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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强占,女人休想逃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2-9-7完结)-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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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色瞧到他着急的样子,心里舒坦了,基本上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更何况色女现在花痴病重,春潮泛滥,这种情况下,原本就不太高的智商更低了,哪管三七二十一,直往他身上抓扯,表示抗议。

    “好了好了,现在该办正事儿了!”

    徐丰掰过她的脸来,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

    “媳妇儿……”

    轻唤了一声,又打住了。

    颜色直想骂娘,这家伙的话怎么这么多啊,磨磨叽叽的,于是,她幽怨地恨声。

    “猪啊,你还要怎的?……别磨蹭了!赶紧的!”

    “我爱你……”他吟喃着,舌尖直往她嘴里钻,亲吻,拼命地亲吻,嘴里求着:“媳妇儿,不和我闹了,咱俩好好过,成不?”

    体内火在蹿动,颜色哪听得见那么多啊,双手蜷缩在他的胸前,凑上去就堵住他的唇,彼此早就熟悉的身体,很快便纠缠在了一起,颜色舒畅地吟哦了一声,化被动为主动,小野兽似的开始折腾起来——

    “嗯……媳妇儿,原谅我!”徐丰舒展了眉头,这么轻喃着。

    “闭嘴……”

    她捂住他的嘴,坐在他身上不停地来回折腾着,怎么快乐怎么来,嘴里娇娇地呻吟着,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脑子里也没想明白,究竟要不要原谅他。

    “嗯,颜颜,咱俩先谈谈!”

    “谈个屁!先办事儿!……哦!”

    “你答应我……”

    “啊……白痴……啊,疯子,你丫疯了……”

    在他的攻势下,颜色最终不得不承认自个儿是个女的,嘴里哼着徐丰喜欢听的咏叹调,夜色暧昧,情话呢喃。

    徐丰其实最喜欢他媳妇儿这脑瓜子傻,就房事上也是如此,喜欢就要,舒服了就大声嚷嚷,怎么喜欢怎么说,不矫情不做作,不装腔作势,绝对配合得让他舒坦。

    这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哧’声响。

    低吟或粗喘,夹杂着一些能雄雄燃烧理智的狂语。

    久违的缠绵,战火不断延续,带着烟花般绚烂的姿态,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将彼此深刻入生命,烙上印章。

    开了一朵,又一朵,升腾着,飘浮在卧室里。

    诡异的浪漫。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因为有爱,才有极致高潮的欲,能让人沉沦其间不能自拔。

    激情过后,颜色沉沉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

 第131章 激动进行时

    待醒来时……

    已近中午了。

    鼻尖充斥着熟悉又好闻的饭菜香,于是乎,颜色的肚子很不合作的就‘咕咕’叫了俩声儿,吸了吸鼻子,她速度爬起身来,以火箭般的速度冲向厨房。

    哇!

    真好闻!

    厨房里,只见炉灶上的火苗呼呼窜着,男人精壮的腰间系着一块花布围裙在锅里翻炒着什么,动作干净利索,旁边的菜板儿上,还有洗净切好的菜。

    鼻子一酸。

    她绝不承认这是被感动的,而是,而是……

    真难以启齿,疯子你丫的这动作太‘受’了!

    想当初在兰桂坊瞧着他英雄救美的样子挺爷们儿,哪知道实际情况和她的想法相差十万八千里,以致于后来当她知道那次他不过是被钱老**得没法儿才冲过来的时,眼泪花花的啊!

    这家伙胆怂,腻腻歪歪的,除了皮相好看,兜里有钱,对她还好之外,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优点。

    不过……这些就够了……

    在他俩同居之时,打死她都不相信这种公子哥儿会煮饭做菜,当第一次见他下厨时惊悚得不行。

    后来,她才在抽屉里发现几本菜谱,还有一本家庭主妇工作手册。

    想到这儿,她脑袋又浆糊了。

    听到厨房门口的动静,徐丰一怔,寻声望去,一眼就瞧见这女人探头探脑的样子,小狗儿似的鼻子嗅来嗅去。

    满头黑线。

    “要进来就进来,你要不要整得这么矫情啊?”

    “呵,呵,做饭呢啊?”

