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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我与诸葛孔明(原版)-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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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小路往营帐走去,我默默地注视着月光是怎样在黑暗中发光的。

朦胧中,月亮的边缘被无数细小的水份所过滤,变得暧昧和富有暗示性。

但月光早已失去了温度,空气中飘荡着深重的寒意。孔明解开长袍,轻轻罩在我身上。

我一怔,但没有推拒。

两人一路无语的走回营帐,重重的凉意在月亮的周围形成一圈美丽的彩景,浮动在这个不寻常的夜晚里。


不日,便见鲁肃风风火火的跑来:“孔明,凌!大事不好了!”

孔明放下手里的公文,问道:“出了何事?子敬为何如此惊慌?”

我继续盯着眼前的棋局,看都不看鲁肃一眼:“又是你这个冒失鬼!”

“今日公瑾在大堂上发怒,痛打老将军黄盖。我与众人在一旁苦劝,公瑾却不听,可怜老将军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昏倒几次。”鲁肃连茶都没喝,一口气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子敬莫急,”孔明起身观望了下四周,确信无人后,才轻摇着手中的鹅毛扇,缓缓说道,“他们这是在使‘苦肉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用此计,安能瞒过曹操?”

“哦,原来如此。”鲁肃方才恍然大悟。

“不止如此,”我丢开棋局,走到鲁肃面前,“前几日曹军里的蔡中、蔡和不是来投降么?此二人是奸细,来诈降的。他们必将今日之事禀于曹操,如此一来,黄盖将军便好行事了。”

鲁肃十分不满:“你二人早早便知,未何却不告知我?”

“你之前有问过我们吗?没有吧?”我笑得无赖极了。

鲁肃苦笑道:“凌只会取笑我!”


又过了几日,鲁肃急急忙忙的又跑来:“孔明,凌!”

我实在好笑,心说这鲁肃都快成侦察兵了,三天两头的跑来报信,我便打趣道:“这回又是谁挨打啦?”

“没人挨打,是公瑾病了!”鲁肃着急的说道,“昨日公瑾于山顶看隔江战船,忽口吐鲜血,倒地不省人事。现东吴各部将皆人心惶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子敬莫慌,”孔明倒了杯茶给鲁肃,“公瑾的病,我是会医的。”

“哦?”鲁肃虽感到有些奇怪,但很快便道,“既如此,事不易迟,我们立刻前去找公瑾!”

于是,我们三人便一同前去探望周瑜。



 


正文 第十五章 只欠东风
(更新时间:2005年02月23日  本章字数: 3601)


进了大帐,见周瑜正躺在塌上,看起来气色的确不好。
众人互相寒碜了几句,周瑜便叹气道:“正是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保不定的。”

孔明轻笑道:“所以,天有不测风云,人又怎么能料得到呢?”

周瑜一惊,想是瞒不住孔明了,遂直言不讳道:“那,依孔明之见,我的病,应当服用什么药呢?”

鲁肃屏退左右,我便取来纸笔,孔明很快将药方写好,周瑜便接过去观看。

不用看,我也知道,纸上写着十六个字:欲破曹公,宜用火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周瑜看后神情释然:“孔明既知我病源,又该用何药医治呢?”

“我虽然愚钝,但曾遇见异人,传授我奇门遁甲之术,可以呼风唤雨。”孔明故弄嫌虚道,“若要东南风时,只需建起一座法坛,我于坛上作法,便可借来东南大风。不知公瑾意下如何?”

周瑜还未答话,我却已‘扑哧’的笑出声来,心说,孔明啊,孔明,你可真能瞎掰啊!

孔明故作嗔怒的白了我一眼,我便苦撑着,再也不敢笑出声来。

周瑜病急乱投医,遂答应道:“既如此,我便立刻派人去建坛!”

这时听得帐外有人来报:“都督夫人到了!”

哦?小乔来了,我慌忙站起,伸头往帐外张望。

布帘挑开,走进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正是小乔。

小乔向在座的众人行过礼,便走到周瑜塌前,倾身柔声问道:“公瑾身体是否已经无恙?”

