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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良缘天嫉 (又名:婚内赔偿协议书)作者:歪树不倒-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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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送我田送我地送我国企送我国宝让我去卖?卖了我们对半分?要不你7我3?不行啊?那你8我2?中不中啊?
  实在不行;要不就把你送我去卖?拜托;你值几个铜板啊? 卖了你;我能不能挤进汉奸名单啊?你值不值得我因为卖你而当汉奸啊?
  ??????。
  猪脑;真汉奸谁出国还打工啊?真汉奸都打着爱国的旗子卖田卖地卖农民!最后把你这样的傻X都一起卖了到欧美买别墅泡洋妞去了!傻X;就你还替它们数钱!
  哦?你也是农民的孩子啊?你脑子灌粪了?人家卖了你祖宗爹娘卖了你;你还给人提鞋擦屁股?你丫天生就是奴才狗腿?
  ??????。
  笑话!如果10亿农民都成我这样的汉奸;咱自力更生种田种地养孤儿;就是一粒米都不卖给你们这些靠高考歧视上大学的城市猪;活活饿死你们这些在农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王八蛋!”
  石雨发现有时候说粗话很过瘾;哈哈。
  石雨在论坛跟别人打口水仗的时候;鹤林每天都挂在聊天室等她;她两边跑来回忙。
  “你好;我一直在等你。”鹤林发言。
  “你好;对不起;我等朋友聊天。”石雨回复。
  石雨觉得泡聊天室的男人只有两种:有闲;或者;有钱的。有钱的不一定有闲;有闲的也不一定有钱;但有一点他们是共同的;就是下面还站得起来。
  有一天;佩儿和若菲都没出现;石雨吵架吵累了;便跟鹤林聊几句;打发时间。
  他很坦白;名字、地址、电话号码、年龄、家庭??????都不打自招。石雨善意地告诉他;网络很虚拟;别叫人骗了你。
  他自信地笑:“我没那么好骗。”石雨觉得他的自信事出有因;便问及他的职业。他说:“老师;大学的。”
  石雨笑:“是教授啊?你很瘦罢?”
  鹤林怔了怔:“?”
  石雨笑道:“教授教授;越教越瘦。”
  这么老的笑话都反应不过来;真是个书呆子。因为刚学会聊天;鹤林打字老慢;他一直跟她道歉自己的迟缓。石雨也不急;她有的是时间;她也只有时间。
  因为她的名字;鹤林猜她的婚姻有问题。她笑着岔开:“恩爱夫妻;谁上网啊?”不经意就把皮球踢回给鹤林。
  鹤林倒是意外的坦白。说起自己的婚姻;说他那个年代夫妻之间连“爱”这个字都难以说出口;婚姻走过20个年头后;已经无爱也无怨;稀松平常;却也应了那句话:平淡是真。石雨看他很安于现状;便也不掩饰;将自己的婚姻说了个大概;最后总结说;现在满街都上演这样的故事;你方唱罢我登场。
  她轻描淡写;已经是旁观者的客观和清醒。
  鹤林略略有些伤感:“恩爱夫妻也许真的都是童话;成人童话。”
  石雨大笑:“恩爱夫妻不白头。”
  鹤林惊讶无言。
  石雨笑着解释:“良缘天嫉!”
  打出这行字时;石雨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泪夺眶而出。幸好鹤林什么也看不见。
  鹤林愕然。
  不知不觉居然聊了一整天。
  聊到夫妻以后如何相处;石雨无意中说道:“换位思考。我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以后只是他的情人;性伴侣?婚内情人。什么爱不爱啊?呵呵;人心隔肚皮;莫问爱不爱;以后他只要把银子都交给我就OK。”
  鹤林大笑:“哈哈;这就好。对;重在换位思考。”
  石雨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哀莫大于心死;与其死在别人手里;不如自己给自己收尸。”
  鹤林无语哀恸。
  鹤林只字不触性字;就连石雨故意提起;他也一笔带过;视若无睹。这让石雨有了跟他继续 聊天的心情。
  一天早上;她进入聊天室;看见鹤林早挂在那里。看见她的名字;鹤林立即发过一句话来:“我梦见你了。”
  石雨忍俊不禁:“梦见我?”
  鹤林也不做解释。石雨只当他是玩笑;一笑而过。
  就这么聊着;佩儿和若菲不在的日子;石雨就和鹤林聊。鹤林有时候过于认真;石雨就乐:“聊天放松点行不?”可鹤林说本性难改。石雨也渐渐不再逗他玩;认真地跟他聊起来。
  孩子的签证下来时;石雨告诉鹤林;她要回国接孩子。鹤林高兴地祝福她;良久;发了句话过来:“我可不可以去找你?”这时;他们刚聊了两个月。
  石雨盯着屏幕怔了几秒:“找我做什么?”