    “嗯,不过没你吃的……”

    他一句话,颜色好心情全没了,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上楼,可是脚却不听使唤,肚子更是不争气,咕咕直叫唤,垂涎三尺。

    脚,又停住了。

    默念着‘有志者不吃嗟来之食’……还是没法儿移动。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实诚,虽然人人都说,做人要有骨气,但是,骨骨气也得先填饱肚子不是?

    于是,象征性地安慰了自己几秒,再花掉一分钟说服自己,她就妥协议了。

    干笑了两声儿,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她以非常优美的动作不自在的掀起唇角笑了笑,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环住他的腰,借势往锅里瞧。

    “啧啧,帅哥,你烧菜的姿势真是优雅。”太受了!

    “想吃?”

    “饭菜做出来,不都是给人吃的么?谁吃不是吃?”

    “叫声好老公来听听,就赏你吃。”

    “我呸,老娘本来就应该吃好不?你也不想想,我这舍身取义,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你白白折腾了一晚上,骨头架子都快散了,难道你不该犒劳我?”

    翻着白眼打着哈哈,颜色两只眼睛直溜溜盯着锅里被翻炒得香味儿扑鼻的宫保鸡丁,哈喇子流了一地,馋得要命,嘴还特别臭。

    “闪边儿去。”徐丰低低地吼了声,胳膊肘儿推了推她。

    “嘿嘿,偏不。”

    颜色被宫保鸡丁勾引得幻觉了,哪里肯走,抱紧了他,踮着脚就直往他耳朵边儿呵气儿。然后看他耳根子发红,特别好玩。

    偏过脸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徐丰浅笑:“怕你被油溅着,不识好歹。”

    没一会儿,他俩的午餐出锅了。

    两荤两素一个紫菜蛋花汤,家常的菜,却做出了幸福的味道。

    吃着饭菜,填饱了肚子,颜色打着嗝觉得还真是想念这日子了,这享受直逼女王的待遇啊,瞟了一眼儿对面很淡定优雅吃饭的男人,想着她这几个月的折腾,突然有些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傻啊?

    这么好的男人,哪找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挑着眉头又开始审问了,昨晚上激情燃烧的时候也没真弄明白。

    “徐丰。”

    见她又皱眉头又吸鼻子的,徐丰错愕地眨眨眼睛,“媳妇儿,有何指示?”

    颜色不理他小受般的贱相,继续问,“结婚证那事儿,真没?”

    “真没。”

    “帝宫里那个女人呢?睡没睡?”

    “没。真没。”

    “亲没亲?”

    “……亲了,但我就碰了碰,舌头都没伸……”

    “放屁!碰一下也不行。种猪,恶心你,讨厌,真想吐。”

    一连几个贬义词,充分爆露了颜色内心的郁结心里,瞬间以超常力的发挥向徐丰攻击而去,直炸得他眼冒金花。

    放下手里的碗,徐丰的脸也有些黑了,口气不善地反驳了一句:“这能一样么?你脑袋里都装了些啥玩意儿?豆腐脑儿还是豆渣?”

    一拍桌子,颜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直接怒气冲冲地吼:“不要侮辱老娘的智商。”

    “如果你有智商的话,我不介意侮辱。”

    颜色很抓狂,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没脑子,做事冲动,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实事,但谁愿意承认这种丢人的事儿?

    赌气不理他?算了。

    眼仁儿一翻,她捏着鼻子,对着满桌子的食物连续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然后嫌弃地看着那些菜,挥着手。

    “别吃了,都污染了!”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污染源啊?”徐丰咕哝着反问。

    再看看她,再望望菜,顿感无语。

    然后,他皱着眉头摸了摸自己还半瘪的肚子,沉默了,神情极度不悦。

    辛辛苦苦弄好了饭菜,还没吃饱呢,直接就被人宣布不能吃了,是个人都有火气了。

    真生气了。

    摸了摸算子,颜色也觉得自己过份了,悻悻地垂下脑袋,虽说这男人极少发脾气,可昨晚上的惨痛经历告诉她,真惹急了,那也不是好相互的。

    轻了轻嗓子,她开始撒欢儿了,“这些菜都凉了,别吃了啊……我也是为了你好,是不?你都懂的。”

    “嗯。”哪知道,徐丰不仅没有发作,而是还轻轻嗯了一声,叹着气问:“明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

    徐疯子,你要不要这么好脾气?