周瑜心事一去,病自然也就痊愈了,他轻声道:“早已无碍了,还扰烦夫人走这一趟。”

众人见他俩夫妻久别重逢,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旁人在此多有不便,遂起身要告辞。

周瑜见状阻拦道:“我的病既已痊愈,便是无碍了。且我还有些细节要与孔明商议,各位请留下一起吃顿便饭吧。”


酒足饭饱后,众人的兴致都很好,于是周瑜便提议,由小乔为众人抚琴一曲。

一曲完毕,众人意犹未尽,于是周瑜便自告奋勇的也来一曲。

“凌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以为我不会么?”周瑜见我直盯着他,遂不满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连忙解释,“早听说都督极具儒将风度,能‘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且天性喜爱音乐,精通音律,有着与生俱来的音乐天赋。”

“哈……”周瑜长笑道,“凌的高帽子,我戴得舒服。不过,你又怎知我精通音律呢?”

“这个简单,”我耸耸肩:“江东不是有“曲有误,周郎顾”的传言么?”

“哦?”鲁肃也很好奇,遂问道,“传言是怎么样的?”

我一挑眉,娓娓道来:“一天,东吴故主孙策夫妇与都督夫妇在王宫的亭子里把酒临风,一位歌妓正弹奏着《广陵散》这支慷慨激昂、气势宏伟的曲子,突然走神,弹出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咳,”我停下,喝了口茶,才又说道,“谁知这小小的疏忽竟立刻让都督听出,回头一顾,意问何缘有误,于是便有了‘曲有误,周郎顾’的故事流传了。”

我的故事一说完,众人皆将目光投向周瑜,眼里浮起期盼的光芒。

周瑜果然不负重望,曲音既如行云仿若流水,又铿锵有力,一气呵成,余音环绕,令人回味不绝。

“不如诸位共奏一曲吧!”鲁肃提议道。

这倒是个好提议,在场可是有三位音乐好手:周瑜、小乔、孔明。可琴只有一张,怎么办呢?

众人商议着,最终决定:孔明抚琴,周瑜舞剑,小乔伴舞。

而我和鲁肃这两个闲人,自然是坐在一旁观赏了。

“凌,”小乔唤我,“你也来吧。”

“我?”我摆摆手,“我可不好此道。”

周瑜也为小乔帮腔道:“凌敢冒充琴师,应该多少也通晓些音律吧。”

我顿时恼羞成怒:“谁冒充琴师了!来就来!”

我走到孔明身边道:“我把曲调告诉你,由我来唱词。”

孔明轻笑着点点头,我便详详细细的把曲谱说与他听。孔明对音乐也极有天赋,很快便将曲谱记住了。

孔明修长灵巧的手指缓缓拨动琴弦,悠扬的曲调便如高山流水般,从他的指尖轻轻流泻出来,像是一阵湿漉漉的烟雾,没有形状,没有规则,轻柔地滋润着大地与人心。

随着琴声,只见小乔从秋海棠的花影里舞出,揭开那被金幔玉帐所笼罩的神秘面纱,顿显千种风情,万般妩媚。小乔飘逸的舞姿让我想起两句诗:飞舞身轻,掌上可舞。

而周瑜的剑舞却是完全不同的一种风情,一柄长剑,一壶清酒,豪迈狂野的英姿,使人忘却了黑夜白昼,忘却了孤独寂寞,只记得他的白衣胜雪,他的卓尔不群。 

月如钩,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秋海棠开的正盛,一瓣瓣,淡淡的紫,忧郁的让人心疼。舞起的阵阵清风,将花瓣卷起,抛下,再卷起,再抛下,漫天的花瓣似永不停歇的轻盈飞舞着。

我看得如痴如醉,一时竟忘了唱词,直到孔明轻唤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轻启双唇,款款唱道:


风把漫长来时路吹断   再回首情还在人已散

我恨苍天无语总闭上眼睛   不听不问不看

任凭深情任凭真心   随风离散让我痴狂让她伤感

日夜背负着相思的重担   让英雄气短就唯有爱

假如半生奔走   最后留不住红颜知己为伴

就算手握无边江山也有憾

逞好强纵有泪不轻弹   酒一干满怀苦心已酸

世间最难为铁胆柔情男儿汉   难为男儿汉      (歌手:巫奇  歌名:难为男儿汉)


我的声线向来比女子的低些,虽不如男子般低沉,但唱起这首歌,倒也浑厚自然,毫无突兀之音。

一曲终了,小乔与周瑜缓缓靠近,紧紧相拥,两人的眼里仿佛只有彼此,再无旁人。

是了,三国时,周瑜被视作男人的骄傲,风姿特秀,恢弘大度,不记人恶,天生一个大丈夫。而命运安排小乔用一生等待这个缀满传奇的人物来临。他们两人的感情定是情比金坚,日月可鉴。

