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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妒后养成史.穿越之春光好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晋江vip2014.7.4完结)-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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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廷和实在是想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多的朝臣?什么时候有了“士大夫侧目屏息,不肖者奔走其门”“行贿者络绎不绝”“戕害他人以成已私”“排除异已”“吞没军饷,废弛边防”“招权纳贿,肆行贪污”这些罪名?这些弹劾他的人都是从哪里得来的证据?

    除了“行贿者络绎不绝”他承认外,其它的罪名譬如“吞没军饷,废弛边防”他是绝对不承认的,他一个吏部侍郎什么时候能去“吞没军饷,废弛边防”了?

    可是,他双手难敌十拳,恩相马丞相也不肯援救,他只得嗒然退下,预备按照永安帝的旨意,下午去御史台陈情。

    傍晚的时候,陈情结束徐廷和从御史台回了家。

    他刚在外书房坐下,徐王氏得到消息便不顾自己被外男看见,焦急地跑了过来:“老爷,丞相府派了嬷嬷来,说要退掉宜莲和四公子的婚事!”

    徐廷和手中的杯子瞬间掉了下来,在地砖摔得粉碎:“难道,难道恩相放弃我了?”

    “我要去见恩相!我要去见恩相……”徐廷和浑身颤抖,哑声嘶吼着。

    徐灿灿这一天只要身边没人,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她私下里求碧云:“你帮帮忙,让我见见他吧!”

    碧云看她流泪,心里难受极了,便道:“姑娘,奴婢已经给傅柳送过信了,下午就能收到回信,姑娘你且放宽心!”

    徐灿灿心里这才宽慰了点,可是眼泪却依旧止不住地往外流。

    她根本就想不明白,傅予琛为什么会那样决绝地落荒而逃。

    徐廷和被群臣围攻,永安帝和他更亲近,所有这些目标傅予琛都已实现,可是他却不快乐!

    他坐在军营演练场的高台上,静静地看着士兵们整齐划一地为他表演着枪法,实际上心中却波涛汹涌急浪翻滚。

    傅予琛在想: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徐灿灿的呢?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徐灿灿的情景。

    记忆中那是一个春天的傍晚,夕阳西下时分他才离开宛州大营去了潦河镇——周英打听到潦河镇有一位姓徐的大夫,在治疗不孕不育和不举上很有些名声。

    他进了潦河镇,刚要从一条偏僻些的街道拐入大道,一个小小的身体便撞入了他的怀里,又香又软又小,脑袋才到他的锁骨!

    在旁边小婢女的惊呼中,一双软软的小手隔着衣服抵上了他的胸膛。

    他低头看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也仰首看他。

    四目相对中,他发现她生得甚美,肌肤雪白粉嫩,眉目精致如画,桃花眼盈盈含水,娇嫩的嫣红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开启——一瞬间他想吻上去。

    走了几步之后,他不由自主回头去看,少女正好也在回头看他,两人再次四目相对。傅予琛清清楚楚看到她脸红了。

    走远之后,傅予琛才想起来:那个女孩子撞到他怀里,他竟然没有吐!

    轮到今日值班的傅杨用托盘端了盏茶上了高台。

    傅予琛随意地接了茶盏过来便饮了一口,滚烫的茶水如一条火龙通过喉咙钻了进去,傅予琛强忍着把茶盏放到了面前的长案上,始终没有流露出异状。

    片刻之后,嗓子被烫肿的傅予琛痛苦地连喝了好几口凉水,眼神依旧淡漠。

    他还在想徐灿灿。

    傅予琛望着默默地想:我怕是不能行房不能生育了,若是娶了徐灿灿,岂不是害了她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

 第55章

    外书房院子树上的知了嘶哑地一声声叫着;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下午强烈的日光透过书房外面槐树的枝叶从窗口照了进来;在书房地下投下斑驳的影子。书房的角落里放着盛着冰山的大铜盘,冷气缓缓升腾扩散,可是徐廷和脸上头上却都是汗;他扯开具服的衣襟;一屁股坐在了书案前的椅子上;双手扶着把手;呆呆地望着窗外发呆。

    徐王氏脸色苍白立在一旁;夫妇两人都没有说话。

    徐廷和端起书案上的粉彩虫鱼茶盏,把里面已经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他看向徐王氏;低声问道:“舒府过来退亲没有?”前几日在舒府老太太的主持之下,徐宜莲被许给了舒连云的嫡子舒蕴之。

    徐王氏闻言不禁咬了咬嘴唇;片刻后方道:“还没有。”

    原本舒府老太太请了官媒过来点名为舒四公子求取徐四姑娘,她心里就不太乐意。舒蕴之可是嫡子,老爷给宜莲定下的马颖诚他爹地位虽高,自己却毕竟是庶子!

