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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解放台湾-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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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现祖国统一,是包括台湾人民在内的全体中国人民的共同愿望,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如果‘台独’分子如彭台升之流一意孤行,甘当国际反华反共势力手中的一张牌,卖国求‘独’,牺牲台湾海峡的和平,牺牲台湾人民的福祉,继续损害台湾人民的根本利益,将台湾人民绑上‘台独’的战车,破坏国家的统一,必定被中国人民所唾弃,必将落得一个自取灭亡的下场。”
  文中还称:“……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一支钢铁劲旅,精锐之师。……我军完全有决心、有办法、有能力维护祖国统一,捍卫祖国主权和领土完整,国内和国际上一切妄图分裂中国,破坏中国统一大业者,决没有好下场。”
  《纽约时报》,6月9日报道:
  《北京会使用武力吗?》
  在今天上午刚刚结束的国会会议上,讨论并通过了康纳利总统的《紧急援助台湾法案》。
  一位名叫克莱尔的议员在接受采访时说,他不相信北京政府会以武力解决这次台湾海峡的危机,不过他支持康纳利总统援引《与台湾关系法》对台湾实行紧急援助,以维持两岸军事上的平衡,从而到维护亚太地区乃至世界和平的目的。
  当有记者问到关于政府如何看待中美关系的“三个公报”时,这位议员说,法律的条文是空洞的,美国在国际上采取任何行动都应以国家的利益为准则。
  这位议员还说:美国应承认“台湾共和国”是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必要时美国应派一两个航母编队去台湾海域,以制止“中共的侵略企图”。
  2000年6月10日。
  德国外交部发言人发表声明,德国历来认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中国唯一的合法政府,台湾问题是中国的内政,任何国家都不应该对中国的内政问题指手划脚。
  法国政府发言人说:台湾海峡危机是中国的内政,应该由中国政府自己解决。法国政府对此次危机的态度是中立的,不会对海峡两岸的任何一方提供“军事及经济援助”。
  英国外交大臣杰克·亚当斯称:英国政府尊重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一个中国的立场”,呼吁这次台湾危机的双方都保持克制态度,必要时应将这次危机提交联合国安理会讨论,危机双方都应遵守安理会的决议。
  日本外务省代表日本政府发表声明,声明宣称日本政府将一贯遵守《日中建交联合声明》、《日中和平友好条约》以及日本在台湾问题上所作的重要承诺,并呼吁此次危机双方保持克制态度,以利于亚太地区及世界的和平与稳定。
  俄罗斯外交部声称:坚决支持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一个中国”的立场,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祖国统一所采取的一切措施,同时警告外来势力不要插手中国内政。
  东盟国家也相继发表声明,支持中国政府的立场,同时对这次地区危机的发展表示密切的关注与不安。 
 
 
 
  
 第二章
 
  天空阴霾密布,远处的天边不时有一两道闪电划过。
  福建省某县城县委大院里,一间大约十五平方米的办公室,门的上方挂着一块写有“抗洪防讯指挥部”的牌子。屋内有两张办公桌,四张折叠椅,屋子的紧里边横放着一张单人硬板床,上面没有铺盖,墙上挂着两张图,一张是福建省行政区图,另一张是省水文资料图,上面用各种标志标出当前的讯情。
  在这间布置的很简陋的办公室内,有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的一个比较年轻,大约二十五、六岁样子,身穿一套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的作训服,肩上一杠三星的标志标明了他的军衔。此时他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军帽帽沿向后反扣在他的头上。在桌子上放着一部电话机,上面覆盖着一件军用雨衣。
  另外的一个躺在床上,均匀地打着轻鼾,显然正处于熟睡之中。他身材瘦削高大,那张硬板单人床对他来讲显得有些短小,身上也穿着陆军作训服,却没有佩带军衔,面庞有些苍白,头发也已经花白了一半,看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头下枕着一件团成一团的军用雨衣,军帽放在雨衣旁边,脚上穿着军绿色的胶鞋,这双鞋和他身上的作训服都沾满了泥污。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由于上边盖着雨衣,这铃声显得有些低沉。然而,趴在桌上子瞌睡的年轻军人还是很快起身,迅速拿开雨衣,抄起了电话,并且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见他并没被惊醒,这才举起电话压低声音说道:“喂,你好,防讯指挥部,我是王建国。”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王参谋吗?我是福建军分区人武部部长钟杰,我找郑参谋长听电话。”
  王建国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说道:“你好,钟部长,郑参谋长刚从抗洪前线回来,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现在刚刚睡着……”
  对方打断了他的话:“有紧急情况,南京军区曹司令员打来紧急电话,你赶快叫醒郑参谋长,我这就把电话接过来。”
  王建国不再犹豫,将电话放在桌上,快步走到床边,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轻声叫到:“郑参谋长,郑参谋长。”
  被称为郑参谋长的人猛地睁开眼睛,很快从床上坐起身来,顺手抓起军帽戴在头上正了正,然后问道:“小王,有什么情况?”