我正想着,孔明轻扯下我的衣袖,我立时会意,悄悄的和孔明一起离开了。


顺着小路走进幽静的树林之中,我与孔明默默无语,从这棵树下走到那棵树下,在月光中轻轻徘徊。

我仍沉溺在周瑜与小乔两人间激动人心而又温存缱绻的情事中,久久不能醒来。

“凌,凌!”孔明轻唤着我。

“啊,什么?”我恍然醒悟,“你,你刚刚说什么?”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啊,”孔明无奈的笑道,“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恩,我在想都督与小乔。”我仰头望着清冷的明月,徐徐说道,“他们俩有着坚强的信念,有着对彼此无限的眷恋,所以他们能在乱世的滚滚红尘中潇洒自如,他们深信有一种力量可以战胜一切,那便是爱情。”

“那么,凌,”孔明幽幽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辽远的地方传来,“你相信吗?”

我略一迟疑,便坚定的答道:“我相信。”

“我也相信,”孔明停下脚步,他澄清的眸子在月华的映照下,大放异彩,喷射出炽热的光芒,“因为我,我已经……”

“孔明!凌!”鲁肃的叫唤声从远处传来。

“唉……”孔明深叹一声,恢复了一贯平稳的声调,答应道,“我们在这里!”

“你们怎么不声不响的便走了?”鲁肃边抱怨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害我好找!”

“子敬找我有事?”孔明心不在焉的问道。

“哦,陪我去喝两杯!”说罢,鲁肃便拉着孔明往他的大帐走去。

而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傻乎乎的也跟着他们去了。


法坛很快便建好了,孔明便于十一月二十日甲子吉辰,沐浴斋戒,身披道衣,跣足散发,来到坛前。

他回头嘱咐鲁肃道:“子敬可以去军中相助公瑾调兵。如果我所祈不灵验,你们可不能怪罪我。”

“那是自然。”鲁肃答应道,行礼别去。

孔明又嘱咐守坛将士:“不许擅离方位,不许交头接耳,不许失口乱言,不许失惊打怪,如违令者斩!”众兵士皆领命各归各位。

孔明缓步登坛,观瞻方位已定,便盘膝坐于蒲团之上,朝天祷告。而我遂将香炉点燃,将水注入罐盂中,完毕后,便手捧法器,静静的站在一旁。

少倾,孔明便下坛入帐中少歇,令众兵士更替吃饭。孔明一日上坛三次,下坛三次,却并不见有东南风。

不断有兵士来打听消息,想来周瑜应该是等急了,我便偷偷下坛,骑上马,往周瑜大帐去了。

一入大仗,便见周瑜、程普、鲁肃等一班军官,均已披挂整齐,早早地在帐中等候。

周瑜忙得不可开交,一面谴使去报孙权接应,一面调兵谴将,只等东南风起,便起兵出战。

见我进来,鲁肃连忙问道:“情况如何?”

我指指天:“你自己看吧!”

二人出帐观看,已经是近夜了,只见天色清明,微风不动。

鲁肃急了:“孔明说错了吧?隆冬时节,又怎会有东南风?!”

周瑜也出了大帐,他抬头看看天,肃然道:“我想孔明并未说错,我们再等等。”他回头对我说,“凌,小乔昨日感染了风寒,你一会去看看她吧。”

“严重吗?”我担心的问道,“呆会我便去探望她。”

周瑜微一皱眉,看似淡然道:“小染而已,并不十分严重。”

将近三更时分,忽听帐外狂风骤响,旗幡翻动不已。

众人出帐看时,见旗脚竟飘往西北方向,霎时间东南风大起。

周瑜见状,便立即唤集诸将听令。众兵将得令,个个磨拳擦掌,准备痛快厮杀一番。 

我抬头看向天空,天已然暗沉下来,东南风大作,风中飘荡着浓浓的危险气味,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了!

我立刻翻身上马,往法坛方向赶去。













 


正文 第十六章 最后一吻
(更新时间:2005年02月23日  本章字数: 2667)


我赶到法坛时,孔明已经下坛来,脱下了道袍,换上了白色的儒生长袍。
见我飞马赶来,孔明也不问我去了哪里,只说道:“我要立刻到夏口与豫州会合,现要赶往前面的滩口。”

两人遂来到滩口,静候接应船只的到来。

“孔明,我还是不同你回去了。”我忽然想起在病中的小乔,“小乔病了,我想去看看她。我与她虽相处时日不长,但却情同姐妹,所以一定要去探望她。”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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