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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脑残志不残(现代都市 科幻 灵异神怪 虐恋情深)作者:诸葛喧之-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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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萧典的变化》上

    林灼阳真的是被萧典的重生冲昏了头脑,兴奋地忘掉了自己已经跟杨雅订婚同居这件事情,开着车载着萧典回到了自己家。

    一路上萧典都在望着窗外急速掠过的风景出神,林灼阳不管问他什么,他都回答得有一搭没一搭,不过林灼阳并没有注意到萧典的不对劲,他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保时捷开得歪歪扭扭,在一片喇叭和鄙视中拗出怪异的S形。

    心情好了,看什么都顺眼,林灼阳乐得咧开嘴巴,笑得活像一只被砸在地上裂了口子的大石榴。

    萧典瞥了一眼外面,一个中年司机正降下车窗,喷着唾沫星子冲林灼阳吼:“你妹的,会不会开车啊你?你他娘的以为立交桥是游乐场,你丫在玩碰碰车是吧?别变道了成不成?”

    林灼阳也把头探出车窗,对那司机说:“不好意思,哥们儿,我还没从我神奇的少年时代回过神来。”

    神奇的少年时代是指回到买电脑的那天,林灼阳说的是实话,不过一般正常人哪里能理解林灼阳现在的心情,那司机愣了愣,然后骂了一句:“你神经病吧你?”

    林灼阳竟然不生气,他觉得萧典重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冲淡他心里的欢快。而且说出这句话,原本他就带着捉弄司机的捣怪心理,他觉得自己没有学四娘腔,无限忧郁地说:“我溺死在我苍老的十八岁。”已经很给司机面子了。

    萧典微微皱起眉头,对林灼阳说:“别跟这种人多废口舌。”

    林灼阳靠回了驾驶座上,嘿嘿笑了起来:“没事儿,我心情好,哪怕现在让芙蓉,玉凤,小月月同时脱了衣服在前面跳舞,我都会觉得她们美得像貂婵,戴妃,维纳斯。”

    “……难怪维纳斯的手臂会断。”

    “啊?为什么?”林灼阳不理解地看向萧典,萧典狭促地眯起眼睛,一如既往的刻薄腔,“被你糟践的啊。”

    林灼阳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一个比芙蓉玉凤小月月还要可怕的人就出现了,不客气地敲响了林灼阳的车窗——

    那就是马路吸尘器,俗称交警同志。

    吸尘器面无表情地对林灼阳说:“先生,请您下车配合我们做个检查,我们怀疑您醉酒驾车。”

    林灼阳被交警叔叔折腾了半天,排除了醉酒驾车后,还是因为超速违规吃了张罚单,事后还被交警同志严肃地思想教育了好久,林灼阳欲哭无泪,心想自己终于亲身体会到了一个词语的内涵,那个词语叫乐极生悲。

    萧典在旁边看着好笑,说实在的,林灼阳很像渺小的虫子,大风一吹就会跌滚,被人一跺就会歇菜,连开个车都会成为交警叔叔的重点照顾对象。

    但是面对惊变,面对极度恶劣的环境,最能适应的往往就是平日里微不足道的小生物。

    这就是为什么恐龙灭绝了,而蟑螂还活着的原因。

    如果是其他人遇到电脑变成妖精这种事情,恐怕是打死也不能接受,或者要过好久才能接受,可是林灼阳这只懦弱的虫子却偏偏扛了下来。

    人这种动物,还真是挺费解的。

    林虫子在被交警的唾沫星子滋润完了之后,终于老实巴交地乖乖开着车,回到了自己家楼下。

    摁了门铃,等了半天没人开门,爸妈好像不在。

    林灼阳只好摸出钥匙来,萧典进门的时候皱着眉头,神情显得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换了鞋,跟林灼阳走进了客厅。

    “我去给你烧些东西,你要吃什么?”林灼阳问。

    “桂花圆子酿。我不是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吗?顾陵给我泡的药简直不是人喝的,太苦了。”

    林灼阳虽然没把握自己烧不烧得好,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萧典,而后转身进了厨房。

    萧典在客厅转了一圈,眉尖微蹙着,一墙之隔传来锅勺相碰的声音,很有生活的简单和真实感。

    他弯下腰,拾掇起散落的报纸,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他十指交叠,放在下巴处,打量着旁边茶几上的一面相框,相框里林灼阳和爸爸妈妈站在一起,一家人都笑得很灿烂,这是张和乐融融的全家福相。