    点点头,又摇摇头,颜色蛮认真地坐了下来,直盯着他:“徐丰,别对我这么好了,咱俩之间,以后……压根儿就没有未来啊,指不定我哪天脑袋抽风又跑了,你想想自个儿不是亏大发了么?”

    徐丰眉头一蹙:“媳妇儿,相信我,我早晚能让父母接受你的。”

    说着,他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下头去亲了她的嘴唇,“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人,颜色难得这么认真:

    “你知道个屁哦?我感觉自己特像菜市上等待挑选的大白菜儿,被人挑肥捡瘦,末了还不要。”

    将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徐丰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了,只能一句一句的道着歉,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太懦弱。

    可他是徐家独子,家里人打小儿纵容着他,宠着他,如果真让他跟家里彻底闹崩,他还是做不到,那样太不孝了。

    想想,他有些痛恨自己了。

    “颜颜,对不起,但是……给我时间,好么?”

    “好个屁。”勾着他的脖子,颜色使劲儿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在我没有找到新的目标之前,将就用着你,如果姐找到优质男,你千万别拦我道儿啊!”

    这话说得——

    身子瞬时一僵,徐丰扣紧她的下巴,就吻上了她的唇,那舌头直往口腔里搅和,力道大得惊人,绝对可以和吞噬相比较。

    这哪里是接吻啊,分明就是吃人。

    直到她翻着眼仁儿,差点就要双腿儿一蹬,气绝身亡了,他才放开了他,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怒斥了一句。

    “真是个小畜生,没良心的。”

    大口喘着气儿,颜色的眼睛瞪得老大了:“老娘……老娘……差点被你亲死!我!我!X死你个王八蛋!”

    看着怀中气得小脸儿通红,快要喘不过气的小女人,徐丰心软了,捞起她的下巴,又啄了又啄,微笑起来:

    “颜颜,我该拿你怎么办?”

    “凉拌。”

    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就听到自个儿的电话响了。

    赶紧从他怀里爬起来,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儿号码就笑兮兮地接了起来。

    “妈,你找我?”

    那头一阵嘲杂声,然后——

    只见她呼吸一窒,拿在手上的手机‘叭’地一声就掉地上了。

    电话是她妈妈医院的同事,一个叫徐小靖的女医生打来的,就在十分钟之前,她妈妈突发心梗陷入昏厥,情况很危险……

    妈妈?!

    ……万能分割线……

    钱老二从帝宫回到医院的时候,就见到元素的病房门虚弱着。

    深吸了一口夹在手里的烟,然后摁灭在烟灰缸里,他才推开门儿走了进去。

    瞥了一眼儿躺倒在床上的女人,长发低垂,手臂枕头,眼望天花板,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一看就是满怀心事的样子。

    样子看上去极柔,犹如一缕柔得握不住的轻烟一般。

    这女人!

    柔里带刚,极致的妩媚,完全就是像他这种纯爷们的毒药。

    不过几个小时不见,就这么看着她,他就有一种全身紧绷的感觉,口干舌燥的,就连心思都空落落的了,一颗心全系在她的身上。

    清了清嗓子,他轻声呼唤:“妞儿,我回来了……”

    可,女人压根儿没反应。

    他大步一迈挪到她面前,她还是没反应。

    他不悦地瞟了她一眼,又唤了几声儿,她的视线仍旧没有移动的迹象。

    太无视他的存在了。

    忧伤地看着她,钱老二手下没客气,直接就将她的脑袋掰了过来。

    “妞儿,嘛呢?”

    回过神来,元素讪讪地问:“回来了?”

    明知故问,钱老二冷哼了一声,保持内心的激昂状态,爷的骨气你摸都摸不着,于是,转身就去小床上看小宝,不兴搭理她。

    却听到身后女人幽幽地叹道:

    “钱傲。”

    心肝儿颤了,瞬间就完犊子了:“……恩?”

    “生气了?”

    “嗯。”轻轻转眸瞟了她一眼,二爷现在急需治愈。

    妞儿,快来哄哄我吧,你男人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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