    谁知道自家老爷一出事,还没怎样呢,丞相府便派了几个妈妈过来退亲。

    想到自己女儿将来的孤苦和徐宜桐的春风得意,她心里就是一阵气苦,眼睛都红了。

    徐廷和看到妻子的表情,想到可怜的长女宜莲,心里也有些难过。他走过去扶住徐韩氏的肩膀,道:“心冰,你且放心,天黑之后我就去拜访恩相,想办法挽回婚事并向恩相求应对的办法!”

    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轻声道:“你去把那幅吴道子的画包好,我有急用!”

    徐韩氏点了点头,用帕子试了试眼角道:“这幅画原本还说要留给宜鹏当传家宝呢!”

    徐廷和颓然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今我被人陷害,正是‘墙倒众人推’,我得去见恩相,和恩相商议一下,找出陷害我的人,以便找出应对之策!”

    徐韩氏一愣:“不是说是靳伟焕整你吗?”

    徐廷和苦笑道:“单凭靳伟焕,他还没有那么大能量纠集那么多朝臣!”

    徐韩氏惊讶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徐廷和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大梁朝廷上如今有能力搞起这么大的阵势的人,无非是恩相、傅团练和舒连云三个人……”

    他想了想,觉得恩相是自己的恩师,不大可能整治自己;舒连云刚和自己联姻,也不可能;那便可能是傅团练了……

    徐廷和看向妻子:“难道是因为咱们和舒府联姻,傅团练不高兴?”

    徐韩氏由韩祭酒教养长大,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并不懂这些朝堂上的大事,便道:“老爷去丞相府,妾身回娘家去看看!”

    她看着徐廷和那依旧清俊的脸,眼中漾起无限情意:“相公,我那里还有五万两银子,全都换成了庆福号的银票,你若是要用,便拿去用吧!”

    徐廷和眼睛也有些湿润了,成亲以来,他和韩氏一直是相敬如宾却并不亲近,可是真的遇到了性命攸关的大事,他才知道谁是他最亲的人!

    他勉强笑了笑:“心冰,你且放心,我这里还有一些呢!”作为吏部侍郎,他管着全大梁官员的升迁和考评,白花花的银子如潮水般涌入,他只是瞒着徐韩氏罢了!

    徐韩氏带着梅雪回清心院收拾礼物和银票去了,徐廷和心里空落落的,他屏退小厮,独自一人沿着游廊往内宅走去,打算去春晖院看看自家老娘,找点底气。

    还没走到夕阳居,魏姨娘便拎着裙摆迎了上来:“老爷!”

    徐廷和便立在那里等着她。

    魏姨娘开门见山道:“老爷,宜桐及笄后便要出嫁,若没有陪嫁,实在是丢老爷的人啊!”

    徐廷和冷冷看着她:“依你的意思——”

    魏姨娘低头行了个礼:“妾身怕府里……老爷能不能先给妾身……反正早晚也会被……”

    她说得吞吞吐吐,可是徐廷和还是听明白了,他静静看着她,想看看这个陪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枕边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可是,他看不出来。

    所以,徐廷和推开魏姨娘,向前走去。

    魏姨娘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自己这步棋走错了。只是他近来都只去那几个年纪小的姨娘和通房那里,她见不着他的人影吹不了枕头风,只好出此下策了!

    她想了想,决定现在先去想办法转移自己那点私房!

    傅杨胆战心惊看着依旧背脊挺直坐在高台上的公子,心里懊悔得都想去死一死了,他知道士兵演武结束公子是得训话的,这下子公子嗓子被烫肿了可怎么训话?

    他把脑袋往建筑高台的木材上“咚咚咚”撞了好几下,却依旧想不出办法。

    傅柳在竹声院外院睡了一上午,醒了后便赶了过来。得知公子嗓子被烫伤的事情之后,他略想了想,便有了计较。

    傅柳先命小厮听雨去叫薛英,然后又让傅杨飞马去马道街顺和堂请徐大夫。

    薛英是新任命的京畿团练副使,他就在傅予琛一旁,因此马上便随着小厮过来了。

    傅柳还没说完,他便笑了:“公子已经吩咐我替他训话了!”