    萧典看了照片一会儿,然后又转视其他的东西,最后目光落在了沙发角落一团皱巴巴的布料上。

    “……”

    萧典勾起修长的手指,将那团布料举到面前。

    粉色底料,边沿镶着白色蕾丝滚边花褶,蓬蓬松松,目测长度两分米。

    ……好像……是条年轻女人会穿的超短裙。

    林灼阳端着直冒热气的桂花园子酿小心翼翼地从厨房走出来,把碗搁在了萧典面前的茶几上,他没有注意到萧典有些阴沉的眼神,乐呵呵地搓了搓自己的手,笑道:“新鲜出锅,虽然卖相不怎么好看,但我尝过了,味道还不错。”

    萧典掀起眼皮,看了看面前的白瓷碗,稠稠的藕白色汤汁里,晶莹滑爽的圆子若隐若现,还缀着些银桂。虽然有些锅底焦糊混在里面,但比起之前,已经进步了很多,看得出林灼阳是很用心地在煮。

    不过萧典凝视了瓷碗,却阴阳怪气,不紧不慢地说:“我大病初愈,吃你做的东西恐怕会死啊。”

    “啊?”林灼阳愣了一下,随后瞪大眼睛,叉着腰说,“喂喂喂,我做的怎么了?凭什么吃我做的粥就会死啊?它有那么难吃吗?”

    萧典抬起头来,看着林灼阳鼓着腮帮瞪着眼睛,一副脑残模样,忍不住问:“我说,你是太乐天呢?还是真的少根筋呢?”

    林灼阳没闹明白萧典又在耍什么脾气,一时间怔在原处,有些迷惑又有些委屈地望着他,那表情——在萧典脑袋里直接就兑换成俩字——欠压。

    “你说,我因为你,都已经死了一次了,那么现在,我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一下?”萧典恶质地眯起眼睛,眸底暗光一闪,在林灼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抬手揪住林灼阳的领子,把他整个人带到了沙发上。

    手一掀,将林灼阳压在身下。萧典撑着手臂支在他上方,他们的脸离得很近,萧典的刘海垂下来,都能轻及到林灼阳的额头,酥酥/麻麻的痒意。

    林灼阳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身体紧紧绷住。

    “……你……”

    “嗯?”萧典扬起眉头。

    林灼阳慢慢说出一句让自己后悔很久的话:“……不怕……肾亏?”

    ……

    萧典的脸色一下子黑得堪比张飞。

    ……

    ……

    林灼阳,你妹的。

    一时间房间死寂,两个人僵持着,萧典嘴角抽搐地盯着林灼阳,林灼阳瞪着眼睛望着萧典,场面相当诡异。

    肾亏肾亏肾亏,人为鸟死,精尽人亡。

    脑袋里极度崩溃地反复掠过这样的词条,两人都不说话,最后林灼阳凝视着萧典纠结的表情,突然觉得萧典这样子真好玩,他噗嗤地笑了起来,毫无风度地在萧典身下傻乎乎地咧着嘴,笑得很颤抖。

    “你真欠揍啊!”萧典一拳砸了下去,嘴角却不自觉地柔和。

    两个人笑骂着滚打在沙发上,你一拳我一脚地交流着感情,乒乒乓乓地打了一会儿,直到滚打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客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还有壁钟滴滴答答的走动声。

    林灼阳躺在萧典怀里,耳边就是萧典的心跳声,他听着那一声一声有力的搏动,后之后觉地漾起一丝幸福的不真实感。

    “……林灼阳,其实我真的挺弄不懂你的。”萧典突然淡淡说,“有时候我觉得你真软弱,一点点的创伤就会让你着急跳脚哭鼻子,但是有的时候,你又……很看得开,你说,你一个普通人身上发生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管这些事是苦的还是甜的,你现在都能坦然接受……这不是少根筋又是什么?”

    林灼阳侧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萧典,过了好久,他才说:“我为什么不能接受?”

    “一般人都会惊讶或者恐惧什么的吧?”