  “那就算了。”鹤林淡淡的失望。
  石雨想了想:“你喜欢我?”
  鹤林没有回答。
  石雨又问:“你想我做你的朋友还是情人;你直说罢。”
  鹤林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你;想见你;我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谁。”
  石雨打开信箱发了张相片给鹤林。鹤林曾几次跟她要相片;她都没给他;她知道自己长得不好;怕鹤林会吓倒。
  鹤林收到相片;急急地发言:“你跟我梦见的一模一样。”
  石雨发觉鱼真有溺水的时候;她想起砚轩说过的那句话:石雨;你太自以为是!
  第54章
  石雨出了机场;就看见鹤林在出口张望;他的相片石雨已经见过。185的他;竖在人群里;鹤立鸡群;一目了然。
  鹤林定好了宾馆;石雨随着他上的士;到达宾馆。她正准备去前台;鹤林推着她的行李直接往电梯:“我定了两个房间。”石雨只有乖乖地跟着他上楼。
  “你住501;我在你隔壁502。”鹤林将门打开;随手把钥匙放在桌子上。
  “累吗?”鹤林听石雨说过她会晕机;关切地问。
  “嗯;还好;我吃了晕车药。以前总不愿意吃;以为是骗人的;呵呵;现在才发觉晕车药真的蛮有效。”石雨摘下眼镜;一屁股坐在靠背椅上;揉揉自己的眼睛;又脱了皮凉鞋换拖鞋。
  “嗯;很多东西你不尝试就永远不会知道它合不合适自己。”鹤林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嗯;我想先洗个澡;好吗?”石雨站起身;到镜子前看看被自己揉得溃散的眼影;像个熊猫。
  鹤林点点头;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石雨找出睡衣走进浴室;先把水温调到最高;再放出热水把整个浴缸冲了10分钟;她想泡澡;可又担心浴缸不干净;只好牺牲些热水。在日本呆的这些年;她唯一沾染的习惯就是泡澡;日本女人的皮肤普遍比较好;也得益于她们每天泡在水里;石雨往水里点了几滴熏衣草然后才躺下去。
  埋进水里;她才发觉自己累了。也是;早上六点就起来赶飞机;对她这个夜猫子来说;堪比酷刑。
  鹤林来敲门时;石雨已经换好衣裳;化好妆。她换了隐型眼镜;半湿的长发松松垮垮地盘起;一件宽松白色的透明薄绵衫正好盖过臀部;里面是件三青色的真丝吊带小可爱;下面穿了半截的灰蓝色牛仔裤;弹性的质地;把她的气质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石雨吐吐舌头;抓起一个大提包然后去开门。
  鹤林已经走到电梯门口等着她:
  “饿了吗?我带你去喝粥。”
  “嗯;你知道这附近有中国银行吗?我想先去趟银行。”
  鹤林摇摇头:“不知道;问问前台罢。”
  从前台出来;石雨按地址找到中行;自己排队到窗口;从提包里拿出一个大信封;里面是几捆面值一万的日元;开了户;全换成人民币存好。转身看见鹤林在坐门边的一排靠椅上静静地看着她;石雨嫣然一笑:“久等了;走罢。”
  两个人走在广州的某一处街巷;鹤林轻车熟路似的带石雨进了一家粥店。石雨跟在他后面: “你怎么知道这?”
  鹤林解释说;在石雨到达前他跟当地的老同学老校友见了几次面;打听到这家粥不错:“你不是说你喜欢喝粥吗?”
  石雨笑笑:“难得你有心都记着。”
  鹤林帮她拉出一把椅子:“其实我很健忘。”他点了几道粥;清淡开胃;石雨喝得不亦乐乎。鹤林自己倒几乎没怎么吃;只抽烟看她。石雨奇怪地看着他:“我吃相很丑?还是我很丑?”
  “不;秀色可餐。”鹤林难得开玩笑;石雨听了不由得噗哧笑起来:“打算呆几天?”