  王建国说到:“人武部钟部长来电话找您,说军区曹司令员打来电话,叫您亲自接。”
  郑参谋长很快地下了床,走到桌边,拿起了电话:“喂,我是郑少英。”
  电话打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慢慢地,郑少英的脸色凝重了起来,最后,他以沉重的语气说了三个字:“明白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郑少英站立在那里,沉默着,过了许久,才回过头来,王建国这时才发现,郑少英的脸上被愤怒与痛苦的表情占据着,紧握的双拳竟然有些颤抖。
  王建国刚想问问郑参谋长发生了什么事,郑少英已经开了口:“小王,备车,去机场。”
  王建国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经刮起了急骤的风,预示着暴风雨马上将要来临,但他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一道闪电划破了阴云密布的天空,将天幕撕成两半,紧接着一声震人心肺的炸响,雷声响过之后,飘泼大雨骤然而下。
  王建国跑进屋来,浑身已经淋得透湿,他向郑少英报告说车已备好。
  郑少英一言不发,抓起雨衣披在身上,闯出门去,王建国紧跟在后边,来到车前,王建国打开车门,郑少英上了车,王建国自己也钻了进来,将车门关好,对司机说:“去机场,开车。”
  车子在路上开了一阵,郑少英的脸色缓和下来,主动对座在前边的建国开了口:“小王,现在几点钟?”王建国看了看手表,答道:“现在是北京时间10时35分整。”又说道:“您只睡了29分58秒,加上一秒钟躺下,一秒钟起身,正好30分钟。”郑少英听了他的话后,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王建国还是察觉到了,这时他便借机问道:“参谋长,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郑少英没有正面回答他,却对他说:“打开收音机。”
  王建国照办了,他拧开了车上音响的开关,只听车上的调频收音机中传来一个声音“……现在再播放一遍,台湾当局不顾人心所向,不顾世界舆论的一致谴责,悍然于今天宣布台湾独立。对此,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政府发表声明如下……”
  郑少英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王建国,然后对司机说道:“加快速度。”
  公路上,一辆墨绿色的挂着军车牌照的三菱陆地巡洋舰越野吉普车疾驰着。
  福建省某空军基地,暴雨刚刚停息,空中的云仍然很厚,机场跑道的一头停着一架涂有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军徽的白色的安—26军用运输机,跑道上还有一些积水。这时,一辆三菱吉普车很快地开到飞机旁,从车上下来两个人,正是郑少英与王建国。安—26的飞行员迎上前来,向郑少英报告道:“暴雨刚停,跑道上有积水,云层低,能见度较差,您看是不是等天气好些再起飞?”郑少英坚决地挥了挥手,对飞行员说道:“我相信你的技术,现在马上起飞。”
  安—26的两台发动机轰鸣着,螺旋桨飞速转动,飞机的速度逐渐加快,滑跑了一段距离以后,腾空而起,向茫茫的布满了云层的天空飞去。
  下午三时,南京军区司令部,军区司令员曹遇春中将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一些文件,他手里夹着一支香烟,但看起来是已经忘了抽了,有很长的一节烟灰掉在了桌上。
  这时,一个参谋走了进来,打断了他的思路。参谋向他报告说:“郑参谋长已经回来了。”
  曹遇春抬起头来,高兴地说道:“太好了,赶快请他进来。”
  参谋过去把门打开,只见郑少英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那身沾满泥浆的作训服,神情略显疲惫,眼睛里满是红丝,可说起话来还是精神十足:“报告,郑少英奉命赶到。”