    “我也很惊讶,也有恐惧过啊。”林灼阳很自然地说。

    萧典摇了摇头:“我还真看不出来。”

    林灼阳轻轻吐了口气,说道:“但是现在,你回来了,所以灵异啊,妖精啊,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一个脑子不好使的普通人,你只是萧典,唯一的区别是,经历了这些事情,我……也许更了解你了一些……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这就好了,足够了。”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萧典皱着眉头重复。

    “嗯?怎么,不是一切都过去了吗?”林灼阳迷惑地望着他,然后他看到萧典坐起来,从茶几下面抽出那条粉色的蕾丝花边短裙。

    萧典拎着裙子,黑着脸说:“那这个算什么?新的开始?还是你有女装癖?”

    林灼阳愣了几秒钟,然后嘴巴张成大大的O型——你妹的,这几天脑袋里装着的都是什么妖界电脑回魂之类光怪陆离的东西,竟然忘了杨雅的存在。林灼阳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糊涂,同时也隐约知道,其实自己和杨雅之间真的没有“爱情”可言,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当初自己辨不清“感激”和“爱慕”的区别。

    “这这这……”林灼阳突然觉得舌头打结,脸涨得通红,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解释?嗯?”萧典把裙子甩到桌上,斜乜过眸子望着他。

    “呃……这是杨雅的……她现在住在这里……”林灼阳支支吾吾地说。

    结果出乎意料的,萧典说出了一句让林灼阳完全傻眼的话,他很严肃地问:

    “杨雅……是谁?”

番外《萧典的变化》中


    林灼阳一开始还以为萧典在耍他,但是萧典的表情非常正经,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林灼阳心里发慌了,胃部紧张得痉挛起来,他又试探性地问了萧典几个问题,比如“你记不记我爸爸?”“施小美是谁你知道吗?”“你认不认识安民警官?”

    萧典的答案统统是让林灼阳抓狂的三个字——

    “不记得。”

    “不知道。”

    “不认识。”

    我草,难道萧典傻了?!

    手指没进自己蓬松的短发中,非常毛躁地用力揉着,林灼阳觉得自己今年一定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灾难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把萧典从死气沉沉的废旧电脑变回了人类,如果现在告诉他,萧典的记忆没了,那么林灼阳一定会在瞬间化为一尊悲情的冰雕,然后噼里啪啦碎成渣子。

    不行,别人的人生可以泼满狗血,但自己的人生已经泼了太多狗血,不能再泼了。林灼阳不信自己的运气就这么背,这一盆狗血不可能依旧惨无人道地降临在自己头上。

    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林灼阳把手撑在萧典身子两侧,很认真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那你记不记我是谁?”

    这简直就是一个脑残到极点的问题。

    萧典皱着眉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淡淡说:“废话,林灼阳啊。”

    ……

    这不是记得挺清楚吗?萧典他脑子挺好使的,没坏啊。

    林灼阳眨了眨眼睛,迷惑不解地又试着问了一句:“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

    “你他妈有病啊,我是萧典,这有什么不记得的。”

    反应也很正常,语气不耐烦,说话带粗口,记得自己姓萧名典——听上去跟以前那位牛X哄哄的死变态没什么本质区别。

    林灼阳再接再厉,进一步进行确认:“那,杨雅呢?”

    于是见证悲剧的一刻到了,萧典还是用非常迷惑,非常白目,非常纳闷的语气问:“……杨雅是谁?”

    完了完了完了。

    林灼阳砰的一下把额头磕在墙壁上,砰砰砰连着撞了好几次,一边撞一边无限哀怨,萧典的脑子真的不对劲了,萧典的脑子真的不对劲了,萧典的脑子真他妈的不对劲了。

    不忍心看社会主义小青年在自己面前被活活磕死,萧典不耐烦地拉住了林灼阳,让他坐了下来,手摁着林灼阳磕红的额角,用力揉了两下,说:“干什么呢你,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他居然问自己有什么问题?

    林灼阳抬起头,睁大了眼睛望着眉头紧锁的萧典,沉默半晌,他还是悲愤地把脸埋进了双掌中,闷声道:“顾陵,你这个混蛋,你根本就没有维修彻底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小林同志不得不肩负起测试萧典头脑的重任。经过一番几乎不在同一平面上的艰难的沟通和交流,林灼阳大致摸清了萧典的变化——他微微有些诧异,因为这种变化很奇怪,如果非要拿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应该是……

    选择性失忆。

    在萧典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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