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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失空斩by颜崎(强攻he)-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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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子矜……」怎么话题转这么快?! 
「你们这段日子走得挺近,不是吗?」 
「是啊!」岳麓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白齐飞能用这么自然而然的语气问出来,想来他心里真是对自己半点情份不存了,不禁有些赌气的点点头:「说到这个,他一直对于那次被你撞见和我的丑事竟没治他罪而心里感动万分!」 

「是、是吗?」白齐飞躺平了身,莫名的不想面对他:「我说过了,只要密些,我是不会怪罪的,更何况又不在军营里,嗯……那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岳麓想了想道:「若经过这场仗,我和他有幸能留条命,我想除了军籍带他回老家。」 
「回老家?你老家不都变卖了?」 
「是啊,正因为变卖了,只要两个人都喜欢,走到哪就都是家了!然后做些小买卖什么的,粗茶淡饭、简简单单,好生过过两人的日子!」 
不知为什么,话从岳麓口中说,那两人相依为伴,以山为邻仿若闲云野鹤的生活画面却在白齐飞脑海生了出来,教他分不出心头那份酸是妒嫉、羡慕,还是──后悔。 

「你累了?还是……我先回帐里吧!」看白齐飞闭着眼,以手覆额,岳麓以为他不想和自己多聊便识趣的站起身,没想到白齐飞却朝他伸了另一只手:「别、别走,等我睡了再走吧……」 





第八章 



四人同帐,两人同板,岳麓一缩进被里,唐子矜虽紧闭着眼看似沉睡,可身子却自然而然的朝他靠去,岳麓想了一会儿,便张开臂膀,将他圈进怀里。尽管岳麓平躺着身子,尽量让两人的动作看起来像是相依取暖,但唐子矜满足的笑意却漾在唇角。 

这段日子,只要稍为透露出一些对他的期待,白齐飞总像惊弓之鸟,慌慌张张的逃离甚至还会发挥尖锐的想象力,将自己与唐子矜缠绕不清。一开始也许可以觉得他是因为亲见自己和唐子矜肉欲作戏而妒火攻心,但渐渐的,也无法这么安慰自己。因为他深觉白齐飞对那两个月之约没有半点延长的想法,即便曾感到他有过那么一丝丝反悔,可是,理智让他很快就打消这念头。 

打一场万世流芳的胜仗对他来说就像天生的使命,或者也因为他不甘自己永远身为罪犯之后,因此他想在清廷立下一足之地,在汗青史留下痕迹。而他很清楚,这场战就是他唯一的机会。 

所以,刚刚在白齐飞的帐里,自己虽也好想这么窝进被里,将他圈进怀里,但是他知道,即便他今天看起来如此脆弱不堪如此需要温暖,这些想望都不再可能。 

岳麓深吸口气,再度转望缩在自己身边的唐子矜,像惩罚自己的三心二意般,弯下颈子,在他额头送上一个轻轻的吻,更用力的将他圈进怀里。 

进驻疏资要道已经七日,一切如常的进行着。连日的安逸让岳麓紧张的神经获得暂时舒缓,然而他还是无法让自己不关心塔尔寺的近况。 
原以为自己守的秋叶谷口如同三国蜀汉祈山之役的街亭,成败攸关主战地,却没想到,白齐飞竟只领了数百名兵丁进塔尔寺做配粮的工作,这根本摆明做钓饵,意图吸引那因围省而失去物资来源的和硕部众进寺强夺。然后再让五里外的靖平将军部队围剿,做关门打狗之势。 

这么险的招,岳麓实在希望和硕丹津干脆取自己守的秋叶谷口,就算这里失守,或许白齐飞那部队还有逃出塔尔寺的时间。 
然而官卑言轻,岳麓完全没有多口的余地,而满心的担忧却让他对于忽然领了五百兵丁要进秋叶谷口营地阅兵的韩玉轩毫无多余思考的空间。 

韩玉轩并未领有抚远大将军的将令,可是却抬出了钦命谕旨,意谓要探查行军布阵的实况。 
虽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但岳麓毕竟非一朝之将,思虑再三只好令士兵大开寨口,恭顺迎接。 
但见韩玉轩手置腰间剑柄,趾高气昂的端坐马上,领着队伍缓缓进来。 
「岳麓,将所有士兵集合起来,我要阅兵!」 
阅兵?有没有听错? 
「所有?」 
「对,所有,包括外面巡视的,通通进来!」 
岳麓皱起眉,想到这疏资要道如此重要,现在竟要全部集合只为了给他点阅实在可笑便执手道:「禀驸马,可否暂时就寨里的兄弟齐集?外头的盯梢很重要,无法懈职……」 