    “公子的嗓子不是烫伤了,还能说话?”傅柳有点好奇。

    “公子用点将的朱砂笔写了个条子传给了我!”薛英痛快地说出了原委便离开了——公子给他写的只是大概,他还得自己去组织语言呢!

    马道街上新开的顺和堂药铺里稀稀落落没几个客人。

    待客人都离开了,常柳埋怨师父:“师父,咱们要不还看男科?现在生意真的不好啊!”

    徐顺和端着小茶壶躺在东边的摇椅上,对着壶嘴吸了一口茶,优哉游哉道:“这个却是不能!”

    常柳忙问:“为什么啊?”

    徐顺和品着茶美滋滋道:“我那大姑娘该找婆家了,我这当爹的可不能给她脸上抹黑!”

    常柳想了想,觉得也是,便道:“师父您不是给傅团练瞧过病,干嘛不挂出一个牌匾,上面就写‘曾为团练瞧病’六个字,保准生意兴隆!”

    徐顺和笑了笑,却不再说话。傅柳既然交代他不要张扬那件事,那他就不张扬好了,这些大人物做事情,他这小老百姓是看不懂的,还是听话得了!

    常柳环顾四周,见没人便凑到徐顺和耳边问道:“师父,先前在宛州,那个去找您扎针的人便是傅团练吧?”

    徐顺和懒洋洋地笑:“不是!那人比傅团练年纪大!”其实是傅团练。想起那件事徐顺和便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候他不认识傅团练,只是想着能把治疗多拖一阵子,就能多敲些银子,谁知道那个病人竟是傅团练!

    他觉得傅团练的病虽然麻烦,却并不难治,只要心里想开了,身体调理好,再辅以针灸即可……

    徐顺和在想:傅团练的隐疾如今究竟好了没有呢?

    他正在沉思,却听到外面由远及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随着“吁”的一声,有人大步向这边跑了过来。

    傅杨带着一个小厮闯了进来,喘着粗气行礼:“徐大夫,我家公子被开水烫着了!”

    徐顺和立刻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从药柜里取了几样药放进药箱里。

    傅杨背着药箱,让徐顺和骑自己带来的马,很快便疾驰而去。

    徐顺和随着傅杨在汴京城东的杏花营大营辕门外下了马,把缰绳扔给小厮,傅杨掏出腰牌给了守卫,两人便一前一后向大营内走去。

    给傅予琛敷完药,徐顺和顺便给傅予琛把了把脉。把完脉他低头微笑,却并不多说——看来傅团练的那个隐疾还没好彻底,他还是有为灿灿挣大笔银子做嫁妆的机会滴!

    徐灿灿正等着傅柳的回复,心里如猫抓一般,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便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活去干。

    她家后院角落里和花池边种了不少薄荷,荫得到处都是,徐灿灿便拿了小铲子从后院挖出长得不是地方的薄荷,然后种在前院刚沏的花池里。

    徐灿灿正忙得满手都是水和泥,便听到大门外面有人敲门。

    宋妈妈正在水井边洗衣服,听见声音便过去开门。

    徐灿灿抬头一看,却发现宋妈妈引着王青瑜走了进来。

    宋妈妈知道太太如今正在担忧姑娘的婚事,也知道这位王二郎是姑娘先前的未婚夫,因此分外殷勤,知道太太在堂屋给姑娘绣裙子,便没有禀报太太就把王青瑜带了进来。

    王青瑜今日没穿公服,而是穿着一件牙白夏袍,腰里扎着黑色绣花丝绸腰带,带着一个小厮随着宋妈妈走了进来。他一进门便看到了蹲在花池沿上种薄荷的徐灿灿,眼睛深深看了徐灿灿一眼,便往堂屋去了。

    徐灿灿被王青瑜那一眼看得七上八下的,心里生怕王青瑜是过来是为了重提婚事,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因此颇为矛盾地起身看着堂屋方向,祈望能听到些什么。

    碧云端了水过来让她洗手,徐灿灿便低声道:“碧云,你切个西瓜送到堂屋,顺便听听娘和……在说写什么!”

    “是!”碧云端着铜盘轻轻顿了顿,把铜盘交给小香,自己去储藏室切西瓜去了。

    徐灿灿回到自己卧室,因为担心坐卧不安,最后实在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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