦急,但阿肯娜媚知道;他实则在前天晚上就接到了他兄长凯鲁的来信;这位未来皇帝的渠道比官方还要管用一点。眼下法老的反应;不如说是位天生的演员。
    相比起赛那沙;阿肯娜媚觉得自己坐在他身边;脸上的表情简直虚假得可以;根本瞒不过底下那群人精。
    因为割礼的原因;赛那沙和阿肯娜媚目前分房中;但他是在为这段关系付出努力的;就算光看着不能动;他每天还要光临阿肯娜媚的寝室和她说说话。前天夜里西德哈勒火烧火燎;不顾规矩地直闯皇妃寝室的时候,还引起了好大一回骚动。
    看罢凯鲁的信,为了说话而来的赛那沙,却是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
    阿肯娜媚觉得交浅言深,并不好问,如果是西台内部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她问了反而尴尬,也许赛那沙并不乐意让她知道呢?结果那块泥板递到了她的面前,阿肯娜媚自不会拒绝这份好意,泥板上寥寥数字,大意是苏皮卢利乌玛一世得到了很严重的疫病,这病的名字叫七日热。
    看着这名字,阿肯娜媚心里浮现了不详的预感,这块泥板在路上的时间都不只七天,也许那个老皇帝已经……
    她下意识去看那个男人,他已经对着镶在墙壁上的琥珀油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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