「这你不用操心!我会让我的人先顶替,去叫集合,不然我参你枉顾圣令大不敬之罪!」 
他还是这副令人光火的气度,岳麓几乎要骂出嘴来,尽管尽量压抑但表情的不以为然已显而易见,奇怪的是韩玉轩像故意忽略他的愤怒,竟没有怪罪,反而朝身后一字排开,那传说中的十位御前侍卫道:「来,你们和岳麓去了解一下盯梢分布,让兄弟们先替一替!」 

半个时辰下来,全军总算齐集寨中,这会儿韩玉轩突然发动指示,要属下将岳麓的人马包围起来,岳麓登时觉得有些怪异,正想离队向前询问清楚时,突听韩玉轩一声令下:「将岳麓叛将一干人等全部就地正法!」 

是!外围士兵整齐的大喝一声,当场抽刀取剑,朝圈内的士兵斩杀而来。 
突然的变天让岳麓和士兵一下都懵了!待看到兄弟们三三两两被劈杀剑下血光四射,所有人才惊醒,四处逃窜,可此时,他们除了铠甲护身,手上半件兵器也没有,根本如待宰羔羊只能盲目逃亡。 

然而人怎么也跑不过马匹,那韩玉轩领的是骑兵队,个个手举刀剑刺枪骑术精湛,策马奔驰间,早把一群毫无反抗的士兵斩杀的血肉模糊,身首异处。 

「为什么!!!」跟着四处奔逃的岳麓,看到平时形影相随的弟兄们个个横死沙场,满脸惊恐。再转望没有一个兄弟是闭目而亡,几乎都睁着大眼和血倒地,因为他们到死了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何错,竟遭同袍血洗。不禁狂吼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们!」 

岳麓疯狂的往韩玉轩座骑奔去,却只在走了几步后,背部一痛已生生被划了一剑,他赶忙就地一滚,伏低身躯,藉着黄沙滚滚掩护,双眼慌乱的在地上找寻可资对抗的武器。 

不多时,让他摸到了一把长剑,才要挺身,迎面就冲来一匹战马,上头的士兵气势凌人狂傲的挥舞长枪,似乎想将岳麓一枪刺死。 
生死关头,岳麓瞬时横了心,纵身一砍,反而将那士兵削落马下,他反应很快,一把赶紧拉住乱跳的马缰,轻轻巧巧的就坐了上来,马儿有灵,主人倒卧地上,开始不听使唤的狂啸叫跳,岳麓便紧捏疆绳,提剑刺入马股,大吼着:「驾!」 

马儿刺痛,缩了胆,只好臣服,载着敌人控疆直往韩玉轩奔去,延途同是战马骑兵瞧见了岳麓凶暴的样子,一下呆住,待要提刀杀人,早被岳麓一剑划断颈子,刹那血箭喷洒。 

兄弟们顾着逃亡,根本没有意识到顶头上司的反击,因此只是更加破胆的呼喊,岳麓孤军直冲也不知斩了几人,终于接近了韩玉轩──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们!」 
「想知道,去阴糟地府问白齐飞吧!」韩玉轩阴騺的说着,同时提剑策马就朝岳麓砍去。 
岳麓闪身避开,直吼着:「齐飞?!关他什么事!」 
「好个亲热的叫法!」韩玉轩第一剑没杀成,再度调转马头大声吼着:「看来你也不算枉然送命!你就──」一剑劈去,砍了岳麓手臂,得意间,忽觉颈项一阵怪异轻巧,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啊!驸马!!」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喊响了起来,骑兵一传十,十传百,返回了身,却见岳麓端坐马上,右手高举,大伙定睛一瞧,那不是韩玉轩血淋淋的头颅是什么? 

领队被一刀斩下了首级,骑兵队顿时成了散沙,大家你望我、我望你,脑袋都不知怎么运转。 
「兄弟们,冲出寨,抢马奔到塔尔寺!快!快!快!」岳麓拎着一颗血淋淋的头,直绕着场吼着,待绕了一大圈,便直奔寨口,飞射而出。 



对于那场莫名杀戮,总难以压抑内心的悲愤与激动,即使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澎湃的情绪还是让他在昏饿中惊醒,然而最令他丧志的是,长久的饥饿让人完全失去时间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更不明白这些人是要他饿死还是干粮被人恶意取走,一开始还会从门底的一个小洞递进一些干粮和水,现在却只有水了。 

真不知兄弟们被关在哪里?是不是也遭遇了这样残酷的待遇……好不容易自刀口下逃出,怎么也没想到一进塔尔寺就被同袍押进了地牢…… 
是地牢吧?除了不知从何处隐隐透进的风,其余一点光线也没有,但是却有床有被,或许,这是过去寺里的师父们闭关或受逞戒的地方吧? 
咔── 
这个声音让岳麓用尽全身力气爬起身,因为它显然不是递食的声音而是门被打开的响声。 
「把他带到我房里。」 
「是。」 
听到两句病厌厌的吩咐与回应,岳麓觉得自己被人架了起来,本来想反抗,但是饥饿已让他完全失去斗志,反而配合着站起来,存心看自己要被如何摆布! 