  “三天;三天后我必须回去。”鹤林除了在大学供职以外还兼了几家公司的技术顾问;暑假期间他是正好联系业务到广州来。
  喂饱了石雨;鹤林带她四处转转;石雨曾到深圳打搅过佩儿;但没有在广州好好逛过。
  路过一家旗袍专卖店;鹤林忽然停下脚步:“石雨;你看那件旗袍。”石雨转头看着橱窗里模特;模特身上是一件白色底子上轻淡地散着几朵三青玉兰的挖袖立领旗袍。低头看看自己;的确是很相近的色调;难怪鹤林会把她叫住。两个人不约而同走进店里;鹤林指着橱窗:“麻烦拿一件给我。”石雨到更衣室换好踮着脚尖出来:“有点长;呵呵;得穿超高的鞋子。”说着在镜子前扭了扭腰肢;她的身材完全看不出生育的痕迹;小腹平坦;纤腰细腿。
  “有短一点的吗?”鹤林问售货小姐。“先生稍等。”售货小姐连忙拿了一件出来。石雨换上;这回正好。石雨拿着换下的旗袍准备去付帐;可售货小姐已经签单;鹤林替她付了:“算是见面礼。”
  回到宾馆;已经10点多了;到了501门口;石雨正准备开门;鹤林说:“你跟我来一下。”到了502室;他从桌子上拿起三盒药给石雨:“这是我托朝鲜族的学生买的熊胆;据说治疗偏头疼很见效。”石雨左手抱着他买的旗袍;右手接过熊胆;盛情难负:“谢谢;不过这药钱我得给你;我们老家有个习惯;拜佛和药费一定要自己付。”鹤林笑笑:“嗯;300元。一会睡前记得吃两粒。”其实是每盒300元;石雨也不知道价钱;掏了300元给他;道了晚安便回房睡了。
  睡前给佩儿挂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到达广州。她回国前托佩儿找房子;她想买套房子。佩儿问她几时去深圳;她笑笑:“三天以后。”
  次日;再次日;鹤林只带着她到处走走逛逛;除了人还是人;到处都是人;石雨索性买了张旅游地图;和鹤林到处转了一圈。站在一处红灯前;鹤林问:“你会开车吗?”
  “不会。”石雨笑笑:“就算会;我也不敢开;呵呵;国外是车怕人;国内是人怕车;我可没胆量横冲直闯。”
  其实是因为她怕车子;不仅仅因为晕车;而是因为那场车祸让她的一生都改写。
  第三天晚上;考虑鹤林第二天要赶飞机;两个人早早回到宾馆;在石雨房间里闲闲地聊天。三天的接触;她发觉他身上有种东西似曾相识;对了;他认真的样子跟常默很相似。
  石雨出门从不抽烟;可回到宾馆第一件事就是找烟灰缸。鹤林说他回房间去一下;回来却提着一堆酸甜的零食。石雨心领神会把烟熄了;两个人坐在晕黄的灯下聊天。
  从常默到砚轩;从佩儿到若菲;石雨忽然找到了一个好听众;她尽情地述说,尽情地回忆;说到和砚轩的阴差阳错;几次差点落泪;但她绝口不提海岩;不提日本。
  鹤林默默地听她说完;看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了。石雨伸过头去看他的手表:“对不起;闷着你了。”鹤林摇摇头:“我愿意听;甚至想听一辈子。”
  石雨抬起头看着他:“鹤林;记得吗?我说过如果我出轨;我会先挂电话给他。”
  “嗯;记得。”鹤林点点头。
  石雨从电话簿里撕下一张纸;把家里的电话写好;推到他面前;然后拿着睡衣去浴室。
  鹤林看着手中的号码;拿起501的钥匙回502洗刷干净;穿着睡衣回来;石雨还泡在水里没起来。
  石雨出来时;没有戴眼镜;她穿着那件袍式的三青色丝质睡衣;披散着长发赤脚走出来。看见鹤林换了睡衣站在窗边抽烟;她蹑手蹑脚走过去:“嘿”鹤林转头看她;无声地笑着;伸手将她的头发撩到肩后。
  电话打了吗?石雨用眼神问他。鹤林拿起字条:“这是你家的电话?你的手机呢?”石雨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补上;鹤林接过去:“石雨; 请别换电话;好吗?免得我自由的那天;去东京却找不到你。”石雨如释重负似的将头靠在他肩上:“我刚在想;如果你给他电话;我是不是得给她电话呢。”
  鹤林轻轻叹了口气:“嗯;对不起;如果不能娶你;就没权利说爱你。但今晚我想睡在这;好吗?”
  他看着石雨把两粒熊胆服下;看着她上床;帮她掖好毯子;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晚安。”
  “晚安。”他躺进另一张床上;看着石雨沉沉入睡。
  第二天就在宾馆门口分手;鹤林去机场;石雨去佩儿家。分别时;石雨从提包里摸出一个精制的打火机:“鹤林;谢谢你。”鹤林收下打火机;握着她的手:
  “回去把烟戒了;啊?下次回来;要养胖一点;知道吗?否则我就不得不留你下来了。”
  “嗯?”
  “呵呵;我来当猪倌哪;把你养胖就不放手了。”
  鹤林坚持石雨先上车;他知道她害怕目送朋友离开。石雨坐进的士;头也不回地对着后窗玻璃摇手:再见。
  该来的会来;她有耐心;慢慢等待;她清醒地知道;头上的绿帽子;她不会带进棺材。
  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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