  曹遇春赶快站起身来,迎上前去,双手握住郑少英的手,笑道:“哎呀老郑,怎么还跟我这么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奎坐下采休息休息。有话慢慢说。”说着便拉着郑少英向办公桌边摆放着的会客用的长沙发走去。
  两人落座后,曹遇春开口说道:“情况你都清楚了吗?”郑少英:“基本不出我们的预料,在他还没当上台湾所谓的‘总统’时,我们就已经知道他是块什么料了,只是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这么快就宣布台湾独立,倒使我感到有些意外。”曹遇春道:“丧心病狂的家伙什么时候都有。言归正传,北京的总参谋部今天上午来电,紧急调你进京参加今晚举行的军委扩大会议,这是总参谋长推荐你参加的。北京派来接你的专机就在机场等你,随时准备起飞。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赶快准备准备,把门面清理一下,然后带上王建国和你那份早就拟好的‘不合时宜’的计划,直飞北京,至于你的家庭这边,你虽然没时间回去了,但我会派人向尊夫人交待并照顾好她的,决不让你为难,啊,哈哈……”
  温热的洗澡水多少洗去了郑少英连日来的疲劳,他舒服地半躺在浴缸里,半闭着眼睛。刚才曹司令员的话还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他现在已经猜到总参谋部调他进北京的目的,对此他感到振奋。他并不是没有参加过战争。七九年与八四年两次对越自卫反击战,他所在的部队都作为主力参加了,而且战果辉煌,以至于当时越军一听到这支部队的番号就胆战心惊,斗志顿消。他个人在这两次作战中,均荣立一等功,成为目前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唯一的一个两次一等功荣立者。许多亲密战友连同他自己的鲜血使他对战争有了深刻的理解。现在他觉得自己好象是为战争而生的,而且很幸运,能在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年里为祖国的统一大业做出自己微薄的贡献。当然他并不希望两岸的同胞真的大动干戈,兵戎,相见。以往每当想到这一点时心里就有些隐隐作痛,但形势逼我们采取迫不得已的措施,我们该怎么办呢?
  对于目前台湾海峡两岸的关系发展到这一步,他是早有准备的,与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曾经说过:“祖国的统一大业,五、六十年代没能完成,七、八十年代也没能解决,那么进入九十年代,二十一世纪,做为共和国的军人,我们还能对祖国的分裂置之不理吗?”当他从解放军国防大学的“将军班”毕业时,他给自己选定的毕业课题是对海峡两岸的军事前景分析及一份详细的对台作战计划。由于当时两岸关系尚好,他的这一举动引来了很多议论,有人说他的这一计划是“不合时宜”的产物,但他却很得当时的教官,后来升任国防大学校长的现任总参谋长陈国栋的赏识,陈国栋表扬他“很有远见”,作战计划也“很有新意”。并且说“我军的一贯传统是不打无准备之仗,有计划未必就要打仗,而真要打仗时没有计划,那才是可悲的。”他从此给陈国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然而此时最令郑少英牵挂的却不是一触即发的冲突,却是他的家庭,他的妻子和儿子。
  他的妻子名叫程晔,与他同岁,是他青梅竹马的伙伴,两人一起上小学,又同在一所中学的同一个班里学习,关系密切,同学们之中也有人肯定地说二人终将成为眷属。但一直到郑少英中学毕业后参了军,二人也未能将别人早就看出来的关系确定下来。因为郑少英觉得自己家境贫寒,父母身体又都不好,不忍心拖累程晔。但郑少英走后,程晔却不顾别人的风言风语,主动登门照顾郑的二老,使郑少英免除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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