或许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待太久了,这次待的地方光亮的教人刺眼,可是却比原先的地方舒适许多,起码这像是间温暖的禅房,但岳麓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享受,一进房就倒卧床上昏迷了,幸运的是,当他再次醒来就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白齐飞。 

不知是饿过头还是光线变昏黄了,眼前的白齐飞虽然仍一身洁白军装,可是双颊却异常削瘦,红丝满布的双眼亦显得相当疲惫。他就这么静静坐在身边,默默瞧着自己。 

「来,我扶你起来!」没等岳麓回神,手一伸就撑起岳麓,随即自怀里掏出半个手掌大小的干饼给他:「这里有半个饼,你快吃。」 
岳麓激动的望着他,满腔的话才想吐,一见到干饼马上投降,抖着手就往嘴里塞。 
「吃缓点,你好几日没东西下肚,会伤身!」白齐飞看他依旧狼吞虎咽,忙起身倒了杯水给他:「将饼沾了茶吃,不然不好消化!」 
岳麓抖着手接过热茶,听话的将仅剩约一口的饼沾了水才扔进嘴里。待全下了肚却仍有些意犹未尽,可是看白齐飞的表情似乎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吃了,只好舔舔干裂的唇,将注意力转到他身上。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不过你现在状况好吗?」 
「大概饿了许久,肚子有些难受。」岳麓深吸口气,瞬时觉得整个人精神许多,满腔的疑惑不禁全冒出来:「齐飞,我到底被关了多久?这里还是塔尔寺吗?嗯,那些跟我一起入寺的兄弟们呢?」说着说着,他渐渐忆起那场莫名其妙的杀戮,脸不禁涨的血红,胸口也被一股愤懑填满:「还有……那个驸马……呸!我是说那个韩玉轩为什么带人剿秋叶谷口?为什么?!」 

听他说了一长串,白齐飞的神色却平静出奇,好像他问的是些生活琐事般,只垂下眼神,微微一笑:「一时半刻我也不知从何向你解释,嗯,你先休息好了,明日我再带东西给你吃,顺便和你说清楚,好吗?」 

「不好!」他伸手拉住正站起身的白齐飞,朝自己用力一扯,粗喘着气:「我现在是不是在作梦啊?还是我已经死了?时局那么混乱,我怎么可能会躺在这小禅房休息?」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双手,想到入寺前还拎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奋力的敲击偏门:「他的头呢?韩玉轩的头呢?我明明将他抓牢的!」 

「岳麓,你的思虑都乱了,好好整理一下,明日我再来看你!」白齐飞异于寻常的轻抚他的脸,这动作像定心丸,让岳麓一颗心忽地平静下来,情绪也像小猫般乖顺起来。 

「齐飞……」 
白齐飞没再话说,朝他微微一笑,走出门。 
隔日,岳麓被一个轻微的声响吵起,睁开眼就看到白齐飞正端坐房中桌前神情木然的发呆着。今天他的神色明显更糟,一双手无意识的抚着脸,原本就疲惫不堪的眸子显得更加焕散,而那微弱的声响正是他不时吐出的轻叹。 

「齐飞……」他完全没注意到岳麓已吃力起身。 
「你醒了?」白齐飞像受了些微惊吓般震了下,随即自怀里掏出半块干粮,倒了杯茶水,走到床边递给他:「来,把东西吃下去!」 
有了昨日的经验,岳麓知道今天大概仍只有这些东西可以果腹,因此不敢囫囵吞枣的吃下去,而是乖乖照白齐飞的建议将干粮沾着水细嚼慢咽起来。待吃完干粮,抬眼瞄一下紧闭的纸窗,没有半点光线透入,看来天色不早,心想,自己的时间感果然真的已错乱,从昨天到今天竟完全无法意识到时间长短。 

他下了床,伸下筋骨,朝桌前走去:「齐飞,现在什么时辰了?嗯……这里是塔尔寺吧?」 
「是啊,是塔尔寺!」白齐飞淡淡一笑,示意他坐下,倒了杯热茶给他:「很想和再喝杯好酒,不过这寺里已经绝粮很久,更别想要有酒了!」 

「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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